赐奴印(刺字/捆绑/当众掌掴屄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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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刻远远未到放纵情欲的时候,凌鸣铮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自己的欲望,捏着玥珂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可怜的小姑娘怕是从小到大都不曾受过这般屈辱,冷傲骄矜的眼眸里闪动着盈盈泪光,脸颊旁还带着未干涸的泪痕,看上去倒是比先前乖巧顺从了许多。 有什么好哭的,如果一开始就如此听话,也不用吃这么多苦头了。凌鸣铮心想。面对这样一张楚楚可怜的脸,很难继续生气,心头的怒火也不由自主淡去许多,说话声不禁柔和几分: “接下来,该为你刺奴印,你安分一点,不做挣扎,自然好过一些。” 奴印是由夫主亲自刺在小奴身上的印记,象征着进一步确认奴畜的身份及归属权,夫主可以自行选择要将奴印刺在哪个位置。 凌鸣铮本想将印记留在玥珂掌心,用来提醒她时刻不忘自己的身份,可是此刻看到她被剃得干干净净的小脑袋,顿时改变了想法——如此可爱美丽动人小奴,他当然要将印记打在最明显的地方,让所有人都能看见。手心太隐蔽,常人通常不会注意,刺在脸颊上又会毁伤她的面容,太过暴殄天物了,不如—— 凌鸣铮的手掌绕过下颚,指腹顺着修长的脖颈缓缓向上攀去,最终落在耳根之后。 这个位置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既能被人看见,又不会影响她的美貌,待日后重新蓄起长发也不会有所遮挡,甚好……凌鸣铮的指腹轻轻摩挲着玥珂耳后光洁的皮肤,引来对方一阵无助的轻颤。 确定了位置,凌鸣铮接过笔墨,先用笔尖沾取墨汁,在玥珂耳后与脖颈相连的薄皮上书写下一个笔力遒劲的“铮”字,紧接着又用烧红的银针,沿着笔画一针一针刺下,须臾便在玥珂耳后留下了永远无法去除的印记,过后再擦去墨渍,奴印这便算是刺好了。 “好了。”凌鸣铮显然对自己的作品满意极了,连声音都轻快不少。 倔强的小奴妾片刻前还凶悍地用凶器指着他,此刻不还是乖乖任由他剃光了头发刺上奴印。剃了光头的玥珂失去的仿佛不只有头发,似乎连先前那种孤注一掷的勇气都彻底消失不见了,怔怔愣愣、楚楚可怜地跪在地上,即便几个婆子松开手,怕是都不会有过多挣扎。 凌鸣铮得意洋洋时,玥珂心里却是一阵悲凉。即便没有风,被剃光头发的脑袋也感觉凉飕飕的,光裸的皮肤仿佛是凭空多出一处敏感而脆弱的皮肤,暴露在人前诱人侵犯,耳后的皮肤针扎火灼的刺痛,象征贱奴身份的印记就此深深烙印在她身上,无论日后怎样遮掩都藏不住,无论她走到哪,所有人都会知道她是一个完全属于某个男人的贱奴,屈辱的奴印到死都会一直留在她身上…… 刺好了奴印,接下来便该继续方才未完成的驯礼。凌鸣铮本来念着她从未受过调教,一身细皮嫩rou一下子恐怕经不起太严苛的责罚,便想轻轻责打两下走个流程,谁知玥珂竟胆大包天刺杀于他,气得他把人带到众人面前公开严惩,如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若不当从重罚恐怕难以收场。 “傻奴儿。”凌鸣铮在心里无声叹息一声,摩挲着玥珂光溜溜的发顶,附在耳边用仅有他们二人才听得到的声音轻声说:“但凡你柔顺乖巧一些,也不用受这么多苦。我身为家主,既下了命令,就不可轻易更改,但只要你肯服软示弱,也能得到我的宽恕。” 话都说到这种份上了,就算她心中还有不甘和委屈,想必也会装出温顺乖巧的样子求他怜悯,以免受皮rou之苦吧。凌鸣铮想着,伸手取下束缚玥珂的口枷,同时站起身来,用鞭柄挑起她的下巴,故意问:“你可知错?” 只要顺着他的话认个错、服个软,一切都好说。 可惜玥珂并没有如他所愿,除下口枷后的第一反应竟是再一次张合齿关,意图咬舌自尽! “啪!”一记巴掌扇了过来,把她的脸重重扇打到一边,凌鸣铮察觉到她的死意,冷然出手,再一次阻止她寻死的举动。 “你是听不懂人话是不是?”凌鸣铮大怒,捏紧玥珂的下巴狠声问道:“就这么想死吗?” “我不想死,”玥珂道:“可相比死亡,我更不愿意当你的奴妾!” “这可由不得你!”凌鸣铮怒极反笑,扳住她下巴的手重重一紧,厉声道:“你随我来此不就是为了东城那些废物平安无事吗?那你就该明白,只有你活着,他们才能活着。你寻一次死,我就杀一个人……唔,先从你那废物爹亲开始,如何?” 玥珂瞳孔紧缩,咬牙切齿:“卑鄙!” “哈哈,只要能达到目的,任何手段我都不会拒绝。”凌鸣铮冷笑,玥珂愤恨不甘却无可奈何的眼神告诉他,此举果然有用,从此往后,即便她再怎么屈辱、不甘,甚至绝望都只能无可奈何地强迫自己接受在他身下为奴的命运,直到他把她调教成一只乖乖张开双腿、终日敞开yinxue求着他cao进来的贱奴…… “其实也没什么好怕的,只要你听话,我也不会亏待你,你把我服侍好了,你父亲在东城也可高枕无忧。”凌鸣铮常居高位,深知不能把人逼得太紧,总要让她有能够支撑自己活下去的希望,否则即便人是活着,心却死了,和一具行尸走rou有什么分别,cao起来还有什么趣味? “这个时候不用逞强,”眼见玥珂眸子里似是流露出软弱妥协之色,凌鸣珂抓紧时机趁热打铁,低声哄劝:“二十下鞭笞,你扛不住。我是你的夫主、从今以后你唯一能够信任依赖的人,只要你求我,我就能保护你……” 保护?玥珂抬了抬眼,鸦羽似的长睫轻轻颤动。 多可笑,将她从云端拖入泥淖的人,竟说要保护她…… “……” 凌鸣铮的百般哄劝到了最后只换来玥珂不屑一顾的眼神。围观女眷越来越嘈杂的议论声中,他的耐心终于耗尽,强压怒火豁然起身,冷笑道: “好!是个硬骨头,既然你给脸不要脸,便按规矩来!我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来人,拿刑具来!” 早有丫鬟婆子从刑房里搬出了贱奴受刑时所用的刑架,一时间院子里围观的众人情绪莫名高涨。按照惯例,新奴受训礼一般都是由夫主在房间里单独执行,今次这新入府的小奴,看起来柔弱美丽,谁知先是刺杀,接着又言语激怒自己的夫主,硬生生为自己挣了个当众受刑的待遇,这可是府中百十年来绝无仅有之事啊。 两个婆子走过来,一左一右架起玥珂的胳膊,粗鲁地拖到刑架上,用生着毛刺的麻绳一圈一圈缠绕束缚在木架上。 须臾,玥珂就被捆好四肢,手脚大开,呈一个“大”字形被固定在刑架上,乳根上柔软的嫩rou被粗砾的麻绳一圈圈狠狠缠绕着,尚未完全发育的嫩乳被勒得向前突出,两团水滴状的小乳球被强行捆绑成两个向外凸起的圆柱,一圈又一圈麻绳将白皙幼嫩的乳rou勒得因充血而微微泛红。身下的贞cao锁已被取下,林姑姑掰开她光洁的花唇,用两枚金夹牢牢固定再两侧,隐隐露出闭合的花xue和若隐若现的小rou蒂。 凌鸣铮缓步靠近,用一种检查牲口的目光来回打量小奴妾不着寸缕的娇柔身躯,下体越发硬胀。 漂亮,实在漂亮。东城初见她时,便觉呼吸滞塞,一眼荡魂,恨不得马上拥有,而今她终于落入自己手中,被刺上奴印宣誓了所有权却不得不先进行一套繁文缛节,当真浪费时间! 更气人的是这小东西偏偏还很不听话,屡屡惹动他的怒火,想要给她点颜色看看,却又禁不住心软,临动手时却又狠不下手了。 看起来这么娇柔稚弱的小东西,他还没来得及好好疼爱过,如果先被打坏了可如何是好啊。 虽然恼怒,凌鸣铮到底忍不住丢了手里的笞板,恨声道:“不用这玩意,本夫主亲手教训你!” 接着,高扬大掌,对着玥珂双腿间敞开的xue口狠狠扇了下去! “唔……啊——”男人粗厚有力的巴掌毫无防备地落在女子身上最娇嫩敏感的屄xue上,玥珂吃了痛,一惊之下忍不住童叫出声,柔软的腰肢都被巨大的力道扇得在刑架上无助晃动。 “啪!啪!啪!”一掌刚落,一掌又至,男人狠厉的巴掌急风骤雨般落在小奴妾从未被开发过的嫩屄上,白嫩光洁的玉户很快就布满纵横交错的掌痕。 凌鸣铮常年习武,力道把控得极好,原也是动了怜惜之心,开始的几掌收了几分力,不想让玥珂受太多罪。可几掌下来,只见娇柔的花瓣在自己手下充血红肿,犹如一朵靡艳至极的花朵层层绽放,玥珂白皙光滑的肌肤瞬间染上一层红晕,纤柔无依的身体在刑架上凄苦的摇摆…… 心底深处见不得人的施虐欲被悄然唤起,力道一次次加重,角度一次更比一次刁钻,专攻女子下体最软嫩敏感的部位。 玥珂的身体被厉掌扇得左右摇晃,凌鸣铮的巴掌犹如在火里炙烤过,每一次落在皮肤上都带来刀割般火辣辣的剧痛,微凸的指甲尖更是一次次精准无比地刮蹭过阴蒂,引来一股股汹涌陌生的快感,一股热流伴随着难以启齿的空虚sao痒毫无预兆地从身体深处汩汩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