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罚饮尿/小腹被被灌大/浴池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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玥珂的双腿被掰开向上翻折,大腿根紧紧贴着胸腹,膝盖抵着肩头,小腿分开放在头脸两侧,手腕脚踝和脖颈都被扣上枷锁束在地面。光滑平坦的后背紧贴着地面,雪嫩细白的臀瓣高高翘起,层层绽放的花瓣中央,鲜红肿胀的xue口犹如鱼儿的唇瓣,一张一阖吞吐着空气。 凌鸣铮欣赏似地绕着她走了好几圈,此刻的玥珂嘴里塞着环形扣口枷,仰面翘着屁股躺在地上,上下两张小口同时张开,一动也不能动的模样宛如一具等待被人肆意玩弄的娃娃,又像一个被固定在地上的尿壶,无声等待着被主人使用。 凌鸣铮见到她这副模样,下身一热,喉头上下滚动一下,继儿撩开衣摆,掏出昂扬硬挺的阳具,充血肿胀的硕大guitou,凌空悬在玥珂头脸整上方。 鸡蛋大小的guitou就在眼前晃动,玥珂又惊又骇,被震慑住了一样,根本不敢移开视线,心跳比擂鼓还快,仿佛预见到了下一刻要发生之事。 果然,只见凌鸣铮挺直腰板,单手扶着悬在她的头顶上方的大roubang。玥珂眼看着黑红色的冠顶上,细小的孔眼睛豁然洞开,紧接着,一阵激烈炽热的微黄水注从天而降,精准地注入她被枷锁撑开的口唇中。 熟悉的腥臊气息在唇齿鼻腔之间弥散开来,因是积蓄了一夜的晨尿,气味比之前许多次更加浓烈刺鼻,哗啦啦的水流声中,灭顶般的羞耻感瞬间笼上脑顶,攫取了所有感官。 激射而出的尿液源源不断被注入玥珂被迫大张的嘴里,因被口枷束缚,玥珂无法抗拒,更不愿吞咽,过满而溢出的尿水就这么从口腔里漫出、从唇角溢出,顺着脸颊和下巴流到胸口、流进鬓发。 “不是喜欢喝东西吗?都给我吞下去!”凌鸣铮扶着还在源源不断射尿的阳具,恶狠狠威胁道:“否则就把你捆到院子里,让院子里的小厮伙夫轮流喂饱你!” 一番言语威胁让玥珂想到了这些天来被林姑姑像牵母犬一样牵着在院子里裸行时,府里的下人们纷纷朝她射来毫不遮掩的yin邪恶目光,甚至有人就在光天化日下面朝她行走的方向握紧胯下男根,旁若无人地上下搓弄起来。 若起被丢给那些人玩弄,她宁愿一死了之。 玥珂心中悲苦委屈,未免被凌鸣铮罚入院中被其他男人yin弄,不得不大口吞咽起凌鸣铮尿入嘴里的晨尿。积蓄一夜的热尿气息浓郁,瞬间充盈整个口腔,热流被咽下喉头,很快就顺着喉管向下滑去,给腹腔里带来一阵暖流。 凌鸣铮尿得又快又急,热尿汹涌,即便玥珂已经以最快的速度把嘴里的尿吞下喉中,依然赶不上湍急的尿流源源不断射入口中。 小小的玉口很快又被来不及吞下的热尿填满,前一口还未来得及吞咽入口,两颊又被尿得如珠如玉的鼓胀起来,平坦的小腹亦跟着变得滚圆。很快,来不急吞下的热尿再一次从唇角漏出,在新雪一样细白的下巴上留下一大片亮晶晶的水渍。 “呃……咳咳……”玥珂被来不及吞咽的热尿呛了一下,大声咳出声来。凌鸣铮仿佛不为所动,扶着阳具在玥珂头脸上方来回游移,让激烈的尿流遍洒每一寸羞得通红的脸蛋。 “……呃……呜嗯……”玥珂惊慌地试图扭转头颅躲避汹涌的尿注,然而脖颈被皮扣牢牢缚在地面上,根本无法动弹,胡乱而无力的挣扎却让施虐的凌鸣铮更加兴奋,看着自己腥臊的尿液淋上玥珂的头发和脸颊,薄而锋利的唇角微勾,露出一个残忍而尽兴的笑容。 泪水难以抑制地从眼角沁出,被尿水一冲,很快就消隐无踪,在玥珂无助的哭泣和挣扎中,激涌的水流终于由急至缓,直到彻底没有尿水从guitou顶端的孔洞中滴下。玥珂的头脸青丝全被热尿打湿,眼眶红通通的,就连纤长细密的眼睫都挂上了细碎的水花。 凌鸣铮意犹未尽地抖了抖狰狞的阳具,把尿孔里残余的水滴尽数抖落至玥珂口中,继而蹲下身,扶着阳具凑近小奴妾,guitou在花瓣般娇嫩柔软的薄唇上重重一层,蹭干净了残余的尿渍。 “真脏。”凌鸣铮居高临下审视着湿漉漉的玥珂。只见她的头上脸上淋满了尿液,高高翘起的臀瓣和玉户也溅上了许多,一副任人欺辱的狼狈模样,心中的凌虐欲得到极大的满足。 “你不是喜欢喝东西吗?怎么样,喝够了吗?”凌鸣铮蹲下身来,从层层叠叠的花唇中精准揪住饱满软嫩的花蒂,放在两指间搓扁捏圆,硬生生将小小的蕊珠捏得又胀大了几分,颤颤巍巍地挺立在花瓣间。 早就被yin药调教得敏感的身子,在凌鸣铮肆意挑弄下越发燥热难安,玥珂既羞又耻却难忍一波又一波从身下窜起的酥痒快意,在耻辱和欢愉交缠着的煎熬下落泪涟涟。 凌鸣铮揩去她脸上的泪水转而抹在她湿漉漉的嘴唇上,佯作吃惊道:“哭什么?喔,我知道了,只喂饱了上面的嘴,下面的小嘴还没来有喂。” “……唔……”玥珂无力地摇头,脸上满是无助和抗拒。 凌鸣铮视而不见,双指指腹捻着充血胀大的花蒂重重一拧,在玥珂无声的啜泣中自顾自道:“小可怜儿,saoxue都湿透了……可是你太脏了,为夫先帮你洗洗干净……” 说着,干脆利落地解开玥珂四肢脖颈上的皮锁扣,不顾对方一身湿液,将人一把捞起扛上肩,推开房门大步朝外走去。 * 凌鸣铮寝居。 玉雕砌而成的浴池雾气缭绕,流水潺潺,乃是引了城郊仙娑山上的温泉之水,清澈透亮、温养怡人。 凌鸣铮大步来到池边,长臂一松,先将肩头的玥珂扔进池中,自己立在池边,慢条斯理解下腰带,松开衣袍,露出一身精健肌rou。 浴池占据了整整半间大屋,池水很深,玥珂被投入水中,重获自由的双腿在水里胡乱踢蹬也没能触碰到池底,反而溅起一池水花。 凌鸣铮跟着跳入水中,肌rou虬结的长臂横了过来,揽着玥珂的腰肢脱入怀中。氤氲的水雾里,他的眸光恍然柔软了几分,用视线一寸一寸勾勒她脸颊的轮廓。 玥珂嘴上还束着口枷,被扔进水中的时候狠狠呛了几口水,脸上染着一层薄红,眼眶更是红了一圈,蝶羽似的长睫轻颤抖,犹如一柄小小的毛刷扫在凌鸣铮心间。 见她如此模样,凌鸣铮喉头上下一滚,呼吸微不可察地粗重几分,长臂寸寸收紧,另一手绕至玥珂脑后,解开口枷锁扣,双指略微用力,夹住粗重的枷锁掷了出去。 “唔……”玥珂口唇上的束缚终于被卸下,不禁轻轻呜咽一声,在凌鸣铮怀里挣扎着动来动去。 “别动。”凌鸣铮声音低沉,扔出口枷的那只大掌覆上玥珂胸前酥山,惩戒似地用力一握,引来一阵带着哭腔的颤抖。 像被抽尽了身上的气力,玥珂软在凌鸣铮怀里,新雪般细白的皮肤被温暖的水气一熏,缓缓爬上一层薄红。 凌鸣铮箍着下巴抬起她的脸,迎着她恍惚朦胧的视线凑过身吻了上去。 他的亲吻与他的为人一样,霸道残忍、不留情面。 仿佛对眼前人的唇齿极度饥渴,凌鸣铮薄而锋利的唇刚一覆了上去,灵巧而强势的舌间便不由分说撬开齿关闯了进去,侵门踏户般攻占整片温热潮湿的口腔,舌尖掠过每一片贝齿,再又与羞涩躲闪的小舌牢牢纠缠在一起,箍紧玥珂腰肢的双臂越发用力,仿佛要把对方完全揉入自己骨血之中。 他的亲吻实在过于暴烈,混乱而粗暴的纠缠中,玥珂几欲窒息,意识即将彻底断线之际,凌鸣铮终于放过她发胀泛红的唇瓣,轻而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府里的长老勒令我年内必须娶亲。想来想去,我中意的女子也只有你了。若不是当初你大胆妄为胆感逃婚,如今你已是我的奴妻……” “……只要你生下一儿半女,我就有理由重新以奴妻之礼迎娶你,长老们那里也算有个交代。” “……所以避子汤,以后不必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