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一)(介绍规矩/剃阴毛/贞cao锁/快感初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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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柔隐秘的私处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凶神恶煞的南城婆子面前,逐渐逼近的剃刀让她觉得恐惧,裸呈而现的皮肤起了强烈的觳觫,玥珂羞耻到了极点,又不能出声,只能竭尽全力挣扎,美丽的眼眸中不能自制地沁出泪光,仿佛含着两汪水,耻辱、羞愤、惊恐混杂在一起。 “啪!”林姑姑狠厉的巴掌猝不及防扇打下来,狠狠落在细雪一样洁白的大腿根部,火辣辣的痛感引来玥珂一阵轻颤,若不是被口枷禁锢,恐怕当场就要痛叫出声。 亲近之人都知道她体质特殊,身体所有感知都比寻常人敏感数倍,因此对旁人来说任何微不足道的痛苦到了她身上都会被放大好几倍,变得难以忍受。 譬如此刻,落在腿根上的虽只是林姑姑的巴掌,却犹如一片锋利的刀刃从她腿上狠狠剔下一片rou来。 “眼招子看什么呢?”林姑姑瞪着她怒斥:“方才你不懂规矩也就罢了,现如今妾身已将规矩都与你讲清楚,你便该明白,你虽还未受奴礼,却已许了我们城主做奴妾,虽然只是奴妾,却也要干干净净地入府,下面的耻毛必须剃光!” 眼看林姑姑手中利刃就要落下,房门却被人从外向内用力推开!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家小姐!”一个青衣少女踹开房门,急匆匆跑了进来,一把推开林姑姑伸手挡在床前:“不许你们欺负她!” 那是一个和玥珂年纪相仿的少女,一身质地上佳的青绿色衣裙,并不做丫鬟打扮,看起来十分活泼俏丽。 “这……”一向趾高气扬的林姑姑在看见那少女时,态度竟变得莫名恭敬:“青姑娘,我们都是按照府中规矩行事,并无不妥之处。” “什么规矩?此地又不是你们南城,在东城可没这样的规矩。” 林姑姑为难道:“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昔日东城战败,温城主将她赠予凌府为奴,两城百姓都有目共睹,再无转圜余地,她如今虽还未销户籍受奴礼,可也不能再当做人来看待了。青姑娘,城主敬您是他的恩人,对您以礼相待,但也请您莫要为难我们才好。” “我不为难你们,既然我是他的恩人,那恩人的请求他也应该答应才是。”青姑娘思忖片刻,道:“回去告诉你们主子,我从小服侍小姐长大,如今她就要出嫁了,她的梳洗装扮怎能假手于人?就让我最后服侍她一次吧。” 林姑姑陪笑道:“青姑娘有所不知,玥珂姑娘此去是要做奴妾的,装束自然也与寻常正头夫妻不同,您怕是做不来。” “这有何难?你留下来指导我不就好了?”少女虽然面容稚嫩,说话确实不容拒绝:“总之我是要亲手服侍我们家小姐的。” “这……好吧。你们先出去侯着吧。”林姑姑无可奈何地一挥手,其余管教婆子一并退了出去,转眼间闺房里只剩下林姑姑、青姑娘以及四肢被缚、呈大字型被屈辱地固定在大床上任人宰割的温玥珂。 “既然如此,我们开始吧。”林姑姑把剃刀递到青姑娘手中,指了指玥珂腿间一片薄而细软的毛发,说:“南城新奴嫁娶婚俗中包含了五大礼,一为净礼,二为训礼,三为束礼,四为断礼,五为拜堂。五礼完毕方可洞房。眼下正在进行的便是五礼之一的净礼,即洗净身体,洗去在外家时的一身浊尘,干干净净进入夫主家,除此之外还要将新奴身上都耻毛剃刮干净,做到身体光洁,以免败了主子的兴致。玥珂姑娘腋下白净无毛,因此只需青姑娘代劳,为其剃净阴毛即可。” “一定要这样吗?”青姑娘手握剃刀,目光落在玥珂覆着薄薄耻毛的阴阜上,又抬头看了一眼玥珂苍白无措的脸,眼睛里浮起一层不忍。 林姑姑:“青姑娘若是下不了手,还是让妾身来吧。” 青姑娘摇摇头,凑近玥珂耳边,无可奈何道:“小姐,对不起啊,青儿能力有限帮不了你,能做的只有亲自动手,也好过让那些粗使婆子的脏手碰你,希望你能好受一些。”说完便从一旁的水盆里取出被温水浸透了的湿布,小心地覆在玥珂的阴阜上,让那一片毛孔受热展开。 可是玥珂一点儿都没觉得好受,羞愤得浑身直颤。青儿虽然是她的贴身侍婢,却自小伴随她长大,感情慎笃,可即便如此,自己从小到大也不曾在她眼前如此袒露身体,更不曾把自己隐秘敏感的私处暴露在她面前,任由她拿着剃刀一寸寸逼近。 可是事到如今,她的意愿已经变得毫无意义。 须臾,冰凉的湿布被青儿揭了下来,剃刀冰冷的刀刃毫无预兆地抵上了阴阜,锋利的刀尖直插柔软乌黑的阴毛丛中。 “小姐,别担心,我会想办法救你出来的。”青儿说着,手腕微微用力,刚被打磨过的刀刃格外锋利,紧紧贴着毛发根部,由上往下快速移动,一转眼就在鲜嫩乌黑丛林间开垦出一条白嫩的小rou径。 从小到大都不曾受过如此奇耻大辱,玥珂羞愤欲死,屈辱的泪水颗颗滚落,若非双唇被口枷撑开无法咬合,只能发出破碎而无助的呜咽声,此刻恐怕早就咬舌自尽。 一簇簇柔软鲜嫩的耻毛被齐根剃下,堆积在双腿间洁白在床褥上,很快即成一小撮黑色的小丘。 微微鼓起的阴阜很快就被剃刮干净,露出雪白的皮rou,青儿手中剃刀却未停下,而是微微后移,细致地剃尽花唇周遭的软毛,刀锋过处再无一丝毛发,粉嫩诱人的花唇绽放在细嫩的阴户中,干净美丽,楚楚动人。玥珂从未示人的娇美的玉户经由这样一阵刮弄,剃得光溜溜的,仿佛从来都不曾生长过毛发一样,不得不褪下一切遮掩,羞怯地裸于人前。 “这样可以了吧。”青儿扔掉刀,在水盆里净了净手,略微偏了偏身子让林姑姑看见自己身后被剃光下体的玥珂,急声催促道:“我可以为小姐穿衣梳妆了吗?” “青姑娘少安毋躁。”林姑姑走上前来,双指掰开玥珂光洁柔嫩的花唇仔细检查片刻,点点头道:“有劳青姑娘了,剃得确实干净,只是按照规矩,还需为新奴束上贞cao锁。” 青儿拧了拧眉毛,问:“贞cao锁?那是什么?” “管束并规范yin奴行为举止的束具。”林姑姑一边解释一边递过来一根细长的皮质锁扣,“为奴者的身体必须被调教成最yin贱敏感的状态以便取悦自己的夫主,但又不可以被夫主以外的男子玷污,所以必须以此物锁住下体,免得yin奴失了贞洁。” 青儿愤愤不平地丢开手去:“这也太侮辱人了,我们家玥珂小姐是城主之女,天生尊贵,怎堪受此侮辱!” “尊贵?”林姑姑不屑一哼,冷冷笑道:“今日以后就是低人一等的贱奴了,就连基本尊严都没有了,还谈什么尊贵?青姑娘,快为你家小姐穿戴好束具吧,免得误了时辰惹城主不快。” 青儿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捡起贞cao锁。乍一看去,那是一条金属腰带,只是在腰带下方又延伸出了一根细细的链子和一片狭小的铁片,铁片中央镶嵌有一个细长狭小的圆凹槽,里边遍布着密集硬挺的细小毛刺。 “她还未被破身,xue里就不必插入玉势。”林姑姑一边指导青儿为玥珂穿上贞cao锁,一边说道:“但玥珂姑娘不比我们南城那些从小就被当做yin奴教养的女子,xiaoxue和阴蒂从未受过调教,从现在开始就必须时刻保持敏感度,日后才好取悦自己的夫主……” 说话间,玥珂腰上陡然一凉,青儿手中冰冷的金属腰带毫无预兆地围了上来,只听“咔嗒”一声响,腰间的金属锁扣落下,腰带在纤细的腰肢上绕了一圈后,被紧紧扣上。 玥珂口不能言又挣扎无门,除了屈辱地别开柔颈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在心底祈求这场永无止境的羞辱折磨能够早点结束。 可她不知道这才是刚刚开始。青儿在林姑姑的指点下轻探出手指捻起玥珂绽放在层层花瓣间的细嫩花蒂,生疏地来回搓揉,粉色的rou粒迅速充血挺立起来,微张的花xue竟随着她的动作缓缓渗出滑腻的花液。 “嗯……呜呜……”私处猝然遭到撩逗玩弄,玥珂稚嫩青涩的小roudong十八年来第一次流出香甜的花蜜,陌生的愉悦快感犹如电流般打入脑识。被强行撑开的口中不能地倾吐出yin靡的呻吟。 “还没经过调教便如此敏感,日后必定是个下贱至极的yin奴。”林姑姑看着眼前暗吐芬芳的xiaoxue评价。 “姑姑有所不知,我们小姐体质特殊,感知生来就比寻常人敏感许多,再寻常不过的小伤小痛到了她身上都会被放大数倍,整个人跟积雪堆成似的,仿佛轻轻一碰便会化了,城主从小捧在手心,就怕小姐磕坏了碰坏了……” “竟有此特性,多谢青姑娘告知,妾身定会如实转告家主……” 玥珂正被陌生的快感包裹着全身,完全不知道自己不为人知的身体状况已被婢女透露得一干二净。正在她意识朦胧之际,一阵冰凉陌生的触感忽然抵上了发痒发热的下体,紧随而来的粗砾刺痛倏然紧紧包裹住双腿间敏感的花蒂。 “唔——”玥珂不禁剧烈一颤,本能地垂下眼睫望向下体,只见自己充血肿胀的rou蒂竟被青儿对准那条金属腰带下方细长狭小的圆凹槽硬塞进去,凄惨地卡在细密硬挺的毛刺丛中! 锋利冰冷的锁片铁硬无情地勒进屄rou里,凸起的花xue被顶弄回花瓣之中,阴蒂下方细小的尿口被铁片包裹得密不透风,整个屄xue四周没有半点空隙。 青涩稚嫩的下体私处何曾受过如此刺激!玥珂猝然伸长脖颈,细白的双腿紧紧绷直,冷汗伴随着羞愤的泪水涔涔落下,身上最柔软脆弱的部位被暴力对待时虽然异常痛苦,但以有一道难以言说的陌生快感相伴而生,从她腹下迅速攀起窜入骨髓。可这阵快感即将攀上顶峰的瞬间,充血的花蒂便被残忍地锁入贞cao锁的细小凹槽中,冲天的快感被剥夺释放的权利,凹槽槽壁上无数细小的毛刺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那枚小小的rou粒,让其永远维持着充血挺立的状态,让佩戴着贞cao锁的下体变得更加敏感,以便尽早激发新奴yin荡的本性。 玥珂被迫大张双腿裸露私处,女子身上最柔美诱人的层层花瓣已被一整片冰冷的金属铁片完全覆盖,再也窥不见半缕春光,金属冷漠无情的光泽在积雪一样洁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残忍。 “这才像个样子。”林姑姑抬起玥珂的腰臀全方位检查一遍,终于满意地点点头,随即丢给青儿一条半透明的薄纱,说:“这就是她的婚服,缠上胸乳,稍微遮挡一下即可引她出阁了。” 青儿掂了掂手里拿薄纱,半晌才对林姑姑道:“这也不难,我知道怎么做,能否请姑姑移步外间等待,我想与小姐最后说两句体几话。” “这……”这不合规矩,林姑姑面露难色,思量再三,终于还是不想得罪城主的恩人,收走贞cao锁的钥匙点头应允:“别超过一盏茶时间,否则误了时辰,吃苦受罪的还是你家小姐。” “谢姑姑。”青儿目送林姑姑离开,在她终于关上门的一瞬,为玥珂取下口枷并解开束缚四肢的绳索,用自己的衣服包裹住她赤裸的身体:“小姐,你受苦了!” “……”玥珂被她扶起,犹如被吓傻了一样,即便身束缚已除,也只懵然无知地目视前方,一动不动。 “小姐,那老货被我支走了,我带你从后院逃走!” “逃?”玥珂忽然回神,自嘲似的短促一笑,道:“我已逃了一次,可那南城城主用东城全城百姓和爹亲的性命相胁,我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可是——” 玥珂轻轻推开她,拾起地上薄纱站了起来,照着林姑姑的要求一寸一寸缠裹好自己的胸乳后缓缓朝房间另一侧的妆镜台走去。 “小姐,你这是?” 玥珂在镜前坐下,从无数首饰匣子中找到最精致的那个,从中抽出一柄做工精致华丽无双的金凤衔珠步摇,握着它紧贴在胸口,自言自语般呢喃道: “既然逃不掉,何不干脆杀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