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天(琴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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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洁的天堂一直抵触着地狱,那对他们来说是肮脏和罪孽的代表词,天使们沾染上了不洁后会坠落于痛苦之中■ ■天使会为了维护人间与天堂的秩序派出天使潜入地狱摸清他们的计划然后及时阻止■ “波本,老鼠尾巴露出来可是很危险的。” 琴酒踩着被金色锁链缠绕的金发人儿腹部碾了碾,低音掺杂着危险意味淌入波本耳内,他粗重喘息着挣扎了一下便除了呼吸不再有其他动作。 波本从被锁住失去行动能力就知道身份的暴露无可挽回,这种锁链对于天使来说只是限制行动,对恶魔来说会造成巨大的打击,除非是可以敲定的情况,不然地狱不会拿这种锁链验证身份。 “...” “你在祈祷吗?还是说想像个英雄一样毅然决然赴死。” 空荡荡的牢笼里只有两人...不,一只十恶不赦的恶魔和一只天使,那天使用来伪装身份的器官蔫哒哒地耷拉着,琴酒蹲下抬手抚上人赤红的双翼,他像是被刺激了一般,尾巴缠上了自己的大腿。 “还真是逼真啊。” 琴酒冰凉手指划过破损布料,从衣摆往上抚着他精瘦腰身,蜜色肌肤隐约露了出来,急促起伏的柔软腹部瞬间紧绷起来,天使挣扎着往后退了退带起一阵锁链咔哒声。 波本的衣服被一件件剥落,漂亮的胴体暴露在空气中,褪去伪装后身后的双翅已经变成了洁白羽翼,头顶金色光环散发着暖洋洋的光浸满羽毛,太久没使用过的翅膀有些僵硬地收紧,蜜色肌肤上隐约流淌着金色经文。 “你是我见过的最特别最漂亮的天使,或许你的血统不太纯正?” 琴酒看见那双紫灰色眸子瞪了过来,他似乎马上就要用所谓审判的理由将罪恶一一指出然后降下惩罚了,也有可能是想要杀了正在抚摸他的人,一向自诩所有美好集于一身的天使们脸上居然会露出这种狠厉的表情。 “还不杀了我吗?琴,我从不记得你是一个像猫一样喜爱玩弄猎物的猎手。” “这次例外。” 天使们的性器官一向是闲置的,就像毫无保护的禁果会引诱着自制力薄弱的天使沉入欲望的海,然后神性被污浊,他们的终点是混乱的地狱。 完全陌生的快感从双腿间往上翻涌,波本能感觉到被锁住的力量正不断动荡着溃散,光环的光芒也开始有些不稳定,紧闭的双眼与皱起的眉头可以看出他正承受着超出范围的快意,想要蜷缩起来的身体被掰开展露着私密处。 琴酒偏白的肤色与深色yinjing反差明显,骨节分明的手握住已经硬挺的那根taonong着,他恶意将指甲抵在顶端压了压,引起了天使的挣扎,又用指腹去摩挲挑弄下方两团。 “你又不是魅魔那个类型...嗯!” 琴酒很显然并不是依靠欲望与身体作祟的魅魔,而是一只大部分的那种以杀戮为动力的恶魔,刽子手般收割者灵魂。那副盘羊的角与一双横瞳象征着不详,身后有狰狞的rou翅与一条细长的尾巴,大部分恶魔或许都有这些象征。 “例外。” 琴酒简短地重复了一次他的回答,波本已经开始有些受不住快感的冲刷开始垂头微张着嘴无意识低喘了,最后呼吸一顿射在了琴酒的手里。 琴酒看了看满手黏稠与暗淡下去的光环和经文,掰着他臀部就着jingye将一根手指挤进了未使用过的xue,异物感让波本从高潮后的放空里回过神,但他现在的肌rou力量充其量能抵得上一个普通人类。 “停下!” 波本的声音带上了几丝惊惧,身体开始随着人动作颤抖,那根手指在他体内肆意戳压着rou,摸到一块腺体后就开始专心地按摩那点,断掉的快感又开始吞噬着圣洁。 恶魔的冷笑声传入了波本的耳朵,他不缓不慢褪去衣物,草草扩张后被拽起一条腿强硬进入撵过脆弱肠rou使得波本呼吸都漏了一拍,瞪大的眼眶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那双洁白翅膀羽毛的缝隙中透露出了几丝黑色,疼痛逐渐爬上了天使的肢体,仿佛烙印在身躯上的经文边缘渗出了血珠。 rou刃不断破开肠rou往深处进发,痛苦和异样的饱胀感将思维激得混乱,等到完全没入后已经进到了令波本感到难过的深度,好像内脏都被挤开来。 琴酒把锁链从天使身上撤下,只留下一只手腕被束缚着继续生效,然后双臂穿过人腿弯把人从地上抱起来抵到墙上,被折叠的姿势压得难受的波本抓住琴酒胳膊试图往上蹭缓解难过,敏感羽翼在粗糙墙壁上摩擦着。 琴酒掐着波本的腰按了下去,rou根再次贯穿了天使的腰肢,平坦小腹也因为深入再次有了一些凸起。琴酒能感觉天使的xue正努力吞纳着他的yinjing,湿热的肠道紧紧绞着性器,而它的主人正有些不知所措地颤栗着。 “让我猜猜,你在向你的主摇尾乞怜吗?还是说在这种情况下背诵着什么...我实在是记不住天使们背的哪一本,给我背一段吧。” 琴酒抽动着yinjing在人甬道里进出,不断压迫着那点腺体让快感去冲散天使的思维与神性,被快感还有痛苦爬满了大脑已经混乱起来的波本嘴里吐着无意义音节,然后很快变成了呻吟。 “啊啊...” “是这样背的吗?” 琴酒能感觉到进出愈发顺利了,波本被他顶得上下耸动着,眼眶盛不住的泪水划过脸颊,背后一根白色羽毛带着滴着黑色液体的烂rou块落了下去啪嗒掉在地上,然后自燃变得无影无踪。 有了一个开始,天使的羽翼开始逐渐变得残缺不齐,疼痛和恐惧交织着快感将天使压迫得快要崩溃,暗淡下去光环已经开始缠绕上了血色。 “疼...啊,不...” 本就破碎的音节被喘息和顶撞变得更加难以辨认,剧烈起伏的胸膛因为姿势被挤压得难过,烂rou块滴落的黑水蹭在了墙壁上,翅膀只剩下了挂着可怜血丝与碎rou的骨架。 琴酒放下了波本一条腿掰过他脸接了个吻,呼吸已经打乱的天使被汗湿的金色发丝凌乱不堪,肺好像留不住氧气般使得天使不得不急促呼吸。 波本的温热鼻息打在琴酒脸庞,双手抓上他肩膀想要把人推开但是徒劳,天使的脚尖够不到地板只能抬腿勾上人腿靠着墙与琴酒的支撑保持站立,紧紧绷着的肌rou已经快要失力。 “你这幅样子比平常好看多了,纯洁的天使堕落罪孽间,连翅膀也颤抖着腐烂,黑色与红攀上你的...抱紧点。” 琴酒拍了拍快要瘫软下去的天使的屁股,上面挂满的湿滑液体将琴酒手指打湿,琴酒搂着人抱离墙边把人翻过去按在桌子上。 那对裸露的骨从背部没入血rou,光环已经变为了隐约透着红的黑,经文也已经不知所踪。琴酒抓着波本手腕再次将rou刃没入了已经泥泞不堪的肠道,天使猛的仰起头,胸前两颗被重新开始的顶弄带着在冰冷桌面上不断磨蹭得变成了硬粒。 波本在浪潮般的快感中察觉到了痛楚,来自后腰处,那只恶魔正用着那锋利的爪子在那块地方签名,guntang又热烈的痛楚刺激得沉沦的大脑恢复几分神智。 恶魔的利爪可以说是撕开了皮rou使得漂亮的腰身有一块变得血rou模糊,然后原本不算规整的签名开始扭曲,逐渐变成了血色的花体英文“Gin”。 被签名的过程并不好受,不像刀子般利索的利爪使用起来像被猛兽硬生生刮下一条rou一样糟糕,弯曲的地方更是折磨得令人难耐,然后是guntang裹挟着扭曲与快感使得小腹酥酥麻麻,身前性器也恢复勃起正抵着桌面磨蹭。 随后的疯狂的痒,琴酒死死攥着波本手腕往自己身下按,天使感觉到背后翅膀根处有什么在鼓动,rou芽以rou眼可见的速度从断口生出攀上了骨架,然后逐渐填充起翅膀,随后开始生出黑色的羽毛。 “还真像是一只拔了毛的鸡。” 波本快要因为生长痒疯了,但被死死扣着进入也无法帮助自己缓解,骨架被rou重新覆盖的过程中他甚至无法cao控,只能从咽喉里发出泣音,扭动着腰肢想要挣脱。 “好难过...呃嗯...呜” 堕天已经进入了无法挽回的地步,混乱与恐惧的心情充斥着胸膛,又被快感冲散掉,逐渐丰满的黑色羽翼像是要淹没天使的海,那些负面情绪如此热烈地要将新生的堕天使拖进深渊。 快感与满足从身下不断积累最后马上就要迸发,临近高潮时琴酒放换了速度,小幅度抽送着性器厮磨,无法被满足的波本往后贴着。 琴酒抬手摸上了那对黑色的翅,顺滑的羽毛手感极好,随着触摸一颤一颤地想要躲避。琴酒的手指划过背部精瘦肌rou落在了签名上,拇指按压着它卡住了波本的腰又开始抽送,带着泣音的呻吟愈发悦耳,逐渐攀登着最后失去了声音愣愣张着唇,浑身肌rou紧张起来像是一把拉开的弓。 最后琴酒微凉液体挂满了肠壁,等波本再被翻过来躺着以后瞳孔已经失焦,自己在高潮时射出的jingye在胸膛上滚动着,一点也不像个天使。 “留下来吧,波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