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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能问问,这个奴婢犯了什么错吗?至以引得娴嫔娘娘两名宫女在此处喧嚣?”这是英雄救美?别胡思乱想了,洗洗睡吧——温小婉直觉聂谨言是来看他笑话的,要不也不会出现得如些巧合。自己宫里的奴才,做主子的可以说可以教训,但位至婉儿这种有品级掌宫的大宫女,就算有错被娴嫔这样的嫔位主子拿住了,也得送到婉儿的主子处说道,她来处理,多少是不合规的。这份道理,娴嫔不会不懂的。她只是仗着聂谨言虽不会偏帮她,但也绝不会偏帮婉儿这种宫女的心理,并不惧怕,怎么样她也是嫔位,总比个宫女有份量。娴嫔笑笑,“本也没有什么大过失的……”便把刚刚发生的事情,添油加醋说了一翻。娴嫔的语速很缓慢,完全没有刚才逼迫婉儿的样子了。温小婉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位演技派的脸色表情转换,深觉影后果然出在宫中啊。“这奴才用老鼠暗骂本宫一窝蛇鼠心蛇,实在不敬本宫。”娴嫔娘娘说完,温小婉还没想好如何替自己辩解呢,只听聂谨言问道:“那……娴嫔娘娘也觉得老鼠不好了?”娴嫔娘娘并没有深想,马上说:“那是当然,那种丑陋的东西,命贱命短,提在口上都觉脏口,本宫恨不得他们都死绝才好。”聂谨言冷冷的一道眼神看过去,“娴嫔娘娘这话,当着属下说说就好了,万一传出去,是要掉头的。”聂谨言后面一句,一字一顿,抑扬顿挫,话音落,发冷的目光也收回来了。娴嫔娘娘却觉得比被刚才死盯着的时候,更冷了。若温小婉刚才用‘老鼠’说她,是暗骂她心肠歹毒,那她此时咒老鼠‘死绝’,简直就好像……这满宫里,谁不知道太后娘娘是属鼠的。这满宫里,又有谁不知道还有十天不到,就是大后娘娘的六十大寿了。这个时候说‘老鼠死绝’的话,要是被有心人,传到太后娘娘那里……,娴嫔直觉脖颈发凉。作者有话要说: 费死大劲闯进来的,也不知道是我的浏览器有问题了,还是系统有问题,不过,总算是进来了,哈哈,谢谢亲们的支持,会努力的噢。有什么好玩意的东西,都飞来吧……☆、1气不死的在聂谨言一派义正言辞里,娴嫔柳芳菡败退如潮,温小婉看得目瞪口呆,对聂谨言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在娴嫔柳云菡领着那两个挑刺的宫女走后,聂谨言缓缓回身,淡淡的目光落到温小婉略显白痴的脸孔上,微微皱眉后,又很快舒展。——他竟然能忍到现在,没有除掉这个女人,也算得破天荒了。在温小婉看向他时,他冲着温小婉招招手,温小婉扑腾了一下身上的灰土,屁颠颠小跑了过去。“相公,”既然聂谨言已经帮她了,那么他们两个之间的对食关系应该已经确定下来了吧,再叫‘司公’什么的,显得太见外了。此处无人,该有的亲昵还是要表现出来的——因为除了用嘴,温小婉真的很难在别的地方展现她做为对食,应有的温柔和应尽的义务了。比如:凭她的针线水平,她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像宫里其他对食那样,送聂谨言一件衣服或是鞋子之类的,更别提是聂谨言身上穿的那种做工精细的华美锦服,而她做饭的水平仅在她用针钱的水平之上的一点点——好吧,她会煮方便面,还能煮出二十四种吃法,可惜这里没有方便面。温小婉觉得自己改口改的很流利、很正确,却没想到这声‘相公’叫得聂谨言一个踉跄。明明站得好好的,如遭雷劈,狠晃了几下,好不容易在温小婉走过来时,稳住。温小婉又把头凑了过来,离得他很近,逼得他生生地退后了半步,与温小婉拉开了一步的距离。温小婉无知无觉,竟然还要跟上来。聂谨言连忙出声,“你站在那儿就好了,别靠我太近。”嫌恶地瞄了瞄温小婉侧衣襟处灰扑扑的印子。温小婉毫不在意,都怪那两个挑刺的宫女,把她弄得灰突突的,谁还没有点洁癖。她很乖很听话地站到了聂谨言指定的位置,笑嘻嘻地说:“相公,你是不是早早就来了?”温小婉这副小白兔模样,很有欺骗性,连老jian巨滑的聂谨言都瞒过了,竟下意识地点头,随后觉得不对,正想改口时,小白兔翻脸比翻书还快。“啊,啊,”温小婉不爽地尖叫起来,她就知道,她就知道……,抬起白嫩嫩的手指,在聂谨言的脸前点指着,她咬牙切齿地问着,“那你为什么才出来?”聂谨言很淡定地看着温小婉跳脚的样子,理所应当地说:“本公想看看,你被人踹了屁股会是什么样子,可惜那女人比你还笨。”聂谨言这话一半是逗弄温小婉,一半也算真的,真假掺半。他想看看温小婉如何处理这种事情。在深宫之中,谁也不可能总跟在谁的身边,最基本的自保难力,总是要有的。这几天里,在温小婉看不到的地方,他是派了人手跟着温小婉的。谈不上是保护,大部分还是监视。今天上午,他陪着晋安帝龙耀下过早朝后,他派去监视温小婉的小太监回他说温小婉出永孝宫了。聂谨言尾随在温小婉的身后,皱紧眉头看着温小婉无头苍蝇似地乱撞,连他这个自小在宫中长大的,也猜不出温小婉这是要去哪里。直到温小婉绕到慎刑司墙外面,遇到娴嫔主仆,这才算停下凌乱的脚步,也算间接挽救了聂谨言凌乱的神经。明明看出温小婉身上集中着太多疑点,聂谨言却无处捅破,他又不能把温小婉抓来慎刑司严刑拷打,像温小婉这种说话不靠谱,做事不按规则出牌的人,严刑之下问出来的,不定都是什么鬼话呢。聂谨言本身是个不苟言笑,十分严肃的人,从不与人开玩笑。自从碰到温小婉,这性格竟无形之中变了那么一点儿,连他自己都没有觉察出来。温小婉额上的黑线铺得厚厚一层,这个没良心的东西啊,都说‘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没想到没了下身成了太监,他们一样靠不住。幸好自己够聪明机灵,连躲两劫,若真指着聂谨言这混蛋,自己早就零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