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公玉琪晕在她的肚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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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玉琪大概也没想到他这辈子会栽在于染这。 他曾经最高的记录是从天黑干到第二天下午,干了十五次,那个被他cao干的男人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才下床。 可那次他用了点助兴的药。 他有信心,就算于染性欲再高,水再多?他也能把人干饱。 事实上是,他在这yin娃身体里射了八次,天都亮了,yin娃还精神抖擞,并用语言嘲讽他。 “你到底行不行,不行我换人了。” 床上的猪头面具女人穿着清纯少女裙,躺在床上,用莹润小巧的脚趾头揉搓他的大宝贝。 他的大宝贝刚刚才吐过一次,哪会立刻就抬头,被脚趾揉搓了好一会才起立。 “又起了啊,还不错嘛!”猪头少女夸奖的话,在公玉琪看来,那就是讽刺。 他又不是铁人,在没有任何药物的助力下,干了这么久,说不疲惫怎么可能。 而且这之前几次他都不带停歇,吐了就开始。 就算是他的最高记录的那次,除了最开始的不停歇,后面也是歇歇停停。 “你的身体还真是yin荡,明明都肿成这样,竟然还在流水。” “那还不是因为你不行。”于染嘴里说着话,心中也在烦躁。 按说从昨晚到现在,她的身体都已经被喂了那么久,就算是再yin荡的xiaoxue,也该结束了。 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一次的性事结束后,她的身体就会越发空虚,精神也越来越好,不仅毫无困意,还浑身充满力气。 相蒲的催情基因也太强了点。 于染把自己的情况归结为相蒲的原因,却不曾想过,司蕴合派人送过来的饭菜里是否被动了手脚。 一个本身带着与催情基因人种性交后遗症,却还被下了强性媚药,身中两份毒,性交的强度可不得跟着叠加。 又从天亮干到天黑,公玉琪先没撑住,挤完身体里的最后一滴jingye,两眼一抹黑,生生晕倒在于染的身上。 公玉琪晕了,于染还好好的呢。 她肚子饿的嗷嗷叫,随便洗了个澡,去找司蕴合。 司蕴合还挺周到,竟然已经提前为她准备好饭菜。 “他这次算是输了,如果他是个守信誉的人应该不会再来找麻烦。” 吃饱喝足,于染就要离开,却被司蕴合递过来一个指节大小玻璃瓶。 “于小姐,为了让你的计划成功,我让人在你的饭菜里加了些东西,这是解药,到家以后再喝,接下来好好休息几天。” 于染拿着这小小的玻璃瓶,有什么还不明白。 她就说她怎么这么亢奋,敢情做了弊。 也多亏了司蕴合的不光彩手段,才让她赢了赌约。 她揣着药再次回了水帘洞地下室。 在门口的时候,遇到了不知道等了多久的连宏图。 “你回来了。”连宏图看到她,很自然的上前跟她打招呼。 于染这才想起昨天的约定。 她叹了一口气,“不好意思,昨天我有事出去了,没来得及跟你说。” “没事,我下午看你没来,过来看你不在家,想你应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连宏图随意说道,默了片刻,又装作不经意的说:“你昨天找我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昨天…… 于染想到现在还在亢奋的身体,轻轻摇了摇头,“也没有,我就想让你帮我问问,你身边有没有需要保洁或送货的活。” 是这个事啊…… 连宏图有些失望,在于染戴着口罩的脸上看了一眼。 戴着口罩,实在不知道脸上是什么样子,而且走来的姿势也很正常,无法判定。 希望是他多想了吧。 “暂时还没有,明天我给你问问,如果有需要我跟你说。” “好,那我先回去了。” 于染点头,就要走,被连宏图拉住,“等一下。” 还有事? 于染转头看他。 连宏图松开拉着胳膊的手,笑了笑,“你以后如果有需要可以随时找我。”把需要两字刻意咬重又放慢,暗示意味十足。 “好,那我先走了。” 于染没去多想连宏图的暗示,打了个招呼回了她的水帘洞。 躺在床上后,她把司蕴合给的解药倒在嘴里吞下,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她睡得很沉,也很久。 一夜加一天,再醒来外面已经是漆黑一片。 醒过来后,她感受到下体火辣辣撕裂的痛,全身也是说不出来的酸软无力。 上小便时,私处也是疼得她直掉泪。 这会她倒不觉得公玉琪没用了。 她能这么猛完全就是药效在支撑,幸亏公玉琪干晕了过去,不然她还不知道被蹂躏成什么样。 在家里歇了四天,她才恢复正常。 这几天里,连宏图来找了她一次,说是有一个朋友在外地回不来,家里需要定时打扫,问她什么时间方便过去帮忙清扫一下。 于染跟他定了时间,又记下地址,连宏图也就离开,再之后几天,两人没再见过面。 身体一恢复,她就去连宏图介绍的空房子里做卫生。 出门时遇到跑步的连宏图,还和他打了个招呼。 下体私处虽然受了几天罪,好在那种yin荡的需求已经消失。 于染又恢复到赚钱的干劲中。 她来到连宏图所说的小区,找到具体门牌号开了门,开始做卫生。 这房子不是很大,两室一厅,一个房间是卧室,一个房间是书房。 因为是不限时,于染花了大半天时间,把这房子缝隙拐角都给掏了一遍才结束。 回去之后,连宏图就把打扫的六百星币给结了,并确定了以后的固定打扫时间。 赚到恢复好之后的第一桶金,于染干劲十足,美美睡了一觉,第二天精神满满去人才市场蹲点。 在于染沉浸在赚钱的快乐中时,司蕴合看着坐在卡座里,大腿翘二腿被众人环绕的公玉琪一个头两个大。 一连几天,公玉琪都带着十来个人准时光临灯乡,可每一次总要出点岔子。 第一次,公玉琪的一个兄弟和清吧的客人因为谁上谁下动了手,差点把他灯乡砸了。 第二次,公玉琪带来的人中据说被调戏了,又是一顿砸。 第三天,也是公玉琪带来的人,因为要强迫其中一个客人,又再次发生争执,冲突,灯乡再次遭殃。 虽说每次时候公玉琪带来的人都愿意承担赔偿,可总是这样,他这生意还能不能做。 往常时候,清吧里基本都上了客,这几天被公玉琪带来的人这么闹,清吧冷冷清清,只寥寥开了几座台。 “老板,要不然我去接于小姐过来。” “再等两天看看。” 没有采取壮汉的建议,司蕴合转头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