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屈膝(上)(刑具介绍,上镣,钉入腿骨,张腿跪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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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守默绝望等待着桐吟的下一轮折磨,没想到桐吟却说要带他好好看看这间石室。 他虽觉莫名其妙却也不敢违拗,只得忍痛站起来,然而跟在桐吟身后方迈出两步,便不由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原来他私处肿胀得不成样子,坐着不动犹可忍耐,一旦行走起来,花唇、花蒂、xuerou和大腿彼此摩擦,酸痛麻痒诸般滋味骤然炸开,瞬间便让他软了腿。而在强烈的刺激下,那私密之处又渐渐升腾起快感与空虚感,随后不受控制地泌出一股yin液顺腿流下。 尽管明白自己的身体是被桐吟动了手脚才会如此敏感,元守默依然感到异常羞耻,他下意识夹紧双腿,又立刻被难以言喻的感觉逼得不得不重新张开。 此时桐吟已走到石屋正中,回头看见元守默的情状不由皱眉:“天生挨cao的货色,发什么sao,赶紧过来,难道还想再吃一顿打?”元守默闻言不敢怠慢,只得强忍羞耻,以一种分开双腿的怪异姿势慢慢走了过去。 等他一步一挪地走到跟前,桐吟已经点亮了一旁硕大烛台上的每盏烛灯,整间屋子一下亮堂起来。元守默抬眼看去,见这石屋方圆数丈,自己先前所在只是一方角落。屋内并无床榻桌案,只有七八具各式各样的刑架立在中间的空地上,周围零散放着些座椅,而四壁则挂着摆着各种刑具,在烛火之下更显阴森。 元守默心里一沉,想到这些可怖手段九成九都要用到自己身上,饶是已有心理准备仍不由微微发抖。果然桐吟得意地宣布:“这间屋子是特意为你而造,所有东西都归你用,以后除了出去卖逼的时间,你就都住这儿了——你过来,有些新奇玩意儿,我讲给你听听。” 元守默无法,只能继续狼狈地跟在桐吟后面。桐吟领他从西墙看起,沿着四壁绕了一圈。大大小小的刑具加起来总有五六十样,有些公门中常用的比如拶子夹棍他当然见过,有些他虽没见过但光看外形也知道怎么用,却还有一大半是他完全想不到作何用途的。桐吟自小与他一起长大,又当了多年捕头,自然了解元守默的底细,便专拣些稀罕的恶毒刑具说与他听: “这个叫作‘冰炭摧折’,机关甚是精巧,这根烧烫了从前面捅进你那烂逼里,这一根呢冻实了捅你屁股上那个洞,到时你被顶得冷一下热一下的,定会很享受。唔,我又突然想到个主意,到夏日还可以借你身体捣碎冰果子榨汁。” “你再看这个,名唤‘醍醐灌顶’,其实不大贴切,照我说叫‘醍醐灌乳’不就好懂多了?现在你这对小奶子就是个摆设,也不知道将来能不能寻到法子让你产奶,若实在不行也只好动用这家伙。用起来其实倒也简单,在你奶子上捅出条道来,用软管把牛乳倒灌进去再封严实了,等日后饮用时便勉强当作是你的奶吧。” …… 元守默半生隐忍自制,何曾见识过这些,耳听得眼前刑具一样比一样残酷yin虐,脸色逐渐变得惨白。桐吟笑嘻嘻地打量着他的神色,伸手从最后一个架子上取下一只匣子:“差点忘了,还有件礼物要送你。转过去站好。” 元守默沉默地转过身背对桐吟,听见叮叮当当一阵脆响,猜测桐吟是要给自己上镣铐。果然,桐吟蹲下身摸了摸他光裸的脚踝,似是在研究脚镣的位置。很快,元守默不出意料触到了金属的冰凉,然而下一刻,双脚脚踝却突然传来一阵剧痛,伴随着皮rou被利器扎透的闷响。 “啊——”猝不及防的疼痛让他惨呼出声,尚不及作出反应,两条小腿又紧跟着传来另一种撕心裂肺的痛。元守默再站不住,直直跪了下去,双膝重重砸在青石地砖上,顿时泛起一片乌青。小腿上的疼痛绵绵不绝,较方才脚踝之痛不可同日而语,不在皮rou,倒似直接楔入骨头里。元守默脑子一炸,连呼痛的力气都瞬间失去,之前半句惨呼消散不闻,只余下断续的抽气声。 桐吟慢条斯理扣好脚镣上的锁,走到元守默面前,眼看元守默左手撑地,显然是痛到跪不住,不由大感不满,抬脚踢了一记他红肿不堪的女xue:“跪好!” 元守默像砧板上的鱼一样弹了一下,发出一声短促的悲鸣,挣扎着跪直身子。 桐吟冷笑:“贱货,当初封我当屈膝侯的时候得意坏了吧?现在呢,到底是谁屈膝?” 原来桐吟一向记仇,当初被迫向元守默卑躬屈膝被他视作奇耻大辱,自元守默落入他手中,他便一直在筹谋如何让元守默永远都只能跪在他面前。 “这副脚镣可是我特意给你做的。”桐吟得意地将元守默一条血迹斑斑的小腿从他身后踢到身侧,按着他低头欣赏自己的杰作。 只见乌黑镣环内生着一圈锋利的铁刺,一旦扣紧便会直接扎进rou里,此刻元守默的脚踝一圈早已被刺得血rou模糊。但元守默心知脚镣最恶毒的关窍并不在此,桐吟也无意瞒他,笑眯眯地为他解惑:“镣环里还连着特制的透骨钉,上镣之后就会直接钉入小腿骨节之中。”他边说边用靴尖踩了踩如今钉子的所在,瞬间痛得元守默青筋暴起。“看到没有,若我不给你解开,哈,你这辈子就只能爬在地上当条狗。” 元守默知晓他所言非虚,心中惨然,加之剧痛失血,意识渐渐涣散。桐吟哪容他就此晕去,一掌抵在他天灵渡入些微内力,逼他只能全然清醒地承受这绵绵不绝的疼痛,口中却道:“疼得厉害?不必担心,等钉子跟骨头长在一起,大约就不会痛了——不过要真长在一起,你就再也站不起来了吧?啧,这如何是好……”他装模作样地皱眉想了想,很快释然:“无妨,反正你以后千人枕万人骑,也没什么站起来的机会。” 他松开按在元守默头顶的手,元守默早被疼痛折磨得气空力尽,失了支撑立时软软倒在了地上。 不待他缓过劲来,桐吟已经走到对面墙边取下另一个匣子,回头唤元守默:“过来。” 不能用走的,自然只能像狗一样爬过去。 元守默心知桐吟刻意要折辱自己,只是刚刚领教了桐吟的狠辣手段,哪敢违逆,于是喘息片刻后勉力抬起上身,双手着地向桐吟的方向慢慢爬去。受创的小腿便如废了一般没有半点力气,他只得靠腰和膝盖的力气拖动小腿前行。两脚之间的粗黑铁链本身倒不算太重,但对扎了两根长钉的腿来说却是可怕的负担,行动间几乎像在拉扯他的骨头,随着他的爬行在石砖地上拖出一阵阵沉闷的当啷声。除此之外,折磨他的还有双腿间肿起老高的xue口,尽管他尽量大张双腿,但每往前爬一步,那脆弱花唇就会被rou磨到一次,没爬出多远竟然又在疼痛中颤颤巍巍滴下了yin液。 桐吟筹谋偌久,最期待的便是眼前一刻,此时见元守默yin态毕露地爬向自己,心里得意已极,口中却仍不忘挑剔:“乌龟都比你爬得快些!你这个速度,怎么伺候每天那么多的客人?” 元守默却根本无暇顾及这些羞辱,短短丈许距离便耗光了他所有力气,最后一步,他几乎是一头栽倒在桐吟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