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男主回家/剪刀割奶头威胁/下体包得像穿尿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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锋利的刀刃紧贴着乳尖,玥珂闭上眼睛不敢再看。 恐惧放大了其他感官,胸乳处一片冰凉,锐利的刀刃仿佛随时都会落下,围在前院观刑人群中爆发出的每一声私语都显得格外清晰。 “姑姑快动手啊!先切了这小sao奴的奶头,再割了下面的sao屄!看她以后还如何媚惑家主!” “把她水灵灵的小脸也得划烂了!都做贱奴了,还每天一副高高在上的冰冷模样,真是让人恶心!” “好姑姑,割烂sao屄之前能不能先让咱们兄弟几个快活快活,这小屄肿成这样,一定夹得很紧,日起来岂不是要shuangsi!” “……” 恶毒残忍、谑浪不堪的言语声声入耳,玥珂睁开眼睛,视线掠过人群中,那里的每一张与她而言都很陌生,有男有女、有看有少、有衣着华丽养尊处优的主子夫人,也有与她一样赤身裸体束缚加身的yin奴贱妾,此刻却带着如出一辙的残忍的兴奋。 为什么…… 她明明从未得罪过他们、甚至根本不认识他们,这些人却对她抱有毫无缘由的恶意,在她吃苦受难时不约而同煽风点火、落井下石。 为什么…… 在凌府这座华丽却又暗无天日的囚牢中,罪恶的源头是凌鸣铮、罪恶的刽子手是林姑姑,眼前这些人却自愿俯身在他们脚下为奴为婢,再将残忍阴郁的施暴欲发泄在无辜之人身上? 在这里待久了,也会成为像他们一样的人吗?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那倒不如死了的好…… “咔嚓——咔嚓——”林姑姑移开剪刀,锋利的刀锋在半空中摩擦碰撞,发出的响动强行把她从胡思乱想中拉了回来。 “事到如今,你还有心思走神?”林姑姑搓弄着她胸上充血挺翘的茱萸,假惺惺道:“如果我是你,就会抓紧时间珍惜还有奶头存在的感觉——很快你就要彻底失去它们了。” 下一刻,林姑姑大笑出声,剪刀刀口重新张开,一侧冰冷的刀刃凶狠地抵住了奶尖根部。 “和这只漂亮的sao奶头说再见吧!”林姑姑冷笑一声,手指控制着两片刀刃残忍地咬合下来! 玥珂不敢再看,恐惧地紧闭双眼。电光石火间,空气中传来细微的金属碰撞和rou体割裂般的恐怖声响。 下一秒,一股温热的暖流倏然喷溅上胸口,身前的空地上传来重物落地般的沉闷响声。 林姑姑真的动手了!玥珂一阵惊恐,脑子里乱成一团,心底涌上一阵强烈的绝望和痛苦,却又不得不强打精神自我安慰: 只是被割了rutou而已,以后就是身有残缺之人了,凌鸣铮终于肯放过她了吧……这样也好……这样也好……忍一时痛苦,换一辈子清净,这样没什么不好…… 可是……痛苦? 她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很快就在巨大的惊恐骇然中察觉出异样来——是了,不应该啊!为什么她一点痛苦都没有感受到? 与此同时,耳边忽然响起女子尖利骇人的痛叫声,就连金属坠地的清脆响声都被掩去了大半。 玥珂心中一惊,还没来得急睁开眼睛,身子忽然一轻头朝下往下坠落,紧接着便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中。 “对不起,我来晚了。” 从来都让她恐惧、厌恶的声音此刻听来竟比仙乐还要令人安心。玥珂乍然睁眼,撞入凌鸣铮漆黑如墨的眼眸之中。 “啊啊啊啊啊——”与此同时,地面上凄苦痛绝的叫喊声哀绝不断,玥珂抬眼望去,这才发现周围观刑之人不知不觉竟跪倒一地,瑟缩颤抖噤若寒蝉,而先前趾高气昂的林姑姑捂着血淋淋的手腕倒在地上,痛得来回翻滚。 地面上呈喷射状溅了一滩鲜血,不远处散落着两件东西,一件是先前差点剪下她乳尖的剪刀以及——一只血rou模糊的枯瘦断腕。 玥珂心中一震,瞳孔陡然放大,难以置信地望向倒地不起的林姑姑,只见她满脸苦状,右手手腕前本该生着手腕的地方此刻竟是空无一物,只余一个碗口大小的血洞。 ——竟是被凌鸣铮活生生斩断了手腕! 身体因恐惧和惊骇而轻轻颤栗,玥珂感觉到凌鸣铮悄无声息地收紧了双臂将她牢牢圈在怀中。 “没事……没事了。”她听见凌鸣铮略带颤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粗厚温暖的大掌安抚似的一下一下轻轻落在她的头顶。 “别怕,她欺负你的那只手已经被我砍掉了,再也不能伤害你了……”凌鸣铮一边轻抚着她的头,一边自言自语般轻声说道,声音里的颤意清晰可闻,与其说是在安抚玥珂,倒像是安抚后怕的自己一样。 玥珂仿佛被忽如其来的惊变吓到了一样,怔怔楞楞地伏在凌鸣铮怀里一动不动,直到对方生着薄茧的手掌一下又一下轻抚在她的头顶,带来一阵陌生的温热、粗糙的指腹不经意间蹭过耳根后凹凸不平的奴印时,她才猛地回过神来,惊叫一声,竭力挣出双手抱头,试图遮掩着被刮光剃净的光头。 凌鸣铮尚不知晓她因何缘故奋力挣扎,只当她还在惧怕林姑姑,便不由分说将她揽入怀中,迭声哄道:“别怕……别怕,我在这里,没有人敢再伤害你……” 他抱得越紧,玥珂便挣扎得越是用力,一时牵引到了下腹被热辣水烫伤的部位,带起一阵钻心割rou般的可怕剧痛。 痛苦刺激着神经,饱受摧残凌虐的身躯终于再难忍受剧痛,紧绷了一天的弦彻底断裂,眼前蓦然一黑,歪头昏了过去。 “玥儿!玥儿!”凌鸣铮急匆匆唤了几声,见玥珂毫无反应,便一把抱起她失力的身子,大步穿过前院朝自己房中走去,同时不忘对随行而来的侍从府兵道: “林氏和她的手下统统押入水牢,其他人拘到他们自己的院落中,若玥儿有什么意外,我定要这里的所有人都付出代价!” * 玥珂昏昏沉沉,如坠云里梦中。 四周一片令人绝望的漆黑,她仿佛手脚被缚,动弹不得。 漆黑的迷雾深处隐隐传来脚步声和令人毛骨悚然的金属摩擦声。 “咔嚓——”、“咔嚓——” 仿佛有人手持利剪,把持着刀柄一下一下开合刀刃,空剪着一片虚无,直到虚空中走来一道枯瘦的人影,犹如被拉长的鬼影,一张阴沉可佈的面容自阴影中缓缓露出——是林姑姑的脸。 她一身黑衣,手持一把锋利的剪子,一言不发朝她逼来。 躲避危险的本能促使她本能地想要挣扎逃跑,可是一片虚空中她似乎感受不到肢体的存在。 林姑姑鬼气森森的身影终于逼至面前,在她心中恐慌几乎到达顶峰前伸手从她耳后捋起一片乌黑的长发用手中剪子割断,再从她眼前纷纷扬扬落下。 锋利的剪刀在她的头顶肆意破坏,黑发一捋一捋从眼前落下,不久之后,仿佛是厌倦了这种玩法,林姑姑不再摧剪她的头发,而是捻起她胸前的茱萸,横刀齐根剪了过去! 鲜红的血流喷射而出,视线中一片殷红,小小的rou粒被从乳晕上齐根剪下放在托盘里,被林姑姑捧在手心,递到她面前。 “啊啊啊啊啊……”被从身体上残忍割掉的小rou粒还保持着充血挺立的鲜活模样,顶端的奶孔微微开合,吐出奶白色的湿液…… 玥珂玥珂被眼前所见吓得惊骇欲死,猛地睁开双眼从睡梦中惊醒。 入眼是熟悉的、布满流云暗纹的罗帐,身上盖着厚厚的锦被,凌鸣铮握着她的手坐在床边,此刻见她尖叫着惊醒,慌忙扑了过来,把她拥入怀中,低声哄道: “玥儿别怕,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玥珂被他抱在怀中,下巴打在对方肩头,有些懵然地眨了眨眼睛,半晌才怔然忆起可怕的梦境,顿时起了一阵觳觫,不知从哪里生出一股力气,猛地推开凌鸣铮的怀抱,伸手掀开盖在身上的锦被,露出半遮半露的身体。 奴妾本不配穿衣服,但她却裹着纯白的贴身寝衣,襟口松松垮垮地半开着,略微垂头就能看见一襟春光。 她迫不及待地扒开前襟向胸口看去,只见两只奶头还完整无缺地挂在胸前,这才心有余悸地松了一口气。 浑圆饱满双乳随着呼吸轻颤,莹润剔透的皮肤吹弹可破,软红娇嫩的乳尖微微挺翘,顶端微潮,闪动着若隐若现的水光。 还好……还好只是噩梦而已…… 紧绷着的神经一松,下体犹如火焚般灼烧皮rou的剧痛便格外明显,她的每一次呼吸都牵引出难以忍受的炽烈痛苦。 玥珂往身下看去,这才发现身上的寝衣只到腰腹,腹下未着衣物,而由厚厚的白布一层一层缠裹着下体。 雪白的布条在她腰间缠绕一圈,再又绕到两腿之间,紧紧包裹着胯下玉户缠绕数圈后收紧束在腰间,把女子隐秘诱人之处包裹得严严实实不留一丝缝隙。 私密的羞处分明被牢牢包住,看不见现在变成了什么模样,却能感受到火焚般的炽痛越发难以忍受。玥珂既痛苦又害怕,同时不禁觉得羞耻,被白布缠裹下体的模样犹如一个还无法控制排泄、必须时刻包裹着尿布的婴孩一样,让她觉得无所适从,泛红的眼稍忍不住淌下羞耻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