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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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要娶玥奴为妻?荒唐!”凌鸣铮的通房张氏一脸愤恨,随手扔了手里的杯盏,成色极好的白瓷碎了一地。 “那个贱奴何德何能,凭什么是她!”张氏嘟嚷着回过头愤愤不平望向茶几另一端的华服女子。 表面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其实心里和我一样恨不得把那sao奴挫骨扬灰吧。丽通房张氏无声冷笑,强忍心中厌恶探凑了过去,迫切道:“兰jiejie出身显赫、高贵端庄,入府多年,颇有威望,比那贱奴不知强多少。在我心中,兰jiejie才是最有资格成为家主夫人的女子。” 兰姨娘李氏漫不经心地撇去盖碗上的茶叶浮沫,头也不回道:“meimei从前与我同为家主贵妾时,可不是这个态度。” “……”张氏佯装出来的热切笑容僵在了脸上,心中翻然生出一阵恨意。 从前她与张兰同为夫主房中贵妾,身份相当,而她自己面容姣好,远胜李兰,家主对她宠爱有加,是最有希望成为家主嫡妻之人。 可就因看不惯玥奴那副狐媚模样,随手略施薄惩了一番,却惹得家主不悦,由贵妾贬为通房,屈居李兰那看货之下。 虽说人生本就是起落无常,但她如何甘心委屈自己屈居人下做一名微不足道的小小通房?本来想着自己美貌仍在,只要家主的宠爱还在,她就还有卷土重来的希望。 可是很快她就发现,家主的宠爱不知何时也已悄然离她而去。自那sao奴玥珂入府,家主凌鸣铮就再也不曾召自己侍寝——不仅是她,李氏那边亦是如此。 她开始慌了。 在凌府后宅内院之中,失了家主的宠爱便是失了一切。府中的奴婢下人向来都是拜高踩低之辈,兰姨娘虽然失了恩宠,但身份地位仍在,府中下人不敢轻慢。可她先是丢了名分,现在连夫君的宠爱也没有了,那些平日里对她阿谀奉承之辈竟也开始不把她放在眼里。 张氏又气又恼,不敢怨恨家主,便只把所有的账都记到玥珂头上。 都怪那个贱奴!生的就是一副狐媚模样,勾走了家主的魂儿,得想个办法把她弄走才是。 虽然恨不得玥奴立刻从凌府消失,但她如今失了贵妾的身份,行动处处掣肘,无奈之下只好仰仗兰姨娘。 “兰jiejie……”张氏强忍心中不甘,低声下气道:“meimei从前年纪小,不懂事,处处争强好胜惯了,并非真心与jiejie做对,jiejie可莫要因此与我生分了,让外人得利才是啊。” 等解决了玥奴,再来结果你!她想。 兰姨娘啜着茶,微笑不语。 装模作样摆什么谱!张氏暗骂一声,竭力维持着脸上关切的神情,担忧道:“jiejie当真不闻不问?难道真要让那sao货贱奴爬到jiejie头上作威作福不成?” 兰姨娘放下茶盏,波澜不惊的脸上终于有一丝松动:“她如今是家主心尖上的人,我再不乐意,又能做怎么办呢?” 张氏连忙道:“那贱奴身份微贱,若不是一张脸蛋生得漂亮,怎能把家主迷得七荤八素?她现在的身份还是贱奴,可以任意打骂欺辱,依我看jiejie就该以管教为名毁了她那张脸,看她以后狐媚家主!” “……”兰姨娘脸上的嘲讽清晰可见。 “我可没那本事。”她说,“看在你叫我一声jiejie的份上,我提醒你一句,你最好也别动这种心思。先头的掌事姑姑林氏不过就是动了玥奴几根头发,你也看到她的下场了?” 竟然完全不上套,白白浪费她半天功夫!张氏心中窝火,又烦又燥,讪笑两声便匆匆起身告辞。 呸!胆小鼠辈,真是靠不住!张氏暗骂一声,加快脚步离去。让她奉一个贱奴为主,简直做梦,不能再坐以待—— ——砰 正当张氏一门心思思考如何对付玥珂时,忽然一个人迎面撞了上来。 “谁!走路如此不长眼睛!”脚下一个趔趄,若不是身边丫鬟搀扶着,怕是要摔个四仰八叉屁股蹲儿着地,她可丢不起这人!张氏气得大叫,扶着腰定睛朝前方看去,却见一青衣女子手抚着额头蹲在地上,埋头收拾散落一地的药囊。 “哟,这不是空青大夫大夫吗。”张氏停下脚步,双手报臂看着她:“空青大夫这大包小包拿的都是什么东西,怎么也不找个侍女帮忙拿一下?” 张氏假惺惺道,丝毫没有上前搭把手的意思。空青此人一向眼高于顶,过去她还是贵妾时,空青就已对她爱答不理,如今她落魄了,更是不曾被对方正眼看过,就连花重金请她出诊也被以钻研医术推拒了。 一个寄居在府里的大夫罢了,还真把自己当根葱。张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好整以暇地倚在回廊的廊柱上欣赏对方手忙脚乱收拾东西的窘迫模样。 只见空青怀里抱着一摞厚重的正红色布料,另一只手挽着药篮和食盒,手心里还抓着好几个大小不一的药囊,看起来分外局促,此刻一个药囊掉在地上,顶端的收口一松,是落在地上的锦囊口子打开了,一颗颗珍珠大小的药丸从中四散而出,滚得一地都是,散发出奇香阵阵。 好香啊。张氏心中好奇,下意识俯身去捡,谁知空青见了她的举动却像白日见鬼受到巨大惊吓般冲了上来,劈手夺过她手中药药。 “还给我!” 电光火石间,只见空青衣袖翻飞,露出一截藕色玉臂,一小片青紫红痕格外刺目。 “你这是……”张氏微微蹙眉,话还没说出口忽然灵光一声,上前一步猛地捉住空青的手,捋起袖子露出刺目的红痕,问:“空青大夫,你这是被人打了吗?” “不是、没有!只不过炼药的时候不小心受伤罢了。”空青犹如受到惊吓的小兽,惊恐地抽回手放下袖子,把一地药丸收进锦囊之中,慌张道:“丽姑娘抱歉,我还赶着给玥夫人送药,耽搁不得,还请让我过去吧。” “什么玥夫人,她不过是一个贱奴,也配称夫人?”张氏不以为然轻哼一声,故意挡在空青面前:“是什么药啊,让我看看可好?” 她就是故意拖延空青送药的时间,玥奴越不高兴,她就越高兴。 空青像是快要哭出来一样,受了伤了手攥紧口袋,急切道:“这可不行!丽姑娘行行好,就让我过去吧。” “你为什么这么听她的话啊!她只不过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奴妾啊……喔,我明白了,之前就听传闻说当今医道第一人座下首徒,竟是东城城主之女身边的丫鬟。我从前是不信这些的,如今看来传闻也并非空xue来风嘛。”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空青艰难地拎着一大堆杂物,试图从张氏身旁绕过,焦急道:“算我求你了,就让我过去吧,这些药必须马上送到玥夫人手上,家主休息的时候要用的。” 玥奴的药……家主休息的时候要用…… 漫不经心地一句话,仿佛打开脑中某个看不见的开关,仿佛有什么事情的真相正在一点一点浮出水面。 张氏脑子飞快转动,脱口而出道:“什么药非得在家主休息时送过去?难道是催情药?” 本是随口一说,谁知空青竟猛地捂嘴,一脸懊恼。 竟然真是催情药!张氏恍然大悟——怪不得家主被那小sao奴迷得七荤八素,原是用了催情药的缘故。 这可真是好大一个惊喜!张氏心中大喜——在凌府乃至整个南城,都只有主人给贱奴用药的份,贱奴是绝对被不允许用媚药惑主,一旦发现,是要被打入罪奴牢接受极刑的。如果家主知道玥奴给她用药,定不会轻饶了这小sao货,到时候别说夫人的位置,怕不是连小命都保不住! 张氏眼睛里冒出兴奋的红光,趁空青不备,猛地伸手夺过催情药。 “空青大夫身为医圣高徒,怎能做这些闲杂小事?送药这种事,今日就由我代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