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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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府之中擅长药理的大夫神医大有人在,随便找一味不伤身体的药抹去凌澈的记忆对凌鸣铮来说轻而易举。再把懵然无知的凌澈往玥珂面前一送,好让她知道对方心里无她,如此一来便能彻底断了玥珂心里的妄想。 只有让她彻底失去一切、让她对所有人死心,让她的世界里,除了身为夫主的自己再无旁人,她才算得上是完完全全属于他凌鸣铮。 凌鸣铮对自己的计策洋洋自得,回过神来却见面前的玥珂竟咬着下唇无声落泪。 漂亮的小脸蛋刚受过罚,看起来微微红肿,还带着方才被阳具扇出的红痕,嘴角因口侍时被粗大的roubang强行插入而轻微撕裂,已经干涸的jingye凝结在唇边,留下些微白色的水渍。整张小脸乱七八糟,什么痕迹都有,形状极美的眼睛闭了起来,泪珠无声从通红的眼眶里滚落下来,一颗一颗像是砸在凌鸣铮心上。 这么点儿事,怎么就值得哭成这样。 胸膛像被人重重擂了一拳,凌鸣铮有些心疼,伸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生着薄茧的指腹拭去她挂在眼稍的泪珠: “哭什么?凌澈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傻小子,见什么东西都好奇,过两日见了更新鲜的玩意儿,又把前一日的所见所闻都忘了个精光,偏你把他的孩子心性当真……” 玥珂在他手里别扭地偏了偏头,小声啜泣:“我是人,不是什么新鲜的玩意儿……” “你是我的小妻子。”凌鸣铮掰着她的下巴,动作强硬地吻了过去。 旁人心里有你不重要、旁人怎样想你怎样看你也不重要,左右我才是你的夫主,只要你从今以后乖乖听话、心里只想着我、愿意陪着我,我会对你很好的…… 凌鸣铮贴上她湿润微凉的唇,撬开牙关,唇舌交缠间,仿佛在心里对自己保证似的: 除了我,你什么都没有了。 从今以后,你只能乖乖陪我、好好爱我……等你心甘情愿爱上我得那一天,我再好好补偿你。 …… 唇瓣相贴,气息交缠。玥珂还在因凌澈漠然态度而神伤,恍惚间就被凌鸣铮搂进火烫宽厚的怀抱里,对方狠狠抓着她后脑的长发,迫使她仰头接受急风骤雨般的亲吻,待玥珂恍然回神时,口腔已被凌鸣铮霸道强势地完全占据。 火热霸道的舌与她纠缠在一起,凌鸣铮在她口中每一个征伐掠夺的动作都仿佛饥渴许久的野兽,暴戾残忍、势在必得,绝不放过猎物每一寸可口多汁的血rou。 玥珂睁大双眼,眸底中水雾朦胧,胳膊肘本能地抵再胸前,厌恶地隔开凌鸣铮强势贴近的胸膛。 凌鸣铮不能容忍她的抗拒和排斥,灵舌在她唇腔里搅弄,同时伸手扣住她自己手腕,用力扭到身侧,继而放过她红肿的双唇,用力亲吻着她鬓边的碎发。 破碎的亲吻从耳跟蔓延向下,最后停在脖颈,留下一路落花般细小破碎的红痕。 亲昵而激烈的亲吻点燃凌鸣铮强行压抑着的渴望,火热的欲望被倏然唤醒,下体早就热硬如铁、昂扬挺立,叫嚣着渴望长驱直入攻占眼前这具娇美稚弱的胴体。 凌鸣铮强壮的身形急不可耐地朝玥珂靠了过去,头脸轻蹭着她温暖的颈窝,动作亲昵而霸道,在玥珂难以抑制的颤栗中把人打横抱起,动作轻柔地放在桌上,犹如猛兽盯着刚到手的猎物般盯着玥珂看了半晌,直到眼底血丝密布,赤裸裸的占有欲转眼淹没了一切。 玥珂浑身僵硬,心跳如擂,沾染碎泪的长睫毛瑟瑟颤抖,急促的喘息惹动胸膛剧烈起伏,乳尖上的金铃叮当作响。 凌鸣铮与她靠得极近,炽热的气息喷薄在她脸上,带来阵阵蝶羽轻拂般的痒意,玥珂甚至能够清楚地感觉到对方眼底越来越危险的欲望。 身下忽然一阵guntang,玥珂呼吸一滞,豁然大惊,下意识垂目往身下看去。 只见凌鸣铮虽还衣冠楚楚,身下被完全勃起的器官支起一个凸起的鼓包,熟悉的、炽热坚硬的触感悄无声息地抵在她光裸的花xue洞口上。 这个危险的姿势让她不寒而栗,触电般地一阵哆嗦,下意识想要合拢双腿躲开凌鸣铮可怕的触碰。 可是没有用。 凌鸣铮眼疾手快扣住她送上门来的脚踝,双臂同时向两旁用力一拉,让长久未经爱抚的xiaoxue彻底暴露在眼前。 羞怯湿润小xiaoxue口因双腿被迫分开而微张,洞口一开一合,边缘外沾染着一层薄薄的yin液,玉户四周光洁软嫩的皮rou紧绷着,腿根的肌rou因紧张和恐惧微微颤动痉挛。 “啧啧——”凌鸣铮伸出两指翻开微阖的花唇,粗糙的指腹绕着绕着湿润的洞口温柔地来回划圈,勾起唇角狎昵道:“瞧瞧玥奴这可怜的小sao屄,一抽一抽的,是不是太久没被为夫疼爱,感觉到寂寞了?嗯?” 玥珂惊惧地瞪大双眼,想挣却又挣扎又不开,心底只有一个念头: 凌鸣铮怕是疯了,不顾她怀有身孕的身子也要侵犯她吗? 随着这个念头的到来,一个大胆、疯狂的想法倏然升起,在玥珂脑海里隐约成型,悚然惊恐的视线从凌鸣铮情潮汹涌的俊颜上移开,不动声色地落在自己高耸的小腹上。 凌鸣铮似乎十分在意她腹中胎儿,自她怀孕以来,便对她的身子便格外小心。除了严格监视管控她的一举一动以外,每日都要逼她喝下大量安胎养生之药,平日里只调教她乳阴等敏感所在,极力避开孕育胎儿的小腹,更不曾用过她的xiaoxue纾解欲望,只命她用嘴和手服侍,转眼间五月个多月就这么过去了。 这五个月来的每一天每一刻,只要玥珂一想到身体里还有凌鸣铮的骨血存在,便觉得像被什么东西寄生了一样,恶心欲死,却又没有任何办法能够摆脱这个犹如附骨之疽般令人厌恶的存在。 但是此刻,望着凌鸣铮情欲澎湃的眸光,玥珂忽然心念一动,须臾便下了决心—— 凌鸣铮留在她身体里的脏东西,便让他亲手杀死吧。 玥珂下定决心,深吸一口气,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从齿缝间逼出几个字: “你……说的……” 她的声音轻而细碎,凌鸣铮没有听清,故附身贴近她唇边,问:“你说什么?” “你说的是真的?”玥珂还是不愿与他亲近,微微偏头与他拉开距离,小声问:“你真的……会对我好吗?” 凌鸣铮愣了一瞬,随即马上回过神来,满目欢喜:“真的,当然是真的!我这么喜欢你,只要你肯乖乖陪着我,我定会好好待你,再也不欺负你!” 话音刚落,玥珂毫无征兆地伸手从后方抱住他的脖颈,趁他失神瞬间,双腿挣开束缚,环上他挺拔有力的腰,同时主动挺耸下腹,隔着衣料摸索着对方身下昂扬挺立的硬物。 “既然如此……玥奴愿意服侍夫主……” 本就燥热难耐的欲望经不起半点撩拨,被玥珂触碰、磨蹭过的每一寸肌肤仿佛都被点燃起星星点点炽热的yuhuo,须臾掠过凌鸣铮全身,化作看不见的电流直窜脑顶。 满腔喜悦与汹涌的欲望交缠燃烧,淹没了一切理智,凌鸣铮三两下解开腰间系带,繁复华丽的城主衣袍流水般泄地,露出一片线条英朗、肌理分明的胸膛。 凌鸣铮翻身覆了上去,发热发胀的欲望充满威慑意味地抵在湿软的xue口。他盯着玥珂水雾弥漫的眼眸,哑声道: “我就知道……你会心甘情愿顺从我的……” 毕竟,你只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