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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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二区开到四区实在是太为难一辆小小的出租车了。到最后,出租车也只是跑过了大半个城市将他送到了火车站,孟茨自己坐上了开往四区的特快列车。 白桃昨晚没有等到孟茨的连环夺命call,等到第二天下午直接收到了孟茨人在四区的消息倒也不是特别意外了。 她跟教官请了假去了他入住的那家酒店。她知道自己要是当个缩头乌龟不去见他,他也有办法进到学校里直接堵她。白桃不想成为学校里的八卦中心。 学校请假难请,但教官一听她说男友千里迢迢地过来要和她分手就一脸同情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准了,还向她传授了自己哄小O的一百零八招。白桃没听,因为她教官现在还单着。 那家酒店也熟悉,就是之前白寒安住过的那家酒店。那次刚好撞上白寒安的“发情期”,他们两个搞得整个客房里到处都是可疑的痕迹。在那之后白桃路过这家酒店都会心虚地绕着走。现在,她又来了。 她照着孟茨发给她的消息找到了他入住的502号房。房门没锁,她直接开门走了进去。 来之前她设想了好多种发展。孟茨气势汹汹质问她的样子、冷着脸要和她分手的样子、生气得想要搞死她的样子,又或者是像上次那样阴着脸试图将她关起来。上次白桃就发现了孟茨这人的心理状况好像不太健康,这应该不是她诱发的吧?白桃自己心里也没准。 不过好在以上所有的设想都没有发生。白桃走进来时客房里安安静静的,她往里间探了探头找到了躺在床上睡着了的孟茨。 不会是昨晚她刚挂完电话他就赶过来了吧,算算时间还真有可能!白桃走到床边坐下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安静睡觉的孟茨。 睡得真死,还不锁门,心真是大。白桃在心里嘀咕又伸出了一根手指戳了戳。孟茨睡着的时候乖巧得像一个真正的人偶,睡姿很端正、呼吸也很浅,看起来就很乖,白嫩的脸蛋戳起来手感也很好。 白桃很少有机会能看到他的睡颜,戳够了以后又轻柔地捏了捏他的脸蛋过把瘾。要是孟茨醒着他肯定会直接了当地打开她的手,不过就算是在睡梦中他也微微皱起了眉头,不太高兴地侧过了身子试图躲开她的魔爪。 这么一动就让他从那个安静乖巧的人偶变成了她所熟悉的孟茨。不管哪个白桃都喜欢。她轻轻地摸了摸他的眉眼,即使沉沉地睡着,他的眉间还是有散不去的疲倦。 看起来很辛苦的样子。是因为即将毕业了而感到焦虑吗?白桃知道孟茨有点完美主义在身上,不管什么都想要做到最好。还是因为她背着他偷吃的事情?就算真的是因为后者白桃也没有任何愧疚之心。 她坐在床边观赏了一会可能即将成为自己前男友的男友睡颜,很快就又感到了无聊。不知道孟茨要睡到什么时候,好不容易请假出来不能浪费时间呀!白桃决定先出去浪一浪,反正孟茨睡醒后发现她不在还会给她发消息。 但是她刚从床上站起来向门外走去,身后就传来了带着浓重睡意的低哑嗓音。 “你要去哪儿?” 出去浪一浪的计划泡汤了。刚才她玩他的脸蛋玩了那么久他都没醒,现在她只是刚走出去两步就醒了也太巧了吧!刚才别是在装睡吧!白桃不高兴地想,转过身时机灵地换了一种说辞:“我想你睡醒了会饿,就想着弄点吃的。” 孟茨哼了一声,明显没信。他睁开困倦的双眼上下审视了她两眼,那张精致如同人偶的脸上又添上了一贯的清冷,他捂住嘴巴打了个哈欠,一脸自然地昂起头命令她:“过来,亲我。” 白桃觉得他这样子还是好乖,虽然疑心有诈但她还是凑了过去低下头在他干燥的嘴唇上啄了一口。孟茨顺势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嘴唇,白桃见此便不客气地张开嘴巴将他的舌头含了进去转守为攻。 “唔……嗯呜……白桃……” 孟茨被白桃捧住了脸蛋含住了嘴唇,刚睡醒的大脑还没有清醒完全又被她伸进来的舌头搅弄得迷迷糊糊。干燥的嘴唇变得湿润而红艳,体温也在不断升高出了一身密密麻麻的细汗。暧昧的桃花香味覆盖了房间里原本的空气清新剂气味,飘荡在两人的周遭到处寻找他所熟悉的白酒味。 孟茨趁着换气咽下了两人混杂在一起的津液,问她:“是我的嘴唇软还是昨晚那个嘴唇软?” 嘶,这是一道陷阱题!白桃的脑子瞬间就反应过来了。只要没有因为刚才那个吻而心醉神迷,她就不会在这个问题上翻车! 不过,这种试探有一就会有二,就算她装糊涂向孟茨发誓除了他没有跟其他人亲过,他会相信吗?孟茨会问她这种问题也不像他。她看着昂起头直视她的孟茨。什么时候他的自尊心弱到了把自己和他人比较的地步? 不,她应该早就知道了。当初明知道她和其他人纠缠不清、明明被她提出了分手却硬是要将她和自己绑在一起的孟茨早就已经变了。这样的他摘掉脸上那张虚假的面具后,又和那些对自己的前任死缠烂打的可怜家伙有什么区别呢? 她摸了摸他的脸蛋,指腹蹂躏上对方柔软的红唇,手下的动作是那么轻柔,说出口的话却冷漠至极。 “你真的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吗?” 孟茨的脸色变了。他面无表情地看着白桃开口道:“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 呵,这回是摆在明面上的威胁。白桃笑了,说道:“那还需要我回答吗?你已经有了答案了。” 她再次转过身往外面走,然后第二次被他叫住。 这一次,孟茨脸上虚假的面具彻底被撕破,所有的感情都袒露在那张阴沉的脸上。他紧盯着白桃的后背,黏答答的阴郁视线像是蛛丝将她从头缠到尾。倘若视线能够实体化,他早就cao控着那些蛛丝将她拖回到了自己身边,然后再一口一口吃掉她吧。 “你要去哪儿?” “你硬了,不想做吗?还是说想回去找你的新情人?” 他一个字一个字咬着舌尖吐出口。白桃有些厌烦,她不想陪孟茨玩恋爱游戏了,还是单身更自由,想和谁上床就和谁上床还不用向别人解释。她刚想说是啊,一回头就看到了孟茨下了床站在她的对面。 墨色的眼睛仍旧一眨也不眨地落在她的身上,白皙的五指弯曲着解开身上的衣服。一件两件掉落到了他的脚边,露出了一具白玉般漂亮的身体。 房间里没有开暖气,纤细的身子在寒冷的空气中微微颤抖,又因为羞耻而漫上了一层粉红。他冲着回过头来的白桃勾起了嘴角。然后爬回到了身后的大床上张开了两条修长的腿。 小巧的yinjing趴在两腿间,他无视了它,双手伸到下面扒开了藏在yinjing下方的小rou缝。他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邀请她:“不做吗?” 有一点,孟茨是说对了的。白桃真的硬了,被熟悉的omega信息素勾引了那么久还不硬她都要去医院看看了。现在omega信息素的主人还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自己张开双腿勾引她,下半身的那根东西更硬了。 既然决定了结束这段关系,这时候她就应该果断地离开这里不再和他联络。但是白桃是那么正直的人吗?她不是。如果她是,早在第一次和孟茨上床发现自己只是一个替代品后她就跑路了。但是那时她做到了底,这次她也无耻地重新走回到了床边。 不管了,先爽了再说!这是白桃的一贯处事原则之一。 白桃的yinjing插进自己的身体里面后,孟茨扒开自己rouxue的手也转而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他咬住了牙可泪水还是控制不住地从眼尾流了下来。 白桃看到他哭了也停下了动作。算起来他们两个是很久没有做过了。这几年孟茨在二区读书,她在四区读书,平时根本没有见面的机会。两人都在一区的寒暑假又因为白寒安的故意干扰而无法长时间单独相处。白桃自己也记不清上一次和孟茨zuoai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裹住她roubang的xiaoxue似乎恢复了一开始的紧致,可他到底被白桃cao了那么多次,白桃这次进去的并不困难,两人很快又找回到了熟悉的感觉,身体契合得像是从来没有分开过。白桃觉得应该不会太痛吧? 她看了看泪流个不停的孟茨又不确定了。她第一次和他做的时候他痛成那样也没哭啊,没道理她现在的技术比她第一次还差吧? “痛吗?” 想不通就直接发问,白桃看到孟茨眼泪汪汪地看了过来,回了个痛。那委屈的声音听得白桃都觉得罪恶感深重。靠北!她的技术真的那么垃圾吗! 白桃自认不是什么对方疼得不行她还非得继续做下去的禽兽。她试着慢慢地将自己的东西从他身体里拔出来。孟茨却又夹紧了xue里的roubang,一边痛得流着泪一边就是不让她拔出去。 “不……不要走……白桃……呜……白桃……” 白桃黑着脸看着孟茨抱住了自己的脖子,像只树懒一样四肢都缠到了她的身上。两人身子紧紧地贴在一起,她的yinjing已经整根捅进了他的身体里。因为孟茨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湿润的xuerou也跟着一缩一缩地咬紧了她的roubang。 完蛋,被这样咬着,她感觉自己已经想要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