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杨心羽还是第一次信期在外度过,担心上街丢人,离开将军府以后,他寻了个偏僻的破庙躲入,但愿吃了药能捱过一晚。 可一夜过去,杨心羽半睡半醒,仍然头晕脑热,身下私密处肿胀无比,微微伸手一探,一颗yinhe肿如拇指大小。 这些年他总是吃药克服,相安无事,这一次出远门水土不服,药竟然没那么管用。他枕着细软倒在破庙铺设的草席上,将身下衣袍松开拉至腰间,脱去亵裤,揉搓起润红的双xue,渴望得到天乾的垂怜。 “呜...好难受...” 杨心羽浑身不得疏解,开始幻想着有个魁梧男人将他拥在怀中,吸吮后颈的敏感处,用粗壮的阳根顶入他的体内,粗砺的指腹玩弄他的乳尖。 这样会让他好受许多。 正当如此意yin时,冷不丁想起屈业麟的脸,杨心羽羞愧地清醒了几分。 他一定是接触的人太少了,才会在这个时候想起屈业麟。还好,不会有任何人知道他的想法。 杨心羽手里的动作仍未停下,他越搓越是激烈,殷红的阴蒂从他指间鼓出。 随着手里剧烈的动作,胯部忽然高挺颤抖,xiaoxue里喷出一股水。 “唔...”杨心羽沾了满手yin液,舒爽地高潮了一次。 此时破庙外传来几个男人的说话声,杨心羽连忙夹紧湿漉漉的双腿,门口走进来两个地痞,他们勾肩搭背,伸头一看,倒在破庙里的杨心羽阴户大开,全让他俩看了个精光,尤其是夹紧的双腿间鼓出来的肥厚yinchun。 “这是谁家的地坤啊,好一个yin妇,竟躲在此处手yin。” “味儿真重啊,我就说肯定是个美人,果不其然。” 两个混子一脸坏笑,闯进来把杨心羽围住,一前一后抓住他。 杨心羽恍然回神惊惧道:“你们要干什么?!” “你个不知羞耻的荡妇,跑到咱们的地盘来发情,还好意思问呢!” 杨心羽大叫一声,这二人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按着他的身子不得动弹,身下双xue被他们上下其手探入洞内,刚taonong两下,他的雌xue里又喷出一汪水,爽得他大叫。 “呜呜...你们饶了我吧,我是好人家的...” 杨心羽维持着几分清醒哭道。 “饶了你?爷cao不死你!”两个混子不知多久没见过这等漂亮美人,yin性大发,一下便把杨心羽的衣裳扒了个干净,脱了裤子将杨心羽架起。 闻到一股恶心的膻味儿冲鼻,杨心羽双目紧闭,不敢呼吸。 正当这二人拔rou对着他的小逼挤入雌xue,破庙摇摇欲坠的门又一次被踢开。 两个混子定睛一看,来人是太原城赫赫有名的屈业麟大将军,还带着几个穿厚甲的人手,上前便兵戎相见,吓得他们屁滚尿流。 杨心羽浑身赤裸,摔在草席上吃痛地叫了一声,由于没脸见人,一时别过身去。 直到那几个士兵让开一条道,杨心羽才听见来人声音。 “你怎么跑这儿来了?”屈业麟横眉一瞪,粗犷的脸上略显惊愕,杨心羽在他眼里文静又胆小,竟跑到这地方和流氓苟合,白皙大腿上留下了两个手印。 屈业麟在地上寻到杨心羽的破衣裳,往身上一裹,二话不说打横抱起。 “屈...屈将军...”杨心羽的屁股正好被男人托住,他能感觉到屈业麟的掌心覆在他的阴阜上,难为情得满脸通红,“你快放我下去,我的事不要你管...” “我不管你,谁会来管你呢?” 屈业麟意味深长地道,嗓音低沉却温柔。 “那两个混子先带回去,我安顿好夫人便来处置他们。”屈业麟又厉声对手下说。 杨心羽被抱上一辆马车,倒在里面缩起身子,嗅到一股天乾的气味,莫名变得很是安心。 “好好的家里不待着,非跑这荒郊野外让那些流氓给cao了。”屈业麟也上了马车,狭小逼仄的空间内,二人气味混作一起。 杨心羽十分委屈:“呜......谁让我信期到了呢,惹人嫌了,被人赶出来...” 屈业麟愣了一下,忽然发出一声嗤笑,一把搂住杨心羽:“说的什么话,分明是你自个跑了,怎的成了我赶你出去。” “你,你说要给我介绍婚配,不正是为了把我赶走?你把那两人叫回来,我宁愿让他们抱我......” “我没有要赶你走的意思,别说这些气话。”屈业麟提起杨心羽的腋下往身上一坐。 杨心羽身上的衣裳瞬间滑落,他一丝不挂地坐在戎甲整齐的屈业麟腿上,两只因发情而微微隆起的乳首正对着屈业麟的下巴。 这亲密的姿势杨心羽从未和谁有过,他羞得低着头,正好与屈业麟深邃的眼神对视。 “屈将军...”杨心羽微微推搡,没想到屈业麟按着他的后颈便伸头一咬,正中他敏感的腺体。 “嗯…啊啊......”杨心羽一声yin叫,身子往前一瘫。 “屈将军,您这是在做什么?” “给你纾解纾解。” “不要!”杨心羽崩溃地叫道。 “你看你这里肿成什么样子,那两个流氓能抱你,我不能抱?”屈业麟猛地托起他后臀,按了按他身下红肿发烫的yinchun。 杨心羽很想寻衣裳给自己遮住,可他身下双xue不争气,本就在甲胄上磨蹭了一会儿,竟又变得越来越湿。 “唔...” 屈业麟揉弄杨心羽的阴蒂,寻到他饥渴张和的xue口,三只指头立刻探入其中。 “啊啊...屈将军...不要这样...好痛...” 杨心羽的私处意外地紧致,毕竟他生育已经是快二十年前的事了,更别说这期间还没有相好,如今三根手指已是万分折磨他。 屈业麟放轻力道:“不松松怎么进得去呢?” 杨心羽脸颊一烫,但男人的确温柔许多,不再翻弄他xue道,而是在yinchun上揉搓。 “舒服点没?”屈业麟轻声问。 杨心羽点了点头,屈业麟粗长的指头勾住他体内的敏感点,不断地捣动着yin水,任是谁也经不起这般挑逗,杨心羽不由得发出动情的呻吟。 屈业麟拨开腰间甲片,裤带间的阳具不知何时硬挺如石,他拔出手指,杨心羽支撑不住地往下一坐,羞耻地用女xue磨了上去。 “屈将军......” 那roubang抵入yinchun间,仿如箭在弦上。杨心羽半推半就地左右磨了磨,顿时舒爽地低吟。而屈业麟深情款款地看着他通红的脸,并没有没直接cao入他的体内。 “放松。”屈业麟双手扶住杨心羽的腰肢,“插进去更舒服些。” 尽管杨心羽更喜欢xue口磨蹭的快感,却也挡不住那roubang的进攻,一不留神guitou已经cao入温软甬道中。 “啊啊...” 屈业麟尺寸骇人,光是进去一半,杨心羽便疼得流出泪来。 “疼不疼?” “嗯...呜......” 料想杨心羽许久未经男女之事,定是受不了这体位。屈业麟马上搂着杨心羽安抚他的后背,一边抱着他的腿根放倒在车厢,躬身放慢了cao入的速度。 杨心羽恢复几分清醒,他慌乱地捶打屈业麟的胸膛。 “屈将军!快拔出去...” 屈业麟不仅没停下,反而抽插得更猛烈。 杨心羽双腿被屈业麟的腰胯分开,架在他的肩头被越压越低,肚子被硕大的阳具顶到撑起。 虎背熊腰的屈将军在车内压着杨心羽猛烈cao弄,整个车厢都微微晃动。 杨心羽也知这情爱之事难以中断,只能迫使自己放松身子,咬着下唇忍着那根roubang撞入花心。 没想到他的身子越来越舒爽,顾不得形象不停地浪叫。 “啊...啊...嗯......”杨心羽伸长双臂搂住了屈业麟的后颈,整具身子被掩于屈业麟的身下,车内空气闷热,二人的胴体交缠在一起大汗淋漓。 “快...再快一点...屈将军....”杨心羽不知廉耻地叫道,全然忘记车外还有别人。 “这会怎么不叫我拔出去了?”屈业麟故意放低声音在杨心羽耳边道。 杨心羽被戏弄得咬牙闭眼,所幸屈业麟并没有坚持太久,最后将阳具拔来射在了外面。 屈业麟擦拭着残留在杨心羽腹上的白浊,给他裹上自己的披风。 浓郁的信香渐渐退去,杨心羽潮红的脸上浮现理智,一时对方才的事后悔不已,但他仍恋恋不舍地靠在屈业麟的怀中。 屈业麟撩开车帘让马车启程,杨心羽一下子慌乱起来。如今木已成舟,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虽说他的心底渴望有个丈夫疼他爱他,但是屈将军已是儿子的未婚夫,说不定是信期的一时冲动,屈业麟并没有当回事。 屈业麟依然搂着杨心羽,他的手臂坚实有力,杨心羽挣脱不开。 随着马车颠簸,二人又不言不语,杨心羽委屈地掉泪道:“屈将军,您还是放我另寻住处吧,若是再去将军府呆着,你让我如何面对今天发生的事情?而且万一书离知道我们......” 屈业麟一把将他抱得更紧,打断他的胡思乱想。 “别担心这些了,我还答应过书离要一同照顾你呢,万一你出了事儿,我还怎么同书离交代,他恐怕还不乐意嫁我了。” “不可以......即便他不愿意了,你也不可以丢下他......”杨心羽惊道。 “好,那屈某也不会丢下你的。” “屈将军,你真的不嫌我...” “不嫌你,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打从第一面见到你就想要你了。” “呜...” 虽说屈业麟毫不掩饰他对杨心羽的欣赏,可杨心羽一想到儿子依然忐忑,到了将军府后,他们先去了杨心羽的卧房。 “这是之前给你买的衣裳,先换上。”屈业麟让下人送来前阵子买的衣裳,亲自给杨心羽更衣,杨心羽这些年总是独来独往,面对屈业麟的关怀他受宠若惊。 “屈将军,你不必如此的。” 杨心羽穿上了新衣,摸到这上好的料子,心中感动又难过。 “怎么哭了呢?”屈业麟错愕,还以为又出了什么事。 不料杨心羽道:“从来没人对我这么好......” “今后还要对你更好呢,否则你成天想跑。” 屈业麟粗犷的脸上露出一抹淡笑,宠溺地将杨心羽抱入怀中。 没一会儿,屋外传来一个匆忙的步伐。杨书离听闻杨心羽回来了,立刻赶了过来。 杨心羽一听脚步声便知其人,他立即推开屈业麟,抹干泪痕端坐在床头。 “娘!你去哪儿了...”杨书离奔进屋里,一看杨心羽毫发无损,这才松了口气。 早晨将军府的下人发现杨心羽不在,还带走了随身物品,杨书离知道后,以为是自己惹恼了娘亲,娘亲一言不合地走了,趴在屋里哭起来,还跟屈业麟说若是娘亲不见了,他也不成婚,屈业麟遂紧急召派几个人手去城内寻找。 屈业麟道:“你娘信期到了,居然跑到一个破庙里去躲起来。若不是我在,你娘就让路过的几个流氓混混给糟蹋了。” “那娘你没事吧?呜呜……”杨书离坐到床边,哭得不成样子。杨心羽搂着他微微安抚,杨书离就如小时那样扑到杨心羽的怀中,屈业麟看他们黏在一起,便走出屋外,吩咐下人去准备吃的。 杨书离的情绪来去也快,很快便归于平静。 “娘,你就安心住下来,让屈将军照顾我们吧。”杨书离嘟囔道,“你是不是已经和屈将军在一起了?” “我......”杨心羽被戳穿心事欲言又止,可他信期已经平安度过,不是屈业麟陪他又会是谁?难不成是那几个流氓?若真如此屈业麟定不会放过他们。 杨书离见娘脸红,马上参破杨心羽的心迹。“娘,今后我们一起服侍将军好了...他一定会对你好的。” “书离,你...你胡说什么?” “娘,你不也喜欢屈将军吗?我已经同他说了,不要你住这个偏僻小屋,再新布置一间卧房给你。” 杨书离暧昧地笑了笑,本来年长他二十岁的屈业麟就像爹爹一样宠爱他,娘亲没有个伴,屈业麟能同娘亲结合,他们母子也不会再分开了,这下真是两全其美之事。 杨书离拉着杨心羽便往屋外去,重新找到即将为他布置出来的新房间,商量着要添置什么。 院子里,屈业麟看着他们重归于好,这番景象实在赏心悦目,不禁摸着下巴思索今后怎么照顾他们才好。 时光飞逝,转眼半年后。 夜里,屈业麟快马加鞭从雁门赶回太原,到府上时已经深夜。自从将两个美人一起迎娶回家,刚度过了一段安稳美满的日子,之后他便去边塞处理军务,一来去了两个月。 屈业麟摸黑进入主屋,只见两位爱妻挨在一起安睡,时值初夏,二人穿得十分单薄,身上仅盖了一条小毯稍作遮掩,听到门边动静,忽然双双醒转,透过烛光看见屈业麟卸甲归来,杨心羽立马羞怯地坐起身,用小毯盖住身子。 屈业麟定睛一看,仍然半躺着的杨书离衣衫不整,私处雌xue红润,xiaoxue里竟插着一根玉势露出半个头,有胳膊一半之粗。 “屈,屈将军,您回来了,怎么也不通知下人一声。”杨心羽不适地往后坐了坐,屈业麟一把掀开小毯,杨心羽夹紧双腿面色紧张。 “这不是因为我太想你们了吗,撇开军队,马不停蹄地提前赶了回来。”屈业麟爬上床榻,这张床特意让木匠打造,宽敞舒服,位处房间的正中,四根柱子撑起四片红纱,气氛正如半年前的新婚之夜。 “屈将军……”杨书离揉了揉迷蒙的双眼,扑到相公怀里,不介意被看见他身下的xiaoxue里含着一根玉势,因为屈业麟对他单纯yin乱的性格再了解不过。 屈业麟拨开杨心羽柔软的大腿,这才见到杨心羽雌xue里竟然也含着一物入睡,款式与杨书离爱的那根玉势类似。 经过这半年在府上的日子,两个妻子养的又白又胖,身子日渐丰腴,若是让他们出门,屈业麟都担心遭遇了流氓,便不准许他们出远门。 母子二人趁屈业麟不在的日子学会了如何纾解欲望,不知哪儿买来这些物什,在相公离家时便互相玩弄起来,难怪夜里也要黏一起睡觉。 屈业麟看得心痒难耐,立刻宽衣解带彻底脱了个干净,去雁门一趟身子竟又黝黑精壮了几分,他掰开杨心羽的双腿取出他xue里深埋的玉势,杨心羽向来羞怯的雌xue竟被这玩意儿给cao得烂熟,而且又湿又黏,屈业麟忍不住大手整个覆上杨心羽的阴阜,五指好似抚摸母兔一样嵌入进缝里揉了揉,一不注意手指便滑入杨心羽的雌xue中。 杨心羽害羞地闭上眼睛:“屈将军...” 屈业麟笑道:“想不到如今你把你娘亲也给带坏了。”他先放过了杨心羽,一把拍在杨书离的臀峰上,杨书离的xue口被玉势一下激得喷出水来,随即棒子从松软的xue里滑落。 杨书离惊叫道:“爹爹,您怎么能这样呢!” “喊谁呢!离儿,过来坐着。”屈业麟又是啪啪几下拍在杨书离的yinchun上,拧了一把他恬不知耻的阴蒂。 “啊,啊,痛......” 不可否认杨书离喜欢被男人打xue,他舔了舔唇角,攀坐到杨心羽的身上,二人阴阜两片蚌rou几乎贴在一起,杨书离却又翘着屁股露出来让屈业麟能够看个仔细。 屈业麟拔出长rou从二人的蚌rou间穿过,上下贴合着二人唇rou,很快就将它们磨得又湿又红。 三人性器紧贴,杨心羽拼命分开腿根将yinchun往上磨蹭,嫌不够激烈似的,屈业麟便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硬挺的roubang同时磨入两个小美人的yinchun中,竟敏感得快要高潮,很快guitou被挤压在两个妻子的小腹间,射出来些许jingye。 “爹爹太久不回来干我们,这么快就射了!”杨书离扭着屁股,故意用力地坐下去,屈业麟拿起一根湿漉漉玉势放进杨书离的后庭,惩罚他的多言,身下又一轮硬挺。 “净说些坏话,今晚不cao你,只cao你娘亲。” “哼...呜...”杨书离俯下身啜了啜杨心羽的乳首,吃得津津有味。至于私处,继续和杨心羽一起磨着相公的roubang。 不出多时,屈业麟便挑了他们一人的xiaoxue长驱直入,另一人则拿玉势用力cao进去,来回轮换两次,帐中只剩下三人yin靡的信香交错。 屈业麟不舍得刚回来就折腾二人太久,且先放倒他们搂在怀中睡去,反正良宵美景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