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微微H)
发情期(微微H)
席酩站在房间门口,视线放得悠远,落在淅沥的雨幕中。 孟鸢,他曾经的继姐,后来的妻子,他爱过,也是伤他最深的人。 主城和边城虽为联邦,但一个好比极乐之地,一个好比贫民窟。 席酩出生在边城,从小听了无数遍遗憾的叹息:你要是生在主城,一定前途无量。 他们这般感叹的原因是,边城落后,尚且没有一所大学;边城人贫穷,即使考上主城的大学,也承担不起巨额费用。 考核过后的第二个月,席酩收到星雅学院的录取通知书。那是主城最好的大学,即使是出生在主城的人,能考取的也是凤毛麟角。 但那封录取通知书被席酩锁在柜子里,直到超过开学时间三个月。 母亲突然有一天兴奋地来找他,“儿子!咱们有主城户籍了!你能去星雅学院读书了!” 他是父亲的遗腹子,母亲席绣是一位女性Omega,一路将他养到十八岁。 在这一年,席酩考上了梦想的星雅学院,席绣和主城人再婚,改成她梦想的主城户籍。 拥有主城户籍的人可以永远居留在主城,过上安逸富贵的生活,不用被迫在边城忍受贫穷和落后,不用承受随时卷入战场、面临沦陷的恐惧。 继父孟和是主城的企业家,有权有势,席酩错过开学时间,通过继父的打点,他顺利入读星雅学院。 继父有一位Omega女儿,名叫孟鸢,比席酩大一岁。 席酩在与孟鸢以姐弟身份正式见面之前,先在学校遇到了她,在他入学第一天。 他看见一个和自己年纪相仿的无腿Omega女孩,穿着只有边城人才会穿的老土棉袄,脏得反光;头发一缕一缕毛糙打结,沾着结块的污秽;脸色煞白发灰,冻得直缩脖子;面前放着一个坑坑洼洼的铁碗。 席酩把这个女孩当成了和他一样的边城人,以为她走投无路只能乞讨,而周围的主城人一如既往地冷漠,带着悲愤的心情将全身上下的钱都投入她的碗里。 后来在继父家里再次见到她,原来她正是他的继姐孟鸢。 她穿着昂贵的衣服,干净优雅,四肢健全,像一只骄傲的白色狐狸。 在找她讨回他的钱时,孟鸢一脸理直气壮,“我装成乞丐是因为那天是校园扮演日,你没发现大家的着装都很奇怪?只是多数人扮公主,我扮乞丐而已。至于你说没腿的残疾人,我当时只是蹲在长款棉袄里取暖,我的手也缩在袖子里,脖子也缩在衣领里,你怎么不说我没手没脖子?至于钱,是你自愿给,我又没偷没抢,你就当我在卖艺,你看我表演得好给了赏钱,还有收回去的道理?” 后来孟鸢在食堂遇见席酩,见他过得凄惨,将钱还给了他。 但席酩因为被她骗走生活费,已经吃了两周的纯米饭。 门自里打开,席酩思绪中断,收回视线。 面前的Omega温和开口,“席队长,她已经换好衣服睡下了。” 席酩道过谢,送人离开后,开门进去。 被子隆起,孟鸢躺在他的床上,双眼紧闭,脸上泛着被热气蒸腾出的粉。 席酩看了片刻,转身去阳台洗她换下的衣物。 看着衣篓里的内衣和内裤,席酩顿了片刻,伸手拿过搓洗。 他洗过很多次,现在没有她的换洗衣物,不必过多纠结。 席酩将所有衣物洗净晾好,重新回到房间时,孟鸢已经醒了。 她正将被子拢在身前,一边用脸蹭一边埋头嗅气味。 席酩瞬间僵住,喉结滚了滚,“你在干什么?” 孟鸢听见他的声音,立刻向他转过脸,眼里高兴得发亮,掀开被子就朝他扑过去。 她身上穿着席酩的衬衫和黑色平角裤,没收着力气,没人接住就会摔在地上。 席酩眼睛微睁,下意识张开手臂,触碰到满怀的柔软温热。 孟鸢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嘴唇湿红,喃喃着“我好想你”,手上施力压下他的脖子,踮脚和他接吻。 湿热的舌头钻进唇缝,正试图抵开他的牙齿。 席酩脸上瞬间冷下来,一撑手将她推开,拉开距离。 孟鸢怔愣地看着席酩脸上的疏离和冷淡,眼眶瞬间湿润,眼泪顺着眼尾滑落,难过又脆弱。 “席酩,你怎么这样对我?我是jiejie,是你的Omega啊。” 她的声音比平时说话都要轻缓,委屈得呜咽出声。 席酩绷紧下颌,手紧握成拳,又要骗他吗?勾勾手指就得到他的爱意,再把他的一腔炽热弃如敝履,爱与不爱全凭她说了算。 孟鸢不理解席酩为什么这么冷淡,她好想贴近他,亲吻他,和他做亲密的事。 他的眉眼那么好看,为什么要用来瞪她,以前明明对她笑眼盈盈,那是她最喜欢的部位,情到深处之时,总是忍不住亲吻。 孟鸢被他的眼神灼伤,一脸哀戚,“我一直很想你,亲亲我好不好,还有...” 她脸上的红晕更深,“好想被你标记...” 席酩眼里的墨黑浓得化不开,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情意绵绵的Omega。 他无力地发现,孟鸢总是能轻易融化他心里的冰山。她只要随便说几句哄他的话,随意求一求他,他就丢盔弃甲。 以前主城的人嘲讽他就是孟鸢的一条狗。没有一个Alpha会被Omega驯服,毕竟只要用信息素威压,再张牙舞爪的Omega都会乖乖听话,摇尾乞怜。 孟鸢试探着伸出手去牵席酩,他竟然没有躲! 她一把抓过他的手将他扑倒在床上。 沉溺之时,席酩突然闻到一股香甜的树莓气息,他捧住一脸红晕的孟鸢,她浑身蒸腾着热气,眼里一片混沌不清的情欲。 “你...发情期到了?” 孟鸢无暇回答他,一旦触碰到自己的Alpha,身体里的欲望便再无法抑制。 她急切地去扒席酩的裤子,身体的记忆被唤醒,熟练地揉捏他的yinjing。 手腕被一把箍住,孟鸢再难动作。 “孟鸢,忍一忍,我去给你买抑制剂。” 一听“抑制剂”三个字,孟鸢狠狠皱起眉,铺天盖地的树莓气息瞬间充斥房间,直直侵入席酩,她故意释放出信息素,勾起他基因里的占有欲。 “不要抑制剂,要你的信息素,给我。” 她没有乞求,她在命令,只要孟鸢想要,席酩不可以有所保留。 他的身体瞬时起了反应,耻笑他虚伪的内心。 孟鸢握着那根粗硬的yinjing,看着它在自己手里兴奋地胀大。 “我没有力气了,你来好不好?” 一瞬的天旋地转,孟鸢平躺在床上,任凭席酩摆弄她的身体。 他强势地吮吸她的胸乳,舔舐溢满体液的阴xue,yinjing又快又重地抽插。 孟鸢半阖着眼,视线落在席酩赤裸的上身,她的腿被他架在肩上,随着冲撞的动作无力地晃荡。 现在的席酩和六年前的他很不一样,她好像在和一个陌生男人zuoai。 “席酩...嗯...叫一叫我...” “jiejie...” 孟鸢昏昏沉沉地想,他还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