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般风情名为道陵
昨日夜间,刘辩喝醉栽倒进造景池里,不省人事。富贵的教徒房主今日上门拜会,不见刘辩,急得和家仆四处寻找,最后才在池里找得了他。万幸刘辩是仰面躺倒,加上池水不深,房主搭救及时,这才捡回条命,不过泡了一夜池水,刘辩被捞上来后随即便被送至病榻治疗。 是晨,鸢使来报。得知此事的我气得摔碎了杯盏,烧掉手中信纸,拂袖而去。 进到院中,只见一潭景池的周边水渍四散,在池边似乎铺成一块人形,远见那大小,和刘辩身形差不多,见到此景,我心中更升起一股无名怒火,不由加快脚步跨进屋内。 房内人来人往,端水的、洗帕的、拿药箱的人似乎要挤满房间。我尽力侧过身子不打扰他们的工作,来到刘辩榻前。边上的人见我到了,忙向我作揖,退开一步腾出个位置。 我上前一步,坐到床沿,只见床上的人双颊绯红,眉眼紧闭,平时就有些乌青的嘴唇更是发白,乌黑的长发拧成一缕缕的无序地散落着。我探手盖上他的额头,热的guntang。 刘辩似是感受到我的触摸,眉头锁得更紧了,双唇嗫嚅着:“热,好热……”他似乎在和谁做着对抗,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一双被水渍润湿的双瞳挣扎着张开。 我接过仆人送来的润湿的帕子,轻轻地给他擦拭着汗珠。刘辩伸手想抓住我,但只能无力地贴着,他看着我,轻声道:“你来啦,我还以为我快听见你为我哭丧了。” “不许说。”我拿起他的手放回被褥里,往下为他擦拭起脖颈。 他吃力地笑了笑,虽然虚弱,但能感觉到他的开心。他朝身后待命的众人道:“你们都下去。” 我抬头看向医者,他垂头应着:“大人已无大碍,按时喝药,虚热可退。只是……”他又抬头看着我,有些迟疑。 “只是什么?” 医者又作揖:“只是这酒暂时不能再喝了。身体康健还需慢慢调理,酒性会和药性相冲,若不忌酒,大人不仅不能及时康健,甚至可能落下病根。” 我应道:“多谢,我会注意照顾的。” 医者再拜随众人退出房间之后关上了门。 刘辩眼巴巴地伸出手扯住我的衣袖,我不厌其烦地把他的手又塞回了被褥里。 “广陵王,我已经这般境地了,竟是连酒也不让我沾了吗?天下谁还能比我更凄惨呢?”刘辩嘟囔着。 我把有些凉的帕子丢进水盆里,重新染上热气,挤干热水后重新帮他擦洗。 “你怎么敢和我说这话?有些人喝了酒就快登仙而去了,我都没恼怒三分,可这人竟还同我这凡人责怪起来。”我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他的里衣,“更何况就算想羽化登仙,你又见过哪路神仙这么狼狈?” 刘辩温顺起来,任由我解开他的衣衫帮他擦洗,guntang的身体似乎有降温的预兆。温度适宜的帕子轻轻地在他白皙又透着红的身躯上摩擦,痒痒的,蹭得他哼哼起来。 “我此刻与登仙也无异。”他再一次抓住我的手腕,这一次他回了力,guntang的手指在被窝里牢牢地锁住我覆在他胸口的手。 “别闹。”我试着挣脱钳制,但不知道这还病着的人哪儿来的力气,锁住我的手竟是纹丝不动。 刘辩手一用力,我身形一歪竟是扑向他,刘辩又忙掀开被子,由我扑进他怀里。他的动作很大,被褥扇出一阵凉风,惊得他轻嘶一声。我入怀,被下落,轻轻地盖在我们身上。 脑袋被一只大手抚着,脸颊贴上一处guntang,我心中暗叹,不知这人当了教主后是从哪儿学的身手,还是说以前偷偷藏着。 “刘辩别闹了,你还病着。”被窝里一片漆黑,双眼被剥夺了视野后,其他感官敏感起来,我仿佛闷热得快喘不过气了,挣扎着想钻出去。 “不闹不闹。”带着些嘶哑的声音刚落,就感觉身上被褥轻动,身下人也不知在做什么,发、衣、被的一阵窸窣摩擦声溜进我的大脑。不一会声音停了,就见一颗墨黑的脑袋出现在我面前,他探头吻住了我。 他抱起我,同他一般跪坐在床上,我们把被子支了起来,看起来像是顶出嫁的盖头。 漆黑之中,他吻得动情,双手抚上我的脸颊。 我把持着我最后一丝理智,将手硬挤进唇间捂住他的嘴唇,快速喘了口气道:“刘辩,胡闹!若是病得更严重了,我就不管你了。” 闻言他的身子一下就垮了下来,有些可怜地亲吻起我的手心:“你不可以不要我,我不允许。”他伸出舌头轻舔起来,我顿时一阵酥麻,手上竟是松了一下。 他察觉了我的失神,竟是猛然将我压倒在身下。我的手还维持着捂嘴的动作,他也不急,轻柔地用舌尖在我的手心打转。 “我曾听宫女说过,男欢女爱之事能治疗病愈,我怎么算是胡闹?” 我心中感叹,虽然知道他在胡诌些借口,却也找不出证据反驳他。 他大手一伸,帮我脱下鞋子随意丢到床边,“我的广陵王,你会帮我治病的对吧?你也希望我赶紧好起来对吧?” 鞋子咚的一声落地,一会另一只鞋子也发出咚的一声,似乎比前一声更脆,应该是被丢得更远了。 刘辩开始解去我的亵裤。我一慌,赶忙伸手去阻止。 “外面可有人等着伺候你,白日宣yin有损你的名声!” 这一下慌乱,却是让刘辩找到了机会,他又下压了一点,我就像被固定住了一般。 “名声?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你,广陵王。你会救我的,对吗?” 刘辩靠着我的耳朵,轻咬住我的耳垂,含情的双唇吐出一句句魅惑之音。 我是那被蛊惑的人,只能听命于他。 荒唐之事也不缺这一件了,纵是胡闹,我也陪他。 我转头衔住了那魔音的出处。 除去这床被褥,我的腿间早已空无一物,丝滑的布料紧贴着我的肌肤,激起我一阵舒畅。 口齿碰撞,津液啧啧不断。不管吻过多少次,我都依然爱这双薄却柔软的唇,就像他一样,面似冰冷无情之辈,实则温柔多情。想到这里,我更加贪婪地索取着他的汁液。 突然,一只大手覆上我的腿间,修长的手摸上两片小唇。此间早已汁水涟涟,将身下床褥都润湿了些。 我有些紧张得夹了夹腿。早已不是第一次同他行房事,但想到之后会发生的事情,仍然有些羞涩。 面前的人轻笑一声,伸出大拇指轻轻按摩着yinchun间的小豆豆,敏感点被触摸,我舒服得呻吟出来,急切地想贴近他的身体,紧紧地拥抱着他,像是骤然失去视力的人一般拼命地想找到一处安全的依仗。 他的体温更加guntang了,灼烧着我残存的理智。 刘辩接受了我的求助,有些充血的唇再次同我缠绵在一起。他手指不停摩挲,惹得我像是被电击一般,电流酥酥地从腿上窜到大脑里,我喘息不停,吐出的气尽数被他吞进。 “呜呜,刘辩,你唔…啊”我夹着腿,随着他的动作蹭他的手。一处快感窜到喉间,迫使我吞掉字音发出又一阵娇喘。 他的唇间呼出一股又一股的热气,扑在我的脸上。我寻着他的气味,贪婪地嗅闻着。 他按着我的豆豆,又将yinchun扒开,xiaoxue如泉眼一般,微开又紧缩,粘稠的泉水涌动吸引着来者的探索。他的指头却只在这门口打转,探进一点便又很快退出,欲望得不到满足,可身下爱液却是流出了更多。 “广陵王,要救救我吗?”他还在调笑。 我伸手去摸他的手指,想让他能快些进去。他知晓我的意图,停下了抚摸,改用掌从下至上的蹭着我的下体。 他的大手能完整包裹住我的私处的软rou,在三角区形成一层覆盖。我虽见不到,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去想象这一幅艳景。白嫩的大手在我的爱处触摸,私处的毛发被他全数遮盖,我身上之人在等我的首肯。 “你…你快些,快些…救救我。”我恳求到。 “啊!” 手指猛然插入,突如其来的侵入带来如同夙愿达成的畅快感,我惊得抬起臀部想让这侵入来得更深些。 手指抽插起来,飞快地扩张着领土,二指紧随其后,我爽得像在海浪上起伏的小舟。 “啊啊,刘辩…刘辩…”我忘情地呼喊着他的名字。 一声声催情药般,刘辩的动作更快了,他单手解开自己的里衣随手一丢,这衣衫竟是落在我脸上,遮住了我的视线。 白日的光朦胧起来,我只能在恍惚间看见模糊的人影,他坚实的身躯在我的眼中出现,身边透出一圈神佛的金光。 这尊神佛墨发如瀑,跨坐在我身上,身下物早已耸立,他牵着我的手引我去触摸。我像学步的小儿一般,踉跄地前进,直到手中握住了他的凡心。 刘辩闷哼一声。 yinjing上鼓着一根根同脉搏一样的凸起,我不知是什么,只觉得喜欢。我伸手taonong起来,炙热的巨物在我手中更加抖擞。 刘辩开始挺腰,附和着我的动作。一滴滴液体滴落在我手上,又沿着我的手腕滴落在我的小腹,在流向爱处的途中干涸,留下一道痕迹。 刘辩压下身子,轻声问我:“喜欢我的这里吗?” “这里?这里是哪里?”我逗弄着他。 “那自然是…”他不接我的打趣,调整姿势掰开我的腿,扶着guitou挤进早已开拓过的xiaoxue,猛然一挺整根没入,“这里。” “唔啊!”我一声惊呼,双腿大开,想向外退,却被他把住腰间朝他贴合。 刘辩拼命得挤占着我双腿的空间,腰身挺动,一下又一下满满地抽插。 rou体碰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我的体温缓缓升高,室内的温度被我们点燃。 我觉得自己怕是病得比刘辩还厉害了。 yinjingguntang,带着生病的温度,在xiaoxue里冲撞着,挤满里面的每一寸空间。每当他的yinjing退出,便觉得温度骤降,只想让他快些进来,填补此时空虚的rou体与灵魂。 不知抽插了多久,突然撞到了我体内的敏感点。我的身体一挺,脚不由向上蹦起,电流又一次从腿上传到大脑里,我一动不能动,双手发麻,只是破碎地呻吟着,一遍一遍喊着刘辩。 刘辩感觉到了我的变化,故意用yinjing撞着刚找到的敏感点。他每触碰一次,我的大脑就空白一分,我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将手指插进他被汗浸湿的发间。 “啊啊!我…我快…唔啊!”我再也受不了了,身下喷出一股爱液,我竟然高潮了。 身下的被褥一下就湿了一大片,我顾不了那么多,径自瘫软在床。 刘辩伸手摸了摸我还挂着粘稠爱液的xue口,笑意吟吟道:“看来广陵王很满意我的jiba呀!” 我脸一红,撑起身子亲了他一口又倒下:“你在哪儿学的这些浑话?” “为了让你满意我可以买了很多春宫日日研读。”刘辩俯身亲了我的鼻尖,然后紧贴脸继续抽插起来。 “嗯嗯…”虽然已经高潮了一次,但身体仍然本能地附和着,“纸上的东西总比不过实际的。” “是是是,广陵王教训的是,下次再来和我演这活春宫可好?” 刘辩身子一颤,一股炽热的暖流在我体内射出,xiaoxue内被填得满满当当。 jingye尽数释放后,刘辩拂去脸上的发丝,将长发尽数挽到一侧,眼眸一垂,瘫倒在我的身上。 我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度更高了。 这人体力透支,现在晕过去了。 我暗道胡闹。他的yinjing已经软了,体型却没缩小多少,还留在我的体内。我微微侧了下身子,让这休眠的东西滑了出来。 霎时,xiaoxue内积蓄的jingye同爱液一起流出。刘辩年轻,身强体壮,射出的jingye量彰显着这个年龄的意气风发,把本就湿润的床浸透了。 我身子疲软不堪,将刘辩翻倒在边上,探身取回被褥,盖在他身上,然后钻进被子缩进了他的怀里,同他一起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