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同人小说 - 江流宛转(少女大叔文)在线阅读 - 21要长成大人 H [NTR/电话doi/sao话/yindao扩张]

21要长成大人 H [NTR/电话doi/sao话/yindao扩张]

    近来陆定怀被肖荣打压得一天比一天苦不堪言。

    徐度一遂盘算了下肖身边哪个人能送进去,无奈发现基本每个都能抓,但得罪肖都太狠。算了,肖荣的亲信动不了,那就动动他本人吧。

    明月楼,星月旗前危坐的老者沉肃盯着他传召的来人。

    “……我会在同级体系内解决这件事。”徐度一不卑不亢。

    金老不怒而自威,素日同平民握手时面目上皱纹和气的弧度消失不见。

    金恩志发难,骤然提高音量,“你和肖荣是同级?”他实在想不到徐度一敢请肖荣喝茶,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风委比反贪高半级。我尽量将事态控制在立院这边,实行有效的同级监督。”

    这话勉强能入耳,金老心意稍舒。

    “风委改革以后,我和肖荣院内院外都是同级。”徐度一口角微扬,似笑非笑,一派风光霁月。

    金恩志实打实噎住。

    徐度一没吃熊心豹子胆,他吃的是车瑟瑟的小奶子。他从前一向不信床笫之私能影响到一个领导的行为模式,而今自己验证了。

    那日在市立院列席监督肖荣召开的会议,下班车瑟瑟就来了家里。

    他侧目小姑娘把手机调了三十分钟后息屏,放在客厅桌上,她就跑去做题。过了没一会,她的手机叮叮咚咚响起来,锁屏弹出消息。备注是一个红色爱心。

    徐度一犹豫一瞬点开消息,她连锁屏密码都没设。

    周末了来光顾下你男盆友/狗头/玫瑰

    给我补课的老师送我课,要不要一起听,周六两点/笑哭

    他大步走进车瑟瑟做题的房间,见她一套历史会考卷已经做完,蹙眉走到她背后,一言不发地手里手机放到她试卷上。

    “叔叔……我、我不是……”车瑟瑟早有准备,蓦地还是被吓到了,站起期期艾艾地看他,原本想好的说辞一句都吐不出来。

    徐度一状似欣慰地笑,“我们瑟瑟长大了。”,打横把她抱起来。

    她贴着他的西服,被抱着走过几个房间,年长男人的手始终箍在她臀腿相接处。并非隔着裙子抱的,徐度一抱起她后调了姿势,一手自然地抹开了裙摆插进去。

    抱了一路,她因为那只控着她的手臂湿起来。

    他放了手,小姑娘被囫囵扔到床深处。在短暂的一秒里车瑟瑟看清了徐度一,他立在床边,下体蛰伏在考究的黑色西裤里。

    她当然清楚他要做什么,只是惊讶于叔叔居然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

    他的裆部平整,神情平淡,车瑟瑟却似乎从他身上读出了无数交媾的前兆,连眉骨也透着凌冽的威压。

    她眼中,他的性欲好似比此前任何一次更盛。

    还未来得及思考,徐度一就覆上来,两指揪下小小的三角内裤,注视着她的脸,压下胯直接放出性器捅到底。

    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硬了。

    “啊……”车瑟瑟错愕地甜吟一声,他根本不看就cao进来,guitou粗鲁碾过阴蒂,像是要将她碾压出水,才没入湿滑的小口。

    可是他应当想到她早就很湿了。她在手机被放到卷子上时是侧着看的,惊恐地发现防窥膜作用不佳。那也就是说,她坐在他身边改显示时间被他尽收眼底。

    叔叔知道了,她是故意的。

    “呃啊、叔、叔叔,慢点……嗯啊啊……叔叔……叔叔……好涨……进太深了……呃……唔、哈啊……”她没有沉思的空间,徐度一刚开始就cao出了冲刺的节奏,rou楔在女xue里横冲直撞,腰身耸动的频率好似咬着牙发泄,恣意驰骋在雪白的女体上,以快感凌虐她。

    徐度一身下不停,抓住她肋下将细腰拖向他的胯骨,清明地沉声喊她,“瑟瑟。”

    “不要!”车瑟瑟扭着腰挣扎,脱口而出,抽搐着的女xue里的yinjing停下了,他坚定地抽出性器,不复温和面容。

    她圆睁双眼看到他面色冷下来,却并不是阴沉,徐度一分外冷静,怕污了她的眼一般,敛目将那根早已变得狰狞的yinjing收回裤裆。

    车瑟瑟张了张口,迟迟说不出话,手下意识地拽住了他的衣角。

    “有了男友,就不给叔叔cao了?”徐度一扯出个面对政敌时温煦而讥讽的微笑,眼尾眯起细弯的纹,眼底浮出轻慢的欲念,笑意收尾扯了扯领带。

    她注意到这还是他第一回自称“叔叔”。

    他的样子好陌生,然而车瑟瑟不知为什么放松了点,只要他对她有欲望,无论是什么样的欲望都好,她最害怕的就是最初认识时他长辈般的神色。

    她大着胆子把分开的细直双腿夹到他腰侧,坐起来拉徐度一的裤链,指尖有意无意碰触他的勃起,喃喃道:“给叔叔cao……只给叔叔cao。”

    拉链卡在半程,车瑟瑟反复尝试也拉不开,试着用另一只手隔着男士内裤把上面半截阳具往下按,想让它别那么鼓胀。无果,反是她被手里的rou感与热度弄得耳朵泛红,腿心湿意越来越多。

    气氛剑拔弩张刹那归剑入鞘,好似一把刀找到了最好的居所。

    徐度一闷哼一声,推开她的手嗤笑,“瑟瑟,是想把我揉射吗?”他起身抽开皮带,西裤从他胯间褪下,前腰处有几根漂亮的青筋,衬得他肤色白到近乎不健康的地步。

    车瑟瑟愣住,原来只是拉链卡住了,不是裤子太窄,那她在做什么,让他射在裤子里吗?

    她想转移注意力,目光犹疑地落在丢在一旁的黑色皮带,正装风格的方扣闪着寒光。车瑟瑟抑制不住去想被那个打,会怎么样? xiaoxue被魇住一般反射性地抽缩。

    好不容易控制住作死本能,平时可能就是轻轻甩出来抽在身上,这时候求他用皮带打她,怕不是半条命都得没了。

    “对不起……呜……”

    话没说完,她只能打开齿关任他舌吻,软舌被他拖拽到各处胡乱地卷出痒意。徐度一舔过一遭上齿龈,小姑娘全身就软了,他并拢食指和中指随意戳进她小屄,用力揉抠里面的软rou。她腰身都在细微地颤抖,却不敢从他怀里挣脱。

    他们有很久没有好好湿吻了,亲亲咬咬嘴唇居多。车瑟瑟也能接受只zuoai不舌吻,不是爱人,不用给她那么多幻想。

    这个吻富有来自年长者的掠夺性。徐度一拦住她的舌不让她到自己口中,一手压制她后脑,一手cao弄她湿漉漉的软xue。舌头在她口腔里来回刮弄,甚至反复触及她的软腭。

    车瑟瑟不想扫他的兴,xue唇给他捅得已经发了热,口腔里沉钝的欣快感仿佛她正在给男人koujiao,她迷糊地呜咽呻吟,险些被他含着唇舌玩到了高潮。

    徐度一终于松开她红润的唇瓣,左手压在她腿根让她双腿打开些许。做这个动作时他右手插干并没停,她的xue口霎时收得极紧,敏感到腿部轻轻的动作都让她无法承受。

    “是不是快高潮了?”徐度一毫不压抑愉悦,观赏着她合拢隆起的幼白阴阜。严格来说车瑟瑟并非一线天,但腿只开一点两瓣也只开一点。

    他不紧不慢地仍以两指重插,垂眼看她rou眼看来纹丝不动的大yinchun。

    “瑟瑟,”他指指她的会阴,指腹摁在裹着yin汁的rou瓣上,温声赞赏,“你这里虽然不肥,但很会挨cao,每次被我cao都一鼓一鼓的,又软,磨得jiba根很舒服。怎么?用手指插就不动了?”

    直白的、赤裸的描述让她脸颊潮红。

    车瑟瑟听明白指的是她的yinchun,震撼得失去语言能力。她知道刺激他会有效果,可她是找了个男友,叔叔这是换了个人格吧。

    “手指太细了,要、要更粗的东西进去才会……被cao动……”她仍然沉浸在得知的事实中,叔叔原来日yinchun也会爽,那她露出屄勾引他的时候,徐度一想的是不是把里面和外面一起全cao烂。

    以前因为他总是不能全进去,她到底在愧疚什么啊……

    徐度一撤了手指换rou茎插入,她的生理反应他早已很清楚,心知她多半要泄。

    他挺着硬热roubang款款地cao干,坐享其成抽搐流水的少女浪xue,男根被xue腔里密密的软rou咂得青筋暴凸,坚硬的guitou被吸裹得发麻,马眼酸涩,然而离射精还差得远,充其量让roubang开了胃。

    车瑟瑟哭了,“叔叔插进来就丢了……瑟瑟……是坏孩子……”

    “很乖。”徐度一说不上在安慰她,更多仍是对玩物的赞美。他用残余水渍的二指拨开她额前汗湿发丝,给她的自称激得不行。小姑娘未免太识趣,这什么里番情节啊。

    泪水、汗水、yin水混在一起,她的脸上只有透明的水痕,却已经彻底被弄脏了。

    “谢谢叔叔……”车瑟瑟一边自己抹眼泪,一边抓了个枕头垫在身下,方便他进得更深,委屈又迷乱地解释,“刚才顶到头了……唔啊啊……”

    徐度一听到她有余裕说话,一记深顶没入最深处,充血性器将cao熟的媚rou层层叠叠破开,干得她只剩下浪叫,猛插几下痛快了才允许她开口:“想说什么?”

    又顶到头了,而且力道比平时大得多。车瑟瑟一哽,鼻头一酸,差点接着掉金豆子,“太深了……之前……”他从善如流,退出用一侧龟棱饶有兴味地磋磨她的敏感点。来来回回,翻翻覆覆,恍惚永无休止。

    年长男人仿佛将高潮后极端脆弱的女xue当了飞机杯,半截柱身享受着rou褶每一寸的颤吸吮咬,不顾她被cao得近乎崩溃。

    “之前就顶到最里面了……进不去了……所以我才说不要,不是想拒绝……真的、真的只给叔叔cao。”车瑟瑟终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想要证明什么一样手臂绕上徐度一的脖颈。

    双腿夹腰,双臂缠颈,xue口被迫撑成一圈rou环箍着越往后越粗的阳具,小姑娘真是整个挂他身上了。

    徐度一目光晦涩,动手将裙子掀得更高,掐着她露出的柔软小腹抽插,“我不是那个意思。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大多来说,要发生关系还太早了。不说性行为,要求进行一些过激的边缘性行为,也是他认知不足的体现。”

    “瑟瑟,如果他需要亲你,你就可以审视一下你们之间的关系。”

    他的声调严肃和缓,充斥着说教与平静的关怀,听来毫无私心,连cao干的节奏也依然如旧。车瑟瑟恍然感觉他的确能接受她和别人上床,不敢再提这个话题。

    小姑娘撒娇撒痴,“那叔叔肯和我做,是因为叔叔不是小孩子吗?”

    她尽量俏皮,然而徐度一仍听出了她的不安。他笑着否定,“不是的。无论什么后果,我都确定能和你一起承担。”

    一个将近四十岁的男人,不应该接受一个才满性同意年龄没多久的女孩的邀约。但他既然答应了——从两年前她跪下那一刻起,他就决定不让她承受任何过量的苦难。

    一个小女孩大张着双腿,在床上摆出成年人的姿态喘息呻吟,是她诱哄,他也是共谋。

    “谢……”车瑟瑟又生生咽回去,她想有他这句话,他到底喜不喜欢她好像无所谓了。她眉眼弯弯,使坏地小腿一下下滑磨他的腰腹,作一副想要疼爱的模样。

    这个年纪到底喜形于色,再艳也不俗。

    徐度一兀地笑了,发狠地捅入软腔深处,指腹拂面将她碎发拔回耳后,捞起她一条腿折到他下腹。

    奶白足尖脆弱地绷直指向床边。

    少女大腿沁着一层薄汗贴在他腹上,一cao整条腿都会晃起来,胸乳起伏,瑟瑟缩缩,可是哪里也躲不了。

    “不用说谢谢。”他仍是笑着,慈悲很似鳄鱼流泪。

    又是并腿夹起来,又是无法挣脱的姿势,砧板上的鱼也没她乖。

    合上腿性交对外阴的冲击远胜以往。在徐度一视线里,xue唇被她rou乎乎挤到一处,艰难拢起不断进入的男根,小小两瓣透出兴奋至极的血色。xue眼不停溢出yin水涂成极短的白丝,稀疏在交合处糊了一片,乱糟糟地勾人。

    于是他做得更狠了。

    车瑟瑟不能自胜地摇晃腰肢,腻软白臀在挟制下不住弹动着迎合roubang。她眼前水汪汪一片白雾,只能朦胧平望着徐度一腰侧,呜呜咽咽呻吟。

    飘忽在激剧的快感中,她只能从那片男性肌rou有目的地绷紧与放松里,判断自己是在被进还是出。她完全忘了,刚刚还在用交了男友的事试图激怒一个久居高位的男人,又给他一句话哄得心软腿软。

    像被握在掌心的小雀毫不挣扎,纯然到不知失去自由。

    小姑娘一面称赞他一面求饶。

    要被玩死了,连抬眼看看他的脸上是什么神情都做不到。车瑟瑟一只手覆上徐度一胸前,白细十指无力地张开,指尖莹软隔着衬衫摩挲着他的胸膛,泪珠一滴一滴地滚。

    “叔叔……”

    说不出话只会叫人,她无意识慢慢捻开一颗衬衣扣,点点下颔笑了一下把手伸进去,自己也不知道做什么了。

    徐度一平时zuoai一向不大喘,只在濒临射精时明显粗喘几声。

    cao得她舌尖乱吐,双目失焦的时候,他胸膛从未有起伏的弧度,直身骑跨在她腰间律动,就那样沉静地注视着她。

    那种目光犹如在暖冬摸到深潭,指节溺入水面后无刺激的温热。即便跳下去会死,仍叫人安心。

    车瑟瑟的想象与目前的现实完全相符。

    徐度一打量她一副被玩坏的模样,无奈笑笑脱了衬衫,赤裸着上半身给她衣裙全推得堆在腰上,guitou硬按着yinchun没下去,一下比一下更深重地杵进去。

    “求求你、叔叔……射出来好不好……”她仰着颈,身体一动不动,只剩下大口喘息,每一下酸涩酥麻都直烫入小腹深处。

    直到尽根扦入,精确抵住宫口不再顶撞。他马眼畅快地一开,茎头弹跳着不断射精。

    “给你了。”

    回应得意外柔软,半点不作伪的温存与快慰。她想,这是这个男人性高潮时才能说出的语气吧。

    面上却是狰狞,车瑟瑟腰身被他双手牢牢托高捧起来,小腹悬空挺起玲珑的圆弧,如若珍宝。她余光全是他内射时性器根部死死堵住xue口的颤抖,连带着会阴紧密相贴。

    她瘫软下来。臀瓣霎时砸落在铺面上,浓精流过整条女xue,从绽开roudong的柔红小口里淅沥滴出。

    床单留下几滴精斑。

    车瑟瑟涣散着眼神,身体隔一会抽动一下,想他太喜欢射到最里面了,还总在最后一刻把她折成易于受孕的姿势。迷离间腿心的白浆就被揩净了。

    徐度一摆弄布娃娃一样整好她的白裙子,花边裙摆小心地抹过膝盖,极轻地拍拍她臀侧,“瑟瑟,回回他,别让人家等急了。”

    她梦醒般坐起来,白浊又从xue缘无孔不入地溢出,好悬弄在裙子上,抬眼看见个块状物,定了睛才发现是她的手机。

    有好几条赵子轩的新消息。

    车瑟瑟打字飞快:刚在做卷子,没看到消息。她看一眼时间,与zuoai前聊天记录不过相差十几分钟,这点时间不回不会引人怀疑。

    可她却死去活来了三次,高潮得比什么时候都快。

    她答:不去了吧。又补一句:周末我妈回家,不方便。

    赵子轩秒回,车瑟瑟才读了“没事”两个字,背后却贴过来一个温热怀抱。徐度一竟半环着她的腰,垂头靠在她肩侧阖上眼。气息很平稳,但绝未入睡。

    似乎不合时宜的后戏,也似乎宣誓主权。

    她小心戳了戳年长男人的脸颊,屏幕举到他眼前给他看。然而徐度一移到旁边,公事公办语气问她,“补课为什么不去?”

    明天就是周六,曾原那小子要订婚请了假,改为车浔陪他启程去外地调查,她也早通知了家里人。这点他很清楚。

    车瑟瑟装出一脸无辜睁大眼睛盯他,先在口腔里润了润刚刚挨cao吐出太久的舌尖,舌面不再发干,接着却解释不出个一二三来。

    眼看徐度一攒起眉,她忙在屏幕上双手敲敲打打,三条消息合起来这么句话:我刚问了我妈,她说出差/笑哭。赠课我可以去,你说下地方。

    继续递给徐度一,他床上裙子皱皱巴巴xue里含着男人jingye的少女很乖巧——活像校园里穿着校服的女高见政教处主任交检讨书。

    她现在就是女高中生,但从小到大没怎么写过检讨,有也是老师罚全班的。

    差点被自己脑补逗笑,六中政教处那个糟老头要有叔叔一半好看,她一定争取当个不良一学期和他谈五六七八次心。

    等了十几秒赵子轩不回。车瑟瑟生怕徐度一追问她拒绝补课的原因,果断岔开话题,“叔叔,你和我mama出差去几天?”

    “我去是抓人,周一凌晨就回。之后正常工作。他们斗得太拼,证据全提供好了,我这里走一趟收网,人很快就到隔壁。”

    多年来,海疆岛八百万岛民共同的夙愿就是把这位土霸王绳之以法,穷尽两代人之力终于得偿。这样的事,放在首都徐度一嘴里,也只有四个字“斗得太拼”。

    车瑟瑟不可能知道这些,她只是好奇,“隔壁是什么意思啊?”

    他由衷地笑了,神色缓下来,“你mama没和你说过吗?市反贪局离映月监狱很近,所以叫隔壁。”

    映月区重刑犯特别监狱,就是反贪人员约定俗成的“隔壁”。

    听到这隔壁的说法,车瑟瑟不知戳了哪个笑点,倒进徐度一怀里哈哈哈了好久。

    等喘匀气,手机响过几声,她读完赵子轩信息,回了个表情包和灰灰。

    不及看到小男友那句再见,她就被扯进欲望的漩涡里,爬过臀缝的手掌掰开屄,接着按下她的薄背干进去。

    徐度一射过一次才觉裙子碍事,就亲亲她侧脸,拉起细条条两支手臂,才涨到新生儿手臂粗细的半勃性器抽出一截,停在rou腔里,剥了白裙脱过她头顶。

    她胳膊被一拽,手机和裙子先后甩在床上。床铺已不大整洁,徐度一索性推着她爬到床边。车瑟瑟呻吟得厉害,别人看来,倒很像小姑娘给cao得满床乱爬,他在后面用roubang追赶,也辖制。

    他下了床,给她翻个面,车瑟瑟刚躺下,徐度一就沉腰cao入,搞得她惊喘高叫。原来借着重力一整根都进到湿rou里了,xue里容不下,小yinchun活活被挤得变形,在粗壮茎根和囊袋之间流泪。

    徐度一瞥一眼连在一起的那块,红红的xue翻出来,可怜兮兮的,笑一笑,就着这个姿势cao弄几个来回。

    嫌不过瘾,他捞过车瑟瑟两条腿架在肩上,抱起来边走边cao,小姑娘不是第一次被抱cao,却还是把rouxue夹得极紧,害怕他的东西滑掉似的,小小声叫唤。

    到了另一间卧室,徐度一把她稳稳放到床中央,欺身摆好架势。少女的胴体横陈着,腿心满是粘腻的精水和yin水,却如同一株饮露而开的白昙,美与纯洁皆至极盛。

    以前车瑟瑟和他差不多千方百计一周见两面,每见做一两次,最近逐渐演变为一周一会,连着啪三四次。以她的次数计算,那就是四五次,第二天小腹有时会酸,一诲yin诲盗诸如看点小黄文肚子就疼。

    她也习惯了从这张床辗转到另一张。这栋楼一梯三户,每套房都有主卧、次卧、客卧、客厅、书房、厨房、卫生间、储物间,外带一块大阳台。

    加上羊覆雨与徐度一前面的租客是一大家子,买来就保留着原本装修,书房和储物间还各有一张小床。徐度一为了给她营造学习氛围,一向只在书房讲题辅导,不会滚到那张床上。剩下四张,每个角落都有他和她性爱的影子。

    初入港,床头柜上徐度一的手机就不合时宜地嗡嗡震动。

    车瑟瑟踌躇几秒,伸长手臂去够给他,带出他一声喟叹,男根女阴嵌合,动作间刺激强烈。

    她习惯性去查看,翻过来时却顿住,有时候就算名字也是机密的一部分,说不定叔叔在和某位假死的要员通话。

    “是你mama。”她也软了身体,徐度一屏息看到“车浔”两字,叹口气。眼看车瑟瑟要拔出来,他就势把guitou顶得更里,面无表情地吩咐,“腿再分开点。”

    随即接通来电。

    那一瞬他从小姑娘眼睛里看到了哀求。

    车瑟瑟放轻动作大张双腿,一只脚不小心抵到徐度一跪立的大腿上,僵住了。她不敢动,怕发出声音。徐度一往床面压跪,一条腿一条腿架到他腿上,口中招呼一声“大浔”,拎着她细伶伶脚踝慢吞吞cao起屄来。

    “徐局,我刚才去宿舍找您,就看见曾原在给您收拾行李,您在外面吗?”这是寒暄的话,语调自然是像平常一样既亲密又恭顺。

    是那类冰冷的亲密、重压下的恭顺。

    车瑟瑟本能地觉得不适,自己的母亲用这种独属于下位女性对上位男性的口吻说话,知道是一回事,见到又是一回事。她还要分心抵御无声的玩弄,脸上浮起病态潮红。

    徐度一不打草稿,“家里。在奉月院。”

    他在楼内也有挂职,奉月院分到一栋两层半小楼。这些年他一直住在反贪的宿舍,对于没产权房子,拿着钥匙连装修都没让相关人员动过。

    guitou屡次擦过xue口敏感处,小姑娘抓住徐度一没在接电话那边手腕,不堪忍受地眯着柳叶眼扯了扯,意思是求他cao别的地方。

    他不理,专心听车浔说话,龟棱不住地蹭她受不了的地方,让漏出艳rou的女xue开口痉挛着吮冠状沟,爽得微仰起头。

    应酬几句,终于进入正题。

    “徐局,下周从海疆回来我想请三天假,集中见一见之前辅理们拿不下来的一些中型企业负责人。”

    车瑟瑟小高潮戛然终止,窒息一般褪去的快感扼住喉咙,犹疑仰视他,这种内容真的不涉及机密吗?

    徐度一低笑两声,“派系的事情,在外面说有什么的,你还特意问侯我。”既回车浔也是回她。事实上此类事物虽无明确机密分级,也不是能够在大庭广众下谈论的话题。

    车浔却觉不妙,她了解徐度一,要同意就不会废话,连忙求他答应。

    话锋骤然一转,他动动唇,“两天。不能再多了。”徐度一平时不太惜字,这会尽量说短句,怕喘出来。车瑟瑟经过这两年,外表看着还是小女孩,然而xue能夹会吐,人能摇会舔。

    因为慢节奏而忍耐得青筋暴凸的yinjing,在这么顺伏的rou道里被一寸寸摩擦着,也是一种对于意志的极大考验。

    “两天?两天……徐局……您让我两天陪十几个老板吃饭,我倒是陪得过来,他们也不愿意呀。”车浔一面说一面笑,又是抽气,又是拖长声调,又是挑起尾音,几乎用媚音在说话。

    同在车浔宿舍的另一人,目光移不开地看着她摇曳生姿,双峰颤抖。

    母亲的笑声很妩媚……她看见徐度一眉头皱起来了。

    平常听到还好,这是在床上,难免瓜田李下。徐度一立刻表态蹙眉,挺腰贴近车瑟瑟,她的耻毛依稀刮在他下腹。用像轻纱拂过的力度,他用手抚她的腰侧,安抚她。

    车瑟瑟沉默垂头,下巴尖尖点着晃着,作泫然欲泣状。看了非但不会想让人安慰,反而想好好欺负的那种样子。

    水液满溢的女xue反而吸得愈紧,他在通话也无话解释。他只能头皮发麻想着不愧是母女。

    ……

    “徐局,你也知道,这个时候不筹企捐(企业捐款),明年就难了。”车浔继续半是调侃半是劝诫的语气。

    “能筹多少?”他淡淡发问。

    四个字说到最后揉着喘和叹,浓重的欲望在他胸腔暴沸。

    “我这回都是去啃硬骨头。依我看,应该能抠下来三四百万吧。”三百是保守,四百是夸口,车浔两个都提上,为她的工作留点余地,对徐局长在自己女儿身上失控浑然不觉。

    车瑟瑟此刻失去了zuoai情绪,她走神想上届大选花了多少个亿来着,总有五十亿吧。她那时候还小,听着大人嘴里说这数字,还震惊了好久。十几家企业才能捐出三四百万,这么少吗?

    徐度一又否一次,见车浔坚持,只好耸着腰说:“也好。那周四晚上你加班改报告吧。”

    “谢谢徐局。”车浔先卖个好,又端正汇报声腔讲,“周四晚上我要去陪肖代表跑选区,他的个捐(个人捐款)我也在努力筹。”

    徐度一顾不上车瑟瑟脸色,沉腰送出隐晦水声,不悦冷声,像感叹像数落,“老肖连任板上钉钉,你也不用太为他cao心。”

    吴淩身为纪律监管,见到车浔和“老肖”交往过密,含怒去徐度一办公室汇报,她说肖市长和车秘书自打从肖的儿子订婚宴上认识,过没两天合作竞选,就一直你侬我侬。

    之后原话如此:肖市长的独生子马上就结婚了,车浔的两个孩子也很快成年了。他们在这个时候如果要破坏彼此家庭,那遭殃的就不止两个家庭了……

    徐度一鲜见吴淩东拉西扯,笑着告诉她闹不到那步,没有给予处理。他当时想着老肖这几年的确暧昧不断,到底未曾大张旗鼓地出轨,况且车浔的裙带子不会这么松。

    可听她说完,过了一些天,他也窥出端倪来了。

    老肖没钱没权。

    徐度一有点担心车浔,恐怕她看老肖摆阔,觉得他有机可乘。

    车浔不理会他敲打,语气正常,内容揶揄,“徐局,从前大小报告是我cao刀润色,是因小曾文字工作水平还不到位。现在我带了两年,他也应当可以独当一面了。”

    他不语半晌,探手揉搓车瑟瑟细缝间的珍珠,不在意她外阴yin水业已干涸,一味干燥指腹打着圈推女蒂里小石子般的硬粒。

    这是赤裸的挑衅——车浔话的意思:笔头工作是小秘干的,她是大秘,不屑干。

    车瑟瑟的腰肢遭受电击般左抬右抬,咬住口里唇内薄rou拼命忍耐尖锐生硬的可怕快感,全身抖动。rouxue仍是湿濡,褶襞如同活物一呼一吸殷勤地裹缠讨好身上人的性器。

    留白够久了。

    “你周五晚来给我改吧。反正是下周的会。”他终于说。

    车浔在那头不惧不退,眼中光芒大盛,也是来自实权人物的倨傲,“徐代表,周五晚我想找贾代表对于明年的人事方针提些建议。”

    他倒不意外她会在这时候图穷匕见。

    徐度一反而笑出声,食指放在口中润了润,指缘尚未沾湿,陡然将一根长指循着软烂女阴摸索几下硬推进去,进程虽徐徐的,然而势如破竹。

    车瑟瑟双腿皆架在他腿部顶上,撑在腰际,他亲密地往前倾,无视她所有抵抗,在不弄出大动作的情况下,反抗根本于事无补。

    从未被更粗事物开拓过的少女僵直敞开。

    她眼圈深深晕红,没有泪,好像全在这之前舒服时哭完了,犹如破处那一刻。

    小姑娘在方寸之间招架手指与roubang的侵犯,正如她的母亲围着雷局长的办公室和祁局长的休息室扎挣。

    一者是短短的几秒几分钟,一者是漫长的看不到边际的十二载。

    车瑟瑟用几息证明她的乖顺,而十二年熬练车浔的淬毒野心。

    徐度一压着狠抠挖触到的每一条女花rou褶,指尖指节将内壁顶得凸起,那个脆弱的器官活泛疯狂地抽搐起来。少女rou壶yin艳绞杀不休,压迫性器充血程度更深,guitou几近赤黑,阵阵射意袭上尿道口。

    他拢手贯入,“大浔,有什么建议你跟我说就好了。”滔天快意同盛怒交织,在博弈与性爱的尾声里,他的声线显得失常温润,几乎儒雅。

    车浔气坏了,涂过护甲油的指甲狠狠掐一把上臂,皮笑rou不笑,恢复谦恭,“好啊,那我就到时向徐局汇报了。”

    “钱到账立刻去做献金登记,不要耽误时间。”徐度一顺着台阶下,耐心地叮嘱。

    车瑟瑟发现,他是咬着牙说这话的。快射了嘛。

    她听叔叔和母亲变得若无其事,松了口气,会阴的撑涨感就开始无法忽视。他们客套一二,挂断。

    他拔出大半性器,换了个姿势说缓一会,电话里打机锋好多圈,时间才过不到五分钟,还舍不得出精。

    车瑟瑟不懂他们谈什么,但一直以来她的要求他除去床笫间捡愿意听的听,下了床全都有求必应。母亲接连被叔叔拒绝了三次,多半是她的诉求太过分。

    她哪里能想到,是他不放权。

    贾婉柔是派系领袖沈正清的妻子,也是人员管理。然人事是他实际负责的大头。

    资金管理确实需要一定人事权才能更好选人助选,车浔借着这点发挥,提出直谏贾婉柔,而贾检察长又不管事,她就能顺理成章分杯羹。

    平素她要用什么人,知会徐度一,他同意了就能用了。徐度一任舆论管理、人员辅理,惯例摆着,她面见贾婉柔,属于隔级汇报,犯了大忌。她也不能先斩后奏。

    车瑟瑟想撒个娇,说点“叔叔是不是生我mama的气了……cao我……cao舒服了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之类的话。然后就算他粗暴一点也没有关系。

    可是她本就在性事上顺着他,徐度一要真喜欢硬来,不至于次次都温温柔柔的。她的身体早已交由他任意使用,怎么能用来换取更多的筹码。她想。

    母亲不在监狱在身边已经很好。

    而且她私心:在喜欢的男人床上叫着mama,背德感太强了。她做不到像他一样喊一声“大浔”干到她里面,即使知道不是指她,也太倒错太难堪。

    她如常扮演小少女的角色,以应有的好奇问:“老肖是谁呀?”她脑子里姓肖的只能想到肖荣,不可能是他。

    徐度一这会提起他就来气,搜了让车瑟瑟自己看。

    肖瑜栋,现任明满市市长,1988年……

    好年轻啊,母亲89年的,还在做秘书为人服务。

    她是10后不假,基本的常识还是有,撇开她叔叔这个全国唯一靠非常规手段三段跳的,一般升正二等至少五十岁。

    其实——

    当年沈正清下令让邵辞给他的一个五十多岁忠实部下保选时,徐度一在旁边问了一句“要不然上肖瑜栋吧?”他认为老肖容易控制。

    沈正清答,“度一这个也行。”

    肖瑜栋得知后千恩万谢。

    沈领袖那年是准二等,选市长未免浪费,但首都大权要握在他手里,用谁都没差别。后来沈委员长统率国家全局,白白让肖瑜栋捡了个大便宜。

    他悔不当初。

    有没有搞错啊,当初是我提拔的你,你得了意就勾搭车浔坍我的台?

    选程过半,钱花了,宣传做了,徐度一就是再不满意也不能换人了。

    他胸中再次闪现初见老肖的不欢场景。

    肖瑜栋捋着下巴上并不存在的胡须,好似一派仙风道骨,对沈正清道,“嫂子是奇相,丑妻是福。”

    古人云丑妻,多隐含“美妾”之意,诸如“丑妻是宝,见了恶心,不见省心,出门放心”这样的迂腐思想。

    贾婉柔要长沈正清三岁,又老相,本身也貌不出众。而沈正清年轻时出名地俊美,望过去清冷而耀眼,让人挪不动视线。

    不妨碍他们夫妻恩爱。

    沈正清面上不动声色,暗处愠怒得握紧拳头。徐度一当即就要发作,于他长姐如母,敢侮辱贾姐,什么东西!

    被沈正清眼色拦下。

    肖瑜栋入派时,他父亲在明月楼大权秘书室的排名比贾婉柔机要秘书高一位,排名第三,是邰起宁的组织秘书。

    青年徐度一忿忿心说,敢这么说话,知道的知道你爹是贾大秘顶头上司,不知道的以为你才是贾婉柔的顶头上司呢!

    事实上他爹也不敢这么评价风头正劲的贾秘,同在一个岗位,这女人比他晚生了近三十年。

    不久贾婉柔就取代了他爹的排名。他爹退休了,贾机要秘书又右擢大权秘书室室长,第一秘书,正式成了邰老的秘书长。

    从那时起肖瑜栋变得小绵羊似的。

    她毕业于垂仙大学法学院,顶尖高校。

    邰老逝世,贾婉柔调出楼内,时至今日成为国内最高一位女性大检察官。

    肖市长见到她恨不得当菩萨供起来。都在首府这一小块地方,贾检去市府公干,肖瑜栋这家伙竟然带着大小几十个人站路上夹道欢迎,搞得首都交通大堵塞。

    顺带一提,徐度一那天恰在明月区办案,被堵在了路上。

    自从车浔做了徐度一的一秘,坊间流言四起,说车浔会成为下一个贾婉柔,甚至是下一个杨湍。局里称呼车浔照例改口车室长,而叫曾原则还是曾秘书。对于这种介于大秘和小秘之间不尴不尬的第一秘书,喊“室长”比“秘书”体面得多。

    而外面有不懂事的,干脆恭维一声“车大秘”。

    乌利尔对于大秘这个半官方概念有着严格的界定。不论从哪个角度,车室长都担不起大秘这两个字,印在纸上薄如钱唇,下放下去便是一方封疆大吏,可谓重于泰山。

    一方面车浔级别不够,另一方面徐度一级别不够。

    拣句难听的,主人还爬不上百兽之王,你这条杂种狗就把自个当混血狼了?

    徐度一自然不会这样作想,他只觉车浔越来越有石花玉的女王风范了。

    他歇够了,感觉血气下涌不那么厉害,腰腹下沉控制在软掉之前重新开始cao干。徐度一把食指中指捅进车瑟瑟张开的嫣红唇瓣,拖着尖搅拌她湿滑的舌与香唾。她呃呃想说话,柳腰四晃,因此他温和告知,“多舔舔,湿了好插你。”

    以前看黄文不觉得,看到这句话总嫌男方油腻,可放到她自己身上,她才发现这是怎样一种处境。他要你舔,他要办你,一切都是他的欲求,可是是她自己含的,就像是给侵略者送了武器。

    等双指从温热舒适的口腔退出,车瑟瑟下意识寻求饶恕,声带哭腔,“不可以的……会坏……我会坏的……”

    “cao坏了不是更好玩吗。”徐度一声调不变,态度弥漫着诡谲。玩坏的性玩具,对使用者影响并不大,甚至平添了破损着玩弄的残酷快感,可以满足他潜藏的所有暴虐恶癖。

    什么恶不恶癖,前提是他得有啊。

    手指进无可进,徐度一停下来问,“是不是疼了?”

    车瑟瑟思维混乱,女阴被迫成了变态的中宽尖窄大纺锤状,xue口和几片湿唇几近发白,两根手指挤满了每一丝缝隙,阳具寸步难行。

    可是疼呢?

    她用尽全力感受,被快感击得破碎。还是没有一点痛。一点痛楚都不存在。

    真的……浪成这样……小姑娘甚至怀疑,是自己出了问题,她或许是什么专门吸食精气的小怪物,才会多插两根手指也没事。

    车瑟瑟哭开了,他就急忙小意地哄,“我错了……不该不问你愿不愿意。”

    “不疼啊。叔叔,为什么不疼?”车瑟瑟歪着头答非所问,一次性把要说的话说完。

    徐度一第一想法居然是,原来她床上不爽是不会哭的。

    他又想,如果她疼痛了出血了又该干什么,拿她母亲的错误惩罚她,他怎么有脸?

    微弱悔意很快被兽性泯灭。

    他说,“两根手指又不是两根yinjing,你乖就没事了。”说着强行活动起窄xue里所有物事,连插带挖。

    好似引诱处子。说得好像他只放了两根手指。

    车瑟瑟发出了不符合她年龄的悲鸣,脸上却极度欢愉。

    她高潮了。

    好在徐度一在有天无日的兽欲中保留了一丝堪称神性的东西,他慢慢拍着她的肩背。

    其实他压根不舍得车瑟瑟吃一丁点苦头。

    所以他真就学着她的语言来问了。

    “下次买根按摩棒来双龙好不好,你会撑满,很漂亮的。”他早已向rou欲倒戈,面容透出极端狂热的兴奋。

    漂亮吗……那种被男人撑开的、他看着是漂亮吗……车瑟瑟的思绪都被他用性器劈开了,撕扯着无法思考。

    对此刻的她来说体内手指也是性器的一部分,在两边让他的勃起粗得可怖。

    她只会哭,只会挨cao,只会求饶。

    昏沉不知多久,这场性事终于止息。

    贪欢太过,徐度一发出一声受伤般的痛吟。在情欲中煎熬的他连忙抽出试图延缓射意,发现止不住时茎头早已退到擦着yinchun。在他无论如何意想不到的时候,硬物循着腥味虚抵着会阴软rou径直开始射精。他只好以最快的反应推着xue口挤进去,断续翻涌射了一路。等他到达平时的深处,已经射完了,guitou不甘心地狠狠跳一下,打了个空炮什么都没出来。

    车瑟瑟看见他被欺负似的难以置信神情,拥住他的腰腹轻声安慰,“叔叔……不就是没掌控住……”

    “没射太进去嘛……”

    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自己也知道犯忌,抱紧了他的腰要坐起抱抱他。

    结果徐度一被她坠倒了,压到她身上趴着。

    如果有什么可以形容他此刻的狼狈——

    大概是不避孕想外射的毛头小子,忍不住刹车时,抽射完了发现jingye全进里面的绝望年轻小伙子。

    惧怕珠胎暗结的惊惶撤退,与唯恐侵占不足的战栗挺进。

    十八岁的男孩,和三十八岁的男人,好像是一样的。

    徐度一有点萎靡地亲了她几口,收拾收拾衣服穿个七八,“瑟瑟,你躺一会,等下再来一次。”

    “还要做啊?”车瑟瑟是真的惊讶,小嘴张成o形又悻悻合上。

    他应是,开门进了这间卧室连带小书房,原衣帽间改造的。

    小书房墙薄不隔音,一会她就听见徐度一说:

    “大浔,实在不行,我这边说几个NGO你争取一下。”

    是母亲的声音,“徐局,你估计能要下多少?”

    “每个都去,一千万差不多。一定要跟他们申明:我们不急着让同性婚姻合法,但我们明着支持同婚合法,希望不要花钱在永远都不会为你们发声的人身上。”

    车浔笑他角度清奇,不过他既然说了,即使是为难她,她就会想办法办到,有一个还是她的老客户。

    这几句话有许多前情,但车瑟瑟不会有机会了解,她只是认为,原来徐度一也和别人一样,为了利益什么都说得出做得出。

    就他们派系对同婚那个破立场,又不反对又不支持立刻合法,也能拿出来争取捐款?虚岁十七的少女完全不理解。

    ……

    徐度一挂断,出了小门就见车瑟瑟敞着腿在哭。

    不像被干得边哭边叫那种饱含情色意味的抽泣,她在不作声地流泪。

    车瑟瑟入眼他西装半扣足嵌革履的身影,连忙爬起到他脚边。手捉住尚未勃起的位置,抓实了隔着布料揉搓,软软靠倒在他胸膛。“叔叔来干我,快一点……刚刚我都没到。”说到后半句,带出小小的抱怨,跟真的一样。她把头贴上他的脖颈,毛茸温热的蹭了又蹭,还低眉拿他的手从后面摸她的屄。

    指腹上柔软干燥,如没压实的棉絮,一摸就能陷没指尖,摸进去一点是失了水的粘软,被她牵引着被动亵玩他才插过的地方,几乎是立刻激起了他的欲念。

    但要硬起来却没那么快,徐度一放倒她,解了裤链让她自己磨软着的rou。

    车瑟瑟在下不好用rou唇咬住他的下体,只能抬着腰开着腿,使糜红rou缝盛着那团rou条侍弄,被唯一有硬度的guitou擦开了xue,指尖大小的小洞蹭着茎冠成了水源。她的双手被徐度一按在头顶,只好委屈女花柔柔张开迎奉绵软性器,像小妓子夹着个储精囊满得爆出来打了结的避孕套,含不住吐不出。

    “叔叔你硬呀……”车瑟瑟忍不住坐起,拖起一口软糯,又嗔怪又乞求。

    徐度一真被她给催硬了,拽着她腰压倒干进去,实是心火中烧,“一会没男人捅就张开腿哭,你自己说说浪不浪?”

    他想安慰她的,可是却温柔不起来了。

    她低头想了一下,抿了唇笑着,把年长男人拉到脸前,腿包住了腰,很高兴地抬头应和:“瑟瑟是离不开叔叔的小浪货。”她眼下还有未干的泪痕,宛如烛炬光华溶溶热浆余烬。

    徐度一正要故态复萌,让她不要贬低自己,却接着听到小姑娘sao话:“我想过……嗯呀……如果我是什么小玩具……叔叔把我养在床上……什么时候想用了就上来用……”

    他甚至下意识思考了。养在床上,这也不是一个好办法。

    他不答,埋头叼住奶尖。

    牙齿扯着rutou乱碾,车瑟瑟即刻惊叫出声,伴随着错乱的娇喘,“啊……嗯!”

    “不是说……会影响发育,不碰胸的吗?”只在破处前后得到过短暂爱抚的鸽乳极度敏感。奶头已经被咬爽了。

    徐度一再不答,他眼前只剩一片雪白。手攀上了另一边椒乳推揉,张大口腔几乎含下整只胸乳,轻轻咬住乳根色情地上下晃。她推拒,手上推他的头,话里还带着讨好他的意味, “不可以,小奶子要被咬掉了……叔叔……吃馒头都不好这么大口的呀……”

    动作相当痴汉,满口填着乳球。若非着意控制,唾液都会从口边溢出来。

    他制定的规则,由他来打破最合理了。

    小姑娘想,痴迷覆在她胸前的唇齿间,多半含着一句“给男朋友玩,不能让我玩?”

    没说出口算他好涵养。可他就是那样想的吧。

    车瑟瑟声息弱下去,唯留娇颤的喘。她抖着柔软腿根迎接男人没柄的阳具,rou唇跟着乳首一起发热发烫,像被人嚼烂的红茸 ,沁饱了水淋漓滴落,xue内湿软黏腻勾着龟冠暴戾深入。

    她失神凝视他注视鲜活猎物般,阴沉沉的蒙昧目光,身体不自知地用力,双腿大开,挺着胸送进年长男人嘴里。

    “叔叔……”她抚摸徐度一的发顶,小手和他搓着rutou的手掌交叠,“插得好凶呀……你吃吃这个好不好?”

    他很听话。

    年幼的母亲用贫弱的双乳与催熟的下体,抚慰着趴伏在她身上的政客,她的麟儿。

    徐度一抬手一记狠掐,原本受饱吮吸的圆肿乳晕受尽欢愉地摇颤。是床事中独裁者不吝赐予的绝对快感,不容拒绝。

    车瑟瑟摩挲他脊背的手突然抓紧,潮红着脸挤眼泪。泄身舒服到全身都在胡乱用力,哭不出来也会哭,被咬着奶子cao到泄不出来,也会在腿心流满yin水打湿男人的roubang。她于顶峰过后仍旧反复的抽插里,发出一声声哭泣般的破碎娇吟。

    性事还有一方未达高潮,那边一对男女的情绪早已到高潮。

    车浔合身扑进肖瑜栋怀里,仰头叫他:“肖市长!”

    肖瑜栋犹豫着环上车浔腰身抱紧,余光扫过贴在他胸部下方压成rou饼的那块,久违地对妻子以外的女人有点意动。

    很久他才松开。

    “徐代表,咳,徐度一不给你人事权,不是他爱权,一点都不肯放。他不是这个性子,我看他就是把权力当责任那号人。你刚在南川省输了两场补选,这时候去找他!他不够信任你,怎么可能同意?”

    车浔冷脸反唇。

    她不想再以色事他人,和肖瑜栋交好只是想有个人听她一诉心中怨苦。

    车浔在这件事上不得徐度一称许,本非能力有缺,实属理念之争。今天打这个电话也是为了试探他的实际立场。

    可惜,和上级起冲突的当口注定要不来权。

    “不是我不帮你,你要是愿意,市政缺一个部长……”肖瑜栋权衡一下,开口许诺,额上几乎冒出冷汗。

    外人看他或许和不少女性说不清,其实最多口花花的交情。边缘性行为都极少,真搞到床上的更是一个也没有。

    他不是老手,车浔是老手。

    作为秘书只能平调,她的级别对应明满市市政局的副局长或正部长。

    当年在雷白土身边她就想要调出反贪局,调职申请多次被否。车浔自知徐局和雷局不同,但凡她敢写申请,他一定会批。

    不过市政嘛,她去,副局长也说不上体面,只会让徐度一齿冷。

    车浔很清楚肖瑜栋能量范围,八杠子压不出个屁来的清官,最多市政副局长就是极限。绕过派系高层的情况下,再好位置除非撞运,都得做点法外之事。

    她早就收手停手,何必陷人陷己于不义。

    “我和徐代表的确有一些矛盾,也不到不能共事的地步,不用了。”她缓缓说。

    车浔再次轻轻撞进肖瑜栋怀里,已换上邀得宠幸般的隐秘笑容。

    很快她便挣脱。

    “肖代表。你连任的庆功宴,晚上我和你一起走。要是选不上,我们就等你儿子婚礼上再见面吧。”

    肖瑜栋面色发苦,“不能现在吗?”这话他还是听得明白。赢了竞选就庆功宴共度美妙夜晚,输了就saybyebye,儿子婚礼上他俩能干啥,两个败者相对无言而已。

    目睹他的挫败,她很多年没有这么开心了,“不能啊。就当是赛前禁欲吧,肖市长。”

    车浔少欲,情绪再高,抱上两抱也就过了。

    九年前祁沍初次大选前和她分手,惨败后惨兮兮地来找她。她不会输,她会一直赢下去,赢得满堂彩。

    明年,她会从她手里,见证大权的诞生。

    今天她变相给肖瑜栋做了个服从性测试,等明满市长落定就可开荤。在此之前,车浔不会让枕头风驱使她给肖瑜栋候选人多花哪怕一分钱。

    肖瑜栋的支持率并不如想象中乐观,能赢却绝对不漂亮。她手里仅剩的一千多万本年度企业捐款,他有多垂涎。

    猎人猎物,顷刻反转。

    力竭射精后,徐度一平躺在床上,手臂遮着眼睛,忍着睡意说:“我知道你为什么哭”。

    车瑟瑟涣散的目光重聚。他没有指代,但她明白。听到叔叔和母亲的电话内容,因为他们的市侩饮泣,却被回来的徐度一嘲浪。

    ——那时候她真的很难过。

    徐度一闭了眼,“没必要幻灭,是这个国家要求我们人格分裂。”

    他的声音疲倦已极,却带着安定人心的力量。少年人的道德观被击碎,总会阵痛,痛过就好了。

    上班搞工作下班搞竞选是乌利尔特色。本职反贪看似不食烟火,在局里连个“钱”字都不好提,私下不得不大谈找哪个金主要多少钱。这还不叫两面人,叫合法又合规。

    他翻身下床,只着一条平角裤走到落地窗边。

    车瑟瑟叫了一声,“叔叔——”

    防窥透景窗外是大片迷蒙的阴翳。在他们交媾时天空由霁转阴,透亮的天色被阴云浸染出脏抹布泡水的即视感。

    徐度一抱胸背对着她,她看不见他的神色。他说:“我确实希望,在我们这一代能改写整个制度。”

    他赤裸胸腹面对窗外灰色的天地,垂眼看着遥远地面。“但在此之前,我只能竭尽所能,使自己不致成为历史的罪人。”

    车瑟瑟赤足走到他身后,从背后抱住他。这一刻,她有足够的勇气认为:无论他的信仰是什么,她都会跟随同行。

    徐度一就势把她背起来,她搂住他的脖子,在温暖的皮肤接触中看清他眼中没有泪。一如车瑟瑟和徐度一初次见面,她借机看清他包里没有避孕套那样的小心。

    她对他始终是很小意的,他也从来不会伤害她。

    车瑟瑟觉得,这种关系没什么理由不能延续。她一定要把叔叔拿下。

    徐度一背她回床上休息。清洗过后,他去做晚餐,她去做题。

    下了情降似的,明知他玩够,车瑟瑟头一回发着浪粘人。

    于是男友和她道晚安时,她还在徐度一床上娇喘。

    “不回去没关系吗?”他舔着她下颔,感受到女xue内的绷紧,温柔停下问。

    “跟我爸说了在闺蜜家过夜,叔叔你快点……要去了……唔唔……”

    进高中就在培养的姐妹,就是派这个用场的。

    夜不归宿成就get?。

    两周后,肖瑜栋当选明满市市长。庆功宴结束,他陪自己老婆回家了。车浔虽没想到肖瑜栋的窝囊不止无害竟然还有怂,也不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