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宴无好宴(含惩罚回忆,填充,流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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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一浪往四边看,身边的人已经多了起来,这些人有坐有站,都是三三两两站在一起说着什么。他身后一起进来的林援越此时也走到了某个女人身边,两人有说有笑。看那女人浑身上下都没有几件珠宝首饰,胡一浪嫌弃地在心里说了句“便宜货”。这说不准是哪个大佬包养的学生,看着年纪不大,漂亮——倒也不怎么漂亮。甚至不如江阳曾经交过的那个小女朋友。听说俩人分手后,女方就去进修,现如今,转岗成了省里中院的法官,比她爹的官还大。胡一浪与对方有过几面之缘,碍着她与江阳的那段过去,胡一浪没正正经经同她吃过饭,倒是给她那个看上去憨憨的老公送过东西。不过,那个叫李国庆的胆子小,发现烟里面的钱后,又趁着半夜给他送回来了。 那天,江阳也在别墅里。门铃响的时候,他正像条狗一样跪在自己脚边。听到声音,他惊惶地看着面前的人。有时,胡一浪心血来潮,便会让他裹一件睡袍,下身插着按摩棒去开门。 那时候,对于肛门的扩张正好到了关键时候,按摩棒的直径已经接近3cm,出过几次血后,终于能慢慢吃进。可那会儿江阳还没适应含着新尺寸的按摩棒行走。koujiao的时候,他都因疼痛而放缓了速度。 “浪哥——”江阳怯生生地望着他。拒绝——江阳大概没有这样的勇气。特别是在每周都被蛇钻进肛门取暖以后,江阳就总下意识地讨好他。 可讨好—— 讨好就不会迎来新一轮的惩罚吗? 他某次把江阳关进壁橱的时候就说过:“别指望讨巧,你以为你是谁?我告诉你,我要打你,不是你做的不好,我关着你,不是因为怕你跑。你能跑哪儿去?”他说着,又给了江阳一脚,踹在对方刚好不久的右腿上。江阳低着头不敢说话,胡一浪就继续捏着铁链子,等江阳几乎喘不上来气,才无所谓地说:“我打你骂你,是因为我想。记住了,你是个玩意儿,别给我动别的心思。” 他吩咐下去事情一旦做不好,江阳就总是凑到他腿边要为他koujiao,有时候,则是把自己的rufang送上去,让自己玩弄。但这都是有目的的,胡一浪很清楚。江阳仅仅是不想让自己成为一个物件,不想让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在他的手里像机器零件一样听话。 但胡一浪挺想。 他就是希望让江阳的身体服从他,哪怕脑子里一百个不愿意,也得对自己的话产生反应。这样的江阳不只有羞怯,还有畏惧,连头都不敢抬,只敢暗地里掉眼泪。那样子,就像个被盛在盘子里的小玩意,捏鼓起来格外舒服。 那天,对胡一浪而言,是一个机会。 他记得自己拿起链子,一头握在手里,另一头挂上江阳脖子的项圈。 “走吧,见见熟人。”记忆中的自己看着可视电话里的那张胖乎乎的脸,一阵得意,又一阵厌恶。 得意的是对方不过是个矮胖的中年人,175的身高,走在人堆儿里连头都看不见,听说业绩也不突出,早就做了家庭妇男,全指着媳妇管家。 厌恶的,就更简单了。他讨厌检察院里那些颐指气使的人,尤其对方的老婆——也就是江阳那个比扇贝跑得都快的前女友,想起她对自己,对卡恩集团那副爱答不理的样子,胡一浪就有气。 当然,这些火儿早晚都是泄在江阳身上的。卡恩集团第一次在吴爱可手上掏钱给农民工补偿30万以后,他就把江阳吊在地下室,让他肚子里含着灌肠用的微量醋酸捱了两个晚上。 “怎么样?”他牵着江阳往门边去,刚走了两步就遇到了障碍。江阳不动,双腿并拢,手也攀着地,只有眼神望着他,有些溢于言表的祈求,“浪哥——” 他饶有兴味地看着江阳,看着对方把牙关咬紧了,脸也涨红了,浑身哆嗦成了一只筛糠用的簸箕,不,应该说是破了的簸箕,在他颤抖的时候,玻璃珠正从他的yindao里面慢慢滑出来,混着血,混着润滑油,混着jingye…… 为了让他新长出的器官能够更好地履行职责,胡一浪时常用圆润的东西填补进江阳的zigong,有时是乒乓球,有时是熟鸡蛋,有时是他从拍卖会上拿到的珍珠项链,当然,更多时候是胡一浪最喜欢的玻璃弹珠,调教了zigong后,还可以在江阳恐惧的神情里塞进尿道和yinjing,那时候,江阳会哀嚎着求他。 “太疼了,浪哥,饶了我吧,就这一次——”每次,他都说是最后一次,可下一回,他还是忍不住。 胡一浪希望他忍不住,要是他什么都忍得下来,那跟个木头人有什么区别? 可胡一浪没想到,等他把玻璃珠塞进江阳下身的三个洞,又用贞cao带封死,继而牵着对方开门以后,这个一直无论如何都顺从的江阳,居然撬门跑了。 看到监控的时候,胡一浪怒极反笑,耳边还是郑婉莹的声音:“胡总,您跟嫂子吵架了,也别让他大晚上跑出去啊,还光着脚,外面多冷……” 他听着对面郑婉莹的话,半天以后才说了一句,“他人在你车上?” “对。我正好给您拿资料,就在路上看见了。但嫂子看着不太舒服,我说要带他去医院,他死活都不去——” 他当然不去,他肚子里不是还有那么多东西吗? 胡一浪看着手上的钥匙,跟郑婉莹吩咐:“你告诉江阳,想躺平康中心医院,就往死里作。” 平康医院在二小附近,这样的威胁江阳当然明白。很快,他就听到对面传来虚弱的声音,“郑秘书,你告诉浪哥,我不折腾了,回去吧。” 结果,再也回不去了。 胡一浪又喝了一杯,他想起江阳被送回来时候的样子,脸白得像张纸,只有下半身不断流出的血液触目惊心。 “胡总——” 思绪被打断,胡一浪循声往左边看去,和林援越攀谈的女人此时已经走到他的身边。 “是不是很难?”女人问。 胡一浪一时不解其意,很快女人又问:“听说你是林援越新交的朋友。”女人打量他,上上下下,就像在看一条狗或一只猫,全然没有看人时需要略微隐藏的轻蔑与厌弃。 胡一浪不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了,上一次面对某个小官时,他也收获了同样的眼神。不同的是,那一次回家后,他将默不作声的江阳拴在床脚,拿皮带抽了十几下,而如今回家,他也只有一条不中用的老狗用来垫脚。 “是,我叫胡一浪,幸会。”胡一浪拉开西服,要从内衬的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而对方简要地制止了他的行动,“别拿名片了,你那些名片,给沈志刚、刘丽雅这样的就够了,”她说着,往对面看,而一直沉浸在交谈中的沈志刚在女伴的触碰下,迅速抬头,当看到对面的人是谁后,迅速拿起酒杯,微低下头,向她致意。 这就是100万也买不来的东西。胡一浪觉得心里有点堵。 女人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是不是很难?” 胡一浪终于明白了她的意思,未等他说什么,女人又继续她刚才的话头:“适应这样的场面不容易,以后会更难。100万,还不到门槛。不过——”女人话锋一转,扭身朝后方看去,林援越就站在刚才的位置上,看见她回头,也举起酒杯。“你的心意,我领了。” “哦——”胡一浪知道她的分量,赶紧接口,“您高兴就行,100万只是——” “胡总——”女人打断他的话,“100万不大不小,可这世界上有的是靠着不大不小的东西才能解决的事儿,关键在于,这钱,要怎么花出去。”她瞧着沈志刚说,“你对面那俩人,虽然都是基金会里的人,也能跟有些人搭搭关系,可真要是论起来,还不如你之前送给刘悦的那20万。人家虽然是个二奶,至少能吹吹枕边风,沈志刚是什么?就是个狐假虎威的玩意儿,跟安德海似的,没名分。你的钱进了他的腰包,听不着响,是正常的。这地方开的宴会,千防万防,也只能防骗子,可他又不是骗子,只是个牵线搭桥的基金会干活儿的,上面的有指标,下面的想孝敬,一来二去,让他给捡了便宜。可别忘了,你这钱,算在公家账上,干干净净的,一分都进不了他们的口袋,你说,他们能让你听见响儿吗?” 胡一浪身上一阵恶寒,他问女人:“您这话的意思是——” “没什么意思。想拜码头,也得找对地方。你来这儿,没错,可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别一不留神,让人当了冤大头。我提醒你一句,你愿意听,就当是我给林援越的新朋友卖个人情,你觉得我多事,也没关系,咱们全当不认识。” “哪儿能啊,”胡一浪在她身边赔笑,“您客气了,初次见面,您跟我说这样的话,都是为了我好,我敬您。”他拿着香槟一饮而尽,却看见女人笑起来,“香槟就是香槟,别当成二锅头那么喝,”但她随即也把手里的红酒一饮而尽,还像是老传统一样,把酒杯倒扣,示意没剩下一滴。这样一来,算是缓解了胡一浪的尴尬,刚才还有些嘲弄地看向他的几个人,此时都纷纷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您——您贵姓啊?”100万既然花出去,沈志刚不给他响儿,那胡一浪得让这女人给他响。 “哦。我呀,”女人扭身,招呼林援越过来,“让他跟你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