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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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桃可以对天发誓,她不是姜黎这个神经病,一年前将她关在小黑屋里什么都不做每次过来就和她zuoai,跟打卡似的。 她将姜黎拖进空房间里只是想要问问他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一般情况下姜黎不需要上战场和敌军拼命。她记得上一次和姜黎碰面是在一个多月前的十一区,那时他身上的军装干干净净整整齐齐,连头发都打理得一丝不苟。而她刚被战友从战场上救回来浑身是伤不修边幅地在床上躺了半个月,他还特地过来嘲笑了一句垃圾。 后来他在魏萱的授意下回了一区。如今风尘仆仆地赶回来见魏萱是一区发生了什么大事吗?他是在一区受的伤还是在来的路上受的伤? 白桃皱着眉头深思,手掌却盖在姜黎的屁股上揉捏。她想问姜黎是谁动的手,脱口而出的却是:“姜黎,你硬了。” 白桃拿手指戳了戳姜黎前面的小鼓包。柔软的金色长发盖不住通红发颤的耳廓,姜黎薄唇动了动看起来想要骂人。但他抿了抿嘴,最后吐出的是一声嗤笑:“白桃,你想cao我就直说。” 白桃觉得自己被侮辱了。虽然她真的有那种想法,但是绝对不是因为面前这个人! 这只是条件反射而已,就像巴甫洛夫的狗……呸呸呸!她才不是狗!这肯定是姚大成的错,因为对方强行口了自己,又因为时间地点和条件都不对没有做到最后所以欲求不满!总之绝对不是因为姜黎这个人她才有了性欲! 姜黎这个狗东西除了脸蛋根本一无是处! 但是!这个狗东西从自己的手下挣脱,解开自己的裤腰带,黑色军裤落到他的脚边露出两条白嫩的长腿。他大大方方地踢开裤子踩上身后的桌子将赤裸的下半身展现在她面前的样子实在是色爆了! 姜黎似笑非笑地看了眼白桃的下半身,开口挑衅她道:“白桃你是不是不行?” 这能忍?白桃忍不了一点! “我行不行你不知道?”她决定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cao了再说! 两人撕咬着亲吻在了一起。白桃逐渐分不清漂浮在自己鼻尖的血腥味是从两人口中传出来的还是从姜黎身上飘出来的。她解开腰带扶着自己勃起的yinjing挤进姜黎腻滑的双腿中间。 guitou触碰到了湿润的一点,白桃的呼吸也由此更重了一分。她咬着姜黎的唇瓣吃吃地笑道:“姜黎,你湿了,我还没碰你那儿呢怎么比omega还敏感?” 姜黎呼吸紊乱,掀起眼皮看了一眼白桃然后用力咬住了她的舌头。白桃嘶了一声,血腥味瞬间弥漫在整个口腔里。姜黎咬完之后又去舔她的舌头,将白桃嘴巴里混杂着血液的唾沫全部卷进自己的喉咙里吞下去。 白桃已经身体力行地知晓姜黎又多讨厌自己被当做omega了。知道是一回事,被对方咬破舌头是另一回事。她带着怒气抓住对方柔软的金发迫使他仰躺在硬木长桌上,另一只手将他踩在桌子上的大腿往他胸膛上按。 姜黎的柔韧性很好,两条白皙的长腿被分开到最大露出了藏在最深处的xiaoxue。白桃没有考虑过扩张。她和姜黎的每一场zuoai几乎都是从打架开始,交杂着愤怒和欲望的性爱让两人都没有耐心做什么事前准备。他们之间的性事无比接近于野兽之间的交配,充斥着满满的血腥和霸道。 白桃直接将性器往姜黎那个略微有些湿润的xiaoxue里怼,姜黎喘着气挺起腰让湿哒哒的guitou下滑到了自己的后xue处。白桃没有反应过来,粗挺的roubang直接插进去了一大截。 她抬起头看了一眼面色通红的姜黎。柔软的细发贴在他满是汗水的额头上,他张开被自己咬得发白的薄唇喘出一声声热气,努力适应进入自己身体里面的异物。 白桃并不意外。姜黎尤其抗拒她玩弄他前面的花xue,这大概同样源自于他讨厌被当做omega这一点。白桃其实不怎么在乎插哪个xue,不管哪个都很爽。除了姜黎彻底惹毛她的几次她故意cao进他的花xue作弄他,其它时候她不会勉强他。 这次白桃也一样,她没有将已经塞进去的yinjing拔出来只是伸出手指揉了揉姜黎前面的花xue。娇嫩的小rou花在她的手指下颤抖着绽放开吐出晶莹的蜜液。姜黎猛地夹紧了自己的大腿,抖着腰往后退。 “白桃!” 他皱着眉头警告她,然而他那具布满红潮散发着热气的身子却诚实地向侵略者表达了自己的欢愉。 白桃抓住了姜黎的脚踝将他扯回来了一点,干脆抬起他的另一条腿折成了一个M型。白桃抓着他的两条大腿根继续将自己的性器往他后xue里面怼。 “怕什么,又不是没cao过,cao你前面你会更爽吧?” 她可不是故意扯谎羞辱他。她说的都是实话,少数几次她cao进姜黎的花xue,姜黎的反应都会特别大,高潮也是一波接着一波比一些omega还敏感。 话虽那么说,但她仍旧埋在姜黎的后xue里慢慢地向里面挺进。太久没做了,不好进,太痛了是真的会萎掉的。她咬了咬牙根,额头上的汗水糊了眼睛。她眨了眨湿润的黑眸没有勉强,roubang还剩一大截留在外面没有进去便直接挺起腰胯做起了活塞运动。 “唔……唔嗯……” 粗挺的roubang鞭笞着红嫩的rouxue。两人不再说话,安静的房间里一时间只能听到rou体碰撞时响起的啪啪声。姜黎眼中的戾气随着yin靡的声响慢慢化开,漂亮的狐狸眼眼尾拖着艳丽的红色像是雨水从玫瑰花的表面滑落将花瓣上的红色都拖到了地上。 他几乎不在zuoai时发出声音,每次都死死闭着自己的嘴巴,有时候受不了才会从喉咙里挤出两声极度痛苦又爽到极点的含糊呻吟。 姜黎陷入情欲之中后比起平常的样子就显得格外乖巧,再配上他那张精致漂亮的面容就连白桃都会受到蛊惑。 这种时候,她可以摸摸前面的小rou缝。不能玩得太过分不然好不容易乖下来的大魔王就会再次暴起。还可以玩前面秀气的yinjing,硬挺的小roubang随着她cao干摇头晃脑吐出甜美的汁液,捏一捏再揉一揉就可以轻而易举地从中榨出更多的汁液来。 姜黎射精的时候会夹紧自己的屁股,爽得白桃差点就要缴械。然后她就会更加用力地撞击他的屁股用硬得流水的roubang顶弄里面的saorou。还在喷精的姜黎被强硬地拽进更深一层的疯狂中,媚红的眼尾都会挂下平时绝对看不到的泪花,偶尔还会逼得他叫出声来乖乖地向她求饶。 姜黎身上的每一处都可以玩。敏感的腰窝,戳一下他都会被刺激得浑身颤抖。单薄胸膛上的两颗小rutou,努力吸一吸的话就会涨得像一颗饱满的果实。白桃隔着绷带扣弄姜黎的rutou,姜黎痒得扭起了身子,夹着roubang的臀瓣蹭来蹭去蹭得白桃心中的火烧得更加旺盛。 她试图用手指挑开绷带去舔一舔。绷带被她弄松后却露出了一处枪伤。枪伤很新,就在心脏上方几厘米处。只要再稍稍偏个几厘米就救不回来了。白桃的脑子瞬间清醒了大半,她飞快地伸出手扯开了缠在姜黎胸膛上的绷带。 姜黎受的伤比她之前想象的还要严重,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更是因为这场性爱重新裂开,血淋淋的尤其可怖。白桃的大脑拐了一大圈终于回想起了正事。 “到底怎么回事?” 姜黎脸上因为情欲而浮起的红晕还未褪净。他平息下自己急促的呼吸将白桃的手从自己胸前扒拉走了。他根本不看自己身上的伤口,重新将松掉的绷带缠好,对她说道:“不做了吗,不做了就从我身上滚下去。” 粗硬的roubang从湿烂的rouxue里拔出来,连带着之前射进去的jingye也一起流了出来。姜黎嫌弃地啧了一声,将一旁小圆桌上的桌布抽了出来当做毛巾擦拭自己身体上的性液。 白桃皱着眉头看他的一举一动,等他给自己一个答复。姜黎却不打算和她多说。 “跟你没关系。白桃你搞清楚,你根本不是魏萱的人,只是欠了魏萱人情帮她做事而已。一个帮手、打手、跑腿的,是没有资格知道军部内部情报的。希望你回去后也不要乱说话,不然没有人能救你第二次。” 姜黎自己穿好了衣服,这回把军服外套的扣子也扣上了,人模人样的一点儿也看不出来他刚刚经历了什么。脸色倒是比来的时候苍白了许多,一身的血腥味甚至盖过了性爱过后残留下来的yin靡气味。他没有看白桃,打开房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