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X广陵王(潮吹/灌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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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北方出现战火,你通宵达旦地处理各个据点传来的密报。好不容易和衣倚在软榻上歇息了一会儿,就被侍女唤醒,睡眼惺忪地送上进宫的马车。 “殿下,今日是上朝的日子。这段时间绣衣楼的重要工作都在这里了。”雀使掏出一个小本子递给你,又转手塞过来一封密信:“这是绣衣楼近期探查到的袁氏消息,殿下在车内可以先看一下。” 说罢,马车便启程向汉宫赶去。 与你在史君那了解到朝堂激辩论、各抒己见不同。如今上朝谈的都是些早已议论过的事情,只有几个文官还在那因为推脱公务争论不休。 “罗里吧嗦,吵死了。”刘辩懒懒得坐着,修长的手指撑着下巴。“都退下……广陵王留下。”天子骄纵也不是一两天了,大臣们也无言纷纷退下。 你被宫人引至偏殿的等候。刘辩等不及换下厚重的朝服,就急忙来牵你的手。你拱手道:“陛下,臣…”。 他出言打断:“就我们两个人,别说什么臣不臣的。只是让厨房做了些师姐爱吃的点心,快尝尝。” 顺手捻起的蜜渍杏脯递到你嘴边。看到那纤长的手指,你脑内不经浮现出这双手在你xue内扣挖的模样,顿时胀红一张俏脸。 “你的脸怎么这般红?”他抬手摸摸你的额头,关切的看着你。“臣无事,只是楼内公务繁多……”突然一阵头晕目眩,你只听到了刘辩急躁的吼着快宣御医。 迷茫之中,你感觉自己一丝不挂的团在陌生的锦被里。啧…又是扰人的春梦,你愤愤想着,还打算继续睡下去。 只听到一声:“广陵王,我们还有要事没做完呢。”刘辩也爬上了床。 什么!春梦还能连得上?!你大惊。 不管还处于震惊之中的你。刘辩冷着脸挤进了你的腿间,故意用阳具磨蹭粘满精水的入口。 “刘辩你干嘛!” 就算知道自己身处于梦境里,你还是紧张的颤抖。 “上次的sao水都把辩儿的衣服打湿了。”他浅浅的插入柱头,说“师姐爽完了,该轮到辩儿了吧。” “啊…疼 ”刘辩的柱头格外粗大,像利剑一样破开层层软rou。天赋异禀的软xue虽然yin媚之极,但毕竟是初尝人事,被撑开细窄的xue道还是会带来些不适。你蜷起腰,似乎想要逃避男人的进攻。 “本来还想温柔点…”刘辩将茎身缓缓插进紧绷的rouxue里,边说:“不想sao逼被cao烂,就自己掰开。” 梦境里的情欲总是来的很快,像一把火烧的你浑身发烫,渐渐卸了力不再抵抗。双手环过光裸的大腿,将含着巨物的花唇拉扯开,让身上人更好的享用。 “唔~”,被贯穿的rouxue一下子吃进了整根阳具,宫口的软rou被粗壮的柱头狠狠地顶到,你的腰一软,xue里淌出一团水来。 “真够浪的。”刘辩带着笑意在你耳边低语。他将阳具拔出,再狠狠地一插到底。 你的身体因为顶弄变得泥泞不堪,被欲望控制着胡乱的哭叫呻吟着。“不要,不要再顶了,我受不了!” 敏感点不断的被戳刺,你不由自主地夹紧花xue,紧致的吮吸几乎让他射出来。他报复性地反复碾压娇弱的那一点,重重地将阳具撞到最深处。 “啊啊!太深了,要坏了!”随着你高亢的尖叫声,胀大一圈的阳具却停了下来。 “哦不喜欢吗?”他作势要抽出湿淋淋的阳具。没了阳具的抽插,saoxue深处泛出瘙痒,你的急忙夹紧xuerou挽留。 “到底要辩儿怎么做呢?”男人的阳具已经不能再硬了,但仍耐心性子引诱你说出yin贱的话来。 瘙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可那个阳具却一动也不动,快把你折磨疯了。 “求求你快cao我,快用大jibacao我的saoxue。” 刘辩听到那么露骨的话哪里还控制的住,拽着你的脚腕就拼命在那又湿又软的xue里cao弄起来,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 你仰躺在榻上,锦被和衣物都不知道散落到哪里。体内的阳具奋力顶弄着,你不禁双腿环住那结实的腰身,配合着抽动的节奏,扭动身体。 随着重重几下插入,柱头几乎挤进了狭窄的宫口。宫口微微的张开,吸吮着狰狞的柱头。猛烈的高潮让你浑身颤栗,刘辩只觉得茎身被泡在暖乎乎的sao水里格外舒服,只是这水量也太多了吧……好奇地拔出阳具,红艳艳的xuerou蠕动着喷出一股一股的清液来,濡湿了身下的软垫。 他暗骂一声sao货,便毫不留情的撑开xue口,继续大cao大干起来。百余下后,才深深地顶在宫口射出浓稠的jingye,灌满了娇软的xue。 高潮过得你浑身无力,偏偏却又格外敏感。“怎么更湿了……是还不够吗我的广陵王。”刘辩摸了摸湿漉漉的xue。花唇张开着,隐隐约约看得到里面又粉又艳的颜色来。 随着他手指的拨弄,媚rou一收一缩颤动着,勾的男人再次挺入进来。于是,yin水声、拍rou声和各种yin言秽语又在房内响起。 “你知道我想这样多久了吗?好想一直这样cao你。” “天呐,好紧,你这样夹是想让我射给你吗?” 你哭喊着求饶,cao开得宫口迎接着男人一次又一次射精,平坦的小腹都涨得鼓起。 刘辩满足的发泄完了多年的思念,看着不断滴落白浊的xue口思考了片刻,随即取了随身的帕子塞进了已经松软的xue道内,堵住了满腔浊液。 “就这样和我融为一体吧。” …… 当你再次睁眼,人已经躺在王府的寝殿里。侍女看你醒来,端上还温热的汤药,“殿下过于劳累,在崇德殿昏了过去,陛下赶紧请了御医诊治。还好问题不大,御医说您年轻身体好,这补气血的药喝上几贴便好了。” 你端过药碗一饮而尽,眉头蹙起。 不单单因为苦涩的药味。这个梦境未免也太奇怪了,全然不像单纯春梦。若是有什么人动了手脚……该查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