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毛刷刷身/刷rutou/清理阴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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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鸣铮xiele欲,神清气爽心满意足,懒洋洋地倚在床头搓揉学科柔软的rufang,过了半晌才击掌唤人进来服侍: “进来吧。” 早在门口候着侍女推门而入,规规矩矩地伏倒在屏风外。 “奴婢元儿,问家主安。” 凌鸣铮嗯了一声,把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小奴妾揽入怀中,难得温和道:“这是元儿,自小在我身边服侍,从今以后便由她来看管你的日常起居、安排你每日受训日程,同时会如是记录你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决定你第二日会受到何种调教。她一向心细如发,眼里容不下半点沙子,你可得警醒点,免得多受皮rou之苦。” 按照南城奴礼的规矩,奴为下贱,身份比仆人婢女还要微贱,是不配拥有丫鬟婢女服侍的,但她们作为主人家中的物件、奴畜,必须被严格看管起来,以免作为主人家的财产有所折损,因此夫主们通常会安排专人对她们进行看管。 给奴妾分配管事丫鬟这种琐事本该由林姑姑来办,但凌鸣铮得了一城千金为奴,自是得意洋洋喜不自胜,rou体和精神上都得到极大的满足。虽然玥奴的言行举止还远远没有达到一个合格的奴妾该有的标准,但看着娇滴滴的美人儿被破了身子不得不委委屈屈伺候服从自己的模样,心中陡然生出些许怜惜,不想让她过得太幸苦,便主动从自己身边知根知底的仆婢中挑出了元儿指给玥珂。 元儿此人的规矩自然是极好的,虽然看上去刻板不讲情面了些,但忠心耿耿做人实在。凌鸣铮想着让她来看管玥珂,既能把她的日常起居打理得井井有条,也能磨一磨玥珂的性子,在严格的管束和调教下,早日成为一名合格的奴妾。 “来。”凌鸣铮堆屏风外的元儿道:“玥奴刚承了宠,带下去洗干净再领来随我入祠堂上族册” 元儿恭恭敬敬地应了一生,目不斜视走了进来。 高潮的余韵才刚刚褪去,玥珂裸露的肌肤上还带着一层薄红,妍丽的小脸不满了涔涔香汗和斑驳的泪痕,湿漉漉一片,蝶羽似的长睫忽闪忽闪,轻颤着打开,怯生生地看着眼前人。 一个陌生的年轻侍婢站在她面前,虽是低眉顺眼,棱角分明的面容仿佛自带厉色,看着颇为冷肃,像极了年轻了十几岁的林姑姑。 玥珂不禁打了个哆嗦,寒毛竖起,下意识往凌鸣铮怀里瑟缩了一下,昏昧的神智难以意识到明明身旁的这个男人造成她悲苦命运的始作俑者,而今却也是她唯一可以依赖、寻求庇护的人。 凌鸣铮察觉到她的惊慌,侧过脸盯着她含着水汽的眸子,过了半晌压低声音轻笑着拉过她按在怀里亲吻她的微微发颤的薄唇。 “别怕,带你去沐浴而已。”凌鸣铮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脸颊,眯着眼睛问:“还是说……你想以这幅模样随我去祠堂?” 奴妾的身份比奴妻还要不堪,自然是上不了凌府的族谱,但需要入凌府的奴畜账册,从此计入府中私产,而凌府的奴册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上的,而是需要开了祠堂,请族中长辈共同查验了新奴,才可登记造册。 玥珂是家主的奴,族里的长辈们怎么也不会在这个环节上卡着不让她计入奴册,但凌鸣铮自持身份,又重规矩,自然想让玥珂干干净净、礼数周全地正式成为他的私产。 刚经过一番急风骤雨般的掠夺和侵犯,玥珂虽恐惧害怕,却更不敢违逆夫主的命令,加上脑识已被青儿喂下的毒药悄无声息地腐蚀摧毁,除了本能地服从以外,根本不知还能怎么办,在元儿凑过来搀扶她的时候,不得不期期艾艾地跟着走了。 凌鸣铮以手托腮,倚在床头,若有所思地看着玥珂被元儿乖乖牵走的背影。 昨夜把她欺负得那样狠,今天又在她嘴里xiele精尿,可谓是一点脸面个尊严都没给她留,恼得她竟要狠狠咬断他的阳根roubang,现如今不过是cao了她几下便将她驯得服服帖帖不敢造次,连被带走沐浴都念念不舍地一步三回头。看来驯奴调奴也没什么难的,只要下面的功夫够好,再怎样高贵出尘的女子也能变成匍匐在他身下来母畜yin奴,心甘情愿地打开身体请求他的cao弄…… 与此同时,玥珂被带到主屋一侧的浴室里,整具身子浸入温热的池水中。 元儿并两个年轻的小丫鬟手里拿着各种刷具,在她细腻如雪的肌肤上大力揉搓刷洗。她们的动作快速而狠辣,并不像从前东城温府里的小丫鬟那样,轻缓温和、生怕弄伤她吹弹可破的皮肤,倒像是在洗刷待宰的猪羊那般粗鲁用力。 玥珂皮肤娇嫩敏感,又从小受尽娇宠,如何受得了这种苦楚,在水里挣来扭去,四肢扑打起四溅的水花。 “别乱动了——啪!”一个小丫鬟她不安分的动作弄得心烦气躁,手上的毛刷刷柄狠狠抽在光滑的肩头,悄然留下一道微微凸起的红肿印记。 “你是要进祠堂的,身上必须被清洗得很干净,若是待会被府里的主子们发现一点脏污,不仅你要倒大霉,我们几个也要被你连累得受罚!” 小丫鬟一边说着一边揪起一只粉嫩的奶尖,手里的毛刷递了上去,怼着那粒红樱似的圆粒来回搓刷。 “啊呀——”尖锐细密刷毛一根根掠过稚弱的奶头,无数细小的刷毛甚至挤入了乳孔奶眼之中。强烈刺激的痛痒酥麻自胸口直窜而起狠狠打入脑髓,下面的小洞又是一乍一开,滑腻的yin水淌入温热的池水之中。 玥珂惊叫一声,身体差点从浴池里弹跳而起,却被早有准备的小丫鬟们七手八脚牢牢抵在池壁上,溅起点点滴滴细碎的水花。 “玥奴,安分点吧。”一直沉默着干活的元儿终于开口,语气毫无起伏:“当心别让池子里的水落在头上脸上了。” 玥珂懵然道:“什么意思?” “女子入府为奴后,除了秀发外身体上其他的毛发都要被剃净。纳奴礼时家主虽亲手剃净你的耻毛,但你看才过去几天,这阴阜上便又隐隐生出了些许青痕。为了一劳永逸让奴畜的身体保持光洁无毛的状态,如今这水里可是添加了秘制的汤药,能够抑制毛发生长。” 元儿瞥了眼她光溜溜的脑袋,淡淡道:“你刚被剃了头,如果不想一辈子维持这幅模样,就别乱动了,免得脑袋上沾了药水生不出头发就难看了。” 玥珂听了她的话,吓得身子一僵,整个人像是瞬间被定住了一样不敢动弹。 “嘻嘻,元儿jiejie你干嘛要告诉她嘛。”小丫鬟见玥珂终于安分下来不敢挣扎了,连忙加快动作来回搓刷她的身子,嘴上不住嬉笑道:“我看她现在这样也很好看嘛,说不定家主也喜欢她光秃秃的模样呢。” “你可真是不怕死,家主的喜好也敢擅自揣测?”元儿用手指戳了戳小丫鬟的脑袋,催促道:“还不快抓紧干活!” 小丫鬟吐了吐舌头,把手上的毛刷一扔,随手抓过一把金光闪闪的剃刀,在玥珂眼前缓缓转动着。 “身上都洗干净了,接下来还要把下面新生出来的耻毛剃干净才行。” 玥珂望着她手上薄而锋利、闪动着寒芒的剃刀不禁心生惧意。 不久之前,她就是被凌鸣铮用这这样的刀刃残忍地剃光身上所有的毛发。不禁秘处的耻毛荡然无存,就连一头墨雪青丝都被齐根刮净。下体隐秘之处失去了遮羞的耻毛,娇怯的玉户完全暴露在外,随便什么人都能一眼看到她最为隐秘娇柔的私处。两腿间凉飕飕的,行走爬行时稍稍触碰拉扯到敏感的软rou,都会带来一阵麻痒难忍的刺痛。 “玥奴,张开腿,把贱屄周围新长出来了yin毛剃干净你就可以随家主到祠堂入册了。” 玥珂惊慌的视线在冷冰冰的剃刀和自己下体上刚刚冒出短短毛茬的玉阜上不安地游移,想到从此以后自己的下体都要被维持光裸的模样,不禁觉得苦涩又羞耻,扭扭捏捏地绞紧双腿,仿佛这样就能避免作为奴妾不得不接受的屈辱对待。 元儿也不与她多说,让小丫鬟一左一右掰开她的双腿,自己接过刀刃对准朝玥珂冒出一层青茬的下体剃了上去,三下五除二就把两腿间刮得干干净净,恍如婴儿新生的皮肤。 “玥奴的身体已经清洁干净,带出去交给家主准备送入祠堂吧。” 一群小丫鬟七手八脚将玥珂从水里捞起,擦干身上的水渍推出门外,在那里,凌鸣铮已经等候多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