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这么紧?
怎么还这么紧?
“唔,皇上……” “黎容华,今日怎得这样羞涩?”说罢,男人下身用力挺入女人紧窄的花xue里,湿热的包裹让他不禁低叹一声,差点便把持不住。 “你好紧。”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枝儿的脖颈间,痒而带着凉意,让她忍不住瑟缩。然而男人却不允许她做出逃避的姿态,一手掐住她的细腰,另一手在她的浑圆上大力揉捏,变幻出不同的形状。 “好痛……好痒……啊……啊啊啊啊……嗯嗯哈啊~奴婢要受不了了,皇上~~” 皇帝的龙根毫不怜惜地在她身下抽插着,rou体啪嗒啪嗒地碰撞,带出咕叽的水声。 花xue被cao弄良久,皇帝长叹一声,终于xiele精关,全数射进了枝儿的花xue里。 枝儿被干得痉挛,下面的小嘴急剧收缩起来,夹得君无洲差点又要来一次。 “不要了……”女人的声音又响起来。 君无洲的神智在这一晚终于清醒了些许。 这不是黎容华!莫说声音不像,且说黎容华生过孩子,xiaoxue早已不复当年少女般紧致。而身下这个女人显然生涩,未通人事。 君无洲面色一沉,脑中不复混沌,压着身下的女人,挥手喊屋外的奴婢点上了灯。 烛火亮起,他见到身下女人娇美的脸,理智也逐渐回笼。 是了,昨日给母后祝寿,席间多喝了些酒,随意召了黎容华侍寝,谁知黎容华身子不适,他喝醉了酒,不似平时般理智,看见黎容华身后一个婢子生得花容月貌,便起了狎弄的心思,半推半就,便拉她滚到了塌上。 一夜缠绵,这婢子未经人事,却有几分本事,竟能让他意乱情迷,难以自控,即便有醉酒的原因,这婢子也着实是勾人。 君无洲俯身看向身下的女人。 鬓发散乱,香腮红润,盈盈小口微张着,还没从方才激烈的情事中缓过来,此时正微微喘着气。她容貌生得极艳丽,眼下一颗泪痣甚是勾人,此时眼角含泪的样子,任是一个男人看了,都要忍不住把她压在胯下狠狠蹂躏一番。 过于媚人的长相便失了端庄,当不得什么高位的主子,然而当个以色侍人的小妾室,就再合适不过了。 枝儿双目失神,双手无意识地攀着君无洲的脖子,待被他凝视半晌,才陡然回过神来,支起酸软的身子下床行礼。 她仍然是懵的,君无洲也不阻止,看着她本能般的下床动作,等着看她要说些什么。 一夜荒唐,君无洲半分都没有克制,枝儿双腿酸软,一下床便脚一软跪在地上。她慌忙用力站起来,却又不小心踩到了自己的衣摆,本就宽松的里衣霎时间顺着她白嫩的肩膀滑下去,一直滑到脚踝,没给她半分挽留的机会。 好一副媚骨天成的酮体!多一分则太肥,少一分则太瘦,细腰不盈一握,然而胸前与美臀该有的rou却一点不少,皮肤也白嫩,竟找不到一处不完美的地方。 一个低贱的宫女,却生得如此好皮囊,不是生来挨cao的是什么? 君无洲呼吸一紧,又想起方才温存时她xiaoxue的紧致美好,不禁呼吸重了几分。 枝儿慌乱地将亵衣披在身上,向皇上赔罪。君无洲却故意不搭腔,良久才低沉着嗓音对她说: “念你伺候有功,朕不追究你的过失,然而蓄意勾引是朕最看不上的,你想要的加封和荣宠,朕不会给你。” 枝儿慌忙抬首,却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蓄意勾引”,她确实存了两分这样的心思,但也只有两分而已……只是有这两分的存在,她便无可辩驳了。而皇上的最后一句又是什么意思? 她胡乱叩首,终于听见皇帝又说:“罢了,良宵不可辜负,你且上来吧。” 说罢也不等她回神,一把将枝儿拉到床上,乳白色的亵衣再次滑落至腰间,枝儿胸前两颗粉红的茱萸随她的动作在君无洲面前轻颤。 君无洲不耐地将亵衣扯开扔到地上,不理会枝儿此刻衣不蔽体有多么羞窘,捏住那两团软rou就啃咬起来,咋弄作响,声音好不令人害臊。 枝儿身上一凉,她的身子本就比常人敏感许多,哪里经得住他这样的逗弄,两颗红豆登时就硬挺起来。 谁知君无洲的动作还不止于此,他腾出一只手来,在枝儿的rou体上上下游移,每一处都摸了个遍,最终停留在下身隐秘处,用力朝里探去。 “嗯~不要摸那里~” 枝儿夹紧双腿,整个身子都因着君无洲的动作而轻轻颤抖着,只觉得身处漂泊欲海,哪里都不是归途,君无洲所触摸之处,才是她唯一可以攀附的港湾。 君无洲才不理会她弱小的抗议,修长的手指掰开她肥嫩的小逼,缓缓深入进去。 “唔,怎么还这么紧,连朕的一根手指都吃不下?” 君无洲拍拍她的xuerou,用沾满yin液的手指在她体内狠狠抠挖起来,枝儿立马蜜液泛滥,君无洲适时加入第二根手指,然后第三根…… “你的小逼好多水……” “唔~”枝儿面红耳赤。 这里是黎容华的寝殿,门外或许就有自己曾经共事的宫女太监在把守,枝儿不敢发出什么声音,一点轻哼都觉得羞耻,然而灭顶的快感如浪潮一般,一波又一波将她淹没,让她的呻吟忍也忍不住溢出寝殿。 有了前半夜的cao弄,她的小逼渐渐能够适应君无洲的尺寸,君无洲内心满足,提起龙根在她体内大开大合、肆无忌惮,直捣黄龙。 枝儿初经人事,只觉得身体的变化奇异又令人羞窘,但偏偏她并不排斥,甚至屡次沉沦在君无洲的主导之下,失声浪叫。 女人的娇吟与叫床,男人的莽撞与粗喘,在今夜反复回响在黎容华的宫殿之中,闻者无不面红耳赤。