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9
书迷正在阅读:清水不彻底、红楼遗秘、宫女女配求欢乐、yinluan小镇、太子妃升职记2:公主上嫁记、月栖宸宫、合欢宗大师姐折花gb、倾国、军户小媳妇、宠爱男妾
臂,道:“我怀疑你有先天不足之症。”她翻了翻白眼:“你这是哪门子的诊断根据?”“我……墨深说的。”她知道他的医术不错。可是,他这么说出口,十足像是一个大男孩儿在自吹自擂。于是她畅快的笑声飞扬起来。他的眉头缩紧,继而舒展,手怜惜地拂去她额间的汗珠,抬起了她的下巴。她瑟缩的一刹那,他如高空俯下的鹰快速掠过,对她微张的嘴深深地吻着。她急促地应付着他炙热的缠绵。沉重的呼吸声充斥着她的耳畔,迷迷糊糊的,她逐渐习惯了他霸道的吻。微睁开眼,她发现旁边的楼道门忽然开了。闯入的杨森显然被吓了一跳,手里的东西掉落在地上。她慌忙推开墨深,背过身整理衣物,心跳得厉害。杨森清咳两声,道:“你们继续,我出去。”“回来。”墨深不紧不慢地唤住他,“我和她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也是。”杨森笑盈盈的眼瞅到了她膝盖上的衬衫,“缝完扣子了?”看来杨森也是听说了张主任的夫妻名言,许知敏顿然更加尴尬,两手折叠着衬衫,故作镇定地“嗯”了一声。墨深当然舍不得她受半点儿委屈,打断了杨森的取笑,道:“找我有事吗?”“哦,是这样的。”杨森扬了扬病历夹,“袁和东找我,问我十三床的病人是否可以做搭桥?”十三床病人?许知敏想,不就是上次夜急诊进行了溶栓的加床病人,后来转到了十三号病床吗?“我知道,那病人是我和袁和东收的,怎么了?”墨深问。“病人做了冠脉造影,一侧主干仍是堵了。”“那就做支架。”“我建议你先看看病历,或许你会感兴趣。”墨深感到疑惑,接过病历,翻了几页,摸着下巴:“哦,二尖瓣狭窄合并关闭不全,瓣膜钙化,动手术应该比较好。”“所以,袁和东的意思是,若外科能一块儿解决,就不做介入。但是,若不能……”墨深讥笑道:“他还是老样子。”老样子?她想起了那一夜,他们两个在办公室里吵架,难道他们真有什么矛盾吗?他们走出去的时候,杨森对她招了招手,道:“一起去听吧,那夜你好像也在场。”医生办公室里,袁和东、墨深谈论着,郭烨南和杨森站着听。许知敏被杨森硬拉了过来,躲在角落里。其实,她也是有点儿好奇的,他们之间真的不和?办公室里弥漫的空气,让她压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为什么是他来谈?”袁和东不满地质问杨森。杨森答:“墨深比我有经验,而且病人进院那晚是他值班。”袁和东知道墨深在心外的技术超群,于是不情不愿地把手按在病历上,道:“墨医生,有什么高见?”墨深敲了敲桌子,道:“我的意见只有一个,把两笔费用都告诉病人,让病人自己决定做介入还是手术。”袁和东的眼睛直了,道:“我们这是在讨论治疗方案,不是谈论治疗费用!”“那就不用谈了,你直接告诉病人做外科手术吧。这就像买东西,贵的,总有贵的道理。”啪!袁和东拍案而起,道:“你的意思是人命可以用钱衡量吗?”郭烨南见状,连忙摁住了袁和东:“阿袁,墨深不是这个意思。”墨深抬眼看着袁和东气呼呼的脸,眼角扫到了许知敏。他想到刚刚在楼道,她对他说她是早产儿,因为家中没钱父母就选择了不顾她的性命,心口不知怎的就痛了起来,嘴上却讥讽道:“你找外科谈,不就是要我表明这种态度吗?”许知敏长叹一口气。墨深这话一出口,袁和东果然是气汹汹地甩门而出。郭烨南对墨深说:“你就不能好好地跟他说吗?非得每次逼得他发火。”“我若不这么说,他狠得下心叫病人凑钱做手术吗?”墨深冷道,“叫他早点儿把这无用的怜悯心收起来。有些病人是不懂装懂,听信外面的谣言,这只会影响自己的病情和拖累主治医生,这种个案比比皆是。”这些许知敏是略微知道的。那个病人,当时在急诊室怕医生骗他花钱,情愿签生死状也不马上做溶栓,送到病房后,闹到抢救而得不偿失。现在病人又是顾虑重重,下不了决心。袁和东的心软是全科皆知的,以他的个性处理这种病人,只有吃亏挨打。那墨深为何不委婉点儿向袁和东解释呢?许知敏又叹了一口气。他的脾气她知道,他不是故意与袁和东作对。只是袁和东与他们这群人的成长经历截然不同,自然而然,袁和东的很多价值观无法与墨深一致。偏偏这两人皆是硬性子的人,自认是正确的绝对会坚持到底。拉开门,她走向小检查室,找到了袁和东。袁和东倚在窗旁,俯瞰着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他在手指轻轻敲打着窗框,眼睛微垂,正在静默地沉思。徐知敏了然一笑。袁和东的为人她信得过,他绝不会因为与他人有矛盾而失去一个医生的理智。他最终仍会采纳墨深的意见。“知敏”见她转身欲走,袁和东轻声叫她。许知敏的手松开门把,走近他:“师兄”。“你来这个科后,我还没能找时间替你接风。”袁和东苦涩地说。我就在这个科了,吃饭聊天这些,来日方长呢。也是。师兄,许知敏有点儿踌躇,但仍决定说出来,她不愿意他们两人之间继续误会下去,师兄先不要误会我是为他说话,只是墨深的个性一向如此,他对我说话也是这样的。师兄是个聪明人,应该看得出来墨深只有对他欣赏的人才会这么说,对于他不屑的人,他根本懒得去理睬。袁和东一直观察着她说话时的神情,在提到墨深时她那双乌黑的大眼睛流露出一种别样的神采。他脸色微黯,道:你很了解他?你们认识很久了吗?她抿了抿唇,说道:从高中就认识了。看你们不像是普通的高中同学,那天付墨家的中秋宴,我就觉得奇怪了,你家与墨家是.......我家与墨家没什么交情,再说,我家是贫穷小市民,怎能攀得上墨家呢?许知敏急忙撇清自家与墨家的关系,不经意就提高了声调。她永远忘不了第一次踏入墨家时杨明慧留给她的那道痕。这时候的她,像只全身竖起毛刺的刺猬。袁和东看着心疼,总是感觉她伤痕累累,似乎经历了许多常人不可想象的磨难。他关切地说道:知敏,若你愿意,我随时可以做你忠实的聆听者。袁和东说这句话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