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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开玩笑,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她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出来,跳下树,却因为失神崴了脚,钻心般的疼。“你怎么样!”慌张的跳下树,想要上前去看,却被一道凌厉的掌风逼退。“栖绯,你还好么!”紫衣的年轻男子冲到少女面前蹲下,焦急的脱下少女的鞋袜:“让我看看!”他身材颍长,相貌英俊,棱角分明,一看就是身份不凡。“轩辕皓,你来干什么!”栖绯恼火地将他推开:“都是因为你,月哥哥他都不肯见我了!”男子也显得有些恼火,面色沈了又沈:“我有什么不好的!比起那个高兴就对你笑笑,不高兴就躲着你的月冉差么?比这个长得像妖怪的家伙差么!他碰你,你什么都不说,我只是吻了你一次,你就再不见我,甚至让皇上将我从你未婚夫中除名,这算什么?”“我就是不喜欢你,我喜欢月哥哥,也喜欢他,怎样,他们都比轩辕皓好千倍万倍!我讨厌你,最讨厌你,这辈子都不要见你!”说罢,从地上费力站起,一瘸一拐地走向长风,拉起他的手,示威地横了身后的男子一眼。“好,好!”轩辕皓显然气极:“我爱你至深,你却这般对我!那好,今日我就先杀了眼前这个!”(11鲜币)第一百章一直等待你(四)“轩辕皓,你敢!”栖绯怒瞪。“我有何不敢!”他抽出腰间的宝剑,指向长风:“今天,我就非要让他血溅当场!”话音未落便消失在两人面前。长风甚至还来不及消化眼前的一切,就觉得身后一股杀气袭来,推开栖绯,狼狈地用护腕招架。宝剑与钢制护腕相撞,发出“铛!”地一声脆响,手腕几乎被那股大力震断,后退两步,还未稳住身形,轩辕皓的强攻二次袭来。招招欲置他于死地!长风的身份在皇宫不得带兵器,护腕有了裂痕无法在挡,又因为栖绯的身份心绪不宁,勉强躲避还是落了下成,而轩辕皓本就武功高强,再加上怒急,更是比平日强上几分,几十招下来,胜负已分,长风被一个缚咒绊住手脚,下一刻轩辕皓的长剑刺向他的颈项。“轩辕皓!若是你敢伤他,我就将你赶出月都!”栖绯站在一旁早已怒急:“这辈子再不相见!”男子犹若雷劈,只要稍稍用力,眼前的人就可以尸首分离,可这剑到底是刺不下去了,只是他怒火更炽,杀意越发强烈,恨不得将面前的长风千刀万剐。“月栖绯!”他转过头看着栖绯:“我是如何对你的,你又是如何对我的!为什么总是只对我冷眼相待,我轩辕皓真是瞎了眼,才爱上你!”爱恨交加,却毫无办法,刺出去的剑收也狠,不收就再也看不到挚爱的人……“公主,轩辕少主!”二十出头,相貌普通的男子走入院中,刚巧见到眼前这幕,栖绯对轩辕皓怒目而视,轩辕皓的剑还抵着长风的脖子。男子看到长风,眯起了眼:“宇文长风,你可是得罪了公主和轩辕少主!”“大哥……”“我可当不起你的大哥。”他讨好的看向轩辕皓,还未开口就被打断。“宇文极,看来宇文氏在西沈待的不错。既然你们喜欢大漠风光,定是不稀罕轩辕赠与的千亩良田。”轩辕皓收剑入鞘,他本想看看栖绯的脚,却见她绕过自己,蹲在长风面前,狠了狠心转身就走。“轩辕少主!”宇文极瞪了长风一眼,慌忙追赶上去。“你没事吧!”看了看长风的手腕,护腕边缘鲜血直流,她掏出怀中的丝帕,包扎伤口:“你等着,我去叫御医!”要走却被少年拉住。“你是公主?”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是。”“你骗我你是侍女……”“恩。”栖绯咬了咬唇:“宇文氏也是为了求亲……所以我……”“不用说了……”少年站起身,火红色的眼眸里有的不是欣喜,而是悲哀,转身就走。“长风……”他的身形一顿,这是少女第一次叫他的名字,真好听,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在别人的口中可以这么的悦耳动听,可他的身份却不配听到。栖绯趁机快走两步抓住了他的衣袖:“我不是故意的,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对不起,轩辕皓伤了你,明日,明日我就让他上门道歉,以后我去找你游月都,我们也算是朋友啦。”“朋友?”他也想,甚至还有了不可能实现的奢望,如果可以,他恨不得少女能一直拉着自己的衣袖也好,可是他的身份又怎么配得上。他回头:“你的脚……”“没事,崴的不重,现在已经好了。”“那我走了。”想说些什么,还是咽了回去。如果她不是公主是侍女就好了,或许,或许他还可以和她在一起……没等栖绯响应,就几个跃身,消失在少女的视线中。雾气弥漫,散去之后再也不是鸟语花香,而是血气弥漫的阴暗刑房。少年被钉在墙壁上,古铜色的肌肤上尽是带血的鞭痕,如果细看,那血腥下,还有旧的伤疤不计其数地掺杂其间。“野种!”随着“啪”的一声,鞭子再度抽到少年的身上,换来他几不可闻的痛苦呻吟。“你以为自己是谁?”宇文极狠狠地看着面前的少年,手中的鞭子不断挥舞。“啪”“你能来月都,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竟然,你这个野种竟然还敢接近公主!”鞭声不断。“你是想取代我成为未来皇夫的候选人么?你做梦!”他猛烈的抽了几下,气喘吁吁的走到长风面前,狠狠拉起他火红的长发:“让你活着,已经是爹的恩赐,你不过是个贱人生出来的野种!”“不许骂我娘!”少年血红色的眼睛红的越发诡异。男子先是被惊退一步,而后更怒:“怎么?你这个野种今日竟然还顶撞起我来了!”他愤恨地扯下长风的一缕红发,后退几步,鞭声再度响起。“我要你记住,不是什么人都能有奢望!”刑房之中没有白天和黑夜,而那个说要来看他的少女,却始终没有出现。“看到了么?”赤将分身抽离栖绯的身体,长臂一伸抓住了她的肩膀,让她面对自己:“你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只是被养在皇宫中的金丝雀,看不到别人的挣扎和痛!”“说什么,我们是朋友,说什么回来找我,你一次都没有来!一次都没有!”那些回忆,随着梦境的变迁,回到了自己的脑海中,那些曾经的辛酸和痛楚,让栖绯不知道如何面对对面的男子。“对不起。”她无力的伸出手,抚摸赤的脸颊。“你做的不仅是这些!”他想狠下心肠再将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