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手心向上【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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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坂贺一边洗澡一边唱着歌。准确来说,是真岛捏着块小的可怜的干净手帕在擦他的背,同时握着出水口堵塞的花洒在忙活,而他在唱记不清楚歌词的歌,于是听起来像哼哼和口哨的组合。 真岛拿起肥皂在他脖子后面擦了两下,搓起泡沫,说:“低头。” 赤坂低下脑袋,真岛把他的头发都归拢起来,用从女员工那里借的大发夹固定住,然后擦他耳朵旁边,下巴底下,一直到胸前。真岛忙活了一阵,把赤坂重新擦拭干净,然后把浴巾披在他身上,推赤坂离开浴室。 赤坂又坐在客厅里唱了会歌,真岛换上衣服,然后给他穿上衣服,下楼拦了辆出租车,在夜总会门前停下。 真岛首先下车,拉开车门,扶着他站直,每当遇到台阶就低声提醒,店里的少爷和女人都以为赤坂彻底瞎了,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的墨镜。 真岛搀他到后台坐下,把烟灰缸倒干净,用抹布擦了,在赤坂手边排开零食和开罐了的塑料瓶装饮料,无头苍蝇似的绕着他走了几圈,确认没有事项遗漏,说:“那我先去忙了。” 血管组织在义眼台里生长,那毕竟不是自身的器官,是外来的异物,赤坂总觉得很不舒服,从早到晚都能听到自己的组织穿过义眼台,重新覆盖眼眶里面的声音。他不知道影子是怎么生长的,那也太奇怪了,他不敢对着镜子认真看自己的身体里面。 什么都不知道就挺好的。赤坂陷在沙发里,抽着烟,喝低糖饮料,吃着切好的水果,尝试让自己的内心变宁静。他刚刚进入宁静的状态,后台门就开了,两个男人走进来。 佐川司和真岛吾朗。 “佐川哥。”赤坂贺打招呼,没什么诚意,也没有恨意,佐川点点头作为回应,随后坐下。 真岛吾朗从毛巾柜里取出热毛巾,佐川司擦干净手,叼上烟,真岛立刻拿起打火机点上。佐川司看了看真岛,两个人客套了一下。 “所以,什么时候让我回极道?”真岛问。 佐川司吸了口烟:“我不能理解耶,有什么好回的?” “你不需要懂这个。”真岛起身去拿装钱的箱子,那是这个月的业绩,按照这个趋势,下个月就要达到佐川司定下的目标,一亿日元了。 “说好的吧,”真岛说,“达到目标就帮我和老大求情,你没忘吧?” “喔,还有这种事啊。”佐川司装傻充愣。 真岛站了起来,说:“这事可容不得你打马虎眼啊。” “不行啦。再帮我赚五亿再说吧,这样我就去帮你说情。” 佐川司依然老神在在的。 真岛变了脸色,朝着佐川司的脸打出一拳,但手在离鼻尖有段距离的地方停住了。 赤坂贺又吸了口烟,假装自己真是个瞎子了,朝着半空吐出去,摸索着往嘴里丢水果切片,念念有词:“好想吃点青芒果拌辣椒粉。” 再冷酷的气氛也被他毁了。 佐川司皱着眉看着真岛:“怎么,不动手啊?谅你也不敢吧。你们年轻人真的很冲动耶,那边那个丢了一只眼睛,还没学到教训吗?你打下去就要又被丢进那个黑黑的仓库里囚禁起来了。” “这就是你想回去的那个世界的样子,怎么会有人轻松放过摇钱树呢?”佐川司说。 “很好,”真岛咬着牙说,“五亿也好几亿也好,我都会赚到的。只要能回去,我什么都肯干。” 赤坂贺开始假装自己是个患有精神病的瞎子,朝着半空摸索起来。他知道有些事要发生了,说真的,他和佐川司这种类型的人打过不少交道。 “喔,什么都肯干?就算是杀人也行吗?”佐川司问。 真岛的眼睛睁大了,他越来越动摇,于是佐川司解释说这是一个玩笑,拿着钱箱,踏出后台。 而赤坂贺则重新点了根眼,挥挥手叫真岛离自己近点,问:“喂,你真的愿意杀人吗?” 真岛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恢复正常模式,他大睁着眼睛,手搭在赤坂肩上,有点狰狞:“你什么意思?” “我是说,会有那么一天的,他会叫你去的。”赤坂笃定地点点头,“我知道这种人。他们提了什么,什么就会成真。” 真岛没有反驳。 “所以,如果真到了那步田地,就我来下手吧。”赤坂轻描淡写的,“我的手很脏,无所谓多加一笔。” 真岛的手使劲捏着他的肩膀,问了个意想不到的问题:“你现在多少岁?” “二十二?”赤坂认真地想了一会,“不骗你,我说不清楚。” “那些事是什么时候开始的?”真岛抿着嘴。 “我十五岁之前?”赤坂更认真地挖掘回忆。真岛的手快掐进他锁骨里面了,于是赤坂叫囔着挪开它们,揉自己的肩膀。 “抱歉,”真岛说,“你遭受的够多了,我却让你又遇上这些cao蛋事。” “还有更多事在等你。”赤坂说着风凉话,“别再内疚了,不然你以后要内疚到夜不成寐的。” 真岛盯着他的墨镜。 “不关你的事,”赤坂说,“就算我不认识你,我也会把自己玩到今天这个地步的,别再把责任往身上揽了。这个点了,走吧,回去前买瓶矿泉水。” 赤坂的胃口还是那么好,真岛提着两袋子食物,登上楼梯,脱了外套挂在晾衣架上,推开窗户,朝着外面望去。 “对面的公寓,楼顶,河上的航船,桥上拉着两轮车的街友,”真岛说,示意赤坂到窗边来,“记住这些脸,他们是近江联盟的,负责监视我,同时也监视你。” “我看不清。”赤坂说,“我的手术技能过期太久了,没有再进行过学习,我好像戳到自己脑子了,倒不算大问题,它能自愈。” 真岛撕开几个饭团的包装,把海苔还完整的那个给他,赤坂埋头吃了起来。 刷牙洗脸过后,两人换上睡衣,在矮床那儿躺下,盖上毯子,真岛伸手拉着赤坂的腰,让他更靠近自己一些。 床实在是没什么意义的东西,赤坂近来听着自己骨rou生长的声音过夜,他本来就难以入睡,毕竟天生就没有睡眠需求,闭上眼之后到底是在睡觉还是在发呆走神,很难界定;真岛常梦到自己在收纳犯错极道的仓库里的往事,偶尔会把赤坂的手掌认成烙铁,惨叫着醒来,因而赤坂尽可能小心不碰到他。 无济于事。 真岛控制不了自己到底在梦到什么,也就是说,他的噩梦有点过于多姿多彩了。他胡乱踢蹬,凶狠地乱挥拳头时,赤坂总是要挨几下。如果真岛扑腾上几分钟,赤坂往往会被打得抱头鼠窜。 昨天晚上真岛洗了热水澡,做拉伸运动,换用水果口味的牙膏,喷助眠的香水,然后回忆人生里快乐的事情,以轻松的心情迎接睡眠,然后一拳敲中赤坂的门牙,手指肿得老高也没有疼醒,紧接着脚后跟蹬在赤坂小腿中间,几条神经交汇的地方,赤坂扯着嗓子把他喊醒,气喘吁吁的。 “我真的只是想睡会觉。”赤坂握着真岛的手,诚心恳求,“我不睡觉不会死,但是我已经习惯了经常睡觉了,真岛先生,我要告诉你真相了,别害怕行吗?” “好吧,”真岛诚心诚意地点头,“我尽力。” “你猜到我不是人了吧?” “你根本没掩盖。”真岛说。 “你不恐惧非人类就好,”赤坂说,“接下来就是一些小花招了,我一般不用它的,但你真的快把我的下巴凿穿了。” 真岛没说抱歉,如果每晚上都为了每一次攻击而道歉,他就得变成一个不断供应歉意的自动售货机。 “躺回去,”赤坂说,“不要睁眼,不要动,选个你喜欢的姿势,放松。” 真岛想知道他到底有什么独门绝技,也许是什么思想改造、精神控制、人工洗脑,或者针对灵魂的法术之类的。真岛猜他没有这么大本事,不然干嘛不早用呢? 赤坂抓着睡裤的裤腰,往下拉了一点,真岛没反应过来,以为这是前置的条件,直到赤坂的呼吸洒在他小腹,他还觉得接下来可能是吸血或者通过啃咬来释放麻醉之类的。 但是赤坂按着他的胯骨,然后粗鲁地扶着生殖器,两根手指夹住它,嘴唇立刻就贴在guitou上。真岛如同被闪电劈中,僵直了,他心里没有任何不适感飘过去,但他无法忘怀赤坂嘴里的鲨鱼牙。 哪怕就凭最近这段时间他落在赤坂身上的肘击,如果赤坂咬掉他的生殖器,也没什么好抱怨的。天天晚上殴打某人却不让他报复,是不合适的。真岛想,我应该赎罪,但是我的罪过好像也没有这么大。 真岛后知后觉的害怕了,他的yinjing被含在热得出奇的嘴巴里,几乎每一处都有利齿,赤坂的舌头是分叉的吗?好像不是,但为什么这么长?他的guitou至今没有碰到舌根,而舌尖正舔舐系带,随后中间隆起,配合硬腭进行挤压。真岛太久没享受过口活儿了,但要是有的选,他还是希望能活动一下腰,往湿热的洞里顶,抓着对方的头发。 所以说,我到底进去多深啊? 真岛听从安排,一动不动,主要是怕那些牙齿。他从头部到根部都被含进去了,舌头摩挲着它,比他知道的人该有的感觉更粗糙,当赤坂掀开他的包皮,用舌面中间最硬、最湿也最有颗粒感的部分使劲摩擦他时,真岛感觉自己的手切实抓在赤坂的长发上。 我最好别这么做。真岛劝自己,算了吧。 同时,他正不受控制地向上轻轻顶腰,扯着那根辫子,一边绝望一边提心吊胆地想象自己睁开眼睛会看到什么。愚蠢的真岛吾朗,他骂自己,别他妈找事了。 赤坂吐出他的生殖器,但没什么表示。 至少他没生气。真岛想,乖乖躺着,希望得到一个解释。 “你还是害怕,”赤坂说,“很正常,那种完全无视牙齿的家伙在地球上占比不大。” 真岛想嘴硬一下,但他下面硬着,没有那么多供血支持他的嘴。 赤坂似乎脱掉了衣服,真岛睁开眼,这时候赤坂在他大腿处跪坐着。 “坐起来吧。”赤坂说。 真岛照做了。 赤坂舔湿了自己的手掌,把它按在真岛的性器上,攥着他压在自己棱角分明的腹肌中间,越靠近会阴,血管就越明显,真岛知道那管道里什么也没有。 这让他口干舌燥,他开始兴奋了。赤坂耐心地把玩他两次,然后打着哈欠,用手指圈住他,做了个高效率的榨取。 赤坂抓着毛巾,丢给真岛,自己爬起来去浴室洗手,擦干净腹部。 “如果你再弄醒我……” 赤坂含糊地警告说,“我就直接cao你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