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死敌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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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天晚上只能说是不欢而散,你彼时脸皮薄,只指责他下流,而他不清楚最让你生气的部分,连连道歉,只说补偿。 再见面,是新组的局,一座漂亮山庄。 这回你结交的朋友正常很多,都是年纪相仿的男女,你克制地只喝了一点点,玩到半夜,大门却突然被人打开了,门口站着风尘仆仆、三件套齐全的陆沉。 你支着下巴看山庄主人如何谄媚地邀他入座,他又是如何客气地与你问好。 你冲他笑了笑,摆了摆手,显出自己不胜酒力的模样,先回房了。 没过多久,有人来敲你房门。 那个胸很大的助理不在。 于是你穿着薄滑的丝绸睡裙,脸上挂着甜美的笑靥打开了门,随后趁他不防用电击棒把人打晕了。 四把折叠银质手铐,一根短鞭。 鬼知道你随身携带这些东西做什么。 你把他四肢铐在四只床柱上,随后用薄荷酒弄醒了他。 起初他看起来算不上惊慌,还是一副可以商量的精明商人面孔。 不过最好用的舌头此时已经不管用了,你用一块轻薄的布料堵住了他的嘴。 大概是沐浴露味的。 你发誓他这一生绝对没受过这样的侮辱,以至于向来八风不动的脸色顿时变得极为复杂。 屈辱、不敢置信、怀疑交织着。 说实在的,把你逗乐了。 你把他的眼镜扯下,撕开他的衣服,分开腿,坐在他腹肌上,居高临下的俯视他的脸孔。 还是蛮英俊的嘛。 那接下来的事情就更棒了。 “陆先生,我之前听你说,只要你力所能及的事情,都愿意为我办成,以此来取得我的原谅。” 他额发乱了,一双红眸盯着你,很危险似的。 你垂怜似的也望着他,娇声娇气地道:“现在就兑现吧,我要一条大狗,唔,这里这么偏,陆先生又被绑着,可是我现在就想要,怎么办呀?” 布料有些湿润了,你往下看,他的喉结便在你目光中吞咽了一下。 你抚掌微笑,“有啦陆先生,”随后俯下身去,盯住他眼睛,美眸眯得窄窄,十足的蛇蝎美艳,“就由你,来当我的狗吧。”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你的心眼就那么大,他给你多少性屈辱,你就要翻倍奉还。 在缀有流苏的粉红色短鞭将他的右胸膛抽成斑驳红艳的棋盘之后,你听见敲门的声音。 睡裙向下一捋,哪怕挂空档,外面看着仍是优雅性感。 你回头去看浑身斑驳体液鞭痕、狼狈至极的陆沉,露出了一个美艳的挑衅笑容。 你能感到他的目光一直沉沉地落在你身上。 外面是那个大胸助理。 他一路敲门过来,神色有些焦急:“请问您有见过陆总吗?” 你作势想了想,随即笑着摇摇头:“没有诶。” 他看起来并不相信。 房间里传来一声闷响。 他神色更怀疑:“您房间里有别人么?” 人也长得不错,胸膛非常饱满,你起了一点兴趣,将背着的手伸了出来,向他展示那只脏了的短鞭,脸上仍然挂着愉快的笑容,声音也没有刻意压低:“你叫周严是么,你的陆总带你来,难道没有告诉你,这是一个...不一样的聚会吗?” 他的神情僵住了。 他知道陆沉和你睡过,也知道那是个意外,但他对你的了解并不多,陆沉前来并没有告知他原因,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想。 你伸出另一只手,形状优美的手指去勾他的腰带,你脑袋里开始想一些坏事情,于是面上更加愉快:“你想进来吗?我还有一副新的手铐哦,适合体型更大的狗。” 他两颊顿时发红,竭力避开你的触碰,慌忙道歉,随后逃似的离开了。 这个误导大概管用十分钟。 不过时间足够你把床上故意弄出动静的男人的左胸也抽成棋盘。 十分钟后,差点报警的周严接到了老板的电话。 电话里的老板没有做太多的解释,只是令他不必找寻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短短几句话,老板说得很慢,还断断续续的。 而挂了电话,有人的头发被粗暴地拽住,唇角被奖赏地亲吻,在疼痛中目眩神迷时,他听到了女性柔软的安抚声。 “好听话喔,乖狗狗。” 所以,酒是穿肠毒药。 你明明只喝了亿点点! 第二天你先起床,被玩了一晚上的男人皱着眉头昏睡不醒,你良心发现给他盖好了被子,十五分钟后乘坐缆车逃之夭夭。 虽然在你眼里,这才叫做真真正正的补偿,且要不是陆沉有几分姿色,断会被你报以更恶劣的极刑,但是想来想去做出这种事情的你也死定了。 虽然死定了,但是真的很爽,意识到反抗不能的陆沉就像一具完美的大型杏爱娃娃,漂亮顺从,几把还大。 那时的你,并没有想过今后还会有什么情感纠葛,只觉得顶了天上法庭,互相控告qj,查陆两家颜面扫地。 这还得在陆沉愿意像个失身少年一样,含泪控告你性侵他这个黄花大闺男的情况下。 大概率是暗地里使绊子,让你的刹车失灵或是被人推下楼之类的。 没关系,你死了他也不会好过,反正闲着没事,你精心设计过,你一死,查兆澎马上就会知道自己的犊子被竞争对手盖了好大一顶绿帽子,到时候要么他突发脑溢血,要么他顶着脑溢血和陆沉干起来,哪个结果对你来说都不错。 谁知道陆沉会勾引你啊。 在万甄试鞋会偶遇,堂堂陆总亲自给人穿鞋,摸你小腿的手法清白寥寥。 这么不守男德,你又有什么好客气的。 总之,你和陆沉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关系。 在上流社会磕磕绊绊的你,背后有了一双保驾护航的大手。 一开始你还有些谨慎,小心谨慎地婉拒他的好意,可他总有千百种温柔的办法让你接受。 你也有认真思考过这算不算情色交易,但是很难说明为什么查家少奶奶要和陆氏掌权人搞情色交易,也很难说明你享受照顾的唯一代价是在床上和床下都被陆沉伺候。 你花了一点时间才理解到兔子小姐不是指你的CC,陆沉则花了一点时间才适应脖颈手臂上的抓咬痕和旁人揶揄的目光。 权势可以掩住一切窥探的目光。 哪怕在人来人往的咖啡馆,陆沉也有绝对的掌控力能确保每个人都闭耳塞听。 你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好半天,你说:“呃...其实我一直都有想,你会想要找一个别的...什么猫咪小姐,狗狗小姐么?” 陆沉原先一直默默地接受你的注视,闻言似乎有些惊讶:“当然不,我还没有过这样的念头,和你度过的每一天都让我很愉快。” “可是你并没有和我度过每一天啊,”你垂下眼睛,去看杯壁的细小泡沫,“你很忙,我也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家,甚至自己的丈夫。” 他并不喜欢你提那个所谓的丈夫。 起初是怀着异样的好奇心步入,可渐渐的,与你越亲近,那个合法拥有你的男人就越令人生厌。 以至于现在,他的眸光都沉下。 你开始拨弄耳边的卷发,余光瞟见红风衣女人正在持枪扫射,你听见自己的声音漫不经心地道:“查理苏下周回国。” 陆沉似乎并不惊讶,比起这个他轻而易举就获得的消息,他显然更关注你的反应。 你最讨厌他这副样子,似乎什么都尽在他掌控,一切都要凭他的意志前行,包括你,也不过是他搅起的风暴中一颗微不足道的棋子。 于是你说:“我要离婚了。” 上班时间,咖啡馆里人不多,音乐也很淡,于是你听见他错乱的一声吸气。 不重,但已经算得上是他难得的失礼。 你还挺满意的,自顾自地转开目光去看电影:“近几年连连失手,现在一块地皮都能卡得他进退两难,查兆澎已经失去耐心了。” 他指的是你爹。 “不过,”你的目光落回陆沉面孔上,真是赏心悦目,你的心情更快活,“那块地在陆总的部署中吧。” 陆沉望着你,神情有些复杂,“怎么,兔子小姐是想让我...一解伯父的囊中羞涩。” 你吃了一块曲奇饼,碎末粘在唇角,诱使他熟稔地倾身来替你抹去,温热的触感一碰即分。 “不是啊,”你捉住他的手掌,将他指腹上的饼干碎抿掉才肯放他回去,没有理会男人更深的眸色,接着说道,“我是要说,现在不许你买。” “要是他不出事,怎么可能允许我和查理苏离婚?” 他没有说话,预料之中。 你支着下巴,用很难得的脆弱神情望着他那杯咖啡,睫毛颤抖:“还是说,你并不想我离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