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望江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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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桔梗祖孙仨离开,已是半个钟头后,曾氏一直将人送出地头,看不到人影儿了才返回地里。 好八卦的村民,一个个的向曾氏靠拢打听。 “李志高家的,那是你们家什么亲戚啊! 好气派的样子,那个妹儿长得可真好看,有没有说人家!” “志高家的,你家亲戚应该是当官的吧!” …… “那是,我二贵叔打过鬼子,官大着呢! 人家是团长,手下管着几千号人呢! 我那妹子是大学生,他们一直在外地工作和上学,与我家的关系好着呢! 这不,一回来就来看我们一家了。 可惜,我们当家的没在家!” 曾氏知道桔梗此举,是为他们一家做面子,当然不遗余力地显摆。 “没想到你们家的亲戚还是大官,难怪你们一家有三个人是吃国家粮的。 你家亲戚帮了你们不少忙吧!有个当官的亲戚就是好。”有人酸溜溜地道。 曾氏着重看一眼爱打听别人家事的徐春桃,下定决心不能跟这样的人来往。 “徐春桃,你别败坏我家亲戚的名声。 我们家搬到这里的时候,我叔还在战场上没回来。 家里的三份工作,都是他们爷几个靠吃苦耐劳换来的。”曾氏挺直腰杆道。 “别吵吵了,还不快干活,李志高家的事我最清楚。 谁叫你们一个个的当初嫌脏累,不愿意去城里找活干,现在眼红人家吃国家粮了。”过来的村长,出声证明道。 他到现在才知道李志高这个外来户,竟有当大官的亲戚。 虽说不会特意交好,但也不会主动交恶,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用上了呢! 勤劳而智慧的劳动人民,有着各自的处事原则。 只要不是有着深仇大恨的人家,都不会特意去得罪一个有亲戚当大官的人。 根深蒂固的潜意识中,普通百姓对当官者有着一定的敬畏。 桔梗的无心之举,却让李志高一家彻底被望江村的村民接纳。 … 夏日余晖,五张大方桌摆在后院的空地,六家人自带饭菜聚在一起。 凉拌、红烧鸡块,蒜泥白rou、回锅rou、青椒rou丝、土豆烧rou等。 每家都端出两大份rou菜,素菜都是各家院子里种的当季蔬菜。 诱人的rou香味,飘得隔壁两条街都能闻到。 互相打听下才知道,是李家在外地的父女俩回来探亲,众人才歇下继续打听的心思。 大门紧闭的李家大院内,在众人一番吃饱喝足后,接着昨天未完的话题聊。 与桔梗一条凳子坐的柳秋香,轻咳两声。 “咳咳! 桔梗,婶子有个不情之请!” “富贵婶有话就说,我们之间还用得着客气。” 后院牵出来的电灯光下,桔梗侧身笑看着柳秋香,与她客气的中年女人。 “我脸皮厚一回,那就说了。 家里孩子多,一天天地长大,挤在一起多有不便。 我家和富有家想再盖一间屋子,前面没有合适的位置。 你看这……”柳秋香看一眼宽敞的后院,其意思不言而喻。 桔梗看一眼与她当初离开时一样布置的后院,想到不久后将要发生的事。 “靠围墙盖吧!但后院的归属权归小叔所有,以后不得因此起争论。 还有就是,你们都是正式工,单位上应该能分住房吧! 机会难得,不要错过了!” “哈哈,我就说桔梗会同意吧!”王小草拍手笑道。 两女人心愿达成,恨不得将桔梗捧在手心里,一会儿端茶一会儿拿毛巾擦手。 “桔梗放心,我们只是暂住后院,不会抢的。 不然,真就是良心被狗吃了!”柳秋香保证道。 “单位上的住房少,像我们这种有自住房的,根本排不上号。” 桔梗点头认同,抬头间见左水仙欲言又止的样子,轻笑道。 “安平叔家也建一间吧!总有用得着的时候。” 李安福看一眼后院的石斛、花园、水池,有些不舍地撇嘴。 桔梗在家时种下的花,已被丈母娘换成菜,他为此还呕气好大一阵儿。 他知道桔梗姐弟以后回来的时间,会越来越少。 雏鹰要展翅高飞,他终究是跟不上他们的步伐,只能守在这里等他们回家。 “桔梗,谢了! 我们又占你便宜了,若不是你当年当机立断,我们怎么会有现在的生活。 这辈子最该感谢的人,除了生养我们的爹娘,就是桔梗。 没有她,我们全都还在李家村那个山沟沟土里刨食。”李安平起身郑重地道。 “对,我们最应该感谢的人是桔梗!”富贵兄弟也起身道。 “行了,别谢来谢去的! 当年,你们也对我帮助不少,回报你们这些都是应得的,不要有亏欠心理。 以后,我们回来的次数肯定很少,只要你们过得好,我就放心了。 你们几家的孩子差不多长大,小叔家的就有劳你们多费点心了,多搭把手带带。 说不定什么时候,我又有需要你们帮忙的时候。 再说了,我们是一家人嘛!” 在场的人无不点头认同桔梗的话,因为他们永远是一家人。 在一家人面前,说话越来越有范的桔梗一说话,那是大人小孩儿都得听她的。 “没想到安福的侄女,在李家的地位这么高。”张秀兰跟钱小悦低声嘀咕道。 “能带着一大家人到城里定居的人,岂是简单的!” 钱小悦瞥一眼自家老娘,心知她心中的小算盘。 看得清楚的钱小悦,才不会让老娘的小算盘得逞,在这个家里过日子的是她。 … 一院子人聊到很晚才散去,躺回床上的桔梗睁着眼等到凌晨一点半,蹑手蹑脚地下床。 换上一身灰不溜丢的旧衣服,将早准备好的锅灰摸黑抹在脸上。 拉开虚掩的门,鬼鬼祟祟摸黑出门的人,用脚抵着院门打开一条缝溜出去。 无声无息溜到街上的人,终于松一口气。 沉睡的城市,暑气渐渐褪去,昏黄的路灯下没一个人影。 微风吹动树叶籁籁响,隐在阴影下的纤细身影提着臂长的棍子,孤独地穿梭在小巷中。 一双杏眼咕噜噜四处打量,拿棍的掌心汗濡濡的。黄沙心悲凉的四零:干翻艰苦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