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闺训(贞cao锁/假阳具/房中裸露/被小厮看光/言语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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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奴礼对奴妾的要求最为严苛,不仅要侍奉夫主,对府中所有主子都必须恭顺驯服,入门次日应到夫主嫡妻跟前听训立规矩。 凌鸣铮尚未娶妻,由房中贵妾李氏暂代主持中馈。李氏单名一个兰字,府中人称兰姨娘,是凌鸣铮座下大将李将军的胞妹,李将军颇得城主倚重,连带着兰姨娘在凌府后院中的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 凌鸣铮离开祠堂后,玥珂就被府里的下人推搡着走出祠堂,扭送到兰姨娘的馨兰阁。 城主纳新奴,凌府阖府上下都十分好奇,只是凌鸣铮规矩大,御下又严,昨日婚礼现场来往宾客众多,乱哄哄的一片,府里之人大多没能瞧见新奴的模样,此刻终于等到城主回前院处理公务,府上的人这才敢大着胆子围在玥奴前往馨兰阁必经之路上,等着一睹芳容。 奴妾与奴妻不同,只是夫主用来发泄欲望的器物而已,只要不被玷污了身子,即便被府里的男子甚至小厮奴仆们看见了身体也无妨。 从祠堂出来后,玥珂被林姑姑随意披了件纱衣,牵着脖子走在园中。虽说是纱衣,其实只是一块近乎全透明的薄薄红纱,披在身上,除了给肌肤蒙上一层淡淡的薄红外根本没有任何作用。她不着寸缕的身子与全裸无异,挺翘的奶头将胸前的薄纱高高顶起两个尖尖的小角,重新刺穿奶尖的乳环清晰可见,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身下重新被凌鸣铮上了贞cao锁,因为已被破身,贞cao锁的规格与先前可谓是大相径庭。 新的贞cao锁亦是一条连接着一横一纵两条细链的金锁,横链围腰而扣,在其下方,细长的链子连接着狭小的铁片,严丝合缝覆盖着整片光洁玉户,就连一片指甲都伸不进去。铁片中央镶嵌有一个细长狭小的圆凹槽,里边遍布着细密硬挺的毛刺,牢牢卡住幼嫩的小花蒂,连接处的锁扣牢牢锁死,一柄仿着凌鸣铮rou茎打磨而成的玉质假阳具整根插入屄xue,随着她走动时的动作,一下一下刺激着刚经历急风骤雨摧残掠夺的花径私处。 薄刃一样的铁片已经生生勒进屄里的嫩rou,花xue被凹凸粗圆的假阳具填满,尿口也被锁尿金针封堵,玥珂的整个下体秘处被贞cao锁严密覆盖,没有半点空隙。 凌府的催情药已经不知不觉对她的身体造成了不可逆转的影响,蜜xue时时刻刻都觉得空虚瘙痒,渴望被什么东西狠狠插弄、完全填满,就连被强行卡进贞cao锁细小凹槽内的rou蒂都痛痒难忍,仿佛被千万根尖针同时扎穿,让她饱受绵长的痛苦煎熬。 玥珂细白的双腿绷得直直的,娇躯细细颤抖,额顶沁出薄薄的冷汗,强忍身上最柔软脆弱的部位被暴力禁锢的同时,难以抑制地品尝着身下莫名升腾而起的异样快感。 可那副禁锢她身体的束具乃是经过精心设计,玥珂每行走一步,伴随着刺痛的快感便从腹下升起,却又始终攀不上欢愉快意的顶峰。被锁入冰冷yin具中的充血花蒂更是委委屈屈地缩在束具狭小的凹槽中,不断承受着来自槽壁上无数细小的毛刺的搓刷和刺激,时刻维持着充血挺立的状态,行走时受到狠狠的摩擦,根本无法加快脚步,不得不微张着腿根在路上缓缓腾挪。 此刻的玥奴落在他人眼中,虽然柔美隐秘的花唇已被冰冷的贞cao锁铁片完全覆盖,冷冰冰的金属光泽覆盖在积雪一样细白的双腿间,窥不见半缕春光,但却像是故意岔开双腿行走,露出下体一样,比妓子还要放荡浮浪几分。 “不是说城主的新奴原来是东城之主的千金,娇生惯养、尊贵非常吗?怎么如今一见,竟和那勾栏里的浮花浪蕊一般无二?” “就是说啊,你看这扭着腰甩着奶子的模样,是想勾引谁?东城果然是蛮荒之地,堂堂千金贵女都这般yin态毕露,可想而知城中其他女子是何模样,怕是给咱们南城的男儿们为奴为畜都没有资格。” “……” 旁人的喋喋议论根本毫不避讳,一字一句清晰入耳。玥珂听见她们满含羞辱意味的话语,心中苦涩不是滋味,又听她们借羞辱自己进而侮辱整个东城,心中更是悲苦耻辱,恨自己累得东城名誉受损,恨自己无能为力改变任何事,更恨自己即便羞愤到了极点,身体却因为听到四周此起彼伏的羞辱话语而感到莫名兴奋甚至产生难以言的快感。 除了一声声不屑的羞辱,更让玥珂难以忍受的是一路行来,无数小厮、家丁甚至下奴们落在她身上的火辣辣的视线。 奴妾在府中行走不被要求避讳男子的目光,府中为奴的妻妾虽多,却甚少有如玥珂这般容颜昳丽至极的女子。内外院的小厮家丁们几乎倾巢而出,将女婢们挤到一边,霸占了路边的位置以便近距离欣赏新奴娇美诱人的胴体。 男人们的目光露骨又灼热,目不转睛地紧紧黏在她身上,野兽般泛着红光的视线仿佛恨不得扒下她身体上薄薄的轻纱,用视线尽情jianyin她的身体,甚至已经有人捧着硬得发烫的下体面对着玥珂上下taonong。 玥珂早就羞红了一张小脸,被yin药悄然改变的身体敏感得吓人,在来自四面八方的yin虐视线下竟又悄无声息地湿了xiaoxue,滑腻的yin液甚至从金属贞cao链细小的缝隙中悄然渗出,沾湿了她就腿根。 玥珂嘤咛一声,下意识伸手遮掩裆部,可她就只有一双手,遮了阴户便挡不住酥乳,两团雪团儿似的乳球在薄纱下惊慌地颤动,挺翘的奶尖将薄纱顶起了两个尖尖的小角,分外惹眼。 “遮什么遮!都当了yin奴了,还怕人看吗?” “奴妾罢了,还以为自己是什么金尊玉贵的大小姐吗?等城主玩腻了,说不定就被赐给兄弟们玩弄了……” “哟,别看她表面上摆出一副贞洁烈女不堪受辱的模样,小逼里怕是早就yin水泛滥了,你们看她那两腿之间湿漉漉的是什么——” 玥珂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脸颊羞臊得快要烧起来了,下意识收紧遮羞的双手,将下体捂得严严实实,徒劳地躲避着来自四面八方赤裸露骨的视线。 “玥奴!磨磨蹭蹭干什么呢!”林姑姑的怒斥声犹如惊雷般响彻耳际,紧接着一道竹板之声破风而来,竟是林姑姑挥动着戒尺,狠狠抽打在她遮羞的双手上。 “还不加快脚步,若误了时辰,兰姨娘那边怪罪下来可仔细你的皮!” “……”玥珂吃痛,倒吸一口气,不得不加快脚步勉强跟上林姑姑的脚步,在四周露骨火烫的视线下,一步一挪进了兰姨娘李氏的馨兰阁。 兰姨娘早就在此等候多时了,与她一起的还有同为凌鸣铮之妾的丽姨娘。 馨兰阁小院里,一条三尺刑凳已然摆好。玥珂被林姑姑领着经过它入阁时便知其是为自己准备的,不禁浑身皮rou一紧,忍不住哆嗦起来。 与此同时丽姨娘放下手中的杯盏,手里的起帕掩着嘴,似笑非笑道: “兰jiejie,我说这家主新纳的贱奴当真不像话,侍寝后的首日到当家主母这请安立规矩都这般懈怠、迟迟不见人影,当真不把jiejie你放在眼里,莫不是家主疼她疼得紧,令这贱奴侍宠生娇了不成?稍后jiejie可要给她点颜色看看,让她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我可不是什么当家主母,你我都是一样的人。”兰姨娘饮了口茶淡淡道:“只是蒙家主抬爱,让我暂时代掌府中中馈而已,这掌家之权待夫人入府后自然要交出去的。只是这新奴不懂事,确实应该好好管教。” 兰姨娘虽嘴上说得淡淡的,却忍不住在心里冷冷一笑。这丽姨娘虽然也是家主亲信送入府中为妾的女儿,出身却低了她一头,小门小户没什么见识,尤喜拈酸吃醋,整天削尖了脑袋为争几分宠爱,殊不知没有用对方法,或是与家主所想背道而驰,那么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无功。 譬如说眼下训诫新奴一事就颇为讲究。昨日家主携新奴入府,眉宇中尽是冷厉之色,便让她以为家主不喜此奴,加之心中艳羡此奴颜色殊丽,便在拜堂行礼赐杀威棒时由着性子下了狠手惩诫。当下家主虽未多说什么,却在看着新奴通红臀丘的时候目露怜惜和不忍,之后又暗中嘱咐人取了药给她上药。 从那时兰姨娘便知晓,这新入府的小奴在家主心中有一定分量,不是她可以随意欺凌的,而今家主又命她代赐闺则,她当然得仔细揣摩家主意图,对待新奴万万不可越了界、下重了手惹家主不快,更不能故意放水,达不到家主的要求。 兰姨娘暗自思忖,她嫁给家主为妾已经数年,这些年家主对她一直淡淡的,给了她贵妾应该有的体面,却没有给她夫妻之间应有的缠绵阁爱意。她早就看清了,在这个男人眼中、心里只有扩张南城势力的大业,女人在他眼里只是等级不同的玩物罢了,在他身上,她怕是永远也无法得到爱情,既然如此,她就不得不盘算一些其他的东西……毕竟她是家主的贵妾,又出生高门李氏,身份足够被抬为嫡妻,如果她做得够好,是不是有可能为自己谋到一个城主正妻的身份? 想到这里,兰姨娘微抬眼睫,视线堪堪落在被林姑姑牵进房中的玥珂身上。 南城奴礼虽有奴妾需在嫡妻面前受闺训的要求,但家主尚未娶妻,此项规矩本是可有可无,但家主既然把人送到自己这里来了,显然是希望她好好搓磨搓磨这小奴儿的脾气。 取悦家主的大好机会就在面前,她怎么能不好好把握。 兰姨娘放下手里的茶盏,冲左右丫鬟道:“来人,还不将玥奴请上外边的春凳,让她好好领教领教凌府的闺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