剃光(男主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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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窗格间漏进丝丝缕缕昏暗的天光,照见隐秘床帏里凌鸣铮因痛苦和愤怒而完全扭曲变形的脸,很长一段时间,室内充斥着他从喉头里发出的沉重喘息声和浓重的血腥气息。 空青双手抱在胸前,津津有味地欣赏他的苦状,半晌过后,忽然像发现什么似的直起身子拖着腮自言自语般道:“唔……好像还缺了些什么……” 此刻的凌鸣铮已无暇顾及她又想出什么法子折腾自己,先是阳具被粗暴地弹击扇打,再又是身为男子浑身上下最为脆弱的卵囊遭到蛮横的拉拽扯弄,他还未能从被虐玩下体的痛苦中缓过神来,就见空青手持锋利的刀具朝他缓缓俯身,唇边荡漾出阴测测的诡异笑容。 “城主下面无毛,甚是洁净……”空青未持刀之手抚上他坑坑洼洼的脸颊,微凉的指尖勾起鬓边的碎发,声音轻而缓慢,犹如寻常友人之间再普通不过的闲谈:“倒显得这一头青丝墨发有些违和了。” 隐约意识到她想要做什么,一股伴随着荒谬感的寒意猝然爬上脊背,凌鸣铮强忍下体不适,竭力逼出一口气,强撑着抬起上身避开空青冰冷的手指,面露戒备之色:“我警告你,适可而止,不要乱来——” 话音未落,头顶忽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空青冷笑一声,忽然张开五指伸向他的头顶,用力攥着一束发丝,连带着他失力瘫软形同废人的身体狠狠往自己所在的方向拉扯。 “我都做到这一步了,如果现在放过你,待你有了喘息之机,你会放过我吗?”空青拽着他的头发,锋利的刀锋在他凹凸不平的脸颊上缓缓移动:“……脸都烂成这般模样,想必是刺不了字了,不如就将奴印刺在发顶,高高在上,一目了然,与你过往之身份地位很是般配啊。” 凌鸣铮勃然大怒,嘶吼着扭头,却被空青先手定住了xue道,不得不半侧着头,僵直着上半身坐在床沿,动弹不得,挣扎无门,只能睁着一双赤红眼睛,哑声怒吼:“你敢动我试试!” 空青进前两步,在床沿边坐下,五指微张插入凌鸣铮脑顶发丝指尖,生有薄茧的置腹紧贴着发根轻轻抚过,仿佛亲密无间的爱侣,正与他耳鬓厮磨:“我动你动得还少吗?可惜此刻为人鱼rou的人,是你。” “你我并无冤仇,”凌鸣铮从齿缝中逼出一句话:为了一个一无所有的贱奴温玥珂得罪南城之主,值得吗?” “并不是世上所有事都要计算成本和代价,”空青把玩着手中剃刀,慢悠悠道:“只求一时的痛快又有何不可?” 凌鸣铮怒骂:“疯子!” 空青无所谓地挑眉点头,纤长的手指插入发间,上一刻还在轻轻摩挲头皮,下一刻忽然用力一拽,迫使凌鸣铮不得不高高仰头。 “能见你逐一体会她受过的罪对我来说就是值得。”说着,剃刀锋利的寒光一闪,刀锋落在发根生长之处,毫不犹豫地向下一划,一小缕黑色的发丝飘然落下。 是空青开始剃他的头发了,xue道被制的凌鸣铮无力挣扎,只觉头顶一凉,不由自主打了个激灵,亲眼看着一簇又一簇黑发从自己眼前飘落,脑顶又酥又麻,仿佛有数以百计的虫蚁爬过。 凌鸣铮又怒又耻,怒火中烧,恨不能一掌击毙始作俑者,可此时此刻的他不仅武脉尽断,身上几处大xue更为对方所制,连略微动弹的气力也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空青一刀落下,一刀又起,缕缕黑发伴随着“沙沙”的响声不断被剃落,一如当年刚落入他掌中的温玥珂,一点挣扎的余地也没有,便被无情而残忍地夺走了所有尊严与自由…… 思及过往,心中五味杂成,凌鸣铮时而被拽着发丝迫使抬头,时而被按着后脑强迫低头,起起落落间,一缕缕黑发不断从眼前飘坠下来,头顶不间断传来被锋利的剃刀一下又一下剃刮时发出沙沙清响。 堆积在四周的断发越来越多,犹如垃圾般四散而落,仿佛一城之主的尊严已就在空青的手起刀落间被尽数焚为漆黑的灰烬。 不知过去多久,冰凉的刀锋才终于从他脑顶移开,头顶传来空青不怀好意的促狭笑声: “凌城主这般模样倒是有趣,值得一看。” 凌鸣铮还没来得及细想自己如今变成了什么模样,头顶忽然传来一阵温热——空青收了剃刀,展开五指覆上了他的颅顶,带来片缕温热而陌生的触感。 被剃尽发丝的头颅凉飕飕的,空青掌心的温度竟格外让人欲罢不能,有那么一瞬间,凌鸣铮暴怒的情绪竟略微平缓了几分,直到一面铜镜猝然甩落在面前,映照出他此刻的模样。 “好好看看自己的尊容吧。” 只见镜中之人顶着一张如被火焚过的残破面容跪坐在散落的落发之中,新剃的脑顶光秃秃的一片,不见半缕发丝,浑身遍缠纱布,隐隐可见斑驳血迹,下体与脑门一样被剃得光光溜溜,浓密卷曲的黑毛一根不剩,昂扬的roubang孤零零地挺立在光裸的皮肤上,灰白的皮肤映衬着黑不溜秋的大卵蛋,惨然又滑稽,身为一城之主的赫赫威严荡然无存。 “喜欢吗?”空青俯身靠近,目光与镜中的他相交,唇边带着不加掩饰的嘲弄:“城主一身粗皮烂rou,脑壳倒是细白锃亮呢,不知你的属下和城中百姓见到你这幅尊容,还能不能认出他们昔日威风凛凛的城主。” “你怎么敢——噗——”镜中之人陌生而滑稽的模样犹如一记重锤狠狠擂在凌鸣铮心头,心血顿时上涌竟张口呕出一大口淤血。 空青露出一脸虚假而做作的忧色:“城主何以口吐鲜血啊?是不喜欢自己如今的尊容吗?” 凌鸣铮呼吸急促,眼前一阵黑一阵白,空青破碎的只言片语一字一句窜入耳中: “温玥珂当年……想必也无比痛恨你对她的所作所为吧……” “这才刚刚开始……就撑不住了吗……所谓南城之主,原来也不过如此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