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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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寒安偶尔会梦到白凌萱,她坐在自己卧室的窗台上眺望远方橘黄色的天空。夕阳的光洒在她的后背上,她回过头来看他,脸上的笑容是那么温柔。 “小安,你带酒了吗?” 她总是一副吊儿郎当、玩世不恭的不羁做派。外人都说白家的大小姐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废物草包,父亲也屡屡因为她闹出的祸事头痛不已。但是他知道她其实不是这样的人。她会如此放纵自己是因为她难以忍受心中的痛苦,同时也是为了他。她是白家唯一一个将他当做亲人看待的人,所以他才会在她死后屡次梦到她。 “父亲说不能给你酒。”他板着脸对她说道。 白凌萱立马失望地大叹了一口气:“小安,你现在脸上的表情、说话的语气就跟家里那个死板的老头子一模一样,还是小时候更加可爱一点儿。小时候你还知道疼jiejie,会给jiejie偷偷带点心。” 白寒安抿着唇,没有应话。他当然像父亲了,因为他是那个人一手塑造的完美人偶。不管是外表礼仪还是为人处世都必须做到一丝不苟,不能出一点儿错。父亲收养了他将他带到白家赐予了他新的名字,他的未来也早已被谱写好。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会嫁给白凌萱,用父亲教给他的东西辅佐白凌萱管理好整个白家。然后再为了白家诞下子嗣延续白家的血脉,这就是他存在的唯一意义。 但是他连这种小事都做不到。白凌萱从来没有爱上过他,她一直将他当做亲生弟弟对待。她天真地以为只要她不学无术让父亲失望透顶,父亲转头就会将他当做继承人培养。 呵,父亲不会。他只会甩他一巴掌骂他废物。在他眼里,他永远都只是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外人、一个好用的工具。白家的继承人永远都只会是白凌萱,或者是白凌萱的孩子。 他成年那年爬上了白凌萱的床,希望能够怀上她的孩子。他知道只有自己生下白家的后代,父亲才会真正认可他作为白家的一份子。这几年来,他一直都在为了成为白凌萱的丈夫而努力。但白凌萱还是一脸为难地拒绝了他。她抓着自己的头发努力寻找措辞以免伤害到他,毕竟他是一个omega。一个omega不知羞耻地爬上alpha的床还被后者拒绝,传出去一定会被众人耻笑。 “小安,你知道的我一直将你当做弟弟看待,我对你从来没有那方面的想法。”她还是笑得那么温柔。她对他总是很温柔,像是长辈包容宠溺自己的晚辈:“我也知道你并不喜欢我,只是盲目地遵从老头子的命令而已。你不需要做这种事。” 不,他需要。他需要一个名分需要一个能让他在白家站稳脚的依靠。他不懂,为什么她能够那么随便地和外面的omega上床zuoai,却不能和他做。他们又不是真正的姐弟,他也不觉得自己比那些omega差多少。他头一次倔强地皱起眉头问她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的弟弟,我希望你能够获得真正的幸福。” 狗屁的幸福。白寒安用自己被收养前学到的脏话在心里怒骂。他的幸福就是生下白凌萱的孩子。然后等到十年、二十年后,父亲死去,他的孩子长大,他就会坐上当初父亲的位置拥有能够动摇白家根基的决策权。他想要钱、权势和地位,这些原本和他毫无关系的东西。所以他才会忍下父亲严苛的教育和责骂,但是白凌萱的拒绝让他这些年的所有努力都落了空。 他对白凌萱的感情很复杂,羡慕、嫉妒、怨恨、轻蔑,但就跟白凌萱说的一样唯独没有爱。可白凌萱死后,他唯一会在梦中梦到的也只有她。因为只有她真正地将他当做亲人看待过。他从出生起就是一个孤儿,从没体验过世人口中的亲情。好不容易被父亲收养了,对方也只是将他当做一个好掌控的工具来使用。白凌萱死的时候父亲看他的眼神仿佛是在说,你怎么不陪她一起下去? 不,他不会死的,他要活下去,他要活得比父亲久得多。他还要让父亲看着白家一点一点落到他的手中。等到他老后,他还得祈求自己给他一口吃的! 他喘出一口粗气睁开眼睛。roubang破开他的xiaoxue缓慢进入他身体里的动作让他绷紧了神经,这是他的第一次,心底泛起的恐慌和不安让他想要逃走,但是他的身体却无力地瘫在大床上被对面的人扶住双腿慢慢侵入。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白酒味,醉得人昏昏沉沉。吸得越多就越是口干舌燥,像是毒药一样让人欲罢不能,希望能够得到更多。他被动地释放出幽幽的雪莲香气,清冷的信息素混进白酒味中替代了原本依附在它上面的桃花味。他沉醉于两人混在一起的信息素气味中,心中的最后一点儿抵抗也在无形中消散了。xiaoxue里面不断分泌出爱液打湿了推进来的roubang。他呻吟着,无意识地收缩着xue口配合着白桃的动作让她进得更深一点儿。 白桃将自己的东西全都埋进他的身体里时,额头上也出了不少汗。白寒安的xiaoxue温暖湿润,又紧又会吸。她舒服地喟叹出声,俯下身子抱住他的脑袋伸出舌头在他腺体上舔了一口。白寒安随即浑身一颤,xiaoxue里立马涌出来一股yin水。他的身子被动情的汗水打湿,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白桃进去后就没有再动作,反而含住他的腺体又舔又咬,让白寒安发出了崩溃的呻吟声。 “哈啊……不要……啊……白桃……桃桃……呜……别舔了……哈啊……要坏掉了……给我……恩啊……” 白桃依旧淡定地吮吸着浓郁的雪莲香气,连着他脖子上细小的汗珠一起卷进嘴巴里。然后她起身在白寒安的鼻尖上轻轻地亲了一下,就像以前他以长辈的身份亲吻她一样。她看着身下完全沉溺于欲望之中的白寒安,恶劣地开口:“父亲,你好sao啊,就那么想要被人cao吗?竟然对着自己的养女求cao,xiaoxue就那么饥渴吗?” “啊……恩……你不就……哈……想要看到我这样吗……”他喘息着笑了一声,然后被白桃一顶声线再次变了调,青灰色的眸子再次漫上迷蒙的水汽,“嗬……桃桃……啊……cao我……想要桃桃cao死我……” 白桃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动了一下埋在他体内的roubang。情欲如同浪水翻涌上来又飞快地退了回去。她停了下来,再次歪着头问他:“父亲,我的母亲cao过你的xiaoxue吗?你也在她的床上发过sao让她cao死你吗?” 白寒安明白她是在故意折磨自己。刚动了两下的roubang又停在了他的xiaoxue里不动了,他双手双脚被缚被白桃压在身下,只能小幅度晃动着自己的腰身去taonong埋在身体里的roubang,灼热的瘙痒感让他红了眼角,只想要白桃快点动一动就算将他玩坏也好。他在心里唾弃自己是很sao,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那么yin荡,要是当初他爬白凌萱的床时有这么sao或许事情就成了。 不对,要是那个人的话,她一定会一脸惊恐地要带他去医院。白寒安露出了一抹苦笑,他喘出一口气断断续续地说:“唔恩……你和她……一点儿……啊……也不一样……” “哦。”白桃不怎么意外地垂下了眼,而后突然抓上他的大腿用力cao干起来。粗大的yinjing捅进xiaoxue里飞快地抽插搅动了里面的yin水噗嗤噗嗤作响。白寒安的皮肤白的很,原本他的xiaoxue也和他的皮肤一样是极淡的粉色,如今已被白桃磨成了一片醉人的媚红色。 yin液从圈住roubang的xue口挤出来流到了床单上打湿了一片。白寒安尖锐地呻吟着,欲望被满足的那一瞬间,快感再次如海潮一阵一阵翻涌上他的身子。他爽得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津液像是下身的yin液一般控制不住地流到了床单上。白桃cao弄着他的身子cao得他身上的铁链也咣当作响。他无神地凝视着房间一侧的墙壁,大脑被快感冲刷已经完全无法运转。 “父亲,那是母亲cao你cao的爽,还是我这个女儿cao你cao的爽?” “啊……不……嗬……哈啊……没有……啊……” 白寒安说不上一句完整的话来,只能发出一连串没有意义的呻吟声。白桃故意曲解了他的意思,幽幽地抱怨道:“父亲的意思是我没有母亲cao你cao得shuangma?” 她闹起了脾气,突然将自己的yinjing从他的身体里抽了出来。抽出来的那一瞬间,勃起的yinjing上混合在一起的爱液滴答滴答地往下落打湿了一小块床单。白寒安的xiaoxue也被cao开了一个小口子,在白桃抽身离去时还无法并拢,xiaoxue里面的爱液瞬间流了出来。 刚被cao得舒爽的身子突然被冷落后变得更加难以忍耐。白寒安夹起腿蹭着身下的床单难耐地呻吟着,他那双通红的眼睛却微微眯了起来看着白桃舔了舔自己艳红的唇瓣:“桃桃……唔恩……你是不是……不行……哈啊……” 他也不光是在挑衅,同时也在疑惑。白桃释放出来的浓郁信息素表明了她现在和他一样情动,但为什么她还会那么冷静?简直就像不受信息素影响的beta。要知道,大多alpha在床上闻到如此浓郁的omega信息素早就化身成野兽了,做到一半停下来是个人都会觉得这个alpha那个方面有些问题。所以,omega们从小就被教育发情的alpha是没有理智的,他们必须要保护好自己,尤其是在发情期的时候最好不要和任何alpha接触。 白桃没有被他挑衅到,她早已习惯了忍耐。当她开始在白寒安的食物和饮料里下药,每天晚上溜进他的房间玩弄他的身子让他习惯她的信息素味道甚至开始上瘾后,她就学会了如何压抑自己的性欲。她再熟悉他的身体不过,将手指伸进他的xiaoxue里转了一圈,白寒安就被刺激地浑身一颤。 白桃“啵”的一声抽出了手指,牵出两根粘稠的银丝。她擦到了白寒安白皙的大腿上,对他说道:“父亲,书上说了,只有乖狗狗才可以得到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