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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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和长孙均的性事足足有四个多小时。 在这个办公室里,从卧室到休息区,再到办公区,甚至在浴室,长孙均都压着她做了个遍。 从角斗场出来,天已经黑了。 温坨安静跟在于染身后,两人一前一后逛了一圈,最后来到角斗场附近的广场上。 那个唱着情歌的歌手还在那里,周围三三两两也聚了几个人看着。 于染还是在之前的那个台阶上坐下,听了会歌。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广场上的人越来越多,于染的肚子也唱起咕噜噜的歌来。 “去吃饭吧。”温坨主动开口说话。 于染从广场上站起来,扭头看他,“你真的不生气我和别的男人上床?” “……”夜晚里的温坨脸还是那么黑,于染看不清楚,她只看到他动了动嘴,但什么也没说。 于染看了一会,抬脚就走。 “他也在你相亲宴的名单里,还有柳修远。” “是吗,他也在。” 长孙均在名单里,于染不惊讶,可柳修远也在,那就有点意外。 她都把话说得那么明白,还赖着她,真是脸皮够厚。 “你会选他们吗?” “你觉得呢?”于染反问温坨。 温坨不语。 于染咧嘴笑了笑,“我记得封柏说过,够格的是另外几个家族,长孙均和柳修远,似乎都不是这其中之一。” “如果你喜欢……” “如果我喜欢长孙均和柳修远的也可以选他们,”于染打断温坨,慢悠悠道:“但是,我就得从另外几个家族里,选出几个情人来。” 温坨 “……” “想不到我的人生大事,还能扯到上层社会的利益,真是惶恐啊。”于染摇头,半是感叹,半是无语。 她一个底层的小蚂蚁,竟然也有一天仅凭性别,也能影响上层权利之间的关系。 也不知这到底是幸还是祸。 “对了,你的事,柏哥已经通知安马,安马可能会回来。” 安马回来。 于染想到自己所扮演的正主,觉得还是有必要告诉他这件事。 在第二天,于染便去见了于然。 于然所在的宾馆,非常不起眼,于染费了一番功夫才找到。 依旧是温坨陪伴着,于染没让他上楼,只让他在一楼等,自己独自去敲响于然的房门。 “谁啊!” “找人。” 于染站在门口,听到里面传出的不属于于然的声音,心里隐隐有些猜测。 没多会,门被打开。 来开门的是一个光着身子的大汉,晃着胯间那条黑色棍子,上下打量一番于染,大着嗓门喊道:“又来一个。” 只这么一句,里面又传出另一道声音:“你这yin娃,我们哥几个满足不了你吗,还叫人来,给我把jiba干净。” “排队啊。”门口的壮汉朝于染挑挑眉,转身先往里走。 于染在门口犹豫了片刻,还是跟了进去。 进门往里走了两步,一眼就能看到大床上四具光着的白花花rou体。 于然光着身子趴在床上,嘴里,后xue,手里都各塞了一根男子的roubang。 其中那个被于然用嘴伺候的汉子,按住他黑色的后脑,狠狠挺胯,边干边骂到:“妈地,屁眼都烂了,竟然还不满足,真是有够yin荡。” 于然被干得嘴角不停流出口水,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 于染看到他向她看来的视线,没再继续上前,沉默良久才开口:“你哥哥会来。” “唔……唔……” “妈地,哦……不行了,这贱货在吸我……”那大汉发狠的耸动屁股,没多会便翻着白眼射了出来。 等男人把yinjing拔出,顶着和她一模一样脸的于然,转着身子,往她这边移,“你……说得是真的?” “嗯,温坨告诉我的。” “那……嗯……那你什么时候走。” 嘴里解放,后xue里还吃着一根roubang,于然压住喉间低吟,也没心思去taonong手里的roubang,只期待看着于染。 被这样一双和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看着,于染先移开了视线,“很快,如果不出意外,一周左右,就能走。” “真的?那……唔……”于然眼睛一亮,刚要再说话,那个被他用手taonong的汉子已经把自己的yinjing强塞到他嘴里。 “贱货,把它吸出来。” “我先走了,有什么给我发信息。” 这间并不大的单人客房地面,一地衣服纸巾,空气里散发着强烈的奇怪味道。 于染不想再留,更不想再看到于然这张和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脸,抬脚就走。 “咦,怎么走了,不玩了。”那之前给她开门的大汉双腿叉开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对她招呼道。 于染看他一眼,用手摸了摸脸上的口罩,默不作声走到房门口,开门离开。 离开客房,她的脑海里都是于然和另三个男人4p的画面,再加上那个坐在椅子上休息的汉子,那就是5p。 画面里的于然,除了那具和她完全不同的身体,拥有的脸,和她那么相像。 无论如何,她也不要堕落成这副恶心模样。 于然的这场多人运动,给于染的心里留下浓重一笔,是她坚持一对一床事的原则中,最主要原因。 在等待长孙均消息中,封柏和公玉琪陆续来到她的屋子。 每次二人都会和她欢爱一场再离开,于染辗转在这两人之间,没再和温坨有过亲密。 在长孙均送来消息的那晚,公玉琪来了。 还是如之前一样,公玉琪把她按在床上折腾了半夜,才搂着她睡去。 等公玉琪睡着,于染从房里走出,来到客厅里的卫生间冲洗身体。 她的身体上,从脖子到胸上全是青紫一片,都是公玉琪留下的痕迹。 公玉琪性欲旺盛,每次来都会折腾她到半夜,以往她都是,跟着他一起睡下,但今晚,不行。 裹着浴巾,她进了原本属于安马,现在却住着温坨的房间。 温坨房间里漆黑一片,连窗帘都拉得很紧。 于染轻车熟路,摸到床边,脱下身上的浴巾钻进温热的被窝,抱住被窝里的人。 “怎么了?” 她才刚躺下,黑暗里就传来温坨的声音。 于染把脸贴在温坨胸膛上,没有说话,而是摸索着,亲上其中一颗凸起的rut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