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干的开头(慕峥嵘慕潇韩倦收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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倦收天醒过来时脑中仍是一片昏沉。名剑离身让他五感紊乱,眼前只有模糊的光影,耳边似乎有人在说话,声音也忽近忽远听不真切,教他突然有一种游离于人世之外的恐慌。 “啪!”一个重重的耳光毫无征兆地落在他左脸上,打得他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向右一歪,但却被什么东西阻住了倒下去的势头。倦收天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被反剪手臂绑在了一把椅子上。 这一巴掌打得他脑中嗡嗡作响,即便此时触觉迟钝,他也感受到了左颊上的热辣肿胀。有人说了句什么,紧跟着他就被强行喂下一颗丹药,片刻之后便觉得五感恢复不少,虽然眼睛仍旧不能视物,但手臂被束缚的触感、脸上的胀痛都清晰真实了许多,耳边也不再是混沌一片的模糊声响——此时大约是无人说话,异常安静。倦收天微微侧头,努力分辨空气中的声音,这个动作似是引得面前之人一声嗤笑:“怎么,能听见了?” 倦收天浑身一震,不可置信:“慕……潇韩?” 慕潇韩似乎被他的惊讶神态取悦了,低声笑起来:“哈,北芳秀居然还记得我的声音,我应该感到荣幸吗?” 旁边另一个低沉的声音也笑了一声:“看来北芳秀五感已复,可喜可贺。” 倦收天这次倒不怎么惊讶:“慕峥嵘……哈,还有其他人吗?” 话音刚落,倦收天就被人掐住下巴抬起脸,耳边响起慕潇韩不怀好意的嘲讽:“怎么,北芳秀被我们兄弟俩一起玩还不够?还想要其他人?” 倦收天皱了皱眉,强压下心底的不安:“胡言乱语什么,森狱之祸当前,你们何不洗心革面,与苦境正道共抗森狱魔患。” 这下兄弟俩一起笑了起来。慕峥嵘隔着倦收天的衣服狠狠掐了一把他的腰侧软rou,激得倦收天一哆嗦:“何必装模作样自命清高,你跟原无乡没玩过?” 倦收天见两人如此做派,最后一丝侥幸也荡然无存,心知今日定然要大受磋磨,只是听他们辱及原无乡仍是无法容忍,咬牙道:“你们所仇所恨者不过我倦收天,何必牵扯他人!” 慕峥嵘哈哈大笑:“你对他倒是重情重义。放心,只要你能让我们兄弟玩得尽兴,谁又耐烦牵扯原无乡了!” 慕潇韩修长的手指在倦收天颈间游走,嘴上却埋怨慕峥嵘:“大哥何必恁多废话,名满天下的北大芳秀自然是洁身自好纤尘不染,若是不信你一看便知啊。” 慕峥嵘笑道:“小弟说得是,是为兄多言了。”边说边指上运劲,嗤嗤几声,倦收天一身衣袍与捆缚他的绳索尽皆碎裂,须臾之间便是一丝不挂。倦收天察知束缚已去,心下一喜,不顾浑身赤裸,起身便想制敌,谁知甫一运功便觉四肢百骸一阵难忍剧痛,难以自控地狠狠摔在冰冷地面上。 慕峥嵘眼见倦收天试图撑着爬起来,最终还是重重跌回地上,不禁纵声长笑:“何必再做无谓尝试,我用真气锁住了你奇经八脉,你现在比寻常人还不如,强行运劲只是自找苦吃罢了。” 倦收天只觉四肢绵软,心知他所言非虚,恨声道:“你!” 慕潇韩却似发现了新奇之物,抬脚用靴尖碾磨着倦收天的臀rou:“哎哟?北芳秀不是一向冰清玉洁?这后面又红又肿的是怎么回事?嗯?” 倦收天喘着气,闭目不语。前几日他与原无乡尝试了些新花样,做得过火了些,痕迹至今尚未完全消褪,谁想竟赤身裸体地被仇家看见了。 慕峥嵘也发现了倦收天下身的秘辛,只觉一股火气冲上来:“还以为会是个新鲜货色,都被原无乡玩烂了吧!下贱!” 倦收天自小长在道门,何尝听过如此羞辱言语,正想抗辩,却突觉一痛,原来慕峥嵘盛怒之下用靴子重重踩上了他的臀。慕峥嵘不似慕潇韩风雅爱穿软底靴,他的靴子用料厚实且鞋底粗糙,加之慕峥嵘心中有火刻意用力,倦收天只觉自己的骨头都快被碾断,狠命一咬牙才将一声惨呼硬生生压在喉咙里。 慕潇韩笑着拦阻:“兄长这是做什么,风月之事嘛,雏儿固然是别有青涩滋味,熟手也自有得趣之处啊。”边说边蹲下身去按了按倦收天后xue周围的红肿痕迹。 倦收天与原无乡双修多年,身子早已惯于情事,此时感觉到几根冰冷手指不怀好意地按压着自己的私密敏感之处,心里极是厌恶排斥,身体却不由自主地作出了微妙反应,前端渐渐立起不说,后xue里竟还慢慢泌出水来。 慕潇韩“咦”了一声,似笑非笑地抬头看慕峥嵘:“大哥你看,我说得没错吧,真要是个雏儿哪会这么有意思。” 慕峥嵘抬起脚,用靴尖将倦收天踢得侧翻过来,果然在胸口、大腿根等隐秘处都看到还未完全褪去的暧昧痕迹,不由哼了一声:“浪货。” 他与慕潇韩不同,对床笫情趣无甚兴趣,眼见倦收天身上还残留着他人的印迹更是不耐,开口便问:“怎么玩?我先上?” 慕潇韩叹了口气:“大哥你真是……好歹是名满天下的北修真领袖,总得先助助兴热个身吧,直进直出的有什么劲儿。” 慕峥嵘皱眉:“还助兴?用你那些药?你这是让他享福来了?” 慕潇韩微微一哂:享福?岂不知倦收天rou体上越愉悦心里就越难受,那种羞愤又生不如死的感觉才是绝佳的报复啊。不过慕峥嵘一向懒得关心这类问题,他也就不多说,只对慕峥嵘道:“大哥爱如何便如何,别弄死就行了,我有的是办法炮制他。” 慕峥嵘低头瞧了瞧脚边倦收天赤裸的身体,习武之人骨rou匀停劲瘦有力,全身上下找不出一丝赘rou,皮肤也是难得的白净细腻,此时微微有些出汗颤抖,反而更添几分美感。 就是原无乡玩过的痕迹太碍眼了。慕峥嵘想。他倒是大概猜到双秀早有床笫之事,但一直没往心里去,此刻对着这么一具躯体方才觉出些气恼——倦收天早已非白璧,居然还引得自己动了心!他一面暗恨原无乡,一面鄙弃倦收天,一时火气又窜上来,抄起搁置一边的潇湘剑,以剑鞘在倦收天大腿上重重拍了一记。他运劲施为,力道不小,剑鞘拍过的地方立时红肿起来,倦收天猝不及防挨了打,又无内劲护身,顿时痛得一昂头,咬紧的牙关中溢出半声惊喘。 慕峥嵘见剑鞘留下的红痕迅速蔓延,须臾便遮过了原本的浅淡痕迹,不由满意一笑,连连挥剑,俱是对准留有痕迹之处下手,只听剑鞘拍击rou体的啪啪之声不绝于耳,夹杂着倦收天模糊的呻吟和喘息声,顷刻之间倦收天原本白皙的躯体就红肿起来。原无乡所留痕迹大多在胸口、下腹、大腿根及身后秘处,皆是脆弱敏感之处,此刻被剑鞘重重一拍,痛楚不堪,尤其慕峥嵘连下身也未放过,灵巧地cao纵剑鞘在倦收天两股之间的娇嫩处重重拍了两下,倦收天只觉一阵锥心剧痛,眼前一黑几欲昏厥,一直蹲在他身边的慕潇韩伸手给了他重重一巴掌,生生将他打醒过来,口中却温柔道:“北芳秀可不能睡过去,还有好多新鲜滋味要请你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