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身(koujiao/阳具扇脸/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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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荡的情欲模糊了视线,玥珂朦胧的视野中,只见眼前男人薄而锋利的唇瓣微张,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听不太真切,繁复的衣带被扯下、衣摆被撩开,粗大的男根猝然弹跳出来。 那roubang的尺寸足有半大孩童小臂那么粗壮,大如鹅蛋的guitou浑圆鼓涨,顶端微微凸起的小孔泛着湿漉漉的水光,棒柱上青筋虬结、根根毕现,roubang根部与双腿腿根连接处中间沉甸甸垂坠着一对满是褶皱的精囊。 玥珂虽然从未见过男子的阳具,身体和意识却被汹涌的情潮所支配,在看到那根粗硕roubang时莫名觉得口干舌燥、心若擂鼓,本能地亲近它、渴望它,迫不及待想要被它填满深入骨髓的空虚。 面前的男人挺了挺胯,乍现的阳具逼了上来,尺寸惊人的guitou直抵眼前,亮晶晶的水渍沾上她的眼睫,充满了陌生腥气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从身上每一个大张的毛孔窜入皮肤、溶入血液。 “看到它了吗?”凌鸣铮扶着阳物粗圆的棒身,cao纵着它在玥珂眼前抖了抖,湿漉漉的guitou从泛红的眼尾一路像下蹭去,晶莹的清液在脸颊上留下一小道曲折的路径直抵唇边,耀武扬威般蹭了蹭她的唇瓣,得意扬扬道:“马上它就要插到你的sao屄里……然后,你就彻底属于我了。” 玥珂浑身空虚酥软,却在guitou磨蹭唇瓣的瞬间,鬼使神差地伸出小舌轻轻舔了一下它。 那一下蜻蜓点水般的舔舐犹如无形的酥手直入灵魂深处,轻而易举捉住凌鸣铮整条神魂,要将它勾出体外。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浑身血液刹那间涌上了头顶,凌鸣铮惊愕地低吼一声,在香舌悄然瑟缩的瞬间一手捏住玥珂的脸颊迫使她打开牙关,另一手按着她的后脑,把她张开的小口推向自己狰狞勃发的阳具。 玥珂被迫张大小嘴,瞪大双眼睛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挺立昂扬的狰狞roubang距离自己的嘴唇越来越近,腥热的气味扑面而来。 心底本能地生出恐惧和惊慌,玥珂在凌鸣铮掌心里扭着头挣扎了一下,却换来对方更加严厉酷烈的镇压,掌心力道更重三分,仿佛钢筋铸成的枷锁紧口在她光滑的头皮上,最后一点挣扎抗拒的权利也被残忍剥夺。 “小sao奴!舔了大roubang就想躲?嗯?”凌鸣铮腰腹一挺,阳具整根逼了上来。 “今天先赏你吃个够!” 粗圆肿大的guitou终于迫近前来,在她花瓣似的薄软唇瓣上耀武扬威似的重重一蹭,接着毫无保留地朝口腔之中插去。 “唔……呃嗯……”嘴里被迫纳入了大半根粗硬guntang的yin根,连呼吸都变得困难。玥珂呜咽一声,略微仰起头,绷直了修长雪颈艰难的喘息着。 凌鸣铮仍不觉满足,覆在她脑后的大掌狠狠往下一按,胯下的roubang怒挺,这才整根没入温暖湿润的口腔之中。 “……”粗圆guntang的roubang填满整个口腔,玥珂娇柔小巧的唇角都因为难以承纳过于巨硕的棒柱而微微开裂,渗出缕缕血迹,浑圆的guitou满满当当抵住了喉头,不容半点空气进入,鼻尖又被按着紧贴在男人下腹浓密卷曲的毛发丛中,腥热浓浊的雄性气息瞬间充斥着整个鼻腔,满是褶皱的精囊贴着尖尖的下巴,嘴巴被按在阳具根部毛茸茸的皮肤上,双唇被棒柱根部的温度烫得几乎哆嗦起来,口腔内小舌被登堂入室的roubang逼得无处安放,不得不瑟缩在棒柱旁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roubang上暴起的青筋一突一突地跳动着。 玥珂僵着身子,双眼懵然不知所措地望着凌鸣铮。 她的口腔实在太小了,凌鸣铮的阳具又足够巨大,即便已经顶到了喉咙口也还有一大截裸露在外,guitou卡着细窄的喉口,进不去又不甘心就这么退出来,又被玥珂的眸子这么一望,身下yuhuo燃得更甚,呼吸越发粗重guntang,所剩不多的耐性顷刻间烟消云散,终于难以抑制狂躁的情绪,腰腹重重一顶,guitou终于擦过喉口的软rou,狠狠顶入更深处。 “唔——”roubang毫无保留地整根塞了进来,唇角传来撕裂般的疼痛,整个口腔鼓胀得没有半点缝隙,蛮横闯入的异物直插深喉,戴着强烈侵略性的浓重雄性气息刺激得玥珂胃里一阵抽搐,喉咙深处“咯吱咯吱”作响,干呕着试图把异物呕出。 凌鸣铮岂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用了最大的掌力牢牢制住玥珂的头颅,腰腹挺送不断,阳具开始在温润的口腔中迅猛律动起来。 “……”玥珂从小到大都不知自己的口腔还能被这样使用,整个人被惊到了似的怔然僵硬在凌鸣铮身下,香软的小舌惊慌失措地来回躲闪在口腔里左冲右突、四处搅弄的阳具,趁它稍稍往外抽离的间隙大口而急促地呼吸。 “不许躲!”玥珂来回躲闪的小舌显然激起凌鸣铮更加深重的占有欲和控制欲。宽厚的大掌在她光溜溜的后脑上用力一拍,凌鸣铮沉着声音命令:“舔它!” “唔……”玥珂吃了痛,下意识顺从他的要求,尝试着伸直舌面,柔软的舌尖即便伸直了也只能堪堪抵在roubang正中,顺着凸起的青筋一路往前上,直到来到guitou顶端,绕着正中的精关打着圈儿般的舔舐。 她从未做过这种事,此刻行为不过都是在催情药的药效下本能地进行着,动作和力道都不得要领,窄小的口xue只浅浅含住guitou下方一小截roubang就已仿佛已被撑到了极致,喉咙仿佛都被彻底压迫堵塞,几乎就要不能呼吸了,不禁小口一松,任由粗大的roubang从嘴里滑落出来。 阳具脱离了温暖湿润的口腔,凌鸣铮心中一阵恼怒,腰腹骤然一挺,充血勃起的阳具“啪”地一声,狠狠扇打在玥珂脸上。 roubang硬烫得像烧红的烙铁,猛地落在脸颊上,比笞板扇在脸上还要疼痛难忍,满是赤裸裸的羞辱意味。 凌鸣铮腰腹一扭,继而又抽了玥珂一记rou鞭,然后才迫不及待地再一次挺起阳具冲入齿关来回抽插挺送,每一次不深深顶入咽喉最深处绝不罢休。 玥珂的喉咙被铁硬的阳具顶撞得咯咯作响,泌出的唾液满满当当充斥着口腔,寻不到间隙吞咽,银丝随着凌鸣铮的进进出出从唇角流出。 凌鸣铮挺送的动作越来越快,眼眸里泛起了野兽般的红光,随着一声嘶哑的低吼,玥珂感觉到火烫的阳具在自己口中猛地一抖,腥重guntang的浓精一股股激射入喉。 “呃嗯……”口鼻之间充满了攻击性极强的雄性气息,口腔再也容纳不住的口涎jingye一股脑从唇角溢出,滴落在雪白的衾被上。 “不许漏出来,都给我吞下去!”凌鸣铮把她的脸死死按在自己胯下,半软的阳具还没来得及从湿热的口腔里抽离又再一次充血硬起,肿胀的根部牢牢堵在口腔外,直到看着玥珂皱着一片狼藉的小脸委委屈屈吞下满口浊精才扶着阳具退了出来,带出一缕黏稠的精丝。 “嘴上功夫一塌糊涂,入府之后要勤加训练才是啊。”凌鸣铮低沉地笑了一声,拍了拍她还来不及退去红潮的脸颊,另一手在床板上敲了敲,吩咐道:“躺好自己掰好腿,为夫要给你的saoxue开苞。” 玥珂被迫吞入满腔污物,连连咳嗽干呕,身体在催情药的作用下,软成了一滩春水,颤颤巍巍分开双腿便像是耗尽了所有气力,连挪动指尖的力量都没有,很好遑论伸手掰开屄缝。 凌鸣铮不耐烦地冷哼一声,强烈的征服和占有欲在体内躁动不安,他捉住阴蒂上的金环催促似的往外用力拉扯了几下,最后索性自己动手抬起玥珂的双腿高高架在自己肩头,这才让从未示人的娇xue在羞怯地呈现在自己眼前。 柔美的花瓣朝左右两边层层分开,稚弱的阴蒂羞涩地微微露头,被迫敞露的花xue微微开合,悄无声息地吐露着清莹的花汁玉露。 凌鸣铮喉头一滚,渴望征服占有的欲望从未有过的炽烈。他扶着roubang根部逼了过去,饱涨的阳具凶悍地抵在不住收缩的洞口,只要腰腹向前一挺,就能借着滑腻的yin液毫无阻碍地进入那处旖旎诱人的所在。 但他没有那样做。 “说话,”粗圆的guitou在乍开乍阖的roudong外打着圈儿磨蹭着,却始终吝啬地不愿插入,凌鸣铮伸手托住玥珂的后脑向上抬起,让她亲眼看着二人身体互相摩擦触碰的所在,逼问道:“说,你想不想被我cao?” “……要……想要!求求你……” 玥珂被他恶意地挑弄折磨得几欲发疯,滚滚而来的情潮淹没了所有的理智,近乎失神地瞪大眼睛望着抵在xue口的狰狞阳具,心中“砰砰”直跳,根本不知道自己将被残忍地夺去贞洁的处子之身,在情药的作用下急不可耐胡乱点头,毫不犹豫地将身体所剩无几的归属权拱手让人。 凌鸣铮心满意足地笑出声来,双手环抱住她纤细的腰肢狠狠一顶,充血勃起的巨硕rou刃强悍地捅了屄xue,一贯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