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meimei清醒后对峙，哥哥甘愿接受3P，妹夫回家发现兄妹不伦

    莫溯彻底宣泄完毕后又抵在meimei的最深处停了好一会，才缓缓向外将自己从她体内抽离出来。

    等到舒爽的余感彻底散去，莫遥眨了眨眼，正想着这场梦什么时候才到头，她也应该醒过来了时，忽然发现她目光所及之处……不仅是墙壁和顶灯看着眼熟，就连暖白色的灯光，都好像是——她的房间啊？！

    ？！！

    意识的回归让莫遥猛地发现了这一点，她彻底醒过神来，再往刚从她体内退出来的男人看过去，这、这是现实……？刚才一直在和她做的人，真的是她现实中的哥哥莫溯？！

    “哥……？”莫遥看着莫溯，想质问他，却又说不出话来，她太过震惊了：不，不对！现在不该是震惊的时候，而是——她怎么能真的和哥哥做了啊？！她一定还在梦中吧？这个梦也太真实了……

    “遥遥。”然而莫溯的呼唤却彻底打破了莫遥自欺欺人的幻想。

    “你……怎么能……”莫遥回想起刚才的一切，睡梦中感到的疼痛，还有他最后不听她的讨饶、兀自抵在她体内的最深处射入jingye的情景……她颤着声发出质问。

    “遥遥……你知道的。”莫溯哑着声放开莫遥，从她身前退开后，他将视线下移，确认了真的没有任何他的东西从meimei体内流出来，这才满意地抬眸看向莫遥，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也在梦里看到了我们的前世。”

    “也……？那只是……”莫溯的话让莫遥有些不知所措，她不知道哥哥也会梦到那些，所以他做出这样的行为，是因为受到了前世梦的影响吗？

    “但那只是梦啊！梦里的事怎么能当真……”自顾自地为哥哥找到了他做出失控行为的理由，莫遥坐起身用被单裹住身体，然后发出了反驳。

    “不。那不仅仅只是梦——”看到莫遥遮挡身体的举动，莫溯的话音暂时停下，意识到两人浑身光裸的对话让莫遥感到很不自在，于是他从旁拿过他之前脱下的浴袍穿上，然后才眼神笃定地看着她继续说：“万俟朔、莫羽涵，他们就是我们的前世。”

    如果只是普通的梦，又怎么会让两人都同时梦到同样设定的境遇，况且以万俟朔的视角，他比莫遥看到了更多她不知道的事情，因此莫溯非常确定这一事实。

    “……”莫遥哑口无言，她知道哥哥说的是真的，可就算他们真的是前世爱人，到了今生，两人却是兄妹，如何还能像前世那样，毫无芥蒂、甚至是不顾道德伦理地在一起？

    再说，还有个想和她假戏真做的段一焱，出于对他莫名的高度好感，她并不想辜负他的真心实意。

    “遥遥，你有什么顾虑可以直接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莫溯打定了主意就是要和莫遥在一起，在他们两人之间纵横的任何问题在他看来都是可以被解决的。

    “这不是可以被解决的事情。”莫遥有些抗拒地说：“血缘、各自的婚姻、爸妈还有各方面的人的看法……这些怎么解决？”兄妹luanlun这种事，在他们这个家里不论是谁都没法接受吧。

    “……”莫遥说的都是最实际的问题，莫溯沉吟不语，显然也陷入了短暂的思考。

    莫溯已经从梦中获得了全部的记忆，前世他作为万俟朔时，为了强行复活妻子，不惜牺牲所有寿数使用禁术也要将自己与莫遥的命魂绑在一起，这样的代价显然极大——数千年毫无意识的沉睡飘荡，两人的命魂捆绑在一起转世后却又成为了血亲，他自身的魂魄也因此而被撕裂……

    他和莫羽涵本就不该在一起，命术者能勘天机，天生缘系淡薄，本就只能游离于人世之外，既不可更改世人运道，又如何能拥有私人情爱？

    是他没有经受住诱惑而与她在一起了，缔结不良缘是因，因此结局难堪，即为恶果。而强行逆命转世是错，所以他现在面临的与爱人成为亲缘关系，不容于世道伦理的情爱纠缠，这就是天道给他的罚。

    莫溯没有任何怨言，倒不如说他还能拥有现在的这一切，已经是天道对命术者的偏爱仁慈了。

    因此他愿意承担这些惩罚，面对来自于各方面的难题。毕竟这就是他执意要逆命而行的后果，当初他就已经有所预料。他很庆幸能够再次和莫遥相遇，甚至是毫无记忆地和她共同生活了二十多年。

    就是最坏的结果他也设想过，无非是两人永不相见，因为失败的话他就会魂飞魄散，这与本就生死相隔的两人相比，又有什么区别呢，自从失去了唯一的爱人，剩下的，除了他自己之外，本就没有什么可以再失去的了。

    成败一举，好在他成功了。

    因此，除了生死相隔，再也没有什么能够将他与爱人分离了。现实中的这些问题，在莫溯看来都不是什么无法解决的难题。

    至于他被撕裂的另一半魂魄……他虽不知在何处，但找不找得回来对他来说现在不是特别迫切的事情，主魂的记忆都在他这里，剩下的部分，等他慢慢捡起记忆中的那些术法后自然就能找回。只希望这千年后的现世还能够使用记忆中的术法才好。

    莫遥提出的问题大部分都可以解决，多年的管理经验让莫溯很快就考虑出了解决办法，他再次问出了更关键的问题：“遥遥，这些可以都交给我来解决。比起这些问题，我更想知道的是你的态度。”

    “你是怎么想的，你想要……放弃我吗？”莫溯问出前半句后，忽然回想起了前世记忆中一直粘着他的莫羽涵，再看着眼前隐隐有些抗拒的莫遥，语气中也少了几分笃定和自信。

    “……”莫遥有些为难地看了眼莫溯，多少有些无法直视他黯然的眼神，只好垂下眼看向别处。

    这要她怎么回答？

    莫遥没法否认，在梦中的时候她是对万俟朔异常心动，回到现实中和莫溯做的时候，她也确实非常有感觉，仅仅只是和他接吻她都会感到身心愉悦，发生更加亲密的接触时就更是浑身酥麻似的，连快感都加倍了许多，这或许都是源自于前世的情缘。

    可是除开各种外界因素不谈，她要是真的和莫溯再续前缘，段一焱又该怎么办？她之前还认为姚羽涵的行为渣，她要是也这样做，那她和姚羽涵又有什么区别？如果她真的为了莫溯而和段一焱一拍两散，那段一焱岂不是得更加伤心、甚至是以后都对爱情绝望了？

    仅仅只是设想了一下段一焱难过的神情，莫遥就没法抛下他、结束和他的关系，转而选择和哥哥在一起，然后心安理得地发展起禁忌的不伦之恋。

    “所以，你想选他。”莫遥的沉默让莫溯原本漂浮着不上不下的心绪猛地沉入深渊，他压抑着各种负面情绪，沉声说：“你爱上段一焱了是不是。”

    “哥……”看到莫溯这样的反应，莫遥心中也难受了起来，可她确实放不下段一焱，她自认理亏。

    莫遥喊了他一声后就再无别的话语，莫溯就知道了她的答案，他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稍稍两秒，他就睁开眼做出了决定：“好……我可以接受。”

    “……什么？”莫遥有些不懂哥哥话语的转变。

    “你可以继续和他在一起。”莫遥仔细听，发现莫溯一向沉稳冷静的声线里有些轻颤：“但是，你也不能拒绝我，也不能给他生孩子。”为了莫遥，这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莫溯就差直说不准再让段一焱射在她体内了，但是莫遥此时并没有注意到莫溯后半句话中的深意，现在最让她感到震惊的反而是他的前半句话：“哥，你在说什么啊！你的意思是……我和一焱在一起的同时，还和你在一起？这怎么可能，怎么可以？这不可能……”

    “遥遥——没什么不可能的。”莫溯没想到他退让到这个程度，莫遥的话语中竟然还是拒绝，他的情绪本就一直压抑着，而她却一直围绕着道德伦理来散发着抗拒的情绪，这让他有些难以自控了，语气也变得强硬起来：“我说了，你不能拒绝。否则，你就跟他离婚。”

    “哥……莫溯，你不要这么偏执，你清醒一点好不好……”莫遥不可置信地看着莫溯，难得地唤出了哥哥的名字，很是艰难地劝阻他说：“我们，这一次……已经没法再……”没法再强行违抗命运而在一起了……

    莫遥的话有些说不下去了，前世的结局历历在目，是她不信命数运道偏要粘着万俟朔，不断地撺掇诱惑他违背命定的路线，是她要他反抗命运和她在一起试试，但结果他们都看到了，最终她也自食恶果了。

    今生的关系显然也不是为了让他们再续前缘，而是继续前世未尽的惩罚……

    “你要我怎么清醒？！如何不偏执？”莫溯忽然失控的连声诘问让莫遥再也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语来：“你是要我不再爱你？还是要我就这样看着你和段一焱在一起一辈子？”

    偏执，他若是不偏执，就不会拼着魂飞魄散的凶险也要逆天改命与她再赴来世。

    清醒，他若是可以清醒到独善其身，就不会疯狂到即使今生是兄妹也要和她再在一起。

    如果这才是他真正的惩罚，那他绝不会接受！他可以承担外界因素的所有考验，除了她的拒绝。

    她根本不知道她走后，他到底有多痛苦，他用尽了各种办法想要救活她却都一无所获。

    在不断失败的过程中万俟朔逐渐疯狂，他甚至不惜忍受着万鬼撕咬也要闯入地府，只为寻回她的生魂，却被告知命数早有注定，不可逆行更改，违逆者轻则命魂撕裂，重则魂飞魄散。

    命数不可改，天命不可逆。

    这是习得命术后需要遵守的第一条规则。

    多可笑，多讽刺。身为命术者，他却被莫羽涵扭转了观念，为了她一改再改，最终变成了逆命而行的万俟朔。他甘愿赌上自己的所有也要与她再次相逢，如果不是爱到极致，他何需做到这种地步？

    明明是她先招惹他的，现在好不容易找到她、也寻回了彼此的记忆，她却要遵循今生的身份而放弃他？还要他也放弃？就这样看着她和别的男人携手一生？

    她选择了段一焱这个后来者……她怎么能这样，又怎么可以这样……他不允许！就算是兄妹相恋这件事，任谁来批判他都无所谓，但她不行，唯独她不行！

    “你根本就不知道……”莫溯心中有气恼也有不甘，但他也知道，莫遥并不知道他在背后为她所做的一切，所以她只是作为现代的莫遥来劝阻他这个哥哥。也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他因为委屈难当而想要宣泄指责的话语才及时停了下来。

    莫溯的性格来自于本体万俟朔的沉稳与冷静，这就注定了他不会像段一焱那样肆无忌惮地向莫遥随意撒娇装可怜，因此他也只能说到这里就停住了话语不再开口。

    但多年生活在一起的莫遥还是很了解哥哥的，她能听出莫溯的话语中还有其他的未尽之意，她蓦地想起了前世梦中最开始时，她看到和听到的是万俟朔悲恸的神情和呼唤，她那时终于确定了，他是如此深爱着她——他从来不曾言明的爱意，在生死相隔的面前再也无法藏匿。

    或许是在她死后万俟朔又做了些什么，所以今生她和莫溯才会在关键时刻觉醒前世的记忆。

    看着莫溯如此低落的神情，她从来没有见过他这么外露的难过，这一瞬间的莫溯仿佛与她梦中的万俟朔重叠在了一起，根本无需他故意装什么可怜，莫遥自己就乱了阵脚，只知道一股脑地将心中的那些混乱思绪都说了出来：“哥……阿朔，你别这样，我不是……我不是拒绝你，我只是……只是觉得，我没法放弃一焱……”

    “他不知道我们前世的事情，我总不能跟他说，我要和哥哥在一起，所以要跟他分手？那他会怎么想啊……他还那么年轻，我不想让他对未来、对爱情都失去期望。”

    莫遥有些急切地解释着，一时之间也忘记了掩饰她和段一焱只是做假戏的事实，她说的是“分手”而不是“离婚”，莫溯捕捉到了她的这个用词之后隐有他感，因此他并没有打断莫遥，而是继续听她说。

    “从第一次和他见面起，我就不想让他失望，即使他有时候是故意在对我撒娇装可怜，我也不是完全看不出来，但我就是不想拒绝他、不想让他感到难过，我总是愿意去相信他所说的一切……你知道的，我不是那么容易相信别人的，但是……除了一见钟情之外，我难以解释这种现象。”

    当然也有另外一种无厘头的猜测，那就是段一焱也会使用什么秘术，让莫遥对他的感官不同寻常。不过这种猜测也太过玄幻了，并不靠谱。莫遥只是在相处的过程中自娱自乐地想过一瞬间：段一焱难道对她下了什么蛊吗，怎么一见到他，她就觉得心情很好，忍不住想纵容他呢。

    “虽然这么说很奇怪，但这些是真的。”莫遥急急忙忙向莫溯解释了一大堆对段一焱的感官。

    其实她对段一焱的心软纵容，和她此时一看到莫溯难过就自己也心慌难受了起来是一样的情感。

    “你是说，你完全无法抗拒他？”这是莫溯头一次听到莫遥对段一焱的感情叙述，他之前就一直觉得莫遥对段一焱过分纵容了，现在听她讲述，这初次见面就产生的莫名吸引却让他有了某种猜测。

    “嗯，大概是这样。所以……我很难做出决定。阿朔……对不起。”莫遥点了下头，有些小心翼翼地看着莫溯。

    “我知道了……你不用因此道歉，之后我会……”听了莫遥的解释后，莫溯对她和段一焱之间的关系大体已经有所了解了，他正若有所思地说着，门口就传来了开门声。

    “遥遥，我回来……”看到房间亮着灯，想到大概是莫遥在等着他回家，段一焱兴冲冲地打开门进屋——

    房间内映入眼中的情景让段一焱瞳孔猛地收缩，原本脸上还挂着的笑意顿时停滞，唇边仅剩的那一丝弧度也彻底僵住了，最终慢慢消散，一张俊脸上只剩下了冰冷的怒意：“你们……在做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