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护犬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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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门外的争吵声时,Ray已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及时中断向老板的汇报,急急忙忙朝走廊跑去——安保都是临时从“工厂”调动来的增援,他们身手好,听命令,但不认识Rosalind。 让她进——Ray一句话没咽下,看到了空中扬起的一只巴掌。没有躲闪。尖锐的刺痛扑灭了他的辩言,其中侮辱与不满的成分更重,他只得维持疼痛下佝偻的姿势,微微侧身,为怒火正旺的第一夫人开了门。在小伙们诧异的眼神中,Ray摸了摸胡须,用低到不正常的嗓音说:继续工作,伙计们。 Rosalind正坐在Michael的病床前削一只苹果。其中两瓣先进了她的嘴。Michael对此没有异议。Ray怀疑他的脸被Rosalind的戒指留下了明显的肿痕,否则Michael为何要那样看他?像端详自己一件被弄脏的大衣。他垂头丧气地想着,后知后觉地在舌尖尝到口腔里破皮的血味,挪到角落站好,想象自己是房间里一只无辜的花瓶。然而话题还是自然地转向了他。 要是这帮小伙子工作有现在一半认真,也不至于让你落到这样一个下场。Rosalinda边削着第二只苹果边说,手上小刀银光流转。Raymond,昨天该你当值的时候,你在哪里? 在自家院子里烤牛排。Raymond自然不敢顶嘴,这是他饥饿的胃里泛上来的回应。他已经跟Michael解释过一遍了(也得到一句不大不小的训斥,比Rosaland的耳光更羞臊),知道现在Rosalind只想逮一个人做她的情绪垃圾桶。很不幸,这一次是正好凑到Michael身边的自己。他保持沉默,低头含胸,在墙角做一只称职的垃圾桶。 Rosalind确认了丈夫的状态,面色好了很多。二人互相寒暄几句,Rosalind宣布要回汽修厂,今天有批要紧的货要入库。 Ray幻听Michael要他过去——他已经逼迫自己神游很久,只剩rou身还杵在原地。随着一声召唤,疲惫感、不安感、恐惧感,重新顺着身体脉络回流,他抬头,迎上Michael的目光。那是一种严肃而带有威压的审视。他曾经熟悉,但也明白这一眼神中的不同。他一直善于解读Michael的每个眼神。 他走到Michael病床前,缓缓跪下来。他的视角第一次低过对方的,回到他该有的位置。Michael的手框在他脸上。他能感受带着枪茧的指关节,慢慢摩梭着他脸颊上发烫的地方。房间里空旷的寂静令人不安,衣料与被单的摩擦声也静止了。然后,一个巴掌覆盖着上一个的痕迹,重重地甩了下来。 Ray的左耳听到沉默中震耳欲聋的鸣音。只一下,他的眼泪就落了下来,仿佛眼眶被狠狠捏了一把。他的身体顺势侧翻到一边,但很快被重新揪回,脸被摆正,迎接新一轮的抽打。接二连三的巴掌印,覆盖在相同的左脸,在那里制造出一道高高隆起的肿痕。直到眼泪不受控制淌了满脸,Ray感到胸袋的手帕被抽出,在支离破碎的泪水里轻轻糊了上去。然后,手帕湿漉漉的触感,以极轻的力道覆盖在每一寸皮肤上。接着,是一个小心翼翼的怀抱。他闻到衣料上消毒水的味道,以及Michael的味道。寂静又降临了,而面颊的疼痛如影随形。施予他疼痛的人,将他抱得越来越紧。Ray在一种不确定感中颤抖,不敢睁眼。他慢慢缓过神来,又开始哭。不是因为疼痛,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他在眼泪后面藏起来。在被这样对待后,你只能哭。他没有办法表达自己的疑惑和委屈,他明白现在Michael不欢迎他的发言,这是他要苦苦忍耐,承受对方单方面的情感发泄的时刻。他安安分分地做一只合格的情绪垃圾桶、沙包以及——在Michael需要的时候,他的洋娃娃。 他被抓着头发扯回地下,正对Michael的跨下。温暖的怀抱远离了,他咧开红肿的嘴角,咬住面前腰间的裤料往下扯。他的试探失败了,对方丝毫不打算配合他的努力。他思考几秒,回到跨前,用嘴一点点濡湿裤子,含出yinjing的形状。隔着一层口感糟糕的布料,笨拙地用舌rou讨好它。 Michael开始cao他的嘴。Ray仰着头,双手抓地,后脑的金发被那只可恶的手紧紧抓着。他先是感到面颊在劈头盖脸的撞击中青肿,嘴角与口腔的伤口在剧烈的摩擦中再次撕裂(很快便顾及不到),接着喉管被钝物反复戳刺的感觉覆盖了所有,疼痛与不适感从五官传导向五脏六腑,身体的本能反抗带来同等的外力回馈,加剧这一不适。氧气被剥夺,呼吸道被挤压,填入完整的yinjing,深处堆积着各种乱糟糟的体液,成了润滑yinjing的溶剂。眼泪又一次决堤,纯生理性的。Ray打心底希望Michael能看到,像之前一样。Michael没有。 被从yinjing上揪下时,Ray脱力地跪坐下来,大口呼吸来之不易的空气(很快被喉腔里的jingye腔道,剧烈咳嗽起来),脸颊在耳光与顶跨中磨地发肿,血迹与jingye构成的糊状液体挂在胡须上,眼角通红。 Boss…他以恳求的语气,小心翼翼呼唤他,声音嘶哑,几不可闻。一只手掐住他的下巴向上抬,似乎在端详与评估,接着一只脚踩进Ray的裤裆,警告性地在地板上摩擦了几下,收获一声淹没在啼哭里的哀鸣。他的双腿不得不为此张开,张开,像放荡的妓女一样绷直,将宝贵而脆弱的yinjing送上前,供人随意亵玩。他的下巴仍然被卡着,因此他知道自己所有可怜的表情都将被收入眼底,他能感到jingye在胡须上风干,同时不敢向上看,眼神胡乱躲闪。 凶狠的踩跺到来,明显加重了力道。他的呻吟由此更加尖锐,他有一种错觉,Michael在用脚cao他的yinjing,他的身体是一张提琴,由对方的弓锯出各种声音。他企图双手去够对方的腿(不敢用太重的力道),像拥抱在cao他的yinjing,最终踩踏变得狠烈,他射在了自己的裤裆里。 Michael帮他把长裤脱下(对此他无比感激)。接下来很久没动作,他鼓起勇气看了他一眼。Michael的脸隐没在灯光的阴影中。他没有生气,他在激烈的性事中全方面压制他,他身体内外的掌控权都归属于他,就像曾经任何一次一样。只能说,这一次要更激烈一些。生平第一次,他解读不出他家顶头上司的表情。他把他扯到床尾,这一切还没结束。 Ray有很多话想说。想确认Michael的身体是否可以承受,想求他替自己的名声着想,顾忌一下坚守在门外的下属,想提醒他自己接下来还有收尾工作要做,看在他如此任劳任怨的份上,不,看在他将功补过的决心上……最终,一句话错过了说出嘴的时机,便永远不会出生。以及,他知道Michael不会欣赏他在这种时候的发言。 马甲与衬衫一件件离开了他,上面还沾着俄罗斯佬的血迹。他被摆成跪伏的姿势,上半身趴在床上,双手胆怯地抓紧白色床单——至少它们现在还是白色。Michael把一泡泡唾沫吐进臀缝里,湿润的yinjing在肛口戳刺。这将是一场疼痛至极的性爱,Ray没有反抗的权力。 yinjing终于破开后xuecao入时,Ray猛吸一口气,死死咬住下唇,憋住一百句脏话。他的身体因疼痛而紧绷,因此得到了几个警告的巴掌。他吐着气放松肌rou,迎接对方继续向深处挺进。脏话还是吐了出来。Michael似乎没有听到,开始一贯大开大合的挺动,像一匹公马,符合传言中big dick-swinger的老练。也许他也是痛的,他们在疼痛中共鸣。 Ray的身体还不够湿润,开始几下狠厉的摩擦似乎cao肿了内壁。他小声啜泣起来,他不知道他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欲拒还迎的寡妇。膝盖在地板上跪得生痛,整张床甚至在富有节奏的顶弄中向前挪动,Ray感觉自己是被摆上砧板的一条鱼,板在前,刃在后,刀刀坚定而不容置疑。他的哭喊中带了更多啼音,表明现在已经太超过,这已经是他能做出的最羞耻的求饶了。意料之中地,Michael听不到,又或者他听到了,接着选择无动于衷。没有什么能打断他cao他,阻止他在大难不死后,与生命最后一刻想到的人重逢后,再次将他标记上自己的气味与痕迹。他该彻头彻尾属于他,他是彻头彻尾属于他的。 Michael的手找到他的——一双在布满眼泪和汗液的雪白床单上挣扎的手,一根根掰直了手指,将它们与自己的相扣。Ray停止了哭喊,含糊地喘息着。Michael灼热的yinjing钉在他屁股里,热气喷洒在颈后,一个吻落在那里,然后化为带着啃咬的厮磨。Ray歪头,湿漉漉的睫毛靠近二人紧握的手。在那里,他感激地舔了舔Michael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