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束具(虐乳/穿刺/戴乳环/堵奶孔/当众失禁/言语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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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看呀!她下面是不是湿了!” 暖流刚从花心里窜出,就有眼尖的女眷高喊出声,引来在场众人的注目而视。 本就因受刺激而流淌花汁的蜜xue,在无数道火烫的目光中惊恐地抽搐着,却阻挡不住汩汩的汁液横流。 “咦,不是说她是东城城主家嫡出的千金吗?怎么身子比咱们这些从笑接受调教的贱奴还要yin荡敏感,轻轻一碰就流水。” “什么千金,怕不是在闺阁之中就日日自渎,否则怎会如此敏感?” “我看她就是天生的yin娃贱种,被咱们家主纳入房中不知心里多高兴呢,表面上还要装出一副清冷矜持模样,就是为了能被家主当众赐罚,府中从未有过这样的先例,这可是天大的脸面啊,真是诡计多端的小贱奴!” “……” 明明同为女子,此地众人的言辞确实污秽难听,不堪入耳,身心同时受到凌辱的玥珂涨红了脸颊,心中凄苦欲死。 昨日还是高高在上的城主千金,转眼跌入深渊,被仇人折辱、被无知妇人奚落,偏偏还求死不能,往后日日都要面临这样的处境,这要她如何坦然接受…… 越想越是绝望,玥珂再也忍不住泪意,眸底一酸,泪雾盈盈落下,沿着染上红晕的脸颊滑至下巴,泫然坠地,楚楚可怜的样子令人心生怜惜,就连凌鸣铮也忍不住顿住了巴掌。 方才不是还很硬气,无论如何都不肯认错求饶吗?怎么现如今又哭成这样,莫不是我下手太重,弄得她受不住了?凌鸣铮想着,忍不住停下手中动作定睛一看,只见小奴儿娇美的玉户通红肿胀,水光淋漓,花唇片片翻卷,羞涩的小花蒂悄然探出头来,在层层叠叠的花瓣中羞涩地颤抖,为本来纯澈无瑕的身子平添几分靡艳之色。 果然下手太重了些,肿成这样,稍后的束礼恐怕更是难熬。说起来不过是一个没有受过管教的新奴,从小到大又是娇生惯养,难免有些脾气,自己何必与她较真呢?若是打坏了,还不是自己心疼?凌鸣铮心胸暗自后悔,手中力道陡然放轻,最后几下掌罚都是高高拿起却轻轻放下,真正落在皮rou上时,比摩挲爱抚也重不了多少。 二十下掌罚过后,凌鸣铮终于解开她胸前的粗绳,释放一对被禁锢已久的酥乳。 “之前在房中已经责罚过你的双乳,就不再重复了,其余未行之姜刑绳刑待开苞破处后再实施,驯礼便到此为止。” 玥珂还来不及舒一口气,又听凌鸣铮冷厉的声音响起:“接下来便是束礼,该为你穿戴束具了。” 林姑姑应声捧来一个红色的匣子,在凌鸣铮和玥珂面前打开,逐一展示匣中束具。 束礼是南城婚俗中第三大礼,由夫主将准备好的束具逐一亲手佩戴在新奴身上,所赐下的束具越多、规格越高,此奴受到的管束就越是严格,也代表她越受夫主重视和喜爱。 南城奴礼由来已久,凌府又是一城之主,府中规矩之繁复多样乃全城之首,各种束具数之不尽,琳琅满目。新婚束礼时,通常会挑选出十二至十六件赐给新奴,这个数量已达全城之最。要知道,南城规矩再大的人家,都也只有口塞、乳环、阴蒂环、贞cao锁、脚链、手链等九样而已。 玥珂自然不会知道这十多样即将被用在她身上的束具究竟是什么、也难以想象自己束具加身后会变成何种模样、将受到怎样严苛的束缚和管教。 凌鸣铮亲自从林姑姑手中的匣子里逐一挑选出心仪的束具,隔空在玥珂身上比划。 最先被凌鸣铮捻在手中的是一对坠着红宝石的纯金乳环,亮锃锃的金属在玥珂眼前闪动着可怕的光芒。凌鸣铮拿着它晃了晃,说:“第一项,奶头穿环。” 话音刚落地,微凉的指间倏然揪起玥珂胸前微微挺翘的乳首,放在指腹间来回搓弄。 少女的胸脯还未发育完毕,粉嫩的奶头更是没来得及承受,娇娇小小的rou粒儿夹在双指之间,脆弱得仿佛只要稍稍一用力,就会被从乳尖上搓下来一样。 还是太小了些。凌鸣铮心想,往后定要让林姑姑下狠手去好好调教这里,早日弄大,玩起来才有意思…… “啊……你干什么!别……别!”从未被人染指过的奶尖乍然受到搓弄,玥珂浑身一个激灵,羞臊得脸颊发烫,腹下酥痒,惊慌地扭动腰肢试图躲避,殊不知她此番作为更加惹动凌鸣铮征服和凌虐的欲望,改搓弄为用指甲揪起一小块奶尖上的嫩rou,拉着它用力向外拉扯,直到整枚奶头被硬生生扯出半指长的长度,rufang变成一个瘦长的圆锥形,又猛地松手,任由奶头回弹,带起乳rou翻出一阵雪白的乳浪。 “啊!啊——”女子身上最娇柔的部位遭到yin虐,玥珂痛叫连连,眼前一片发白,就连意识都有几分恍惚了,完全没有发现凌鸣铮手里捻着一枚烧红了的金针,正在寸寸逼近。 忽然!胀痛的乳珠上倏然贯过一阵冰凉,紧接着炽热的灼烧感随之而来,迅速蔓延至整粒rutou。 玥珂惊叫一声,哽着脖子朝胸前看去,只见凌鸣铮一手捻着乳环,接口处烧红的金针已然整根横穿奶头,细小的血珠从创口沁出,很快又被凌鸣铮的指尖拭去,随着“咔嗒”一声轻响,接口闭合,小巧的金环便挂上了玥珂粉嫩娇美的奶尖上。 “啊!”玥珂惊恐地睁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瞪着悬挂在奶头上的异物,艰难地扭动腰肢耸动胸腹,带起软嫩的奶rou一阵阵颤动,仿佛这样就能甩脱乳尖上的狰狞刑具。可那枚小小的金环仿佛短短一瞬间就长进了rou里,死死咬紧奶头,无论她如何挺胸挣扎,始终纹丝不动。 另一枚乳环紧随其后,凶狠地穿入另一枚奶头。玥珂的哭叫声越发尖利,隐约带着从未有过的妥协和软弱。 “不要——我不要带着这种东西!拿下来!求求……求求你!把它们从我的身体上开!” 女子娇柔敏感的隐私之处被残忍刺穿,乳环的存在让尖锐的刺痛深刻而绵长,时时刻刻提醒她身体被打上烙印、戴上枷锁,已经不再为自己所掌控…… 凌鸣铮完全不为所动,甚至退后几步,细细欣赏她被插穿的奶头。 “唔,小是小了些,但形状甚好。”凌鸣铮托着下巴,审视片刻,自言自语般喃喃道:“再在中间插上些东西会更好看吧。” 说着,又从匣中取出一对底端镌有镂空纹样的粗硬金针,在玥珂眼前轻轻一晃,说: “你才刚入府,乳孔就先不给你cao开了,但是依照规矩,必须先封堵起来,以免初乳在夫主不知情的情况下泄出。看到这两枚漂亮的金针了吗?它们很快就会从你奶头上小小的奶孔里插进去……” 说话间,指尖从rutou根部打着转儿往上攀去,在奶尖顶端的小孔处不住地流连。 “……还会让你的奶头更加敏感,就算躺着不动,也能感受到仿佛有东西在奶孔里cao弄。时间一长,奶孔自然就开了,这里只要轻轻一碰,就会喷溅出奶水……” 双乳不停产奶……玥珂只要稍一想象那种情形便觉得眼前一黑,仿佛看到不远的将来,自己吃力地扶着两团乳球,眼看着rutou顶端的小洞一张一阖,每走一步都有一大股香甜洁白的奶汁从中喷射而出…… “不!不要——不要这样对我!”玥珂被自己想象中的画面惊悚得寒毛倒竖,脊背阵阵发凉,身躯情不自禁地颤栗着,望向凌鸣铮的目光里终于隐约露出几分软弱。 “怕了?”凌鸣铮附在她耳边,很轻地问,手掌陡然覆上两枚雪乳,常年握剑而生有粗厚茧子的掌心皮肤来回搓磨着两粒凸起的花蕾,引来玥珂含羞带怯的呻吟。 “唔……嗯啊……” 娇嫩的奶头很快就被摩擦得充血发烫,支棱着挺翘起来,陌生而强烈的快感倏然窜起,隐秘的xiaoxue深处随之而生出从未有过的空虚和sao痒。玥珂满面红潮,本能地夹紧双腿,羞耻地垂头感受rufang被爱抚带来的快感。 可就在她被情欲所包裹、几乎失神的瞬间,胸前忽然一疼,酥麻痒胀的快感登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钻心凿骨般的尖锐刺痛—— 凌鸣铮竟捻着她刚受罚、又刚穿上乳环的可怜小奶头,手中金针对准奶头中央细小的孔洞,用力插到了尽头! 饱受yin虐的粉嫩花蕊被扎得痛极,玥珂顿时痛苦尖叫,身每一寸皮肤都绷得死紧,高扬起纤长秀美的脖颈泫然落泪。 “啊……啊呀!”rutou上的痛苦直抵心肺、深入骨髓,玥珂恨不得亲手将那两粒贱rou用刀割下,让混杂着奶水的鲜血喷射一空,也好过长久受这金针扎乳的酷刑。 “这就受不了了,以后可要怎么办呢?”凌鸣铮虽然声音里带着无限怜惜,手中的动作却满怀恶意,捻着金针根部,不轻不重地往嫩rou深处一捣! “……!”玥珂短粗地尖叫戛然而止,粉嫩的乳尖一阵抽搐,剧痛仿佛瞬间粉碎了她浑身上下每一根神经,连带着身下尿口生平第一次不受自己控制、豁然打开,紧接着一道清澈的尿注从打开的尿口中喷射而出,在半空中洒出一小道羞耻的弧线,继而“哗哗”落地。 玥珂震诧地睁大眼,不可置信地盯着身前被自己尿出的一洼尿渍,原地怔愣许久,终于爆发出一声绝望濒死的惊叫。 “啊啊啊啊——” 她竟在大庭广众下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