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深陷(改造,玩奶,潮吹,洗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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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守默再次醒来,是因为喉咙的剧痛。那仿佛炭烧刀割一般的感觉,迫使他起身找水喝。 不知道这次昏睡了多久,也不知道桐吟给自己用了什么药,原本沉重的内伤好了大半。元守默环顾四周,认出此地乃一局通神的密牢。这里关押的往往是有身份的要犯,是以条件较普通牢房好了不少,甚至有床有桌。 元守默坐在床上,瞥见不远的桌案上有茶水,忙起身要过去,然而只迈出一步,他就僵硬地停了下来。 自己的身体……竟变得有些陌生。仿佛多了些负累,甚至影响到他行走时的平衡。 或许是因为功体被废一时未能适应?元守默心怀一丝侥幸这样想道,然而隐隐也知道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他颤抖着手解开宽大的囚衣衣襟,一对雪白柔软的rufang就迫不及待弹了出来,尺寸倒不算很大,半掌便可握住,点缀着粉色的两点乳尖,颇为玲珑可爱——只是这是货真价实的女性rufang,绝不该长在一个男人身上。 元守默只看了一眼便惊慌地移开目光,喘着粗气跌坐在床上,然而甫一坐下,却又敏锐地察觉腿间也有些异样。他犹豫片刻,咬了咬牙,将手探入亵裤摸了摸,难以置信地发现,自己两腿之间竟多出了一个隐秘的xue口——即便他未经男女之事,也隐约明白那里应当是女子用于交合之处。xue口处的花蒂过分敏感,他碰到花蒂时手稍微重了些,便感到花蒂受了刺激后一阵酥麻直冲天灵,那本不该有的xue口抽搐似的翕动几下,竟缓缓吐出一股黏液,瞬间打湿了亵裤。 元守默只觉脑中轰然一响,火烧的感觉似是从喉咙口蔓延到了全身。他羞耻而绝望地呜咽了一声,一时竟不知该不该将手从私处移开。 “师兄好兴致,看来对自己的新身体满意得紧?” 突然有人声自门口处传来,元守默霍然惊醒,见来人是桐吟,忙将衣衫掩好,抬头怒视对方,哑着嗓子喝问:“你做了什么?!” 元守默身上生出女性器官,当然是桐吟的杰作。事实上,桐吟在用药物为元守默催生女性器官时还刻意加入了催情和侵蚀神志的药物,为的便是要从rou体和精神上彻底毁了元守默,也因此那几处新生的器官才会如此敏感。 桐吟掐准元守默苏醒的时辰,早在门口窥视许久,见元守默发现身体不对劲后露出难得的惊慌软弱表情,心中十二万分快意,面上却一副波澜不惊:“师兄何必如此,我是在帮你啊。师兄不是想赎罪么,我思来想去,若要再做个白道统领,以你如今名声那是万万不能;若要做个守护一方的侠士呢,你现今又没了武功。师兄若真欲一赎前愆造福南域百姓嘛,小弟我绞尽脑汁只想到了一个法子……”他忍不住露出几分狎邪的神情,“做个开门迎客的娼妓是最合适不过,你说呢?” 元守默听闻此言,气得红了眼,抬掌便要拍向桐吟胸口。只是他如今没半点武功,桐吟哪里会怕他,轻巧避过他软绵绵的一掌,顺势扣住他的双臂将他上半身按在了石桌上。元守默半点动弹不得,只得瞪着桐吟:“休得胡言,你给我一个痛快!” 桐吟愉快地笑了笑:“痛快?师兄,游街那天你没听见百姓们的话吗?你害死那么多人,想一死解脱,未免也太没担当了吧?” 元守默忆起那日满街南域百姓仇恨的眼神,无言以对。 桐吟一腿抵住他下半身,左手将他双臂箍在头顶,右手则不规矩地探入了他衣襟内,握着一对奶球揉捏把玩起来。“师兄你想,南域有几家没被你害死过人?你奉他们为恩客,他们在你身上cao得痛快了,不也算报了仇?还有那些守卫南域的好儿郎们,你自己把南域弄得这般危如累卵,他们很可能便要为你的荒唐捐弃性命,你伺候伺候他们不是理所应当?也算鼓舞士气了对不对?”他口中说着话,手上也半点不停,用力握住元守默的左乳渐渐收紧,乳rou便从指缝中颤颤巍巍地一点点漏出。 元守默开始只觉阵阵剧痛,偏偏手脚被牢牢制住无法反抗,只得咬牙承受这无休止的折磨,只是渐渐地,剧痛中竟悄悄生出几丝快感,随着桐吟的把玩,这快感愈演愈烈,几乎与痛感平分秋色。他在这冰火两重天的煎熬中浮沉,耳听得桐吟一番话,张口便欲驳斥:“不,不可——啊!呃……”却是在快感的驱使下克制不住口中的喘息呻吟。他不愿被桐吟听到自己如此浪荡的声音,忙咬紧牙关不再开口。 桐吟了然一笑,接口道:“不可?师兄若觉得此法不可,还有什么更好的法子吗?嗯?” 元守默听得此问,试图另想一条赎罪之法,桐吟却在此时松开他rufang,用小指指甲轻轻在他的粉嫩乳尖上弹来弹去。一股新的快感瞬间侵蚀了元守默的神智,他脑中此时一片混沌,又哪里还能清醒思考? 桐吟继续道:“再说,我殚精竭虑为师兄谋划,花了大力气把师兄的身体改造成现在这样,就为了方便师兄将来接客,师兄若不答应,岂不是白费我一番苦心?” 他边说边扯开元守默的衣襟,俯下身去将他左乳含入口中吮吸,更不时用牙齿轻轻研磨啃啮。元守默仰面躺在桌上,看不见胸前情状,只觉突然一片温软湿润包裹了自己的乳尖,愣了几息才反应过来桐吟在做什么。粗糙而灵活的舌尖来回扫动已是足够刺激,待得桐吟尖利的犬齿划过那颗高高挺起敏感至极的rou粒,元守默脑中的最后一根弦骤然断了,一声抑制不住的浪叫冲口而出,与此同时,下身那个原本不属于他的女性部位也爆开了陌生却羞耻的快感,一股液体直喷而出,顺着他的腿滴滴答答流到地上,yin糜无比。 元守默胸口起伏,喘息不止,迟钝地思考着方才的陌生快感是怎么回事,桐吟却笑着主动为他解惑:“师兄你瞧,玩玩你的奶子你都能高潮,这么yin荡的身体,不做婊子还能做什么?” 原来这便是女子的高潮吗……元守默脑中混乱,听得桐吟说自己只能做婊子却依然下意识地摇头抗拒。然而他内心却忍不住问自己,如今有了rufang,有了女xue,甚至能用女xue高潮,到底算是男人还是女人呢?他觉得仿佛有一把钝刀在割自己的脑子,让自己无法思考,最后只好放弃,边流泪边机械地摇头。 桐吟擦去元守默的泪水,柔声细语地问:“师兄是不是不愿自己名声受损?这你大可放心,我会想办法改变你的容貌和声音,决不会教人认出你来。”顿了顿又道,“不过若是师兄铁了心要逃避罪责一心求死……”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狠厉,“我便只好让人将你这副不男不女的身体挂上南域城墙示众,告诉大家你勾结鳞族是因为天生yin荡欲求不满,所以甘愿沦为鳞族大军的公用娼妓,让你在南域史书中永远留个艳名,你看如何?” 元守默大骇,知道桐吟心胸狭窄睚眦必报,若自己不听他的话乖乖受辱,那他多半说到做到。只是……难道真要就此一生沉沦?他摇了摇愈发混沌的脑袋,桐吟给他用的药渐渐起效,鹿巾的话,街头百姓的话,桐吟的话,轰雷一般在他耳边交错炸响,逼得他以头撞桌以求片刻清净。 桐吟见他这般情状,冷冷一笑,伸出两根手指揪住他方才一直被冷落的右乳乳尖,掐住之后狠狠拧了一圈。 刚生出的敏感脆弱之处经受如此非人对待,元守默痛得倒抽一口冷气,然而痛感还没结束,又一阵奇异的快感已然涌了上来,在他脑中盘旋的千头万绪轰然四散,只余一片炸开的白光,原本因疼痛而发出的抽气声也瞬间变调。“哈……呵啊——” 随着最后一个高亢的长音,他刚刚拥有不久的女xue再次潮吹了。 桐吟松开元守默的rutou,凑近他耳边,满怀恶意地笑道:“你看,你是不是个婊子?” 元守默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着,药物混合情欲彻底摧毁了他的尊严与神智。他用仅存的理智做出判断:不能死,要赎罪。可到底自己该怎么做…… 空白与茫然中,耳边骤然响起的声音如天音般烙入他的心底。 他像是在无边沉浮中抓住了一根稻草,含糊地呜咽一声后,无意识地顺从答道:“是……” 而后便彻底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