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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小婉有些小惆怅了。聂谨言哪里管温小婉担心什么,他只想着温小婉一会儿就要进宫了,而他又不能跟着住到永孝宫里去,温小婉来往他的慎刑司,怎么的也不如在外面方便。宫里那么多双虎视眈眈的眼睛,他们就是有空间,又哪有那么多的闲情。他这时是能占一分便宜,便占上一分。即使不能真的做些什么,能吃些别的好处,也可安抚他越来越患得患失的身心。温小婉拿眼角余光,又偷偷地瞄了一遍这辆马车。确定它不但豪华而且够结实,应该足够他们两个胡闹折腾,而且玩不塌的后,温小婉的双手紧紧扣在聂谨言肌rou紧实的腰侧。同时,她高高地昂起头,积极地回应着聂谨言,用一颗小脑袋在聂谨言的胸口处摩擦起来。感觉到自己的额头,触到了聂谨言的鲜红一点,嘴里不由得都是坏笑了。聂谨言周身处,最敏感的地方就在心口略上、颈骨以下的那一条rou处,每次温小婉以舌尖在那里画圈,都能把聂谨言画得震颤不已,整个人迅速兴奋起来。人的身体,达到j□j的时候,一定会倾泄出来什么的,缺少的部分没有办法弥补,那个地方应该有的却没有办法涌出来的东西,在别的地方也是可以排泄出来的。不知哪位高手曾经说过,男人就像一枚一元硬币,前面是个一后面是朵花,一射不出的东西,菊花里一定能找补得到。他说肠子分沁出来的肠液,虽比不得精/液,却也是一种新陈代谢的好东西。不是自己的身体,温小婉就算把聂谨言弄到那个地步,聂谨言脸面窄,怎么追着问,他也不会回答出到底是如何感受的。温小婉问得急了,他大体只会面红耳赤地低声说一句“舒服”而已。其余多一个字也不肯说了。任温小婉急得抓耳挠腮也不得,但她瞧着聂谨言,似乎真如他哼唧出的那两个字一般了。从马车里传出来某些不和谐的声音开始,坐在马车外面的小福子,就把赶马车的车夫,以及左右的侍卫,都遣退了十米以后。马车外面,只留了他一个人。马车也不赶了,只默默地牵着。小福子入宫很早,不到六岁,就被卖进宫里为宫奴了。男女的事,他那时还小并不懂的。入宫后,被聂谨言挑中,放在身边培养,基本没在各宫侍候过女主子,而宫里有正常男女之事的地方,只有在女主子与宫里惟一的男主子身上才会发生的。不正常的男女之事,哪个宫里都有几个野合的,他运气‘好’的时候,也撞上过几回。长到如今这十七、八的年龄了,他该懂的都懂了,宫里什么春宫、花图,没少得在私下流传着,他也摸过一本,从头翻过。身体里的激素少,也没有如正常少年那般强烈的欲望,大部分还是好奇吧。他只是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他们家那个分外严肃的司公大人身上。哎,听着车里的动静,是闹上真的物件了――也不知道他们司公大人是在上面的,还是在下面的?这个念头一出,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觉得这个腹诽不好,以后再也不敢了。眼看着宫门临近,马车里面的动静还是不小。说起来,婉儿姑姑的声音真好听,噢,不,这个时候应该叫温婉郡主了。那轻柔的低转,比太后宫里养着的那位名旦小红仙,吟出的调子还要悦耳,司公大人应是极喜的吧,否则,那闷声中,怎么会带出那般的昂扬愉悦来。离着宫门只有十几米时,小福子叫停了马车。车里虽没有了动静,但两个人若是要仔细收拾一下,还是要些时候的。“起来了,”马车停下来的时候,温小婉已经一脚踢到聂谨言结实笔直的大腿处了,“帮我穿衣服,我被你压得好累。”两个人的衣服撕扯得乱七八糟,被扔在马车的各个脚落里。聂谨言做了坏事后,就像偷糖吃被娘亲发现的小孩子,喜欢蜷缩着,紧紧抱着温小婉,像抱着最喜欢的玩偶,怎么也不撒手。温小婉说得什么,他仿佛也没听到,闭着眼睛,装睡。一副想要撒娇却少爱的可怜样。和聂谨言在一起这么久了,聂谨言什么表情流露出什么样的心理,温小婉怎么能不知道。这家伙又在耍无赖了,回回都这样,每次折腾完了,都意犹未尽似的,非要抱着自己睡上一觉才行。今天哪能同以前相比,在马车车厢里,已经是够放肆了,如今到了宫门外面,难道要这么半果半露地睡着?温小婉做不到,她觉得她不能再惯着聂谨言如此胡为了,这……这是要出问题的。有人初看时,会觉得这人很美,但细看来,总会挑出来有不美的地方,天朝公众评出的四大美人尚有缺陷,这世间又哪有那十全十美的。聂谨言是初看你觉得一般,但他周身每处,除了挨过一刀的地方,都是极附合大众审美的,温小婉每离他近一分,就会发现一处。就是此时,聂谨言搭在她胸口处的那节骨节分明的手腕,都是圆滑有致、玲珑可爱的。温小婉原本要踹第二腿的心思,终是不忍地放下了。“你别装睡,太阳都偏西了,咱们要是再不进宫,宫禁的时辰就到了,想进都进不去了。”温小婉不再催逼着聂谨言,只好她自己动起来,可身子刚起,又‘哎哟’一声,疼得弹了回去。原来是他们两个刚才玩得荒唐些,有几缕头发,纠缠在一起了。‘结发’这词,古人真不是凭空想出来的。温小婉去扯那几缕头发,赫然发现聂谨言的头发竟然比她还好。她伸手去摸,如丝如缎,滑不可触,指尖一过,就能顺畅地带出老远。反到是自己的头发毛燥了些,死死地纠缠在人家上面的。靠,上帝关上一扇门、打开一扇窗,这话不要在聂谨言身上体现得太多好不好。这死太监,扒光衣服,滑滑溜溜的连个痘、痣都没有,皮肤虽不是晋安国普遍审美喜欢的玉白,却是极暖润的蜜色,让人看了就想舔一口。聂谨言被温小婉拔拉着头,也不睁眼,仍是装睡着。温小婉手下的他,好像一只被主人捋顺着皮毛的猫,连四肢都慢慢摊开了。只是闭着眼睛,下意识地摸到了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