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媚药爆草老婆/大掌打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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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珂没跑出两步就听见一阵风声掠过,紧接着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已被凌鸣铮扶着腰抗在肩上,粗厚微凸的肩胛骨随着对方的脚步一下一下捣弄着她的胃,翻涌的苦水差点就要脱口吐出。 越发晕眩的视线里,隐约看见被凌鸣铮丢弃在地的张氏扶着屁股墩龇牙咧嘴站起身来,愤恨地瞪大眼睛看着她。 这叫什么事儿啊!玥珂绝望地差点哭出声来。 给凌鸣铮下药的是张氏,为什么倒霉地会是她啊! 这次的媚药是她看着空青炼的,她嫌一开始的药效过于平和,往其中加入了大剂量的火参,保证身中媚药之人长枪不倒,如狼似虎,几日几夜不知疲倦。 玥珂痛苦呻吟一声,似乎看见自己被按在床上翻来覆去干了一夜又一夜的悲惨模样,不禁汗流浃背遍体生寒,扭动着腰肢在凌鸣铮肩头奋力挣扎起来。 “别动!”头顶传来凌鸣铮低沉微哑的呵斥,沙哑的嗓音仿佛竭力压抑着某种不言而喻的冲动,充满了莫名的压迫感。 玥珂更加惊恐了,双手艰难地撑在凌鸣铮后背上,剧烈挣扎扭动,柔软的胸乳被对方微凸的肩胛骨硌得生疼。 “啪——” 正当玥珂苦苦挣扎之时,屁股上忽然挨了重重一巴掌——凌鸣铮似乎终于被她折腾烦了,高高扬起厉掌扇在了她的屁股上。 “啊呀……呜呜……”玥珂疼得仰头呻吟,凌鸣铮被情欲控制了脑识,下手不知轻重,这一下用了七八分力气,打得一瓣臀丘火辣辣地疼,隔着薄雾似的裙摆依稀还能看见雪白的臀rou受到拍击后,颇有节律地微微轻颤。 骨节分明的宽大手掌拍打在丰腴肥厚的臀丘上,引来阵阵若有似无的颤栗,情潮汹涌的凌鸣铮似乎很是享受这种感觉,一击之下犹不满足,第二掌随之而来,狠狠抽打在另一侧饱满的臀辦上。 玥珂连连吃痛,差点哭着跳起身来,挂在凌鸣铮肩头的娇躯抵死扭动挣扎,换来凌鸣铮更霸道的镇压和一下比一下严厉的巴掌。 “呜呜……” 过了晚膳时间,夜色缓缓降临,花园里的宫灯渐此亮起,廊亭四周的来往的丫鬟下人渐渐多了起来。众人看到家主凌鸣铮把未来的夫人扛在肩上,一路扇打着朝主屋走去,有人心生怜惜,也有人幸灾乐祸,所见之人无不捂着嘴交头接耳起来。 “哟,那不是玥奴吗?犯了什么事啊,被家主亲自打屁股!” “怕是犯了错惹怒了家主吧。” “真可怜……她马上就要当家主夫人了,今日当众挨了打,日后怎么立威呢?” “哪里可怜了?她马上就要成为你我大家的主子了,你不可怜自己一家世代也奴,倒可怜上你的主子了?” “可不是嘛!而且她本就是贱奴,这段时日仗着家主的宠爱飞扬跋扈目中无人,怕是忘了过去被林姑姑牵着sao奶头跪爬的模样吧?依我看她还是挨罚受刑时的模样看着比较顺眼。” “……” 毫不掩饰的调笑、嘲讽和私语从四面八方涌入耳中,狎昵、热切的视线从四面八方射来黏在她身上。玥珂又羞又耻,脸红得发烫,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再哭出声来,只恨自己不能一头栽倒立死当场。 好在凌鸣铮身高腿长,很快就扛着她回到了屋子里,沉重的房门一关,各种轻辱和狎笑声都被隔绝在外。 “啊……”夜幕来临,房中却没有点灯,玥珂已经不记得凌鸣铮是怎样喝退守在屋子里的丫鬟,带着她绕过屏风来到里间,待她回过神来,自己已经被重重扔到床上,身体没入云层般柔软厚实的寝被中,刚受了罚的臀部却狠狠撞到了床板。 玥珂疼得浑身发抖,脸色发白,断断续续地呻吟着侧着身试探着抚摸缓解臀丘上的痛苦,可她颤颤巍巍的指间隔着轻软的衣料刚碰上臀瓣,一阵热辣辣的疼痛随之而来,经由她伸手触碰之处朝四周迅速蔓延扩散开来,整个臀丘疼得仿佛都不属于自己的了一样。 “嘶……啊呀……”玥珂紧咬的牙关中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泛红的眼稍不由自主滚下泪来。可是比厉掌扇臀还要可怕千百遍的危机已经高高悬在头顶,正一点一点朝她笼罩下来。 凌鸣铮不知何时已经翻身上床,健硕高大的身躯朝她覆了过来,一手伸出按着玥珂的肩膀迫使她仰面躺下。 “啊——”受了伤的臀瓣受到挤压,钻心的疼痛直冲脑顶。 凌鸣铮一愣,仿佛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身下有伤,手掌断然一翻,先是释出气劲将玥珂身上的衣裙撕裂,继而揽着她肩膀让她转过身露出光洁的后背以及被巴掌揍得通红的臀丘。 “唔……”受了掌罚的屁股再不复先前白皙细嫩的模样,交错纵横的巴掌印覆满左右两瓣臀丘,肿胀的红痕此起彼伏,放眼看去,从后腰下方一直到大腿根都红通通的一片。 凌鸣铮一言不发,喉头上下一滚,眼底血丝越发赤红,令人不寒而栗。 可惜玥珂正头朝下趴在床上,没有看见他眼底疯狂而暴烈的占有欲和掠夺欲,即便看到了也无力挣扎,整个人犹如落入蛛网中的鸟儿,插翅难飞。 凌鸣铮抽出腰带,掀开衣摆褪了亵裤,早已火烫硬挺的阳具“唰”地一下弹跳出来,圆凸暴起的guitou气势汹汹抵在了红肿的臀瓣上。 感受到下身莫名地炽热,玥珂心中一惊,本能地感觉到恐惧,来不及回头,已经被调教得敏感的身体不管不顾地竭力挣扎,一时间竟被她挣脱凌鸣铮的压制,向前逃出了几寸距离。 可是很快,她就被凌鸣铮长臂一伸,揽着腰肢捉了回来,动作强硬而冷酷仰面按在床上,勃发的阳具对准下体紧紧闭合的rou缝,不经任何扩张抚弄,强行插了进去,势如破竹般整根没入,粗圆的guitou一息之间挺进甬道最深处。 “啊啊——”紧致的花xue仿佛被rou刃活生生撕开,酥麻sao痒的roudong顷刻间被guntang的roubang填满,巨大的满足感伴随着恐怖的痛楚袭上脑顶,汹涌的快感如潮,甬道边壁上的媚rou受到刺激,本能地蠕动绞紧,试图把侵入xue中的异物推拒出去。 凌鸣铮低吼一声,双手箍住她的腰肢,对准花心狠狠抽插顶撞,动作深重而残忍,犹如野兽发泄最原始的欲望一般一次一次插入到致命的深处再又连根拔出,带出一小团外翻的娇嫩软rou。 “……”不过短短数下冲撞,已让玥珂眼前发黑,下体撕裂般的剧烈疼痛,连叫都叫不出了,混乱中才知晓过去凌鸣铮每次欢爱过后抱着她意犹未尽地卖好说自己已经尽量温柔了原来并非虚话,真正被唤起兽欲的凌鸣铮比平日里恐怖数倍。 与此同时被媚药掌控了神志的凌鸣铮仿佛完全不知怜惜为何物,双手紧缚着玥珂的身子一下一下向前抽插顶撞,狰狞的guitou抵着湿漉漉的花心重重研磨。 撕裂身体般的痛苦和极致的欢愉交缠在一起,仿佛两股拧在一起的长鞭一下一下鞭笞着玥珂脆弱敏感的身体,恐怖的快感汹涌而来,sao水yin液源源不断从花心涌出,“啪啪”的水声伴随着凌鸣铮恶狠狠的连续冲撞在隐秘的床帏间回荡。 痛苦和愉悦淹没其他感官,黑暗中玥珂夜记不清凌鸣铮究竟凌鸣铮究竟在自己的身体里插送顶弄了多少个来回,到了最后只听见一声压低声音的低吼,炽热的体液激喷而出,灌满了整个痛涨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