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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芾长叶修谨两岁,两人在各自圈里都是有名的‘祸害’。两人的相遇,可以说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可以说是惺惺相惜,可以说是物以类聚,可以说是找到组织----可----套用东邪黄药师悼念他聪明绝顶的亡妻时说:世间所有美好的事物,都是愈有灵性就愈短暂。只道是:无可奈何,花已落去,曾似相识,燕不来归。血玉在清冷的月光下,散发着几许诡异而妖冶的光芒,就像它的由来----选上一块上好的美玉,放入年轻貌美却香消玉损的妃子喉咙中,经过百年、千年,用美人血养成----怡怡常自笑人痴,尽日忙忙费所思。月貌花颜容易减,偎红倚翠莫教迟。且将酒钥开眉锁,莫把心机织鬓丝有限流光休错过,等闲虚度少年时。这诗的意思是说,人生在世,光景无多。好事难逢,莫教虚度。既跳不出酒色财气这重关,又躲不过生老病死这场苦,倒不如对着这雪月风花,拚着个偎红倚翠---这诗、这话是米芾一次酒醉后的宣泄----米芾问:叶子,你寂寞吗?叶修谨笑,不做声。寂寞是什么?锦衣玉食后的产物。如果一个人一周工作七日,每日超过十二小时,为了生计疲于奔命,哪还会有时间来寂寞。所以,寂寞,是富贵病。他们这些纨绔子弟,多少都有吧----虽然矫情,但是事实。米芾说:愈快乐就愈堕落、愈堕落就愈快乐。叶子,我一个人在地狱里太寂寞了,你陪我,好不好,好不好?昏暗的灯光温馨而又暧昧,闪闪烁烁,隐隐约约地照射在米芾的身上,使他犹如暗夜里的妖精,妖娆而魅惑着……他满面潮红,星眸半睁半闭,唇间娇媚的低吟,似痛苦的哀叹,又像愉悦的歌唱,双臂紧紧地缠着你,竟比女人还来得娇媚……只道是上善若水,女人如水。却不知男人柔到极点、媚到极致也能将男人化了,化成一摊泥,让你不知不觉地溶进他的血液之中,无法自拔。丢不得、舍不得、那半刻心儿上。守住情场,占断柔乡,美甘甘写不了风流帐,行厮并坐一双,端的是欢浓爱长,博得个月夜花朝真受享。叶修谨说:好,我陪你,我们一起堕落----于是,寂寞的男人,放荡的灵魂,看不见的感情,chi裸裸的性----他们一起沉沦,一起沉沦----爱是人与人之间的强烈的依恋、亲近、向往,以及无私专一并且无所不尽其心的情感。在汉文化里,爱就是网住对方的心,具有亲密、情yu和承诺的属性,并且对这种关系的长久性持有信心,也能够与对方分享私生活。却也没说,爱,只存在于男女之间。不伦之恋?什么是不伦之爱?不伦之恋是一个无底的黑洞,激情与悲情碰撞的火焰往往照亮人生的毁灭之路。瑞兰乐府云:「泪潺潺,愁破肝。别君易兮见君难。见君何处是,除在梦魂间。呜乎命薄兮瑞兰!」令予心碎,令予肠断,令予泪倾,令予魂消,令予如有求而弗得。洛丽塔(上)浴室门打开,叶末一边用毛巾擦拭着头发,一边向外走去,屋里开着暖气,暖暖的。“哥哥?你怎么来了?”一抬头看见赵惜文坐在沙发上,正整理她的书包,听见她说话,扭头看过,却----眉头蹙起,视线从下而上地看过,“怎么没穿衣服?”“反正要上床嘛----”微笑,粉脸桃腮,眼波流动,一举一动,一嗔一笑,皆媚态横生。她习惯裸睡,所以晚上洗澡,如果没有人帮她准备睡衣,她都是这么出来的。“小畜生,就你理由多,”愣了愣,赵惜文起身走到她面前,点了下她的额头,随即拦腰将她抱起,“反正也要拉出来,你干嘛要吃饭?”“我一天吃三到五顿饭,可我一天才上一次大号,”她歪头,靠着他的肩膀,反驳道。“拖鞋也不穿,说过你多少回了,天凉,地气重,得了病,又折腾死个人,还有,不是说了吗,晚上不准洗头,万一头疼了,你明个还要不要考试?难不成你想留级?当抱窝鸡?”朝卧室走去,掀开被子,赵惜文将她放了进去,用被子包好,接过她手中的毛巾,帮她擦了起来,力道拿捏得很准。叶末不喜欢用吹风机,喜欢头发自然风干。晚上洗头对身体不好,赵惜文从不让她晚上洗头,若拦不住,也等着她头干了之后再睡。叶末盘腿坐在床上,双手抱膝,缩着脖子,下巴轻轻磕在膝盖上,任他擦,任他吼,不吭声。“狗崽儿,我说话,你听到没?”见自己吼半天,没人应,赵惜文急了,歪头看过,见她一副乖顺,实则神游的样儿,掐上她白皙柔嫩的脸颊,恨得不行地问。手上滑腻的触感让他不想放手,却也没舍得下狠力,不过,即使这样,放手后,别掐的地方,红艳艳地一片。“听着呢?听着呢?”眉头微蹙,叶末抬起脸睁着黑白分明的眸子委屈地望着他,语气里带着淡淡地不耐烦。打赤脚是一种最轻柔优雅的行走方式,它甚至象征着一种生活态度——对周遭真实、脆弱、敏感的体验,纤毫毕现。比如,脚趾下涌动着的温暖细砂,或者,黑暗中穿过石子路面硌到的“锐利”。这种最轻微的“冲撞”,掀翻了我们生命中自然和身体最后的樊篱……叶末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光着脚走路,当然这跟生活态度无关----她是穷孩子出生,习惯了光着脚撒丫子跑,喜欢‘脚踏实地’的感觉,像奔腾的马儿,有种无拘无束的自由。尤其盛夏时节,触脚的微凉让她全身舒爽,有解暑去热的功效。初来时,叶家人对她这种‘乡土’习惯很是看不惯,主人碍于身份、碍于叶修谨不好说什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呗----而佣人们更没有那权力、资格去勒令、要求她,虽说她是‘不受宠的养女’,可----再不受宠也是小主人,只多一个敢怨不敢言。后来,她成了叶家的宠儿,这个赤脚的习惯还是没改,老首长倒是说过几回,可叶末自小脸皮就厚,听话从来只拣自己喜欢听的听,别的,左耳朵进右耳朵出,面上仍是一副乖巧、温顺的模样。几次过后,老爷子也便随她,但----凡她爱呆的地方都铺了地毯,房间里更是铺了进口的长毛地毯,脚丫子触上去,毛抚过脚心、脚面,柔软而温暖,痒痒的很舒服。“那你说,我说什么?”气的脸一抽,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