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均立狼牙x七夕

    自他二人互明心意后,宰相府光景似乎并无二致。只夜里偶见何大人院外一闪而过的黑影,和经常扶腰叹息的何大人罢了。

    入秋,街上人来人往,彩幕帷帐挂满街头,原是乞巧节将即。

    孙均和左右卫走在街上,他仨并非闲逛。是之前说那采买差事出的纰漏,下人为了独吞竟闹出一条人命。这事让宰相知道了,觉是何立监管不力,罚了几个月俸禄。

    这件事自是孙均添油加醋告诉秦桧的。

    秦桧已经习惯了他跟何立的明争暗斗,只当他二人关系不善,没放心上。

    殊不知那晚孙均就被何立赶去睡了小榻,连衣角都没碰着。趁着何立睡熟了才敢爬上床,天亮迷糊着又被一脚踹到床下。强忍着疼攥着何立手在他脸上嘬了一口,才揉着心口回自己院了。

    孙均在街上被人挤了好几下,煞气满脸,问陈亮何由这么多人,陈亮说是乞巧节到了。孙均挠了挠头装作不经意的问:“这日子需得送何物以表心意啊?”

    陈亮左思右想答不上来,他也没过过只知这节是女儿家求个好郎君共白首的愿景,还没等他想明白孙均为啥问这,一旁的铺子就抢答道:“自然是要送磨喝乐,客官不妨看看咱家的,都是上好木材雕的,里边儿还有象牙雕的哩。”

    孙均问店家:“是何物?”

    店家捧起两个磨喝乐跟孙均热情推荐道:“就是它俩,买一对儿回去保您家娘子生个健康的哥儿。”

    一边把那俩磨喝乐举到孙均面前,一边笑的有点不怀好意。

    孙均摆了摆手,心道:那老狐狸如何能生。

    店家看孙均不满意,又绕到一旁的铺子,道:“不如看看咱家的雕花瓜,还有新摘的并蒂莲,好看的紧,开几日都不败,保准小娘子喜欢。”

    孙均撇了一眼,没见过长在一起的莲花,确挺稀奇。

    本着不想让这俩傻货知道的意思,孙均刻意忽略店家黑着的脸带着人走了。

    找到一直采买的几家店,取了货单和凭据。准备回府,心还痒痒的惦记那并蒂莲,就叫他俩先把单子都拿回去交差,称自己还有点事办。

    待他二人走后,孙均在街上逛半天,就单那家有买,只得折回去买。

    那店家见他又回来买,木着脸多要了两倍的钱。

    回到房里,孙均把那莲花插在瓷缸里,灌了几壶水,想着晚上给何立送去。

    孙均枕着手躺在床上思索,何立几天没搭理他,得想个法子才是。想到一半忽的忆起那时在军营的光景。

    那会儿,冷的出奇,孙均还是个小兵,整日被老兵呼来喝去。孙均被欺负的没法子,他也反抗,经常和一群人打,多数时候被揍的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寒冷的日头里身上也只薄薄的几件单衣叠穿着。

    他第一次见何立,是宰相巡查cao练的日子,他被揍的满脸血倒在地上,染红了一小片白雪。等人都散去打饭,他冻得发僵站不起身。眼前撞进一道绿,正是何立。

    何立见过几次孙均被几个人围着,被揍出血了也不吭声,眼神的狠却不寒而栗。

    怪有意思。

    何立扶着孙均起来,见孙均骨头僵的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齿关也不住的颤,像可怜巴巴的狗。

    若要说孙均自己对何立是什么时候上心的,想必就是何立没嫌他身上脏,也没嫌他满头血,无言解下自己的披风裹住他,还递来那方帕的时候吧。

    亦或是,被明里暗里提拔,他也知。

    有夜路过王彪房,听见武大人说,提拔那玩意儿干什么,明明是喂不熟的狗。却被何大人笑着顶了回去:“哎,胡说,喂不熟的那分明是狼。”

    想到这,孙均不免嘴角扬了扬。

    孙均朝下躺了躺,胸前带着的两颗狼牙戳到了他,便摸出来把玩。

    这狼牙也是在营里那会有的,那夜里不知怎的跑进一狼,咬伤几人,是孙均和几个老兵一起拿火把坚硬那头给杀了。营房里烛火幽幽,映着孙均沾了狼血还发狠的脸,那眼神竟和刚杀那狼一模一样,屋内气氛兀的有点冷。狼皮被老兵们拿走了,孙均敲了两颗獠牙戴在身上,自那以后,也没人再使唤他了。

    孙均看着这两颗狼牙,有点出双入对的意思,他解下一颗寻了根绳穿上。想送给何立。

    没等入夜,就进了何大人院,带着并蒂莲一起。

    把东西在寝室放好,走了一圈见何立没在,书房里下人说被宰相叫去了。

    孙均抿了抿唇,不会又遭训了吧,他掐了一下眉心,只觉不妙。

    等了好一会儿不见人来,右眼还跳个不停。孙均实在坐不住,回了院去找自己这几年存下的军俸,也没多少。倒没乱花,大部分都寄回老家给他姐了。

    孙均怀里揣着盒子往何立院去,沉甸甸的。这才心里有了点底。

    在院门口,看见寝室里有了亮,何立已经回来了。

    他推了门,下人已经谴下去了。桌前只有何立坐着把玩着那朵并蒂莲。见孙均来把那花丢在一旁,作势起身。

    宰相刚叫他去安排事,正好陈亮进来送账单,正事没说完又训了一通。

    气不打一处来。

    孙均快步上前抓住何立的手腕,见何立不动弹才半蹲在何立面前,从怀里掏出盒子递到何立手上。

    何立颠了颠,挺沉。

    何立一下了然里面装的是什么了,有点好笑。

    “孙统领这是何意?”何立把着盒子,没说收没收。孙均斟酌了一下道:“攒的棺材本。”

    “不好生留着,给我作甚?”何立似不满回复。举着盒子就要往孙均怀里送,孙均忙拦住,低头颇小声的说了句:“算聘礼罢。”

    何立笑了,没接话。孙均拿不准,又小声补充:“以后的俸钱也都给大人。”

    何立看他那狗样子,心里那点气也散了。拿起桌上那朵莲在手上转着欣赏。状似不解道:“买这做甚?”

    孙均见此,头枕在何立腿上,抓起何立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从指间到掌心,一路滑上。

    “予求个生死契阔。”孙均直起身,垂首在何立唇边添上句:“与子成说。”

    孙均只手扶着何立颈,只手扣着后脑细密啄吻。

    吻的何立直喘气。

    孙均掰过肩膀把何立按在桌上,隔着布料缓慢顶弄。他掐着何立的腰,俯身啃咬何立的后颈,一只手却滑入里衣内,深进浅出。

    再抽出,换上了更火热之物抵入,惹得何立倒吸气,喘的更急。

    何立双手都被孙均抓在身后,只能无力的趴在桌上,身后高高翘起。

    孙均重重进出,绕圈点磨,弄得何立双腿直颤,失控不已。

    孙均死死盯着何立,一把火似乎从交合处一直烧到心口。

    他忽然放开抓着何立的手,伸出右手掏出那用绳穿好的狼牙,边肆意顶弄,边俯身给何立带上。

    “何大人,此物就当做是你我定情之物罢。”

    何立正恍惚着,难辨言语。当他清醒过来,还腹诽这小子对这情场之事变得如此得心应手。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第二天一早,被昨夜情浪席卷的那株并蒂莲已变得萎靡不振。孙均有点恼,这花本是想乞巧节应个景,谁知第二天就坏了。还被何立教训乱花银钱,身上银子全叫那狐狸刮净了,就几块铜钱给打发了,比叫花子还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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