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就山(ab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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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前预警: —cp:王鸥x杨蓉 —ooc预警,三禁不上升 —ABO文学,部分私设,小破车出没 —鸥Ax蓉B,接前文不经不觉 —如感不适,善用退出 正文: 等到王鸥痊愈已经是三个月之后的事了。 而杨小姐前一阵时间刚刚进了组,取景地定在大理云龙的自然保护区。那边信号不好,日常聊天全凭手机举得够不够运气,通话更是呲呲拉拉好半天才能听上个大概。 “……这是好消息啊,”Beta接电话时在对面轻飘飘地笑,整个人踩在石头上半蹲着蜷屈了膝盖,语气也添进几分泛着甜的轻佻,“或者说……我的鸥想干坏事了?” 王小姐被戳中心思耳根发烫,清清嗓子摆出一副特别正经的模样,“没有,只是想你了。” “这么乖啊……meimei,”杨蓉又笑起来,电磁模糊了她格外温柔的嗓音,把朦朦胧胧焗裹上更深刻的暧昧,“……要不是条件不允许,你今天晚上就能见到我了。” “那你预计什么时候回来,”Alpha问。 “……还要小半个月,”杨小姐在那边算算日子,心尖一跳,顿时蹙起了眉梢,“哎呀,你……是不是又快易感期了?” “没事,”王鸥闻言难免失落,却也仍然温言安慰道,“我估计也请不到假,反正如果实在难受肯定给你打电话。” “……嗯,”Beta有些恹恹,于是那张漂亮的脸就被她埋在臂弯里,声音也闷闷的,“本来说好要一起过的……” 那人将将才没什么大碍,抑制剂明显这次派不上用场——而现今她又不在身边,自然只能强忍不适硬熬过去。 “jiejie,”Alpha知道她心里在意,便特意唤了平时朝人服软用的称呼,“那你是不是应该补偿我一下?” “好,你说得算……” “我等你早一点回来。” 王小姐一惯温柔,这种时候也难有什么得寸进尺的要求。 杨蓉眨眨眼睛,翩跹的睫羽便垂落沾染了些雾霭的湿润,“……就这个么,你也太好哄了吧。” “哎,会吗?” Alpha好脾气地笑,想了想放低声音说,“……有点想看jiejie穿旗袍。” “……好啊,还有吗,”那边应了句,又等一会儿才略含嗔意地抱怨道,“你这样显得我……很没有吸引力哎……” “怎么会,”王鸥心虚地摸摸鼻子,“剩下的有些是不……咳,不方便。” “难得听你讲句……这样的话,”杨小姐语气里几分很亲昵的戏谑,只是听筒那边杂音窸窣,隐约有场务催促的说话声,“有人……来催我上工了,等我回去吧宝贝。” “嗯,拜拜。” 王小姐收了线,招呼工作人员过来补一补稍有些花掉的妆面。 她的确心思浮动、思念泛滥——或许没人能在爱情里免俗,自己同样并不是例外。 只可惜人到中年多半都活得苟且和潦草,谁也没法真能任性到随心所欲的地步,所以她不行,杨小姐也不行。 于是时间就这样不咸不淡地淌过去——Alpha近期工作不怎么顺当,明明年前已经谈好的角色被临时截了胡,连易感期都在焦头烂额里不好不坏地熬过了。 “……所以你真的要飞一趟云南?” 经纪人明显恨铁不成钢,巴不得撬开人脑壳打醒这个恋爱脑。 “这不是没工作吗,”王小姐忙前忙后收拾着行李箱,理不直气也壮——她这些年一路跌宕过得艰难,不惑之际竟也当真随心所欲起来,“有问题随时call我,不耽误什么事的。” 经纪人:“……” 清醒点啊jiejie,谁不知道你过去那边压根就没得信号?! “而且之所以去不光是因为私事,”Alpha挑起眉梢,颇有几分志在必得的狡黠,“你也知道她那边男主角塌房,我看看能不能走运顶个差。” Beta撇撇嘴角,一副我就知道会有这一茬的表情,“早替你问过了,只是到现在还没有信。” “人设上我外形不沾光,”王鸥扣上密码锁,漂亮的猫儿眼朝人弯了弯,隐约氤氲些极温柔的碎芒,“我打算亲自争取一下。” 经纪人一惯熟知她性子如何,最终只鼓励性地拍拍她的肩膀。 ——她希望自家艺人能幸福,而王小姐再值得不过了。 等到王鸥真下飞机时凑巧迎着场缠绵温婉的夏雨,淅淅沥沥的雨丝浸透了眼前的水与山,扑面尽是很浓郁的泥土与草木的清香。 于是她在浅碧的颜色里拥抱了自己的爱人——杨小姐把脸埋在她的颈项边,好半天才发出一句带着哭腔的泣音,“怎么来了也不告诉我……” “惊喜嘛,”王鸥温柔地、小心翼翼地抚过那美丽的轮廓,忽然就好想好想亲吻她,“高不高兴,jiejie?” “嗯,”杨蓉轻声应道,随即微微仰起了脸,“所以你怎么还不吻我?” “……可以么?” Alpha来得匆忙,此时在剧组这个人多眼杂的地方,难免有一些顾虑。 “正好趁机公开,”杨小姐眨眨眼睛,然后就被抬高了下颌,印上一个轻飘飘的亲吻。 ——蜻蜓点水,却又足以教人心动不已。 绯红顿时漫上她的眼尾同耳根,王小姐太了解人莫名其妙的羞涩,只把手探下去,十指收拢牢牢将她包裹在掌心里。 “带我去见见导演吧,我可是要竞争一下做你的女主角。” Beta很惊讶地抬眸看过来,“哎,真的么?” “嗯,之前的角色吹了,”王小姐说得委屈,“希望能在jiejie这里下岗再就业……” “导演这两天正上火呢,演员空档每一分钟都在烧钱,你来的很是时候,”杨蓉温声细语道,“而且我很期待见见你涉世未深的模样。” “这么相信我啊?” “不然呢,”女人轻声笑了,“我的小女朋友。” 她同Alpha一道去试戏——王鸥演技沉稳,总体而言也称得上顺当,只是此番上赶着毛遂自荐,难免教人压低了些片酬。 杨小姐不大高兴,在导演带着人熟悉剧组时踮脚凑到她耳边,黏黏糊糊地抱怨,“这不是欺负人么……” “公费恋爱,知足了。” 王鸥觉得她可爱,却又只是很克制的把那垂在鬓边的碎发拢到耳后,敛眉朝人笑了笑。 “王鸥……” Beta忍不住轻颤,随即小鹿似的涩然起来,后续也没太敢挨得人太近,只在下工后才同她一道往暂居的地方走。 …… “进来吧,可能有一点乱。” 杨蓉略显羞赧,下一秒却被扣着腰肢半抵在门板上,猝不及防就陷入爱人缠绵且难以拒绝的亲吻里。 于是她们洗了一个颇香艳的澡,出来时杨小姐浑身发软窝在人臂弯里,被哄着坐直慢慢吹干脑后的长发。 “对了,”像是想起什么,Beta抬眸看过来,携了几分隐约的笑意,“先前说好的补偿,我的鸥有没有兴趣瞧一瞧?” 王小姐闻言扬起眉梢,“乐意至极。” 那人便教她闭上眼,在冗长的黑暗之后,有轻吻从额角滑向唇边,一触即分。 王鸥接到暗示掀开了长睫,首先映入眼底的就是杨小姐未施粉黛的脸——女人选了一身玄色束腰的修身旗袍,银白的鹤纹从前胸蜿蜒到腿根的开叉处,衬得内里未着一物的肌肤瓷器似的润白。 “怎么样,可以吗,”她轻笑着问,抬手把发尾挽到了一处。 Alpha怔仲地点头,眼见人屈指滑过襟边仅仅虚拢大半的扣结,隔了缎面上振翅欲飞的白鹤,陷入自己高耸柔软的胸脯里。 王鸥情不自禁地吞咽,心神仿佛牢牢被她捏攥在手心里,没有丝毫斡旋挣脱的余地。 “王鸥……” 杨蓉抚弄自己已经涨硬的乳尖,隐约发出一点几不可闻的哼吟——她的动作谈不上熟稔,应该是鲜有如此搅动欲望的行径——于是殷红的下唇被她含咬在贝齿间,妩媚的艳色潋滟于似蹙非蹙的眉稍处,风情又荡漾。 “嗯,我在……” 吐息的热气拂过王小姐的鼻尖,她向前靠了靠,却又只是描摹爱人秾丽蛊诱的轮廓,在她失力向下滑落时把人抱上平时搁置零碎物事的台面。 Beta整张面孔几近妖冶的泛红,略略弓起的后背紧挨着墙壁,似乎十分贪恋那点很稀薄的凉意。她从旗袍下探出来的大腿赤裸着敞开,被沉黑的布料显出更多惊人的粉白。 “……摸摸我,”她细声细气地说,被捧住下颌便猫儿似的贴过来,又好像是撒娇。 王小姐依言抚过她的后腰,女人挺了下身子,把脸搭在她的颈窝里隐隐约约地吸气,“王鸥……喜欢吗?” “喜欢,”她吻那通红的耳尖,却瞧见人极涩然地抿了红唇,把指节一点一点挤进自己的花心里,深深浅浅地抽送着,“特别喜欢……” “我也喜欢你……” 她喘着气说。 王鸥只觉得熨帖,可眼眶却一下子湿红起来——似乎从交往伊始,杨蓉就总在偏爱自己。 “我知道,”王小姐颔首,极温柔地耳语道,“谢谢你愿意爱我。” 然后她紧紧抱住了爱人,单手将那一对伶仃细腕禁锢在身后,借着刚刚那人自己抚慰的湿润一进就到了底。 “嗯……轻一点……” 或许Beta并不适合盛放来自Alpha的欲望——然而杨小姐漂亮的杏眼亮晶晶的,被亲上去时好像温驯天真的幼鹿或者纯洁无瑕的雪绒花。 完美的独一无二。 所以想占有她,也想属于她——王鸥吻咬女人后颈那片光滑细腻的皮肤,炙热的腺体从身后埋进湿软的xuerou里,撞出更多破碎的、零落的呻吟。 杨蓉勉强半撑着自己的身体,随着动作不受控制地微微战栗。这个姿势入得太深,异物的滞涩感混合了敏感处被碾磨的酥麻,大量的水液随着抽插的力度盈满然后溢出来,打湿那件被揉得不成样子的黑色旗袍。 “鸥……不行了……” 她忍不住求饶,于是王小姐安抚性地亲亲人额头同眼尾,却又托着她调换了角度,分开雪白的大腿慢慢顶弄着。 “jiejie,”Alpha垂着那对湿漉漉的猫儿眼,温柔又乖顺地小声问,“……再一下下,可以么?” 杨蓉没法说不,只能抬臂揽紧爱人的后背,被按了腰肢吞吐着那愈发肿胀的硬物,小腹也涨得发酸,轻轻抚过似乎就能逼仄出眼泪。 “鸥…哈啊……别……轻…轻点……” 她能感觉到生理性的泪花浸透了睫毛,王小姐的吻随即便如期而至,略过面颊含住下边艳得欲滴的唇瓣,厮磨与吮吸。 于是Beta仿佛一捧融化了的新雪——她哪里都是湿润的,乌发饱蘸了水汽,额角鼻尖沁出了细汗,翩跹的蝴蝶骨与颈窝间挂满了淋淋的水珠,交合处更是泥泞得没进去就不知餍足得密密地咬紧,慢慢渗出更多温热的蜜水来。 “好漂亮……” 王鸥没头没尾地耳语,高潮失神的杨小姐缓了一会儿才理解了意思,顿时就红着眼尾去掩她的嘴唇,“王鸥……不许你说了……” Alpha轻笑一声,温柔地拂去人面庞沾染的碎发,身下的动作却截然相反的大开大合,把话语全部揉碎成断断续续的低吟。 杨蓉便难耐地仰直颈项,眉眼昳丽,大腿夹紧她瘦削的后腰——身上的女人跟着闷哼,于是尽数射在了里面,引得她再次攀了顶。 高潮的余韵格外绵长,似乎要磨钝人浑身的骨头。王鸥掌心一下下摩挲着她的脊线,慢慢等她平复了颤抖,偏头亲吻那绯红的眼尾。 “……还好吗?” “嗯,”杨小姐累得几近睁不开眼,“想洗澡……” “我抱你去,睡吧。” 她嗯了声,却在阖眸之前迷迷糊糊地说,“鸥,其实你能来我特别高兴……” “我知道。” 王鸥望着她的睡颜,温柔地、坦荡地笑了。 ——这没有什么意外,只不过是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