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死敌陆
书迷正在阅读:【玫瑰图纪】、穷神和大佬的见鬼直播日常、【火影】【鸣佐】百鸡cao演、原外天仙、大龄M的反向调教日记、【柯南/总攻】放暑假后我在游戏里007当酒、饼拾短篇合集、【食物语】空桑不可言说的日常、(综主咒回)我的同期是furry!、我的老公是扉间
那天陆沉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扶正眼镜后,他低声说了句什么,匆匆离开了。 你没听清他说的什么,抱歉或是咒骂,你也不在乎。 你只在乎自己吃了大亏的批。 神经病,没事儿长那么大的玩意儿干嘛。 你回了查家,查兆澎那个老冤种还打了个电话过来,想就你参加陆氏晚宴的事发作,你翻了个身,告诉女仆你姨妈来了,让他滚蛋。 问他妈的问,要不是他要你去搞交际,你能被他儿子的竞争对手炒了吗。 塑料姐妹还假惺惺来问你怎么半途离场,你强打精神应对完,听她说道某某家明恋陆沉的小姐昨夜想见陆沉,知道他向来绅士,故意把衣服打湿,结果等了半夜都没等到一句慰问,丢尽了脸。 “...都下了赌局了,赌她敢不敢等到后半夜,唉我压错了输了一只镯子,要是等到后半夜,陆沉说不定会可怜可怜她呢哈哈哈...” 你趴在柔软的枕头上,又困又累,心里很不耐地想,等到后半夜也没用,后半夜陆沉把你翻了一面炒,你把他手臂都掐青了都没止住他提着你的胯骨撞。 要不是陆沉太猛你腾不出手,少说也得下两注,让这些有钱傻逼输得裤子不剩。 够缺德的,人家求个爱而已,也没犯什么错,怎么就成笑柄了。 再说,她又好到哪里去。 你拨了一把头发,眼皮打架,速战速决:“是吗?对了,我记得我婚礼你没出席来着,Charlie说他发了请柬给你们家啊?你是身体不舒服吗?” 就像鸭子被掐住了脖子,女人的笑声霎时停下。 你接着补刀:“还是我记错了,没看清人?我酒量太差了,Charlie还一直帮我挡酒,我们俩都记不清了,你有来吗?” 好半天,女人干涩的声音传来:“...哈哈,没有啊,我那天正好不在光启来着...” 她又压着声音打了几句哈哈,迫不及待挂了电话。 你翻了个身,陷入柔软床铺,脑袋里迷迷糊糊地还想。 一半喜欢陆沉,一半喜欢查理苏,名不虚传啊。 不过干嘛喜欢这么两个玩意儿啊,腹黑男和自恋狂,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都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了,要你选你宁愿包养个漂亮爱豆模特什么的,又乖又可爱,不错,要是查兆澎今年暴毙,你过了他头七就包。 在美好的公爹灵堂美梦中,你不禁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再次见到陆沉是你随查兆澎出席的一次晚宴上。 这些有钱人是真够无聊的,一天天的光找各种借口办晚宴了。 你跟那塑料姐妹掰了,那会儿犹豫着要穿什么衣服出席。 老王八蛋讲话多少有点阴阳,你还年轻,不想社死。 你犹豫了没多久,就收到了一件今年春夏大秀的高定晚礼服。 还以为是两个老王八蛋之一良心发现,一看卡片。 兔子小姐收。 ? 你错了,错得好厉害,你单知道陆沉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不知道他是真的变态。 你的C虽然很棒,但怎么会有人给它命名啊? 怎样,他是恋母吗? 你简直匪夷所思,怎么会有这种衣冠禽兽的,陆家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啊? 那你穿了吗? 你穿了。 谁会拒绝顶奢春夏大秀的品啊,反正你是拒绝不了。 这是你这个贫穷服装设计生原先做梦都摸不到的布料剪裁,现在当了查夫人也没什么门道。 你知道晚宴上陆沉盯着你看。 但你不确定他是在看小姐还是“兔子小姐”,只能假装自己没发现。 但是查兆澎这个老王八,还是把你给落下了,你去了个盥洗室,回来人影都找不到。 反而被别人捉到。 陆沉在一条走廊堵住了你。 虽然他身边还有得是空间,但你就是感觉自己被堵了。 真无语,有钱人干嘛修这么多走廊啊。 你很烦他那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在他张口说出第一句抱歉时打断道:“抱歉抱歉,你恋母吗?” 他似乎不适地眨了眨眼睛,但还是一副好脾气样,语气谦和不失温柔,像一头笑眯眯的大尾巴狼:“抱歉,但我不明白抱歉与恋母之间有什么关系?” 你那时候还有羞耻度可言,不过也已经很接近现在这个没脸没皮的女人了:“抱歉和恋母没什么关系,但兔子小姐有。” 他的红眸深沉中透出一丝迷茫。 你摊牌了:“你这样很变态知道吗?” 他没能理解,只能按他原本的计划解释道:“我很抱歉,那天的事是意外,有人给我下了药,那条走廊并不是一般人能进去的,我以为...” 哦,原来你美美地当了替死鬼,估计还被他当成了什么上赶着的傻逼女的。 “这是陆家的问题,我会尽可能地补偿...” 你好生气:“这事儿先揭过。” “我们来讲讲兔子的事。” 陆沉其实记不大清那晚具体怎么了,但:“抱歉,那只是个昵称。” 他鬼使神差地不想叫你查夫人而已。 从那记耳光开始,他就知道事有不对,平白无故地,你是疯了才会来爬他的床。 陆家的情报手段神通广大,很快他得到了几份事无巨细的资料。 里面甚至包括你和查理苏没有睡过一张床。 他一目十行看完,头疼地发现这根本不是什么你情我愿。 那位骄横的大小姐为了让他就范,不惜以自己的清誉做赌注,转几道手买通了几道卡,自以为查也差不到自己,一切都安排得天衣无缝。 谁知道你那天恰好穿得珠光宝气,又恰好问了那个侍应生,问的话又恰好是想去透透气。 他便把你认作了那个神秘金主,将你引到了突感不适的陆沉身边。 接下来的事情,和你一早起来扇他的那一巴掌,骂的那句话极为契合。 因为你挣扎了,但被他看作情趣,他还将你的手锁过头顶。 但这都不是最叫他头疼的,最令他难以入眠的是: 他食髓知味。 如果只是娇柔地蜷在他怀中任人施为,陆沉或许也会留恋,毕竟第一次总是特殊,但绝对不至于如此辗转反侧。 可你不是什么乖乖的小兔,你是一脚蹬得他后退三步的野兔。 怪不得周严白日里总是欲言又止,合作伙伴也神情暧昧,他那天夜晚褪下衣物对镜自照,高领底衣遮住了他喉结上的牙印和淤痕,多的是后颈的指甲痕,手臂上的淤青咬痕,胸口更是没一块好rou。 尤其回忆起你早晨起来,看着懵懵懂懂安安静静,劈手却连他的脸都打偏。 你似乎丝毫不会畏惧什么强权,考虑什么后果。 接着,陆沉开始思考自己后半夜是否清醒过,他朦朦胧胧地记得你骂他下流东西,不要脸,王八蛋,强jian犯之类,撑着那一点儿小兔般的力气对他拳打脚踢。 羞辱,体罚,柔弱的身躯,强硬的灵魂。 一位处子夫人。 他夺走了对手妻子的贞洁。 于是,就像那个早晨,他不仅完全无法动怒。 反而,彻底地、真正地兴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