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药其七
是夜,何立沐浴完斜靠在榻上。想着今晚没叫人送酒,那狗崽子会把药下在哪。何立叫来一侍,令他说今日院子都发生过何事,来过何人。侍卫说了挺多,何立从壶里倒了杯茶,推在人前,道:“不错,记性好,喝杯茶润润,慢慢说。” 何立是何许人也,果然,见那侍卫喝下顿时眼皮打架,忙道:“今夜燥热,下去歇着吧。” 岂有此理,防不胜防。 何立把壶里的水换下,放在里间花盆旁,只当是浇花壶,不惹注意。又放个空杯在小榻桌上,伪装自个已饮下那带料茶水。 灭了灯,躺在床上,只等人来。 没一会儿,院外静下。何立清晰的听见房门吱呀一声,闭眼假寐。 孙均进了屋,晃了晃桌上那壶,空的。 进了里间,榻边只一茶杯,孙均在桌边点了根蜡。拿着放在床边烛台上。 见何立躺在床上,额前发微湿,应是沐浴完还没干。孙均踢了靴,轻轻上床,双手撑着跪在何立腰旁。他深深的看着何立,低低的开口:“何大人,莫要喜欢别的女子。” 愈凑愈近,鼻尖贴鼻尖。 “大人有均一人足矣…”孙均贴着何立喃喃低语,声线却颤抖。似渴慕,更似祈求。 他单手插入何立发间,垂头覆上何立唇角,吻的很轻,像在碰稀世珍宝般。耳旁却传来一声轻笑。 孙均猛地睁眼,对上一双狡黠的眼,那目光里满是调笑。 孙均惊的一动不动,何立缓缓支起上身,二人又凑得极近。身下也紧挨着,什么变化都察觉的到。 “哎-孙统领那是何意啊。”何立勾着笑盯着孙均,见他不答,侧头在孙均耳边似提点一般,又重复孙均说的那句“什么又叫,只均一人足矣啊。” 孙均耳尖血红,连脸上那疤也带着局促,他吞了吞口水,什么也说不出口,只磕巴了两句大人。 “事既已出,孙统领,如何是好啊。”何立也低低的开口,眼神促狭。 “小人死罪,请大人定夺。”孙均低头认错,模样乖觉。 “孙统领知道的,我有一把诡刃,刀尖锁住便杀人,刀尖缩回便无恙。孙统领,红蓝玛瑙,你选哪个啊?”何立声音发冷,面上也不见笑意,只那双眼荡着笑。 孙均深深吸了口气,心灰意冷。 “不选?那我便替你选”说着拿起诡刃,在孙均胸口捅了一刀。 孙均咬牙受了,拔出却没见血。何立轻轻在他耳边道:“诡刃匕下,谁活,我定。” 孙均抬眼盯着何立,眼神发亮,似死灰复燃。 只见何立拿诡刃点了点孙均胸口,道“孙统领这条命,现在是何某的了。” 孙均心脏狂跳,还要不懂,真辜负此时此景了。 他凑近何立唇边,边吻边道:“依大人的。”慢慢把何立吻倒在床,细嗅何立身上的味道。 孙均只觉要疯。 他只手抚上何立面颊,拇指自何立唇角伸入。舌长驱而入,深吻啃咬。只手缓慢解开何立衣衫,游走全身。 再停下,已到隐秘处。他放开何立的唇,抓起何立一只脚踝抗在肩上,自脚踝向下摸到腿根,牙齿在脚踝细密啃咬,一路tian舐,直啃到腿根软rou也不停下,向着挺立处舔去,从上至下,每一处都被孙均啃咬的湿漉漉一片。 何立难耐的呜咽,眼角红红的,被欺负似的。 孙均抓着何立大腿,往何立胸口压去。垂头伸舌仔细tian弄,每一处褶皱都要舔平似的。 “不要了…”何立捂着脸压着声,有点臊。 孙均似没听见,舌尖继续进出。何立被弄得浑身泛红,直往后躲。 被孙均死死扣住,挣扎无果。 很快的,换了火热坚硬之物抵上那处。 何立大惊,用手抵住孙均胸口。却被甩开,孙均挺了挺身,那火热似被吸进去一般,孙均爽的一声叹息,惹得何立惊喘连连。 孙均伸手捂住何立的嘴,低哑道:“嘘,大人太大声了。” 何立摇头呜咽不已,孙均又是重重顶入,把何立顶的浑身哆嗦。 不知是疼是爽,孙均神色晦暗, 看何立小腹水光连连,竟已被草出了精。 见此,孙均更是用力cao弄。 何立被顶的力竭,想张口呼吸,却被孙均捂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哭腔。惹来孙均顶nong越发疯狂。 孙均仰头喘息,又几下狠顶,白浪深埋何立体内。 何立无力喘息,只带着哭腔哆嗦。 孙均这才放开捂着何立的手,手心湿乎乎一片,是何立来不及咽下的口水,孙均俯身舔吻。 纠缠片刻。 何立推开他,连着体内之物一并带出。 孙均看着他,眼里还藏着疯劲儿。 何立懒得瞅他,命他去倒杯水,孙均下床,在房里找水,却看到里间花盆边那壶水,顿时了然,眼里藏着的疯劲再也遮不住。 倒了杯,缓缓往回走,透着屏风,死死盯着何立。 孙均把水递给何立,见他喝了一口,抽开手不让他多喝。 何立又惊,这怕是那带料的茶水了。想吐却来不及了。 霎时何立浑身发软,要睡不睡。 孙均扶着何立,不让他睡,挑着何立下颌,居高临下的问:“大人是怎么发现的?” 孙均没等他答,也并不想知道,自俯身逗弄纠缠那无力湿润的舌。随即把何立翻了个身,又压了上去,那软处轻易就被顶开,接纳火热。 何立无力跪趴着,任由身后之人野兽一般cao弄不已,每每在顶到某处,后方绞紧,惹得二人皆痛爽不已。 孙均狠狠草nong,一边俯下身啃咬何立后颈,同兽一般。 何立无力的摇头,顶的喘气都不利索。 孙均怕人憋着,半抱着抬起何立,底下交缠的更加紧密。何立仰头大口喘息,孙均却扳过何立的脸,与他亲吻。 何立没力挣扎,像被狼咬住喉咙的羔羊。 深深cao弄,快意灭顶。 孙均痴狂的低喃:“何大人…”“大人..”“何立”“何立…” 如痴如醉,令他疯狂。 一声比一声低哑,何立早神志丧失,靠在孙均怀里呜咽不已。只嗯嗯的低喘着,似回应 孙均得意的啃咬着何立脖颈,重重深 入,再次把白 浪打入何立身内。 何立沉沉睡着,人事不知。只在清理刮弄体内时才偶尔哆嗦两下。 待清理好,已过寅时。 孙均才爬上床,睡在何立身边。万分欣喜,不能言语。 只道,一切有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