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鞭乳/绑在刑架上抽xue/鞭柄塞屄/指插花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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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澈久久无法下手,林姑姑陪着笑劝道:“澈公子有所不知,这些刑罚训诫都是为了能够更好约束贱奴的言行举止,主人家责罚得越狠,就越能体现对这些贱奴的喜爱,她们也早就习惯了,所以不必觉得有负担。” 凌澈手里的长鞭举起又落下,迟迟没能下定决心落在玥珂身上,到了最后,竟毫无预兆地朝凌鸣铮所在的方向跪了下来,双手捧着长鞭托至头顶: “父亲,城外贼人环饲,孩儿擒贼心切,恳请父亲允我立即出城捉拿东城细作!” 回答他的是死一般的寂静。 凌鸣铮一言不发,凌澈跪地俯首,连呼吸都战战兢兢。 良久,凌鸣铮冷淡的声音才从头顶传来: “澈儿终究还是怜香惜玉,只是擒捉那东城贼人一事不必着急,他们暗伏已久,必不会轻易离开,处理完府里吃里扒外的贱奴再去也不迟。” 他说这话时,声音虽然平淡无波,语气也算得上平和,话语间却充满了不容辩驳的压迫感。 这是非逼着他惩罚她了? 凌澈心中一阵酸苦为难,嘴角微微抽动,张口欲言又止,踌躇再三胡思乱想间,凌鸣铮又道: “只是你还年少,又在城外长大,一时不适应城中奴礼也可以理解。这一次为父先演示一遍,你可得张大眼睛好生看着,往后可不许如今日这般推三阻四。” 凌澈回过神来的时候,凌鸣铮已经翻身下马,从他手里接过长鞭,径直走到捆束着玥珂的刑架前。 “我本以为,你只是脾气执拗了些,搓磨一段时日,总是会变得乖顺服帖的。”凌鸣铮倒提长鞭,缓缓走到玥珂身前,微微仰头,目光自上而下地扫视她完全裸呈而现的娇躯,同时一字一句道:“可我没想到,事到如今你竟还存了翻身改命、离我而去的心思,甚至都与温家人联系上了,当真令我大开眼界啊!” 玥珂被悬在刑架上的娇柔身躯苦苦颤栗,浑身上下唯一能够动弹的头颅慌张惊惶地左右摇摆,挣扎和辩解都显得格外无力可笑。 “不是的……我没有……” 凌鸣铮听而不闻,犹如毒蛇般湿冷的视线自她惊惶失措的面孔上往下移动,落到她双腿之间被木杵捣弄得皮rou红肿翻卷的嫩屄时,眼底一闪而过混杂了疼惜和怜悯的目光。 “你如果真像此刻表现出来的这般安分守己、乖巧顺服,想必可以少吃许多苦头。”凌鸣铮伸出手去,长满薄茧的指腹轻轻触碰肿胀鲜红的花瓣,惹来掌下之人一阵痛苦凄惶的颤栗。 “我此生最厌恶背叛。”凌鸣铮不顾她的恐惧和徒劳无功的挣扎,一手两指略微分来层层叠叠的花唇,另一手手中之物同时递了上去,皮鞭粗大浑圆的鞭柄悄然抵上了她的花户。 被迫大开的屄xue洞口被冰冷坚硬的棒柱冷不妨抵上,玥珂浑身一僵,脊背发凉,仿佛意识到即将受到的残忍责罚,心底豁然涌上一阵不好的预感。 果然,凌鸣铮忽然上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直面他的脸,同时拿着鞭柄抵着roudong上的手忽然发力,狠狠朝内一桶,继而整很插入玥珂身下屄roudong之中。 “啊!”身体仿佛从中间被劈开一样,可怕的剧痛豁然而生,玥珂长颈一扬,痛叫出声。 本以为凌鸣铮会用皮鞭鞭柄反复插弄她的xiaoxue,可是凌鸣铮就让鞭柄维持现状一直插在玥珂双腿之间,看不出有想要拔出的意思,长长的鞭身就这么从两腿间的屄洞里垂坠下来,远远看去,就如同一条漆黑细长、不堪入目的长尾,凭空生长在玥珂的双腿之间。 凌鸣铮就维持着这个姿势开始狠狠责罚可怜的小孕奴。 鞭子既然已被塞到了玥珂的屄里,凌鸣铮无刑具可用,好在林姑姑眼明手快,无论做什么都殷情周到,让人挑不出错来,此刻又颇有脸色地递来新的一条长鞭。 那新递上来的刑鞭虽然不如上一根粗长,却生满一根根凸起的柔软倒刺,令人见之生寒。 凌鸣铮看也不看一眼,顺手接了过来,紧接着眼睛都不眨一下,手起鞭落,狠狠抽打在玥珂雪白挺立的乳峰。 “啊……啊啊……”皮制鞭身毫不怜惜地抽打在女子娇嫩的rufang上。凌鸣铮自幼习武,出手的力道和角度掌握得极好,每落下一鞭,长鞭都能精准地蹭过挺翘的奶头,引来阵阵钻心刺骨的剧痛。 玥珂吃痛,难以抑制地号啕大哭起来。 可惜她的眼泪没有换来凌鸣铮的怜惜,狠厉的长鞭一次又一次抽打在rufang上,雪白的乳rou上顿时出现了数道纵横交错的鞭痕。 “吃里扒外的贱奴!”凌鸣铮心底怒火难以压抑,一鞭狠过一鞭:“都怀上了我的骨rou,还想着东城的那群废物,枉费我一片苦心想要扶你为妻!” “别……不要打……啊……”双乳如被刀割,玥珂痛苦的呻吟逐渐被四周百姓此起彼伏的议论声盖过: “什么!东城贫瘠之地的女子,能成为我们城主脚下的贱奴,她竟不知感恩,还与东城之人暗通,如此贱奴,当真死不足惜!” “喂不熟的小sao货!城主定要狠狠责罚以儆效尤!” “……” 玥珂已被抽打得头晕目眩,泪眼矇眬,可被鞭子狠狠抽打奶子的时候,一阵激烈又隐秘的快感还是自身下升腾而起,滑腻的爱液从花心汩汩喷出,经由乍开乍阖的xue口流出,顺着雪白的腿根,流得到处都是。 难道真如他们所言,她是天生yin荡之人?就连被惩罚凌虐也能产生快感? 这个认知骇得玥珂脊背一凉,大颗大颗的泪珠从眼眶滚落。层层围着她、用各种各样yin秽不堪的言语羞辱她的百姓炽热而厌恶的目光,更让她莫名产生强烈的、被侮辱被伤害的快感。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觉得自己如果能就这么沉沦下去、安分守己地在凌鸣铮身边做一只没有羞耻心、人事不省的奴畜也没什么不好,至少也不会因他人的目光和言语而感觉到痛苦和羞耻了…… “哭什么?”凌鸣铮托起她哭得梨花带雨的小脸,冷漠的声音难掩一脸轻嘲:“你以为装出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我就会心疼你、对你手软?背叛主人是难以饶恕的大罪,如此责罚已是便宜你了!若是换了旁人,即便不要了你的命,也要剁了你的四肢关入罪奴牢!” 玥珂一张粉面颜色尽失,泛红的眼角泪光闪闪,玉颈后仰,娇躯轻颤,乳前金铃随着身体的震颤不住摇晃乱响。 “好一个贱奴,挨打受罚也能yin水泛滥!”凌鸣铮仿佛才发现她已经湿成一片的下体,目光一沉四指并拢越过层层叠叠的花唇尽根没入湿暖娇嫩的花径! 撕裂身体般的剧痛陡然窜起,玥珂脑中一片空白,仰头痛叫一声,身体在半空中凄苦地晃动。 “既然喜欢,那我便多赏你几鞭!”凌鸣铮冷哼一声,手起鞭落,对准嫩rou红肿外翻的屄xue用力抽去! “啪——啪——啪——”鞭子颇有节律地落在玥珂可怜的阴户上,插入屄里的长鞭被抽得来回晃荡,犹如一条yin荡滑稽的狗尾。 凌鸣铮眼神毒辣,下手稳准狠,每一击都能精准抽中脆弱敏感的阴蒂和花xue,引来玥珂一声高过一声的痛苦哭喊。 “啊——呀——”被厉鞭抽打过的皮rou仿佛被刀割火焚,女子身体最娇柔的隐秘所在仿佛被整快剜掉了一样,玥珂疼得口唇发白,冷汗淋漓,孕育着胎儿的小腹仿佛也受到牵连,在急风骤雨般的刺激下一抽一抽地疼。 玥珂第一时间察觉到腹中反应,在那一瞬间竟本能地感到兴奋与期待。 腹中孽种再强韧,怕是也守不住凌鸣铮酷烈的凌虐,如果能激怒凌鸣铮,让他彻底失去理智亲手杀死她腹中的亲身骨rou,那该多有趣啊…… 刹那间,玥珂心念电转,下定决心后毫不犹豫地夹着嗓子发出婉转缠绵的呻吟。 “小sao奴!当真如此喜欢挨打?”凌鸣铮果然在她一声高过一声的叫喊声中变得更加兴奋,手臂乍起乍落,一道道狠厉的鞭打破风落下,一刻不停地落在鲜红肿胀的屄xue上。 “啊——屄要被抽烂了——啊呀——” “贱奴果然要下狠手管教!”凌鸣铮既痴迷又恼火地盯着她绯红的脸颊,恶狠狠道:“我今日才知道原来你喜欢这般狠厉的手段,从前竟是我对你太过温和!” 新一轮酷烈的鞭打伴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催心裂骨的痛苦伴随着深入骨髓的快感同时交错鞭笞着玥珂的身躯,小腹里坠胀不安的疼痛感越发汹涌猛烈,几乎已经到了难以忍耐的程度。 太好了……终于要摆脱这个孽种了吗…… 痛苦和兴奋填满脑识,相比之下,被当众施以yin罚惩戒、当着心爱之人的尊严全无的羞耻和痛苦瞬间变得不值一提。guntang的泪珠从眼角滚落,滴在她高耸的肚腹上,烫得吓人。 腹下坠胀的痛苦逐渐压迫住了没一根神经,强烈的呕吐欲望翻涌而上,本就摇摇欲坠的意识以可怕的速度变得模糊,直至眼前一片发黑,耳边最后听见的声音仿佛是凌澈慌乱无助的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