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解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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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热了。 汗液顺着侠士的脸颊流下,落在地上晕染出一点深色,又瞬间蒸发为雾气。 他微微抬了抬斗笠,刺眼的日光逼得他睁不开眼睛。滚滚热浪扑面而至,就连往日舒适的海风都嚣张起来,灼得人皮肤又热又痛。 百川武场上的刀宗弟子大多躲树荫下乘凉去了,唯有几个意志异常坚定的,还在挥汗如雨地练着刀。 方轻崖像平日一般来巡视弟子状况,看到他们无精打采的模样,笑着把他们赶去瀑布下冲凉。又转过身亲昵地搂住侠士,被热气蒸得瞬间放了手。 “大忙人,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跟我们去玩玩?新来的好多弟子都想见见你。” 侠士笑了一下,把刀收回腰上:“师兄都这么说了,那便走。” 瀑布下面已经聚集了一些刀宗弟子,赤着上身在水里嬉笑打闹。有的弟子仍不忘练习刀法,寻着人便使出一招触石雨,“噗通”一声把人抱摔进水潭。被偷袭的弟子也不恼,浮起来甩了甩脑袋上的水滴,笑骂一声便拿着未出鞘的刀与人比划起招式。 “小师兄,快来这边坐!” 有人认出了侠士,招呼着他下水凉快。他与方轻崖褪去上衣,淌进水潭中坐下,丝丝凉意浸入身体,暑气顿时褪去了不少。 侠士脾气好,待师弟师妹们温和有耐心,又常常外出游历,见多识广。刚坐下就有弟子围过来找他讲话,还顺道给他塞了瓣西瓜。 侠士哭笑不得地接过,思考有什么江湖趣事可以跟他们分享。一位年纪尚小的刀宗师弟蹲在一旁,有些踌躇地说道:“师兄,您屋内是有蚊子吗?我那里还有些驱蚊的药水,若是您需要……” 哪里来的蚊子,这几日天天去刀主那里…… 侠士纳闷,突然像是想到什么,猛地低头一看,自己的腰腹和胸膛零零散散地分布着一些还未消去的浅色吻痕。想来是前几日与浪三归行床事,刀主对着他又啃又吸,腹部肌rou被舔得蒙上一层水光,rutou都红肿了将近一倍,几乎要破皮。他连声求饶才没让刀主在脖子上留下痕迹,只是腿根处被泄愤似的咬了几个清晰可见的牙印。 糟糕,忘记了这事。 方轻崖在旁边轻笑一声:“哈,这可不是蚊子咬的。” 他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围在周边的弟子听见。侠士来不及阻止,眼睁睁地看着刀宗弟子们登时探头过来,“噢噢”地怪叫起哄。 “这吻痕,啧啧啧……” “小师兄何时有了情缘,竟也不同我们说!太不是兄弟了!!” 那位年轻弟子自知闹了乌龙,红着脸就想跑走,被旁边的人卡住脖子留下来探听侠士八卦。 “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年方几何?!” “是我们宗门的弟子吗?!” “如实招来,如实招来嘎!” 闹腾起来的弟子们七嘴八舌叽叽喳喳,甚至还有谁家小鹦鹉在浑水摸鱼地乱叫。侠士脑门青筋突突直跳,但好歹在外游历时练出了厚脸皮,堪堪维持住了脸上的表情。 “自然是我们宗门的弟子,具体是谁……”侠士望了一周眼睛发光的刀宗弟子,有些好笑“抱歉,以后会告诉你们的。” 四面八方响起弟子们遗憾的唏嘘声,仍有些弟子不死心,问道:“那你们两人武功谁要强一点呢?” 侠士心想你可真会问,轻咳一声,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撒了谎:“自然是我厉害一点。” “噗嗤。” 唯一的知情人士方轻崖没忍住笑出声,被侠士瞪了一眼,忙忙压下嘴角,悄悄用手在嘴上比划一下,表示自己不打扰您表演了。 “这范围也忒大了,武功在师兄之上的就没几个。” 弟子们又吵吵闹闹地询问起来,反正第一个问题就撒谎了,侠士索性放飞自我,直接开始胡说八道。 “年纪比我稍小一点,唔……自然是没我高。” “模样是当真俊俏,我配他是高攀了。” “性格是极好的。善解人意,温柔大方,我喜欢的紧。” 只见方轻崖听着听着便悄悄扭过去身子,肩膀开始微微颤抖,仿佛在极力压制自己不笑出声。侠士撇他一眼,嘴角是笑的,眼神却极其无奈。 看我热闹就这么开心吗? 方轻崖像是察觉到了,扭过头眨眨眼,低声耳语:“温柔又美丽的三归师叔,我倒也想认识认识。” 侠士咬牙切齿,嘴唇微动:“若不是你,我又怎会被师弟们围着取闹。” 然而方轻崖却是微微收敛了笑意,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只是堂堂浪游刀主在你这讨不到名分,我这做师侄的也是有点着急。” 侠士听闻一愣,然而那边弟子们刚好停止了嘀嘀咕咕,显然是探讨无果,复又狗狗祟祟地凑过来,侠士忙举起手:“好了好了,太阳也落了,最后一个问题,问完去练刀。” 弟子们嘻嘻哈哈地推着那名年轻小师弟出来,只见小师弟的脸竟是更红了,整个人都是抗拒到想要逃走,却被牢牢抓住。便支支吾吾,细如蚊蝇地说道:“我,我们……我们想知道……” 他像是赴死一般,紧紧闭上眼睛,大声喊道:“我们想知道师兄是在上面还是下面!” 这一喊简直惊天动地,震撼人心,树上的鸟儿都被吓得“普塔普塔”乱飞。侠士被这一声吼的回不过神,心中惊叹现在的小孩子都这么奔放了吗。 那弟子睁开一只眼偷偷看侠士反应。只见侠士神色古怪地看着他,他的脸登时更红了,整个人像熟透一样,一想到自己在仰慕的师兄面前毁了形象,双手便局促地搅在一起。也不知道当时的自己是如何鬼迷心窍,竟答应了说出这样的话。 “对,对不起!!师兄,是我呜……” 怎么还把人吓哭了,自己也没说什么啊? 侠士连忙站起来,想宽慰两句。而那弟子像是丢脸极了,拿着衣服便运起轻功,瞬间跑得无影无踪。 “啧,都在这偷懒呢,我说怎么找不到人。” 弟子们闻声望去,只见浪三归抱着刀站在岸边,便纷纷起身行礼,唤其刀主。 浪三归一眼便看到了侠士,他的小徒弟乖乖地站在水里,规规矩矩跟着其他弟子一起低头行礼,然而偷偷望向自家刀主的眼眸,却是藏不住地流出爱慕之意。 “刀主,您也下来玩玩呗?” “就是!就是!” 这位刀主与弟子们关系极好,甚至还有弟子大着胆子拿水去泼他。浪三归刀未出鞘,随手一挥,刀势便破开潭水,汹涌的巨浪把弟子们冲翻了个跟头。唯有侠士和方轻崖且能站在原地。 “还玩?太阳都下山了,还不赶紧回去练刀!自己根基很稳吗?”浪三归眉头一扬,而又看向侠士,声音都不自知的柔和下来“你且先留下。” 旁人皆知侠士是浪三归的徒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方轻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便招呼着弟子们热热闹闹往回走。 登时,诺大的水潭变得冷清,只剩下了侠士一人。 “刀主,是有什么事吗?” 侠士刚想游去岸边拿衣物,却见浪三归脚下轻点,踩着水面落到侠士面前,用力一拉把人扯进怀里。 “您的衣服,唔!” 猝不及防被堵住嘴唇,侠士头皮一炸,猛的推开他,极其紧张地四处张望:“刀主,这可能会有人来……” 浪三归面色不虞,侠士越是抗拒,他越是不依不饶。一只手抓住侠士的手腕反剪在背后,另一只手便扣住他的头,强迫他吞咽着师长的涎水。 “唔嗯……刀主!回去再……” 像是终于意识到胳膊拧不过大腿,侠士只能放软身子让刀主亲了个爽。浪三归每次亲吻都极其霸道,先是含着两瓣软唇又吸又啃,再探进内部细细舔过口腔每一寸内壁,非要逼得侠士浑身颤栗发抖,鼻翼急促地翕动着,感觉就要喘不过气了,才依依不舍地退出来,扯出一根透明又yin靡的银线。 瀑布飞流,落下的水花四溅,打湿了垂在岩石边的藤蔓。在不远处,浪三归心满意足地砸了下嘴唇,还品到了西瓜般的清甜。他的小徒弟在怀中大口喘息着,却还支着手臂想要起身,浪三归熟知侠士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便坏心眼地掐了一下腰,如愿看见侠士哆嗦着颤抖一下。 “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浪三归一下一下地抚着侠士的后背“你何时有了新的情缘,不带过来让我把把关?” 侠士登时一惊:“谁说的,我何时有了……” 他又马上反应过来,定是自己说的话被刀主听见了! 果不其然,只听浪三归幽幽道:“武功没你强,个头没你高,年纪比你小,嘶……” “这三样我是一点也不占啊。” 浪三归又凑过来,贴着侠士湿漉漉的额头,醋味十足:“善解人意,温柔大方,你喜欢的紧?” 侠士简直哭笑不得,这本就是自己随意想出来的搪塞之语,却被刀主记得这么清楚。 他抬起眼眸,眉眼含笑地看着浪三归:“若我如实作答,他们定能猜出来了,况且,”侠士微微侧头,嘴唇轻轻擦过刀主的脸颊“我的心里从始至终只有刀主一人,无论刀主是什么性格,何种样貌,我只喜欢刀主。” 浪三归本身还想问,猜出来就猜出来,你为何不愿旁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可是看见侠士真诚又明亮的眼睛,便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想着狠狠地疼爱一番,把他欺负地泪眼涟涟,哀叫着求饶。 他确实这么做了。 浪三归懒懒地靠在石壁上,这里的水潭净可见底,他能清楚地看见侠士的花xue是如何被撑的发白透明,如何努力又可怜地吞吐着自己的巨物。侠士深知这根东西的恐怖,便只敢攀着刀主的肩臂,慢慢地抬臀又坐下,xue心被温柔地顶弄着,带来绵长又熟悉的快感。 好舒服……嗯啊…… 侠士红着脸,坐在yinjing上慢慢地前后晃动,敏感的软rou被碾磨,受刺激般不断渗出甜腻的蜜水。 “刀主,麻烦,呃……麻烦您快一点……这里真的会被人发现。” 浪三归显然有些不满,拉着他的手去摸他们的交合处:“还有这么一大截没吃下,我怎么快一点?” 手指下的巨物炽热可怖,侠士像是吓到般猛地抽手离开,浪三归没拦他,反而继续去摸被cao得泛红发热的花xue,低声诱哄: “之前不是试过,可以全部吃下去的。” “再坐下去一点,对,很好,嘶……” 浪三归被紧致的内壁夹得闷喘一声,侠士抬眼看去,只见刀主眼眸半阖,银白长发零零散散地落在肩上,却是无端给人添了几分温柔。 像是被蛊惑了一般,侠士抬起屁股便将性物吞吃到底,然而不管吃多少次还是太过勉强,布满青筋的yinjing寸寸摩擦过内壁,把他的甬道塞得没有一丝空隙,直直抵到宫口才停下。这一下太过刺激,侠士被从尾椎炸到头皮的快感激的呻吟一声,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瘫软在刀主身上,带着哭腔颤抖着喘息。 “啊嗯……刀主呜……我,我用嘴给您含出来吧。” 浪三归掐住侠士的腰,把他摁在自己性器上来回研磨宫口,看着侠士泪眼朦胧,张着嘴颤抖着说不出话的样子,状似疑惑地问道:“是不喜欢在上面吗?” 还不等侠士反应,便起身把他放到岸边光滑的石板上,两臂撑在他耳侧,又是温柔地亲了亲:“那便躺下面吧。” 说罢,yinjing便狠狠顶到花xue内部,把肚皮都顶出可怖的凸起。侠士无助地仰起头,不受控制的泪水从脸庞滑下。浪三归凶狠的一次次地cao到最深处,把xue口干的糜烂发红,yin水都在快速地摩擦下打出白沫,又yin靡又性感地糊在xue口。 “啊啊……慢一点,刀主…啊啊啊啊!!” 原本粉嫩的xue口被cao成一个合不拢的小洞,性器抽出时便扑簌簌地往外吐着水,插入时又食髓知味地吞吐吮吸。 浪三归连着抽插了数百下,才慢悠悠地说道:“一会要快一点,一会要慢一点,到底要什么?” 侠士呜呜地哭叫,无尽头的快感让他要崩溃,rou体拍打的yin秽声不断传入耳朵,而不远处便是水潭的入口,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 “射进来……刀主啊啊……要您射进来……啊啊啊啊啊!” 浪三归将他的手腕摁在头顶,极其凶狠地猛顶几下,便掐着腰将侠士牢牢摁在性器上,guntang的jingye尽数灌入花xue,嫩rou一阵痉挛,哆哆嗦嗦地跟着抽搐潮喷。侠士双眼迷蒙,双腿不受控制地乱踢,却又脱力般垂落下来。 性器舒适的在温热多水的xiaoxue内埋了一会,变软后便退了出来。乳白色jingye滴滴答答流入水中,混出一片浑浊。 浪三归探进去两个手指,扩开后引着水流进去清洗一番。xiaoxue被灌满冰凉的潭水,把侠士冻得浑身一颤,他挣扎着起身,去拿衣服。 “先回去再……” 话没说完,洞口传来两个急促的脚步声,浪三归反应极快,抱着侠士闪身躲进层层藤蔓后面,几乎同时,两位刀宗弟子就走了进来。 “给你说了刀鞘不要乱扔!现在好了,又找不到了!” “别生气了师兄……我错了……” 侠士被这一变故吓得心脏狂跳,大气不敢出,这处虽是被茂密的枝叶挡住,但若是凑的太近,还是会瞧出端倪。 他们挨得极近,呼吸彼此交错,竟是生出了些静谧的美好。只是xiaoxue刚被使用完,又酸又胀,还有jingye留在里面,侠士只能祈祷两位弟子赶紧走,他好回去清理一番。 浪三归突然微微俯身,把他的小徒弟整个圈在自己怀里。侠士怕发出声响,任由他动作,紧接着,便感觉到一个熟悉的guntang抵在了自己后xue。 怎么能在这里! 侠士猛的抓住刀主的手臂,指尖用力到发白,被浪三归安抚似的轻拍几下,听他用气音说道:“我轻一点,不会发出声音的。” 硕大的guitou在后xue轻轻滑动,借着潭水的润滑,不由分说地顶开生涩的小口,侠士闷哼一声,因为过度害怕后xue缩的极紧,每一寸推进都撑的生疼。他难受地弓起腰,微微抗拒着摇头,被那guntang的巨物逼得不断向前躲,直至整个身子俯在石壁上。 浪三归也被夹得有些难受,轻声哄着让他放松一点,待炙热的性物填满了侠士的肠道,便小幅度地抽插起来。 侠士咬着嘴唇,呻吟声被生生忍住,只能难耐地喘息着。不远处还能断断续续地听到弟子们交谈的声音。 若是,若是再往这边过来,会被发现……我跟刀主…… 身下律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性器次次破开嫩rou顶到腺体上,侠士简直要被这连绵不断地快感逼疯,修长的脖颈受不住地往后仰,大张着嘴无声发抖。 “刀主……刀主……” 侠士颤抖着用带着哭腔的气音求饶,浪三归停了一瞬,用宽大的手掌死死捂住他的嘴,挺腰便使出更重的力气,一下一下地凿进甬道深处,肠道泌出的晶莹yin液顺着交合处往外飞溅。尖叫声堵在喉咙,他扒着石壁想向上逃,下一秒却腿脚发软,被刀主摁着肚子压回怀里狠狠地cao弄。 嘴巴被捂住,只能用鼻子可怜又急促地喘息。微微的缺氧让侠士头脑发昏,脸上晕出病态的红。他无助地流着眼泪,累积地快感就要喷涌而出,浪三归却在这时轻轻握住了他的yinjing,用拇指抵住前端的小口,将他濒临的高潮生生堵住了。 侠士颤抖着扒住刀主的手臂,无助地在上面留下一条条抓痕,又试图去扯开那只作乱的手。浪三归guntang的呼吸打在他的肩膀上,把侠士死死禁锢在自己怀里,抵着腺体狠狠地磨,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入,性器上裹了一层黏腻的肠液,“咕叽咕叽”地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可怖的yinjing又紫又硬,在那窄小艳红的xue口疯狂进出,浪三归低头死死咬住侠士的脖颈,guitou狠狠一顶,抵着肠道便射出一股股浓精,同时放开抵着马眼的手指,在前端轻轻一揉,侠士便也哆嗦着射了精。 guntang的jingye射进肚子里,侠士只能崩溃着流泪承受,无力地被架着灌满浓精,而后xue在高潮中不断痉挛收缩,把浪三归也是夹得头皮发麻,射完后还留在后xue内轻轻抽动,舒爽地直喘息。 不知过了多久,侠士才在这灭顶的快感中回过神,他揉了揉哭得泛肿的眼睛,侧耳去听,外面的刀宗弟子不知何时已经走了,只剩下汩汩的流水声。 侠士低着头,“啵”的一声把自己从刀主的性器上拔出来,没有了堵塞,混浊的液体便从体内流出来。侠士呆立了一下,脸上一阵发热,便伸手去拿自己的衣物。 浪三归想去拉他,谁知侠士竟是一侧身躲开了,他眉头一挑,揽着侠士的腰把人放在腿上。侠士垂着头不看他,沉默着去掰腰间硬如铁钳的手。 臀部突然被挨了一巴掌,侠士猛的一激灵,血液一时涌上大脑,又气又委屈地大喊:“浪三归!” “在在在。” 浪三归一看,侠士这是真生气了,声音都哽咽着变了调,眼睛红彤彤的,手指气得直抖。 “您是刀主,若让门内弟子知晓,您,您与我行此事,他们又当如何看您。“ “别人如何看我,与我何干。“ 浪三归笑着去亲那抿成一条线的红唇,又吻着他的眼睛,如愿看着那泛着泪光的眼眸柔和下来,便顺手接过衣服替人套上,低声问道:”刀宗四戒可还记得?” 侠士坐在刀主腿上,乖顺地点点头:“不可为恶,不可懈怠,不可骄狂,不可无畏。“ “我再问你,你我之事,可是伤天害理?可是问心有愧?“ 侠士再摇摇头。浪三归便笑起来,用力地把人揉进怀里,隔着胸膛感受到心脏有力地跳动,他垂下眼眸,轻声道:“那便是了。” “若是真容不下,我就带你走。我们一同游历江湖,为刀宗正名。” “天下这么大,还没有我们容身的地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