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玉泉锁 鞭挞 金茎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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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苍白刚办完事,想着北冥无痕刚把欲星移抱走一时半刻不会回来,于是把侍女们支走,确认四下无人的时候才偷偷把浑身酥软的稣浥抱至屋外,找了一个僻静角落掰开稣浥的双腿,做把尿状。 只见昔苍白贴着稣浥的耳朵小声吹了一下口哨,又接着喊了一声“嘘嘘”,原本昏睡的稣浥突然身子一抖,瞬间稀里哗啦尿了一地,溅了不少泥点子到昔苍白的裤子上,随着鼓胀的小腹渐渐趋于平缓,稣浥一直痛苦的神情终于得到纾解,虽然还在昏睡中,但仍发出满足的喘息声。 “昔……昔苍白……你……私自给我……放水,我怕主人……”得到满足的稣浥总算清醒过来,看到昔苍白又背着北冥无痕偷偷给他把尿,刚刚获得生理满足的身躯又不得不再次揪紧。 “停,主人一时半会不会回来,距离明日晨会还有相当长一段时间,我不想见你被憋的痛苦万分。”昔苍白熟练拿出白帕为八纮稣浥擦拭私处,擦到属于女xue的尿孔里似乎埋着一个yingying的东西时脸色更是沉重,然后踢了一脚土掩盖痕迹,抱着八纮稣浥回到了方才的卧室。 八纮稣浥此刻仍然虚弱无比,长时间的性爱早已让他虚弱不堪,但在玄珍府内,没有一个人能做自己身体的主人。 第二天天还没亮,只属于玄珍府的晨会照例开始,所有的侍女姬妾全部只穿一件半透轻纱集中于听雨轩,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莫名红晕,甚至有的夹紧双腿似乎分外难耐的样子,随着昔苍白准时踏步而来打开听雨轩的大门,侍女姬妾们一个个迫不及待涌入,寻找属于自己座椅。 这座椅甚是奇怪,中间有个大洞,扶手处还安着两个竖着的把手,椅子下面还放了一个小桶,不知是何作用。 昔苍白清点了一下人数,除了还在客房陪官员睡觉的女子外都已到齐,于是大喝一声准备,所有美人的心一下子揪紧,立刻将脚抬至竖着的把手上,将私处完全暴露于空气中,随着一声口哨响起,昔苍白说出“嘘嘘”二字,瞬间听雨轩水声四起,夹杂着异样的满足呻吟,有的新人甚至眼泪都掉出来了,但就是无法阻止水流泄出的快感。 一个人不管有多么坚强的意志,在本能的生理反应面前也要败下阵来,北冥无痕这么多年搜刮那么多美人为他服务,除了常规的调教手段外,还有一个独门密器,那就是玉泉锁。听闻这玉泉锁是北冥无痕从鬼市获得,只要入了玄珍府,都会被强制在尿口精口内置入玉泉锁,这玉泉锁本就易入难出,还涂上了特制的胶水,基本上彻底堵死了小孔,就算膀胱憋炸也无法放水,精囊爆炸也无法出精,只有无痕的口令才能打开,释放精尿。 最基本的生理需求被北冥无痕牢牢把控在手里,稣浥就算再有一身傲骨也要屈服,乖乖听从北冥无痕的指令袒露性器,任其玩弄。 至于昔苍白,则是救自家表兄甘愿入府为奴,本想着依靠武功找机会救八纮稣浥出去,但因玉泉锁的缘故,昔苍白不得不放弃,只能退而求其次在玄珍府暗中照顾八纮稣浥。直到有一天,北冥无痕看中了昔苍白吹哨的能力,为了省心,也为了更好管理那群美人,北冥无痕特地将所有上了玉泉锁的美人集中,将昔苍白的声音录入,作为第二发令人,只不过加上了一些限制条件,即便如此昔苍白也一跃成为玄珍府的主管,管理府上美人的生理需求和日常起居。 昔苍白看向听雨轩的一角,稣浥正在偏僻的角落里放水,也许是昨晚偷偷开小灶的缘故,稣浥并未憋的难受,但注意到昔苍白的目光,稣浥脸上还是浮现一丝红晕,只是身下一直嘀嗒的水声不断提醒稣浥他现在身不由己。 不只是他,在座的所有姐妹亦是,昔苍白一直仔细听着,直到嘀嗒声渐渐消失,才喊了一句“停!” 听到命令,所有美人开始拿自己的白帕擦拭下体,同时也在悲哀又要等到明天这个时候才能释放一次,她们正值如花似玉的年纪,没想到连尿尿这种事都被人牢牢控制。 “接下来,二人一组,互相清肠,清肠结束后,自己换上今日的新玉塞。”昔苍白接着下达命令。 北冥无痕玩的花,府上所有的美人自然要保证下面二洞随时干净松软,所谓的晨会,就是每日的清洁准备工作,方便北冥无痕和府上来的贵宾随时享用。 清肠结束后,又是褪毛、沐浴、每个美人清理结束后还要经由昔苍白检查,确认干净后才会被昔苍白系上欲蝶带,作为今日还未被进入的证明,一切准备结束后,才会换上工作服正式开始新一天的工作。玄珍府内的侍女姬妾们每天的工作服都不一样,但都十分暴露性感,不是漏奶就是漏屁股,且全部真空上阵,就是为了最大化勾起客人的欲望,方便无痕拉拢那些好色官员。 晨会结束后,昔苍白留下一部分人打扫听雨轩,又点了几个人的名字继续去接待昨晚留宿的官员,把昨晚的姐妹换下来,又安排了几个人负责府上的清洁工作,把一切准备妥当后,单独留下稣浥一人。 稣浥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留下,熟练躺在床上打开双腿,等着昔苍白。 刚清洗干净的性器上还沾着晶莹的水珠,仿佛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让昔苍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随即从口袋里掏出一盒药膏,用手指抿了一点,慢慢涂在稣浥的赤珠上。 随着昔苍白的手指轻捻进出,稣浥的脸色愈发红润,但还是咬牙承受昔苍白的指jian。 “王爷说了,上次你没伺候好雨相,所以今日点名要你给雨相表演自慰,要我提前把你的身子调教好,我知道你不喜欢雨相,怕你演砸,所以给你涂了药,你可要忍着,如果现在就高潮到时候表演就不精彩了。” 昔苍白一边说着,一边又塞入一枚跳蛋,直接打开开关,准备好一切后又给稣浥系上一个极其复杂的欲蝶带,还坠上了玉饰和铃铛,就连奶头上都各系了一个小蝴蝶结,新换的玉塞又换成了猫尾巴,还给稣浥戴了一个猫耳朵的发箍,最后给稣浥的脖子套了一个项圈,拉着项圈上的锁链走出了碎玉轩,到雨相常去的房间等待。 雨相是北冥无痕的贵客,无需得到北冥无痕的许可便可进入,稣浥在房间内跪着等待许久,才等来了雨相。 “呵,又是你这个小美人,上次不怎么出水害得我进不去,这次想怎么赔偿我呢?” 雨相挑起稣浥的下巴,看着稣浥这身小猫装扮十分满意,一想到上次稣浥哭哭啼啼的样子瞬间燃起了施虐的欲望,不等稣浥回答,二话不说就把裤子脱了,把绵软的男根塞入稣浥嘴中,强迫稣浥给他koujiao。 稣浥给不少人koujiao过,但最反感的就是雨相,又老又不中用,还老是虐待他,上次就是雨相硬不起来插不进去把火撒到他头上,这次不知道又会怎么样呢。 一想到上次接待完雨相后北冥无痕惩罚他在大街上露出交合,那份刺激稣浥至今都记得,不知不觉下面又流出了不少水。 “这次水倒是挺多。”雨相拿出炽灼刀割开稣浥的欲蝶带,里面的跳蛋瞬间被挤了出来落在地上嗡嗡叫,还拉出不少yin丝。 “今天我特地给你带了个好东西,来,用给我看。”说罢,雨相就扔给了稣浥一样东西,吓得稣浥小脸通黄。 原来雨相这次带的竟是一根一尺多长的珊瑚,足有手腕粗细,上面遍布纹路,这么一个大家伙塞进去,不死也要掉半条命,这可吓坏了稣浥。 在玄珍府,没有伺候好客人的姐妹无不被关入调教所重新调教,上次稣浥就是因为没伺候好雨相被罚,被调教所调教三天后又按照北冥无痕的命令在闹市里玩露出play,这才脱离了调教所。权衡之下,稣浥还是选择拿起珊瑚,强忍着不适慢慢置入下体。 纵然昔苍白用跳蛋让他高潮过流了不少水,但面对这种巨物还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弄了半天勉强进去一半,即便如此小腹已经鼓出了珊瑚的形状,珊瑚上的纹路更是刺激着稣浥每一寸的yin腔,让稣浥忍不住yin叫起来。 “雨相大人……弄来如此神物……叫浥奴……浥奴……受不住了啊……” 如此抽送二三十回后,稣浥身子一僵双腿一蹬,夹着珊瑚噗嗤一声喷了出来,流了一地yin浆。 “啪!”稣浥正沉浸在高潮中,冷不丁被雨相扇了一巴掌,随之就是雨相的谩骂:“小yin妇,这么简单就高潮了,老子还没看够呢!还不快过来接着舔!” 稣浥听罢急忙跪爬过去舔弄雨相的男根,但与上次一样,稣浥嘴都累酸了雨相还是半软不硬,稣浥怕雨相惩罚,只好一边含弄一边吹嘘雨相好大好硬一类的话,谁知更加激怒了雨相。 “贱妇,你当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吗!想讨好我没那么容易!趴下自己掰xue!” 只见雨相熟练拿出一根皮鞭抽打稣浥的屁股,稣浥被打的一边哭一边叫,除此之外还要承受雨相那半软不硬的玩意探洞,尽管稣浥已经用手指尽量掰开花xue,但是雨相最多碰一下洞口就因短软拐到别处,看着撞击的啪啪作响实则只是隔靴搔痒。 “没用的老东西还不如一根角先生来得爽快!”稣浥心中暗骂,同时又想到北冥无痕,一想到北冥无痕胯下那驴货,稣浥又流出来不少yin水。 “这次水倒是挺多。”雨相感觉良好,明明没进去多少还老是问稣浥有没有顶到深处,稣浥自然回答有,这才有些许欣慰,没两分钟就射了。 雨相泄出后还不放过稣浥,又拿了不少奇技yin巧的玩意让稣浥用给他看。经过方才雨相一阵玩弄,稣浥反而更加欲求不满,于是借此机会用玩具好好放浪一番。 稣浥先是拔了猫尾巴,在雨相面前将一串珠链一颗一颗塞入,只留几颗在外面作为把手使用,又仔细挑了一根带颗粒的玉势捣弄yin腔,捣弄一会儿又觉得不够尽兴又盯上了角落木马,迫不及待掰着xue往上坐了,待阳入体总算觉得畅快了些,随即踩上踏板一前一后控制木马背上的假阳顶耸。 雨相年过花甲,自然看出来稣浥这是xue瘾犯了正在发浪,心中又气又恼,但苦于自己一时半会硬不起来只好又拿起鞭子鞭挞了稣浥几下,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呜呜……雨相饶命……浥奴错了,求雨相手下留情啊!” 稣浥大哭讨饶着,但踩踏板的力度只增不减,不一会儿就丢了三回,直到腿软腰酸才从木马上跌落下来。 “哼,就这么点能耐,起来,继续!” 雨相怒气冲冲,又是一鞭子朝稣浥抽去,只是这一次好巧不巧正对着稣浥的脸,吓得稣浥赶紧用手臂挡了。 “诶,浥奴伺候不周,雨相也不该朝脸上抽鞭子啊,万一给浥奴破了相就不好玩了是不是?” 意料的疼痛并未出现,倒是无痕的声音让稣浥心中为之一震,看到是北冥无痕为他挡下了鞭子,稣浥心中顿时有了一丝奇怪的冲动。 “哼,这小奴只顾着自己爽快,对我不敬,我惩罚他又如何?”雨相怒气冲冲扔掉了鞭子,不屑说道。 “浥奴伺候不周,自然是要罚,不如请雨相赐浥奴一杯金茎露,作为惩戒如何?”北冥无痕轻轻拍了一下稣浥的屁股,柔声说道:“还不快去?” 稣浥自然意会,乖乖爬至雨相面前,一脸委屈向雨相恳求道:“求雨相赐浥奴一杯金茎露,但凡掉出一滴,浥奴甘愿接受任何惩罚。” 雨相一时之间还不明所以,从未听说过什么金茎露,但看到稣浥嗷呜一口含住了他的男根就明白了,嘴角一扬,直接xiele一股热流至稣浥口中。 稣浥喉头一动,一口接着一口咽下雨相金茎露,尽管气味难闻,稣浥愣是连眉头都没皱尽数咽下,待金茎露尽,稣浥又仔仔细细将口中壶嘴舔吮干净,好好侍弄一番后才将壶嘴吐出,用白帕擦拭干净后毕恭毕敬说道:“谢雨相赐金茎露。” “王爷可真会调教。”雨相眉头舒展,算是放过了八纮稣浥。 “是浥奴努力罢了。”北冥无痕看向八纮稣浥,又摸了摸八纮稣浥的头,一脸柔情,看得八纮稣浥都痴了。 接下来,北冥无痕又和雨相坐下来商谈了一些要事,只不过给雨相换了个美人,自己则是让稣浥伏在桌下为他服侍,偶尔将手伸至桌下摸摸稣浥的头,暗示稣浥含的更深。 好不容易送走雨相,八纮稣浥早已迫不及待,主动撅腚晃臀恳求北冥无痕赐下恩宠。 北冥无痕并未急着上,而是轻摸柔挑八纮稣浥的臀部,说道:“雨相真是过分,把浥奴好好的屁股打成这样,红一道紫一道的,诶。” “能为主人做事,浥奴心甘情愿,哦……哦……”冷不丁被北冥无痕入了一指,八纮稣浥忍不住yin叫起来,立刻眼圈红红的向北冥无痕撒娇道:“主人,快给浥奴一个痛快吧。” 在玄珍府,北冥无痕又个癖好人尽皆知,那就是北冥无痕仗着自己rou大就爱干那些刚被客人干过的美人,一来彰显自己的本钱无人能及,二来让府上的美人彻底尊他为主,只有得到北冥无痕宠幸的美人才有机会在晨会之外得到口令排泄,因此,玄珍府的美人才会对客人使出浑身解数,沉迷媾和。 “浥奴竟如此欲求不满,难道昨晚的昔管家和今日的雨相都没让你满足吗?”北冥无痕一个挺身,尽根而入,激得八纮稣浥一个激灵,接着就是连绵不绝的噗嗤声和水声。 “谁都比不过主人,浥奴只想被主人干,只有被主人干稣浥才会满足啊!” “我的好浥奴……来……嘘嘘……” “啊……对不起主人……浥奴不是有意要尿到地板上的呜呜……” “这有什么关系,一会儿喝点水,再叫几个姐妹一起来比一下谁尿的远如何?” “主人真讨厌,浥奴都没水了呜呜……” “说什么呢,刚刚和雨相商量事的时候我不是赐了你金茎露了吗?” …… 屋内热火朝天,昔苍白听着里面的yin词浪语早已见怪不怪,但他不能进去,直到北冥无痕又让他找了几个美人加入时他才可以窥得一眼。 那是他从未见过的,稣浥满足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