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刑峻法(自戕/口枷/当众受罚/剃光头/刺杀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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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尖锐的金属抵在喉头,凌鸣铮不怒反笑,缓抬眼眸看着玥珂:“你要杀我?” 相比起他的镇定自若,玥珂显得激动许多,仿佛一个字都不愿与眼前的男人多说,握着金簪的手攥得死紧,双人带着不可抑制的颤抖陡然发力,朝凌鸣铮颈间狠狠刺下! 只听凌鸣铮冷笑一声,眼睛都不眨一下,掌心迸射出一股巨大的气劲,转眼打掉玥珂手中武器。 “叮当——”一声脆响,金凤衔珠步摇脱手而出被轻而易举击落在地。同时玥珂被凌鸣铮紧扣着手腕拉到身前,冷笑着质问: “杀我?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 “……”玥珂仿佛早就预料到这个结果,深深闭了闭眼,说:“杀不死你无非就是被你杀死,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 “死?哪有这种好事?”凌鸣铮冷笑一声,不善的目光逐一掠过地上的凶器和玥珂略微有些散乱的发髻,忽然长臂伸出,陡然扣住她的手腕大力一拽,把人从床上拽下,拖着她毫无反抗之力的身躯朝门外走去。 眼见暗杀彻底失败,所有的前路都已被断绝,再想到想到一路来所受的屈辱,以及即将面对的更加无法忍受的对待,玥珂不禁悲从中来,情不自禁产生了咬舌自尽的念头。 与其深陷泥淖,万分屈辱地为奴为畜,倒不如死了干净! 想及此处,玥珂下定决心,正欲张口自戕时,手腕冷不防传来一阵剧痛——原是凌鸣铮察觉到她目露绝望似有自尽之意,便当机立断扣着她的手腕重重一扭,趁她吃痛张口的瞬间,拾起圆形口枷,反手塞进她的嘴里。 依旧是先前那枚圆环状的精铁口枷,圆环被掰至最大,硬生生撑开两片薄唇,底部延伸出的坚硬铁片牢牢压制柔软的小舌。 玥珂被迫张着嘴,露出一腔柔软鲜红的嫩rou和被铁片禁锢的香舌,连说话、呻吟和痛哭的权利都被剥夺,维持着口xue圆撑的耻辱姿态。 “你既已进入凌府为奴,就是我的私产,你的性命只能属于我,你的生死只能由我来决定。”凌鸣铮俯身逼近,冷冷地看着她,不容辩驳的声音里隐有怒意:“想死?也要问过我准不准!” 话毕,手上力道一紧,拂袖挥开房门,当着满院女眷的面,推着玥珂不着寸缕的身体走了出来。 今日凌府纳奴妾,按照规矩新奴洞房之前需要先被送入刑房,由夫主亲赐家法和束具以示重视和喜爱。听说家主纳了东城尊贵的城主之女为奴,府上一众女眷、丫鬟仆妇难掩心中好奇,纷纷挤进刑房所在的小院里,原是想抢先看看原本娇生惯养的城主千金,如今被她们的家主训诫成了何种乖顺服帖的模样,正议论着,忽然就见刑房大门豁然洞开,愤怒的凌鸣铮把新纳入房中的奴妾狠狠甩了出来。 “林姑姑!”一柄华丽无双的金步摇被重重丢在地上,凌鸣铮怒上眉峰,冷声斥道:“新奴身携凶器,你是怎么办事的?” 作为府中调教yin奴的掌事姑姑,家主纳奴妾的日子,自然应该随侍在周围。看到城主一脸怒容时,林姑姑就已心知不好,听了他的斥责,更是骇得天崩地裂,忙不迭跪地请罪。 “家主息怒,妾身一时不查,这才让这贱奴有了可乘之机,请家主责罚!” “回城之后,自去府中管事那里领罚。”凌鸣铮看也不看她,伸手一推赤身露体、口不能言的思玟,厉声道:“我本念着玥珂姑娘是未受过调教的新奴,想给她些脸面,谁知她给脸不要脸,直到现在还未认清自己的身份,既然如此,那便有劳林姑姑替我告诉她,她方才的行为犯了哪些错,该受什么罚?” “是。”林姑姑恭恭敬敬应了一声,回头看向玥珂时的目光里缺满是怨恨和狠厉之色。她是府中德高望重的掌事姑姑,凭着一身受益受到主子们的赞誉和尊重,从未受过主子如此疾言厉色的责问,只怪这不安分的温玥珂,自己不服不驯也就罢了,还连累她在称主面前失了体面! 林姑姑心中暗恨,誓要给这小贱奴一点颜色看看,正好城主问起,故在细数玥珂罪责时完全不留情面。 “……府中奴宠以下犯上是重罪中的重罪,按照家规,是要用竹板当众抽打责罚,打烂贱乳和屄xue,再入刑房幽闭一月,调教听话了方可放出。若是贱奴蓄意伤及夫主贵体,更加罪无可恕,当处以rou刑,轻者抽除手贱筋腱,重者直接削掉四肢,置入墙中,充当壁尻,服侍府中下人……” 一字一句听得玥珂脊背发凉,手脚僵硬,脸上血色全无,深深的恐惧笼了上来,根本不敢想象自己若被抽了筋腱废了四肢会成什么模样,那岂不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永远沉沦在暗无天日的炼狱中? “她还没那能耐伤我。”凌鸣铮冷笑一声,踢了踢地上的金饰,说:“其他的就按你说的办,五礼俱毕、洞房开苞后再逐一施罚。此凶器是她插在发间带进来的,未免她日后故技重施,她的头发不能留,还不拿剃刀开。” 林姑姑道了声是,匆匆转身进入刑房,未几,手中捧着一柄寒光闪闪的剃刀再次出现。 凌鸣铮从林姑姑手中接过刀具,缓步上前走到玥珂面前站定,垂头打量这个新纳入府中的小奴。 少女已被两名粗壮仆妇按着肩膀跪在地上,混身上下不着寸缕,头颅垂得极低,看不清面容和表情,梳理得一丝不苟的精致发髻在方才的大力拉扯中略微有些散乱,几缕散出的发丝垂在鬓边,柔美的发尾悬在距离地面不过半指的高度,随着她的呼吸缓缓晃动。 她不吵闹不抗拒的时候看起来其实挺乖巧听话的,谁知竟有胆子刺杀他,今天定要给她一个教训!凌鸣铮冷笑一声,手起刀落,寒光破风而下,倏然划散玥珂头顶发髻。 长长的墨雪青丝垂落,犹如黑色的瀑布,瞬间披散下来,铺满整个后背,几缕散乱的发丝垂落胸前,堪堪挡住两粒粉樱般的乳首。 很美丽的长发,可惜了…… 凌鸣铮起玥珂一缕长发用力拉到眼前,冷冷道: “最后感受一下有头发的滋味吧,很快,你就再也摸不到它们了。” 话音刚落,玥珂头顶骤然一凉,头皮微微泛疼,整颗心不由自主抽了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紧接着,眼前纷纷扬扬,似是飘落下了什么东西,定睛一看,一缕乌黑纤长的发丝正飘扬坠地。 玥珂震诧地瞪大眼睛,凌鸣铮竟开始当众剃她的头发。 头发亦是身体的一部分,而今被人强行剃下,让玥珂感觉无比屈辱,犹如被当众剥下身上最后一层遮羞布,羞愤的泪水自从她眼角滑落。 凌鸣铮始终紧盯着她的一举一动,自然发现她悄悄垂泪。然而佳人落泪也不能让他心软分毫,随着手中利刃起落,缕缕墨雪发丝一簇接一簇、被连带着发根一并剃落,刀锋所过之处再也不见一根长发,只剩下一片片裸露在外的青色头皮。 院中围观的女眷虽大多同为凌府奴宠,见玥珂公然受刑剃发,不但没有感同身受、心生同情怜惜,反而因看到昔日尊贵美丽的城主千金被打落云端拽入泥潭与她们为伍而感到愉悦满足,更有甚者落井下石大声议论,希望凌鸣铮加诸于玥珂身上的责罚可以更重一些。 “天呐,好大的胆子,刚入府就敢伤害自己的夫主,不想活了吧。” “这要是换了我家主子,定要将她抽筋扒皮,从重严惩!家主还是太心慈手软了些。” “怕是养尊处优的好日子过惯了,不愿入府为奴吧。可既然来了这里,哪还有翻身的可能?用不了多久一样会被调教成合不拢双腿主动求cao的yin奴!” …… 与此同时,玥珂被两个婆子按住肩膀跪在地上,凌鸣铮温暖有力的大掌压在头顶,尖锐的刀锋在脑袋上起起落落,同为女子的凌府女眷们毫不避讳的议论声不时窜入耳中,更是让她心中悲苦,又羞又恨,完全不敢想象自己此刻被剃成了什么样子,只能任由泪水无声无息地从脸颊边缘滑落。 可惜凌鸣铮一向心硬如铁,玥珂无助的泪光甚至更加激荡起他心底炽烈的凌虐欲望,下手越发狠厉迅速,冰冷的刀锋接连落下,带走一缕又一缕乌黑的发丝,甚至在断发即将落地之前用手掌接住,满怀恶意地从玥珂眼前扔下,让她亲眼看着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任人恣意摆弄。 玥珂眼里一片空茫,脑顶被锋利的刀刃一下一下刮蹭着,莫名带起阵阵陌生的、难以启齿的麻痒,纷纷扬扬的黑发不断从眼前飘落下来,耳边回荡着剃刀无情剃刮在头皮上时发出的沙沙的轻响。 倏而头颅被朝另一个方向用力按下——凌鸣铮走到另一侧,按在她头顶一侧,迫使她偏过头,锋利的刀锋转而开始蚕食她耳后的长发。刀刃在每一寸头皮上游移,成片成片的发丝流泄而下,转眼间,玥珂所跪的地面四周已然由断发残丝堆积起一簇簇乌黑的墨山,虽然它们已经被从主人身上残忍地剃落下来,但依然维持着最柔顺美丽的模样,微微卷曲的发梢在风中轻轻摇曳,送来一阵阵熟悉的发香。 “……”玥珂指尖微动,悄然触碰到委顿在地的发丝,心中充满难以言喻的不舍和悲伤。 她珍视爱惜的长发,就这样被凌鸣铮剃掉了。再过不久,它们都会像自己已经所剩不多的尊严一样被彻底剥夺,再也不配拥有…… 片刻后,冰冷的刀刃终于从她头上移开。 玥珂的长发已被尽数剃净,凌鸣铮收起手中剃刀,居高临下俯视着脚边的女子。 他常年习武,对力道的掌控极佳,寥寥数刀就把的头颅刮得干干净净,不留一丝残发。光光的脑袋从上面看去很是饱满浑圆,颅骨形状极佳,泛着微微的青光,仿佛不愿被剃下的青丝最后留在她身上的无可奈何的印记。 玥珂光裸着身体跪在一地落发间,乌黑的发丝衬着她莹白的肌肤,越发显得她肌光如雪,荡人心魂,只是光溜溜的脑袋垂得极低,完全看不见她脸上神情。 凌鸣珂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 玥珂本就生得昳丽无双妍美动人,此刻被剃光一头墨雪青丝,越发显得她五官精致突出,气质纯澈,犹如不染尘埃的谪仙,可头顶新剃的头皮又泛着隐隐青光,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上手抚摸,一时间竟生出亵渎仙女般的刺激。 凌鸣铮冷狭长厉的鹰眸缓缓眯起,目光简直不能从玥珂身上移开。 这不知死活的小奴妾确实好看,否则他也不会同意东城求和的请求。只是他不知,她即便被剃成光头也能如此好看,羞怯地垂着脑袋跪在地上,玲珑有致的娇躯因羞耻而不住颤栗的模样,看上去乖巧又可爱。 凌鸣铮觉得自己性欲虽重,却极能忍耐,万万不会在众人面前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方才当众剃光玥珂的头发,本是为了惩戒她让她屈辱难堪,可谁知失去长发的玥珂看起来非但风采不减,反倒多了几分诱人侵犯的动人风姿。 凌鸣铮腹下yuhuo沸腾,有那么一瞬间甚至恨不得当着所有人的面,一把推倒玥珂,抽出胯下胀得发疼的阳具狠狠插进她被迫撑圆的小口中,按着她光溜溜对后脑cao纵她吞吐自己火烫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