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恭喜张辽本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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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吗?张文远?” 广陵王等着看张辽的反应,却被他猝不及防地吻上了唇,张辽弯下腰捧着广陵王的脸颊动情地亲吻,拇指托着广陵王两侧下颌骨,其余四指亲昵揉捏着广陵王涨得发烫的脸rou。 随即一双大掌带着力度往下,手法杂乱无章地握着广陵王的脖子,继续往下——往下——往下—— 颈肩、双乳、腰腹、股间、大腿,直到双手在她身上印出数道红痕。 牙齿啃咬着她的双唇,逼迫广陵王张嘴吐纳自己的舌。张辽的亲吻并不缠绵,而是带着横扫千军的劲头,一一舔过她的齿列,勾卷着 她的舌头,缠过颗粒的舌面又来到软滑的舌下。 舌头继续往里——往里——往里—— 上颚、喉管、蒂珠、xue口,直到探触到软嫩的xuerou。 张辽此刻献出了全身心的自己去感知另一个人的存在。这一阵火,自从那个雪夜开始,就一直在焚烧张辽的肺腑。他对广陵王,一开始只是注意,后来变成了中意。中意之后呢?张辽对于未来即将发生的事情有预感,却不可避免地去加重自己的猜想。仿佛是在雪地的行走,按照自己已定的脚印前进,哪怕是百丈深渊,还是不可抑制,不可躲避地深化对广陵王的“意”。 无法宣之于口的意,只能通过行动来表达。张辽于是更用力更紧贴她一分。 从那天起,广陵王就知道张辽对她的心思。梅花屏风后面细微水声暗示着她。一层纱,一骨架,梅花屏风间隔在两人之中,心思不可明说,更遑论爱情。 张辽没有挑明他的心意,这让广陵王能够毫无愧疚地接受他的情感。心理距离路程迢迢,远比广陵之于雁门。但身体却能够在此刻亲密无间。所以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广陵王便带了同样的力度,以同样热切而凌乱的姿态去回应张辽。此地是客厅,不是能够让两人颠鸾倒凤的所在。两人堪堪支撑来到了广陵王的卧室中。 门一关上,张辽就将广陵王按在门上,门板震悚又听写。张辽急切地去亲吻她的脖颈,手伸进她的里衣,去解纠缠的衣带。广陵王便也顺从地抬起大腿环在他的腰间。 广陵王的双臂扒着张辽的脊背,去摸他的头发,或是勾画他劲瘦脊背上的肌rou。在亲吻间,张辽的额饰一刻不停地轻拍她的脸颊,身上的挂饰硌着她的肋骨,金属冰凉的质感刺激着她的肌肤,于是她便伸手去解,张辽的衣服层叠不易穿脱,广陵王便等张辽自己动手。 此刻广陵王只有一条腿点在地面支撑。张辽自然是比她高,却还穿着带跟的骑马靴子,她便可怜兮兮地挂在了张辽的身上。从背后看,看不见广陵王的身影,只能看见一双玉手摸索着解张辽的头发。 火完全烧了起来,此前一直陷落在心中的火,终于借着rou体相亲找到了宣泄之口。张辽扯开她的领口,褪下她的亵裤,广陵王浑身的衣物只一条腰带松松垮垮的兜着。但是张辽却再没有耐心了。 两人没有言语,口中均是一刻不停地喘息。女人鼻间潮湿婉转的哼叫掺杂着男人喉间低沉的喘息,如同热汤落雨,谁的声音落在彼此的耳中都是催情勾人的纶音。张辽同广陵王,两个本应互不相干的人此刻在漫天yin雨中同饮一方欲水。 似乎是这样还不过瘾,张辽又抱起广陵王压在方桌上,随手将桌上的茶具扫到地毯上,茶壶在白羊绒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茶水洇湿了一片。 广陵王将张辽的束发解开。张辽的头发便散在胸前后背,就着汗水黏湿在身上。广陵王扶着他的手臂,手指一点点探画他肩臂上的刺青还有刚刚恶狼留下的伤口。 广陵王被张辽压在桌上,张辽扶着广陵王的膝头,将两腿压至两侧,手便深入到层叠衣裙掩映的花心中。意动而情动,情动自然是需要手舞足蹈,意乱情迷的躯体来向对方证明。 在进门之前,张辽胯下巨物就已然挺立,她腿间也早已濡湿。同样饱尝情欲的二人不需要多余的前戏去磋磨对方,不约而同的要将彼此再拉近一点。 对于这具年轻活力的身体,张辽忽然生出点害怕。胸膛剧烈起伏,却不知道这种心慌因何而起。许是驰骋沙场征战多年的自己,忽然间害怕面对自己的心吧。 广陵王躺在身下,双腿打开,大腿内侧还印着数道手指红印,腿间rouxue蒙着一层粉红色水光,淅淅沥沥地顺着臀缝淌到桌面上。广陵王抬头与张辽相望,扯着他的头发,迫使张辽弯腰搂抱。 广陵王伸出舌头,潮红舌尖点在他眼下翻红之处,然后用舌尖勾画他眼边刺青。唇rou如同烂熟的糖渍樱桃,磨蹭过他峭锐眉骨。舌在眼周游走,顺着刺青的纹理,或吮或勾,忘情而yin荡。 对于自己的欲望,广陵王很是坦然。张辽,生得好看,人品尚可,又符合她的审美,这已经够了。现在她要用自己的rou体,自己的胳膊大腿,rufang女xue,唇舌眼睛去品尝自己钟意的rou体。 张辽却在他这一番撩拨下,彻底被情欲冲昏了头脑。此刻两人只是厮混的野鸳鸯,露水情缘却偏偏生出焚天旱地的热欲。 彼此身体契合的一瞬间,广陵王喉管发出一声颤而又颤的气音呻吟,却在张辽下一番的顶弄中吞吃到腹中,只是张着口,密而短的喘息。 张辽的阳具生得很是刁钻,雁颈般上翘,冠头圆硕,边缘支张,青筋虬结。埋入体内总能勾到内壁最深处,抽出时便不管不顾地牵扯rou壁,竟让广陵王生出失禁的错觉,于是她便浑浑噩噩地去捂自己的小腹和下身,却被张辽钳住手压在小腹,继续大力抽插顶弄。 身下的水在一刻不停地往外泄,合不上的口也流着津液,濡湿了脸颊,广陵王一副沉溺情欲崩坏的样子,但是她却乐在其中。身体上的契合便不用探知对方的心意是否相同,那么就让汹涌奔流的欲水溺毙两人吧。 被钳住的双臂夹着晃荡的乳rou,随着广陵王不自觉弓腰的动作,被嚼软嚼烂的乳珠挺立在一对倾颓玉峰中。这是女人如水如玉的躯体,温情脉脉,又能暴戾狂乱。张辽此刻心神尽数沉浸在这逼人的情欲中。 茎身被她翕动的xiaoxue吞吃着,红rou像是有了意识缠吮着他的冠头,每每顶上最深处yin窍,都有一股热液浇淋,温暖腔室却让他身体生出无尽酸麻痒意。 于是他伸手将广陵王捞了起来,桌上依稀见一层薄水。广陵王双腿环绕张辽腰侧,才能保持平衡让自己不落地。张辽就着怀抱的姿势cao弄尽情cao弄她。 因为重力的缘故,广陵王总是被张辽轻轻抬起而重重坐下,硬挺rou柱便不可抵抗地破开红rou,重重研磨住花心。酥酥酸楚的感觉让广陵王不自觉绞紧臀rou,将张辽roubang狠狠箍在身体内部,xue口已被撑到了极致,蠕动yinrou却还贪婪地往里吞吃。 张辽被限制了动作也不着急,只是烫在她里面,rou棱抵着xue口,冠头压着花心,蒂珠更是贴在张辽小腹上,yin汤sao水从xue口濡出,流至臀尖便滴落在地毯上。 两相僵持,张辽慢悠悠地研磨,广陵王紧绷不肯放人,彼此都被悬吊在极乐与地狱的边缘。 “你文远叔叔给你当马骑好吗?”张辽率先妥协。 但直到广陵王跨坐在张辽rou茎上才知道这个男人jian猾至极。双腿折叠蜷缩在地上,双臂被张辽一手反剪到背后,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仰躺的张辽身上,整个人似是被钉在他跳动的rou具上。张辽却还分出一只手,沾了她身下混着张辽和自己体液的sao水在她小腹上画圈,勾弄她吊在张辽面前的乳尖。 “来吧,孩子,你文远叔叔正心甘情愿地被你骑呢。”广陵王咬牙,脚趾便揪着稍显粗糙的地毯,一前一后地晃动腰臀。 股间厮磨,身下水声滋滋作响,如同草原人家一块融化了的黄油,黏腻滋润。往前,便抵住xue口那处,往后,rou茎便在身体内搅动,左右不得。 广陵王伏在张辽身上,头抵着他的胸膛,腰臀发力,上下吞吃着张辽勃发rou茎。xuerou红肿,rou感十足,张辽只觉得快感从冠头一路扩展绵延到小腹。 肌rou不自觉地绷紧,喘息着要说什么。是爱你吗?是让你留下来吗?拿什么去爱?两人不过是一时看对眼勾在一起罢了。又凭什么多留她一日呢? 于是嘴里面吐出来的便是yin词浪语,饶是不避云雨的广陵王也耳根发烫。 “你的乳尖这样硬了,是被你文远叔叔吸的吗?” “要不要我再咬上几口?” “骑你叔叔骑得舒心吗?有没有顶到你最yin荡的地方?” “sao孩子。” “摇头做什么?刚刚不是还喷我一身?地毯都你的腥水弄湿了。” “屁股翘的高一点,摇的快一点,你文远叔叔可是诚心诚意地向你求一场云雨呢。” 广陵王被他言语激得腰肢发软,张辽便放开了她的双手,广陵王便挺腰,向后仰去,腰和脖颈弯成了一张满弓。张辽腰腹发力,自下而上贯穿女xue。 女xue中被逼出几滴淅沥的清液,尿意也愈发的重了,偏偏那钩子一样的rou茎还一刻不停地往外勾,失禁感愈发的重了。 失禁一定是伴随着高潮的降临,于是广陵王尽力夹紧张辽冲撞捣弄的rou茎,企图延缓这过于猛烈的快感。张辽握着她颤动不已的腰,感受她身体内部的律动,快意如同惊雷云雨堆积在小腹,汗珠没入到鬓发中,张辽已然是到了最后关头。 广陵王的腰肢更向后仰去——仰去—— 只需片刻—— 再要片刻就好! 门外却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与呼唤声。 “楼主,广陵加急密报——” 广陵王看向张辽。张辽躺在她身下喘息,胸膛一层薄汗,衬得刺青的身体愈发yin邪诱人。都是在情欲中沉沦的鱼,可惜一方却要先走。 “文远叔叔,先放我走,等我回来,任凭叔叔处置。” “好吗?” (其实两个人的关系就是rou体上的炮友啦,但是奈何张辽先动心喜欢上了小广,这张暗搓搓的虐下章我就不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