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oujiao(guitou直戳唇瓣,roubang探入深喉,jingye擦在头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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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鸣铮抓着她的手覆上自己已经硬胀多时的下体,贴在她耳边悄声说道:“我向夫人赔罪,夫人也疼疼我好不好?” 指尖的皮肤猝不及防接触到一片熟悉又陌生的触感,玥珂像被刺了一下,下意识想要缩起手来,却被凌鸣铮按着手背,强行压在身下。 “自从夫人临产,我就未能一亲夫人芳泽,这些天来,憋得我好苦,夫人就当疼疼它,好不好?” 他说这话的时候,身子朝着玥珂所在的方向微倾,头靠在玥珂耳畔,微微抬首的时候,视线自下而上,看起来比往常少了几分迫人的压迫感,多了几分不曾在他身上见的、满含期望的小心翼翼。 玥珂只是看了他一眼,心跳莫名停滞了一拍——有那么一瞬间,她忽然觉得这样的凌鸣铮与凌澈有些像,并非容貌上的相似,而是从神态到动作甚至周身上下的气质都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 ……凌澈望向所慕之人时,大概就是这样的吧——眼神清澈而真诚,仿佛一眼可以望到底的深潭,看不见半点杂质。她想。 只可惜,那个人永远不会是她了…… “夫人?夫人有在听我说话吗?”凌鸣铮的声音自耳边响起的瞬间,那种难以言喻的相似感骤然消失无踪。玥珂一恍神,眼前的凌鸣铮还是凌鸣铮,目光深不见底,即便是朝她笑着的时候,浑身上下也像是笼罩着逼人的压迫感。 “方才在想什么?”凌鸣铮深邃的眸子里闪动着意味不明的光芒:“连我叫你都没有听见?” “没……没有。”玥珂偏过头躲开凌鸣铮的视线,强迫自己把脑海中勾勒出的凌澈的模样小心翼翼藏好,眼睫微垂,再抬起头来的时候,脸上俨然已是一副乖顺服从的模样。 “玥奴是觉得夫主如今这般客气,倒叫玥奴很不习惯……” 说着,玥珂支起身子,伸手一拉衣襟,松松垮垮的寝衣从肩头滑落,随着色如新雪的肌肤裸呈而现,丰腴饱满的双乳惊慌地弹跳而出,微微挺翘的奶尖肆无忌惮地抖动着。 “夫主想让玥奴如何伺候……都可以。”寝衣褪下,娇嫩的肌肤闪动着美玉般的光泽,厚厚的纱布缠裹着双腿间隐秘的伤口。 玥珂颤抖着的双手移至腿间,指尖搭在白纱边缘,双颊染着羞怯的红晕:“只怕夫主嫌弃玥奴身子丑陋……” “傻瓜!你伤势未愈,我怎么舍得?”玥珂搭在腹下的双手被凌鸣铮扣住往身旁拉开,对方的声音轻缓而无奈:“何况我怎会嫌弃你?我喜欢你还来不及……” “那夫主是想如何——” 凌鸣铮松开她的手腕,温热的大掌抚上了被层层缠裹着的下体,微微立起指尖,隔着厚厚的纱布抚摸不见天日的花缝。 “这里伤了,就好好休息吧,我可舍不得玩坏了……”凌鸣铮的手指顺着花缝一路往上,轻轻掠过下腹和高耸的rufang,最后点在玥珂略显苍白的双唇上: “夫人嘴上的功夫也让我很是想念啊。” “夫主……”玥珂仿佛刚听明白他的意思,羞红着脸,勉强支起身子跪趴在凌鸣铮身前,微微颤抖的手掀开对方衣袍下摆,继而攀上腰带,温婉柔顺地替他褪下长裤。 伺候夫主日常起居和向夫主邀宠都是作为一名yin奴贱妾的基本功,林姑姑执掌刑房时是细细教过她的,只是过去她心高气傲,对凌鸣铮心怀抵触,抵死不愿放低姿态自降身份主动求欢,可现如今,她却不得不主动拾起这些她过往不屑的做派,自甘轻贱地跪伏在这个夺走、摧毁她的地位、身份、尊严的男人面前为奴为妾、犹如妓子般主动邀宠…… 越是深想就越是委屈不甘,玥珂心中悲苦,面上却不敢显露半分,始终微垂着头,露出飞起羞涩红云的半面侧脸,直到青筋爆起、怒涨硬挺的roubang猛地从凌鸣铮胯下弹跳出来,湿漉漉的guitou几乎戳到了她的嘴角。 久违的雄性气息弥漫在鼻尖,阔别数月的rou刃巨阳一如既往粗硕可怖,儿臂粗的棒柱上虬结着根根青紫色的经络,guitou红紫发亮,鼓胀凸起,顶端小孔微微翕张,吐露出亮晶晶的湿液。 自临产以来,玥珂就不曾直面这根给她带来过无数痛苦和极乐欢愉的阳根,可无论多少次直面这具在自己身体里征伐掠夺了无数次的性器,她依然会觉得心惊rou跳、无所适从。 玥珂心中悚然,身体本能地向后一躲,却被凌鸣铮按住后脑往前压了上去。 “别躲……”青筋暴现的骇人阳具寸寸逼近,湿漉漉的guitou蜻蜓点水般擦在她的唇瓣上,凌鸣铮箍着她的脑袋,声音温柔却不容拒绝:“它和我一样想想念你,夫人亲亲它好不好?” “……”曾经给她带来无数痛苦和噩梦的阳具又一次逼到面前,玥珂心中厌恶恶心欲呕,恨不得张口将其连根咬断,可理智告诉她凌鸣铮如今还算温和的态度完全是建立在她假意逢迎、乖顺服从的态度上,若她胆敢暴露在他眼前露出半点破绽,恐怕又会像过去那样,受到难以想象的残暴对待。 既然已经失去了所有,不如彻底丢掉剩下不多且毫无意义的尊严、道德感和羞耻心,竭尽所能从始作俑者身上讨回些什么,也好过在这座名为凌府的yin笼里当一辈子任人欺凌、被人宰割的奴畜。 在心底激烈挣扎了短短一瞬,玥珂就毫不犹豫地捧起顶在面前的roubang搓揉taonong了片刻,微微扬起头,伸出小舌在guitou中央的凹陷处浅尝辄止般轻点了一下。 “嗬——”轻如蚊吟般的细微触感自铃口处传来,带起一阵电流激烈而短促的快感,凌鸣铮低喘一声,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身下的小舌便羞怯地缩了回去。 凌鸣铮岂是如此轻易就能满足之人,掌下力量爆增,按着玥珂的头颅不让她躲闪,同时腰腹重重一顶,怒涨的阳具狠狠插进玥珂口中。 “唔……嗯啊……”腥重的雄性气息顿时溢满口鼻,许久不曾纳入异物的口腔被撑大到了极致,胃里忽然泛起一阵恶心,玥珂急欲呕吐,却被凌鸣铮按住后脑,略显粗暴地往自己身下按去。 硬挺粗大的阳具整根径直插入,鸡蛋大小、紫红发亮的guitou几乎瞬间顶到了喉头,玥珂惊喘一声,口腔被塞得鼓鼓囊囊,灵巧的小舌被登堂入室的roubang可怜兮兮地压在口腔底部,动弹不得,眼尾瞬间泛红,生理性的泪水把长睫染得一片湿糯。 凌鸣铮似乎对她一动不动的呆滞状态颇有些不满,下腹惩罚似地往前重重一顶,guitou顿时又往喉咙深处探入半寸,毛发虬结茂盛的下腹几乎紧贴着玥珂精致的小脸,五指抻开固定着玥珂的脑袋,胯下前后挺耸,在玥珂口中进进出出,黑紫色的阴卵一下一下拍打着对方的脖颈,发出颇有节律的“啪啪”声。 “夫人是忘记了如何侍夫吗?”凌鸣铮的手掌笼着她的后脑,用了十成气力往前重重一按,命令道:“自己动起来!” 片刻前还对她温言软语的凌鸣铮脱了裤子似乎又变回昔日严厉冷酷、心硬手狠的夫主,言语动作不见丝毫怜惜。 玥珂心中一凛,不敢不从,乖顺地含住粗长roubang,缓缓吞吐舔吮起来。 双唇被阳具粗暴地撑开,玥珂托着roubang根部的双卵,微微吐出半寸阳具,灵巧的小舌在口腔里动了动,先是绕着guitou羞怯地打着圈儿,紧接着又沿着深深凹陷的冠沟来回舔弄,发出“砸砸”的水声。 roubang在口腔里变得越发坚硬似铁,完全充血后又膨胀了足足一圈,塞得玥珂差点喘不过气来,香舌在口腔的缝隙中艰难游走,舌尖毫无意识地来回搔动guitou下方柔软的环口。 “唔呃……”凌鸣铮低喘一声,完全抻开五指的手掌罩在玥珂头顶,将她犹如剥了壳的鸡蛋般光滑的头颅完全掌控在股掌之中,微凉的拇指指尖在耳后的奴印上来回摩挲,巨大的满足感填满了他的灵魂。 无论是她的人还是她心都已经完全属于我了。他想。 即使没有这个象征身份的奴印、即使没有用来约束她限制她的低贱的身份和各种枷锁,她也能甘之如饴地留在我身边…… 凌鸣铮越想越满足、越想越兴奋,激动地按着玥珂的后脑,把她漂亮的小脸紧紧按在胯下。 “唔……”粗硬浓密的黑毛犹如密密麻麻的硬刺猛地扎进玥珂娇柔细腻的皮肤,带起一片绵密的刺痛,强烈的雄性气息随之而来充斥在口鼻之间。 玥珂一阵窒息反胃,唇舌机械似的一寸寸taonong青筋暴起的roubang,舌尖在凹陷的冠勾和铃口来回舔舐,直到guntang的roubang在口中一抽一抽地跳动,浓浊的阳精自豁然洞开的铃口喷射而出,灌满整个口腔,不少灼热的jingye更是呛入喉口,惹来玥珂的一阵咳喘。 腥膻气味盈满口鼻,玥珂本能地吐出半软的阳具,淋漓不断的浓精在唇边拉扯出一段短短的白丝。 “夫人嘴上的功夫比起过往略显生疏啊。”凌鸣铮腰腹一挺,扶着射精过后半软的roubang胯在玥珂头顶上,软绵湿漉的guitou在她光溜溜的头皮上重重一擦,留下一抹极具羞辱意味的浓白浊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