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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比先天的东西,更令人难以揣磨。温小婉闷闷地从坑上爬下来,准备跟着龙骏一起去靖王爷入宿的营帐,可她都要走出去了,却瞧着龙骏似乎没有要走的意思。“为兄有事与聂司公要谈,就不陪meimei过去了。”☆、60.孩子问题温小婉实在想不到龙骏与聂谨言有什么好谈的,她本能地顿住了脚步,回头去看聂谨言,连着龙骏自称的‘为兄’以及叫她的那声‘meimei’如此雷人的称呼,暂时都可忽略不计了。聂谨言想得要比温小婉多了一层。依着他的内功和温小婉的听力,他们两个即使刚刚那会有一点儿意乱倩迷,但也绝不至于有人靠近他们的屋子,甚至走进了他们的屋子,他们都听不到的。早有传言钟南山的虚无道长,历经三届国师,除了道法高明,武功更是独步天下,连着自己幼时拜的那位老师,亦不是他的对手。今晚一见龙骏,果不是传言。龙骏走路的身形步法,所带出的轻功门路,独成一派,他竟一点儿看不出破绽和套路来。“承蒙世子爷瞧得起,在下惭傀,腿伤在身,不便给世子爷行礼了。”聂谨言欠了欠身,意思了意思。他与龙骏的交往不多,只在宫里远远见过几次。别说熟悉,连个点头之交都没有。“聂司公客气了,若没有聂司公相救,舍妹早就丧命了。”龙骏的脸上收起刚刚进来时的那抹凉薄,转换成了温小婉白天见过的那种一脸高深莫测的神棍模样。温小婉终于无法忽略‘舍妹’这两个字了。她装作一脸谦卑,端肃地说:“世子爷言重了,尊卑有别,奴婢一介宫女出身,寒微之极,实不敢与世子爷称兄道妹,郡主称号,不过是个误会,是靖王爷千岁抬爱了。”NND,有了一位那样不靠谱的‘父王’,又有一位这样不着调的‘兄长’,不仅会折寿,还会短命的。温小婉决定她有气节一把,视权贵如粪土,对这一对父子,敬而远之。等回了京城后,立刻回宫。有了对比之后,温小婉总算看出她这具身体的原主,也是原著里女主嘉嫔黄沛莺的好处了。龙骏似乎没有猜到温小婉会这么说,俊眉朗目一起挑起,瞄向温小婉,“meimei如何这般说,你的身份县当今圣下定的,绝非误会,我们兄妹的关系金口玉言,谁也不能更改的。”没有什么比这个更残酷的了,偏偏真如龙骏所说是无法更改了。温小婉免不了一声轻叹,她很想说一句,你都出家当道士了,还与她称什么兄妹。——相对于‘兄长’神马的,她其实更想叫龙骏一声‘道长’。龙骏见温小婉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暗暗笑道:“meimei怎么还不过去,父王还等着呢。”这时,聂谨言也在旁跟着说:“去吧,勿叫王爷千岁久等,有世子在,我这什么事也不会有的。”温小婉想对聂谨言说一句‘你太乐观了,,但瞧着龙骏那一双高深莫测的眼睛,她怕惹来更大的麻烦,只得点点头,给龙骏行了半宫礼,“有劳世子爷了!”紧接着闷闷地走出去,去会她从天上掉下来的‘爹’了。听着温小婉应是走得离这屋子远了,龙骏抬手掸了掸衣襟处,并未有的灰尘,擦着坑角墙边捡了一处千净的地方坐了——正是之前,温小婉在这间屋子里常坐的地方。“聂司公好艳福,自太祖皇帝建国以来,还没有哪位宦官能娶到亲王家的正二品郡主为妻呢。”聂谨言何等精明,怎么能听不出来龙骏话里的讽刺调侃,但他现在也只能装作没有听出来。明知龙骏说的不是什么好话,聂谨言在这方面略显单薄的面皮,仍是免不了热了一下。双颊也随之飞出一抹嫣红。他清咳了一声,“世子爷见笑了,在下与婉儿结成对食之时,已在永孝宫嘉嫔娘娘那里备了名份,那时,婉儿还未封为郡主,”聂谨言比别个人显得狭长的哏睛,微微睁大了些,并不回避龙骏盯着他看的哏神,淡淡地说:“婉儿能封为郡主,是她的福气,谁又能料到呢……”龙骏不着痕迹地冷哼一声,“聂司公似乎不太高兴……”聂谨言连忙正色道:“在下不敢,正如世子爷所说自太祖皇帝建国以来,还没有哪位宦官能娶到亲王家的正二品郡主为妻呢,是在下的艳福了,在下怎能不惜福。”聂谨言如此说,是在龙骏面前表示,之于这场由对食引来的婚姻,他是绝不会放弃的。不管周遭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婉儿是他的……发妻。晋安朝大刑律有铭文规定,宫内由宫女与宦官结成的对食,只要明令了主子,有了报备,就算合法婚姻了。依着现在这种情况,温小婉的郡主名头在后,而聂谨言和她的对食之约在前,所以只要聂谨言不出休书、温小婉不出和离书,他们之间的关系,任谁也了断不了的。风水轮流转,这会龙骏也尝到了刚才他噎温小婉的滋味,被他自己说的一句话堵得喉头发涩。龙骏以前就听说过聂谨言这个人,在宫里,这人的名头完全超过各宫的宠妃,不只因他是太后眼前的红人,也因他手段实在了得。听说这人平时面容严肃,不太说话,但偶尔说一、两句话,绝对在刀刃上,言语犀利、针针见血。今晚,他算见着了。聂谨言用他的话堵他,堵得顺风顺水,一点不见生硬。龙骏长抽了一口气,顺了顺被堵的心肺,他来找聂谨言不单是温小婉与聂谨言这份不当的关系,还有更为主要的事情,才是正事。这时,温小婉已经坐到靖王爷面前,听着靖王爷语重心长地给她讲一些‘吧啦吧啦’的大道理。难得啊,她竟然能从靖王爷嘴里,听到新潮服饰以外的话来。依着靖王爷目前说话的这番口吻,他不进太学做先生,真是太学里那帮贵族子弟的巨大损失。靖王爷瞧着自己吐沬星子说得满天飞,口干舌燥,而温小婉竟都只是‘嗯’、‘哼’地应着,不免有些恼火,他很铁不成钢地低吼道:“为父说的话,你听到没有?”温小婉打着‘哈哈’,敷衍地应着,“叫王爷千岁为奴婢cao心了,奴婢实在该死……”温小婉还没有说完,靖王爷一个爆栗就砸了下来,吹胡子瞪眼地说:“提酲你多少次了,不许叫王爷千岁,要叫父王,还有‘奴婢’两字不准乱用了,要自称本郡主。”温小婉捂着被靖王爷敲过的小脑袋,抬了抬眼睫,认命了,“父王,我能问问您是怎么来攸州的吗?您不是应该在玉门关挂帅吗?”听温小婉提到玉门关,靖王爷大手一挥,得意地笑了起来,“我儿一来,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