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镜自照(身体惨遭轻微改造/阴蒂肥大敏感/yinchun肿胀再也合不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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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带来的极致快感冲刷着每一寸神经,玥珂绷直了身子,口中发出难以抑制的破碎呻吟,迷迷糊糊中,隐约听见虚伪的怜悯: “……林姑姑下手太狠,这样娇嫩好看的小屄都狠得下手。我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割掉了一层坏死的阴蒂外皮……” “几片花唇也烫伤严重,我用上了加速伤口愈合的外伤秘药。此药不仅能去腐生肌,还能让皮肤变得更加肥软敏感,所以你的下体才会如此丰腴诱人,让人喜欢得挪不开目光呢……” “只是肿胀敏感的阴蒂再也缩不回去里,那里只要被轻轻一碰都会高潮流水……可怜的玥儿,今后怕是连亵裤都穿不得了……” “……” “不……不可能……”高潮的余韵渐渐褪去,理智重复清明,玥珂艰难地从凌鸣铮怀抱里挣扎起身,双腿叉开,垂头往身下看去。 即使在拆线前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但层层蔽体的纱布被剥落,看见伤口愈合后变得面目全非的下体时,玥珂仍然感觉到心头一阵剧震,天崩地裂般的震惊和痛苦兜头罩下。 双腿间一片yin红,丰满而成熟,层层叠叠的花唇微张,簇拥着一枚被割去了外皮的阴蒂,犹如一大朵肥美诱人的rou花绽放在两腿之间。 玥珂垂目看了看自己的私处,眨了眨眼,再又懵然地抬起头,无所适从地找到凌鸣铮,双手搭在他的肩上,自下而上仰望他,声音慌乱而惊恐: “夫、夫主……玥奴怎会变成这样?” 凌鸣铮扶着她的手臂,满脸都是心疼:“玥儿,你先别激动……你的身子还没完全恢复,不可乱动!小心伤口又裂开!” 玥珂听而不闻,惊恐不安的声音越发急促而迫切,仿佛急欲从凌鸣铮这里听到一个令人心安的答复: “夫主快告诉玥奴,我不会一直这样的,对吗?过几天……等药效过去了,我还能恢复到从前动模样……” 不可能了,她用的都是猛药,药效强劲难以逆转,温玥珂一辈子都是这样一副耻辱yin荡的模样了…… 空青无声冷笑,同时把玥珂痛苦羞愤的模样尽收眼底,方才的不快一扫而空,心情万分愉悦,面上却忧心忡忡地从旁劝道:“是啊,玥儿放宽心吧,若是伤口又裂来了,怕不是又要重新上药,到时下体再肿上一圈,那可就不好看了……” “不……不要!”玥珂盈盈泣泪,在凌鸣铮的禁锢中疯狂地扭动挣扎,牵引到了脆弱敏感的下体,又惹一阵令人战栗的快感。 “唔……怎会如此,之前分明没有、没有半点感觉……” 空青叹了口气,目露怜悯道:“那是凌城主不忍治疗过程中你太过痛苦,命我给你用上了最好的麻药罢了。可你该知道,麻药用的越多身子就越是敏感,到了最后,恐怕再好的麻药都将对你失去作用了……” 异样的快感冲刷着每一寸神经,玥珂不可置信地扭头看向凌鸣铮:“夫主也知道……知道经过空青医治后我会变成这样?” “那是当然。”空青一脸理所当然:“没有城主的应允,我哪敢擅动未来城主夫人的身子?” “别看了。”凌鸣铮扳回玥珂的脸,不让她再看自己的下体,声音放得极柔极缓:“对不起,但那时你确实伤得极重……没关系的,你哭什么?只不过割掉一层阴蒂外皮而已,你这样也还是很好看啊……” 只是割掉一层皮而已! 玥珂脑中一阵嗡响,浑身发冷脊背生寒,一时不知该如何言语。 凌鸣铮果然还是凌鸣铮,如此傲慢残忍,自以为是,肆意毁伤他人的身体肌肤从无愧疚,从不手软! 玥珂既痛又恨,既羞又耻,一时间只想逃离此人,便猛地一挣从开凌鸣铮的束缚中挣扎出来,赤裸着身子翻身下床。 “啊呀——”剧烈的动作牵动下体剧烈摩挲,凸起的阴蒂在两片肥大变形的花唇间来回甩动摩擦,带来一阵阵灭顶的酥痒快感,玥珂站立不稳,整个人骤然软在床前。 “玥儿!”凌鸣铮心痛不已,连忙伸手箍着腰把玥珂从地上捞起,厉声道:“拟这又是想干什么?” 玥珂在凌鸣铮怀里剧烈挣扎几下,根本抵不过对方的力气,瞬间的冲动被理智战胜,呜咽着扭动挣扎: “夫主放我下来!玥奴只是想看一看、看一看自己……” 凌鸣铮顺着玥珂的视线朝前方望去,只见不远处正是一张等身铜镜。 世上哪一个女子不爱惜自己的容貌,原来玥儿只是想照照镜子看看全身罢了。凌鸣铮松了一口气,温声哄道: “这有何难?你乖乖的别乱动,我让人把镜子搬过来——” 凌鸣铮拘着玥珂的双手不让她挣扎乱动,头也不抬厉声呵道:“都聋了吗!还不把房间里的镜子抬过来!” “……”空青皱着眉头环视四周,只见偌大的卧房里,除了玥珂和凌鸣铮只余她一人——这是要她亲自去搬镜子吗? 空青暗骂一声,气恼凌鸣铮把她当作丫鬟使唤,可又忍不住想象玥珂直面自己如今的模样时会露出怎样痛苦不堪的表情,最终还是一言不发走到屋子一侧,搬起一人高的铜镜径直摆放在玥珂面前。 雕龙画凤、精致繁复的明镜就在眼前,玥珂却忽然心生怯意,双目紧闭久久不敢睁开,无声挣扎了片刻才下定决心般深吸一口气。 蝶羽似的眼睫轻轻颤动,薄而软的眼皮犹如有千钧之重,几乎耗尽她全身的气力才能勉强睁开看向镜子。 镜中映照出的是她如今的模样。 只见镜中之人朱颜不改,眼尾泛红,碎泪盈面,周身上下不着片缕,一头乌云青丝已被尽数剃净,头顶一片溜光锃亮,反显得五官精致分明,容颜明艳昳丽,多了几分让人忍不住想要亵渎的脆弱无助。 新雪似的肌肤光滑细腻,胸前两团挺拔高耸的rufang丰腴饱满,未折腰为奴时瓷白不盈一握的rufang胀大了一圈,犹如两颗浑圆的乳球,随着呼吸在胸前轻轻晃荡,漾起阵阵诱人的乳波rou浪,昔日石榴粒般精致小巧的rutou亦不知廉耻地胀大许多,犹如两颗熟透了的红葡萄挂在乳首,唯有不曾哺育婴儿的乳晕依然如同少女般鲜嫩妍美,衬在如凝脂般的rufang,分外动人,然而定睛看去,即便乳环乳针已被卸下,乳孔正中曾被金针刺穿的孔洞依然清晰可见。 丰腴饱满的胸乳之下,小腹重新变得平坦,剖腹取子留下的狰狞伤口已经无迹可寻,可微微张开的双腿之间,原本稚弱柔美的玉户已是面目全非。小腹之下的方寸秘境本就经过药物的浸润,再也生不出半根的毛发,肥软的阴阜彻底暴露在外,只是昔日嫩粉色的细窄花唇整整增肥变厚了一倍,颜色也越发yin艳,犹如一朵靡丽的rou花,突兀地盛开在两腿之间。 一条圆滚滚的花蒂自花缝间肆无忌惮地探出头来,整粒rou蒂亦比先前大了一倍,颜色却比原来鲜嫩许多,呈现出一种陌生的嫩粉色。 整条花缝因rou蒂卡在半中而无法合拢,暗吐芬芳的小屄xue若隐若现,殷红迷人的屄中软rou染上一层湿漉漉的水光,淋漓不断的湿液难以抑制地从屄口吐出…… 骤然见到如此陌生的身体,玥珂难以抑制地感到心口剧震,霎时失力,彻底软在凌鸣铮的怀抱里。 “不……这不是我!”她喃喃自语道:“好丑……好难看……” “别怕,头发很快会长出来的,青姑娘已在配药……”凌鸣铮伏在她耳边,一点一点吻去挂在她长睫上的碎泪,同时张开五指覆上她的头顶,温热宽厚的大掌几乎把整颗圆溜溜的小脑袋包裹其中。 玥珂啜泣着抬眼看他,眼睛里含着亮晶晶的泪光,满怀希望道:“下面、下面也会好起来吗……” “……”凌鸣铮缄默不语,玥珂从他的沉默中得到了答案,眼稍红得更厉害了,长睫一颤,泪水簌簌落下。 “你——你别哭呀!”凌鸣铮手足无措地擦掉她脸上的泪水,颇有些无可奈何:“别哭了,有什么好哭的,你这样夫主也很喜欢啊……” “呜……”玥珂抽抽噎噎地摇头,忽然伸手,疯了似的捏住从花唇间探出头来的阴蒂,双指用力狠狠往里头按去,似乎想让它缩回绽开的yinchun之间。 “好丑啊……玥奴不能、不能变成这样——” “你干什么!”双手被凌鸣铮牢牢扣住并拉到一边,下一秒玥珂整个身体被拥入凌鸣铮铁硬的怀抱之中。 凌鸣铮抱着她,厉声道:“不许伤害自己!” 他的怀抱似有难以抗拒的威慑力,玥珂的挣扎起不到丝毫作用,很快就渐渐安静下来,伏在凌鸣铮怀里抽泣道:“夫主骗人!这副模样,难看死了,夫主定是不喜欢的……” “怎么会呢?”凌鸣铮温柔地亲吻她的额头,哭笑不得道:“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 “可是玥奴不喜欢,玥奴不要嫁给夫主了,”玥珂伏倒在凌鸣铮怀里,眼尾泛红,泪雾盈眶,“玥奴这幅模样嫁给夫主,会给夫主丢脸的……” “使什么小性子?”凌鸣铮狎昵地捏住她的花蒂,惩罚似的重重一扯,半是威胁半是哄劝道:“乖奴儿,别说为夫不爱听的话。” “啊呀……”玥珂含糊不清地呻吟一声,嗓音轻软,似嗔似怨:“玥奴蒲柳弱质,人尽可欺,如今又是这幅模样,怎配嫁给夫主为妻……” “哟,原来是在怪为夫没有严惩伤害玥儿的凶手啊。”凌鸣铮漫不经心地揉捏着指间的蒂珠,力道微重,引来一阵破碎缠绵的娇喘。 “为夫这就将那伤你害你的林氏提来,任你处置,给你出气,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